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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历11098年,时间线42.42.42
东芜洲,邬璐城,七情宗陆家老屋
百年未见,相逢当夜,虎妖兄弟两根虎鞭就轮流操干了养父陆知了。
之后,虎妖兄弟化为老虎缩小一些,试图两根虎鞭一起肏入陆知了,直接搞到他肛裂。
他疼得很,烦得很,下命令:“去买玉势,或者互相。你们得搞清楚屁股里面到底能塞多粗的东西。我已经说了不可能了,还硬上。”
陆叔远试图撒娇逃过。
陆伯达单膝跪下,他吻了吻陆知了的手:“遵命,父亲。”
陆叔远气哼哼地也跪下。
这天夜里,陆伯达穿着浴衣,就坐在自己一直睡到18岁的房间大床上。有防护符文在,即使相隔百年,家具们的保存状况还都不错。就是房间比他印象中要狭小些,或者说他本人长大了些。这个房间他和陆叔远共享到10岁,陆知了考虑到孩子大了,需要私人空间,把另外一个更大些的书房给清理了一下,陆叔远搬去了那儿。
也是在这个房间,10岁生日前一天,陆伯达见到了多个时间线发来的讯息,下定决心成为白虎。
那是108年前的事情了,10岁孩子,做一个决定只需要一颗单纯的心,又怎么能预料到其后有如此多的困难与血泪。
陆叔远同样穿着浴衣,挨到他旁边,递给他一杯水:“金佩菊、十叶香柠、地狱花,加白水,哥,你喝喝看。”
陆伯达尝了一口,评价道:“确实不错。”
陆叔远看出来,原来他只是去喝了“此情可待”,从不知道配方,他把极品金沙酒去掉,换成白水,他哥压根没有联想到。这样也好。
陆伯达又喝了一小口,问:“之前父亲喝的春水,你换掉了,根本不是春水?”
陆叔远跟他碰一碰杯,也喝了一口:“你每年第一天给我念叨,要尊重对方,不能在对方喝醉或者意识不清不能表达拒绝的时候发生关系,那样是迷奸,是强奸。只有对方明确同意了,才是可以。”
陆伯达想了想,又问:“一百年前,你也换掉了?”
陆叔远靠在他肩膀上,自己那杯就交给他哥:“这还用问,怎么可能那样对待他。”
陆伯达拿着两杯水,迟疑地,有点艰难地,但还是要多问一句:“所以昨晚,就真的是不知道?”不知道他肛口到底能承受多少?
扩张好后,陆伯达仰躺在下,抱着父亲已经插入了他的肛口,陆叔远在上,随后。
然后就流血了。所幸不算要紧急就医程度的严重,涂药就行。
陆叔远没有再靠着他了,他仔细辨认他的表情和情感,他不像是责怪,也不像单纯好奇。他不大可能知道陆叔远从来没被操过,确实没啥经验,唯二的性经验就是两次操父亲陆知了,还得用尽毕生演技装作有经验。陆知了算是他情敌。而他哥现在正在怀疑他故意。
他并不想被他怀疑,尤其还是这么低劣的行为,也没有什么不能承认的:“我没有被谁操过。”被自己手指玩了很多次。
“嗯。”陆伯达把手上一杯喝完了,风法归位,只握着剩下的一杯。
嗯,是什么意思?他哥之前那个死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问他又不说。回到了老家,见到父亲,发生关系,整个人好不容易有了精神,更放松了,但是也更加封闭了。陆叔远可以看出大多数人的情感,陆伯达也不例外,现在却老对他看到的内容不太确定。
礼尚往来地,他手肘碰碰他问:“你呢?”
陆伯达回忆了一下,如实说:“很久以前,试过一次,比较麻烦,就算了。”
“恋爱中,不要详细追问对象过去的性经验,这是大忌。如果有人这样计较追问,甩掉他。”他不放心地加了一句。
比较麻烦,是什么意思?灌肠麻烦,前戏麻烦,扩张麻烦,对方只顾自己爽?还是不喜欢被掌控节奏?
这种时候,还要告诫他,不愧是他哥。说的好像他谈过很多成功的恋爱似的,切。
陆叔远又靠上他肩膀:“你知道我来干嘛的吧?”
陆伯达喝完手中剩下的那杯水,风法归位,挠了挠搁在他肩膀上那颗脑袋的下巴:“你想先操我,还是我先操你?”
消音符文启动。陆知了就在隔壁。
在他们共享到10岁的那张床上,陆叔远浴衣一脱,侧躺,他哥就在他身后,润滑剂和手指在他肛口内。
以敏锐的六感,他能够听见手指在肠道里抽插的声音、自己激烈的心跳,感觉到阴茎逐渐充血勃起。
如果是正面相对,他能看得更清楚。背对着他,就他哥的体温、呼吸、脉搏等来看,他哥现在基本没有什么情欲。
“可以插进来么?”
“喜欢这里么?”
“要再快一点么?”
他就像完成一个必须要完成好不容有失的教学任务,认真温柔地用手指打开他的双生弟弟,操他。同时慢慢给自己手淫
', ' ')(',算是准备另外一个教学用具?
陆叔远手指塞在自己口中,他不想发出一点声音。
他期待了幻想了差不多一百多年的事情,结果是在父亲随口气话似的命令下,他哥遵从并执行。这让他百年多的固执与坚持,像个笑话。
然而,即使他在操他的弟弟,他仍然更多地当他是弟弟。他就没怎么情动。
他才见过他哥是怎么操干他父亲的。完全知道他情动时是怎么样的。
他想哭,但是几十年前他就已经流完了泪水,他发过誓,绝对不要再为这个男人哭。
前列腺快感确实很爽,他又算是敏感的那种,自慰时感受到的,远比不上他哥手指在他屁股里面这个事实让他的身体格外兴奋。在成片成潮的快感中,他咬着自己手指,偶尔发出一点喘息。他不相信他哥不知道他这样很反常,他约过那么多炮,他就任凭他如此,两兄弟就像暗暗较劲一样。
直到他快被他手指操射了,他哥拔了出来,就用那只手不讲究地撸他头发,轻声但很清晰地问:“多久了?”
陆叔远轻声但很清晰地回:“关你屁事。”然后就感到头发被拉紧,他哥的阴茎一点点地挤了进来。
他以为要被压住狂风骤雨地干,他知道他自己欠揍,但陆伯达只是吻了吻他的后颈肉,慢里斯条再问了一次:“多久了?我的宝贝弟弟。”
“你怎么知道的?”他反问道,他怎么着都要确认一下。
“这两天,你看着我……”好吧,他确实没能抵挡他哥的裸体和兽型。
两人都是侧躺着,陆叔远向后靠,尽可能更加贴紧他,直到他哥的胸肌、乳头、腹肌紧贴着他的背。他牵引着他的手放到他的左乳头,他自己玩过很多次,深知其欠玩儿程度。
他冥顽不灵地回:“我不会告诉你的。”
“那就是很久了。”陆伯达轻轻地咬了咬他的后颈肉,同时随手拨动他的左乳头,就好像弹琴试音一样,大概试出的音听上去不错,他问:“我可以操你么?我的宝贝弟弟。”
即使屁股里正含着他哥的阴茎,陆叔远也想回答不可以。但直觉告诉他,他哥这个每年给他做性教育的人,强调了一百多遍一定要取得对方同意才可以开干的人,如果他此时胆敢回答不可以,他会死得非常惨。
他只能恨恨地作死地回:“尽管来。”
陆伯达并没有追着他的前列腺去磨他,那样他会比较容易被插射。他只是大半根入大半根出,最简单地就只是低速中速高速这样轮回打桩,擦过带过前列腺,不够他被插射,够他操弄得更久。
他玩着他的左乳头,感觉到这个敏感的肉粒的影响,就转而抚摸他胸前和腹部。
两人就枕在小时候同床共枕的那张床上,干着最亲近的血缘所完全不应该干的事,且大干特干。
陆叔远这个弟弟实在固执,他肛口绞着他哥的阴茎,被大力操干时忍不住发出鼻音,操得太慢时屁股不满足地去追着阴茎操。但他仍然咬着手指,不管多爽,就是不肯叫床,一声哥哥都不肯叫。
陆伯达听过他无数次地叫哥哥。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双生弟弟会暗恋他,而且还可以推测时间绝对不短。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希望在床上听到他叫他哥哥,还听不到。
他命可以给他,他当然爱他,但他确实从来只当他是他的弟弟。
父亲的随口命令,只是给了他一个借口而已。
他既然发现了,就再也无法看不见。
性而已,他完全可以给,爱而已,他完全可以试。
他既然已经爱他的父亲,为什么不能去试着接受他的弟弟。
他的宝贝弟弟值得世上最好的一切。
他既然不肯叫他,他也无法去强迫他开口。他只能继续干他。
经过对陆叔远来说漫长难熬的一段时间,他好不容易被插射了。
虽然他就在他哥怀里,两人全程没有交流。
陆伯达随后射精,他在他射精的时候破坏了消音符文。
陆知了就在隔壁。他父亲就算听到了什么,也只会装睡,然后逃跑,他非常了解他。
现在轮到他操他哥了。
“我想要含着你的精液。”在哥哥试图给弟弟后面清理一下时,他如是说,然后他说,“我想要含着你的阴茎。”
陆叔远从没有做过口交,他知道基础知识。万一牙齿碰疼了他哥,就像跳舞踩到了一样,他哥能怎么滴,他哥完全是活该。
因此他放心大胆地往里含,然后就觉得这根比他预料的长,顶得他难受,他尽量上上下下地吞吐,嘴巴好累。
他把他哥的手引导到自己的头发上,陆伯达试探性地抓着他头发顶弄了一下。他没想到他刚刚显得游刃有余的弟弟完全是第一次,根本来不及反应和放松,立马吐出,干呕不已。
他拍着他背,有点好笑,又觉得他弟真是绝了,那么逞强到底为什么啊。
然后他
', ' ')('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因为他喜欢他。
这让他心情有点沉重。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他继续抚着他背,温言问,就好像怕惊动一只怕生的野生动物。
“你喜欢父亲,我喜欢你。告诉你有什么用。”陆叔远干呕一阵,水法漱口,缓过来了,回答他,“做你的炮友么?”
很好,他还记挂着嫉妒他那些个炮友。
陆伯达忽然想起他当初和陆叔远的对话,那是那么久以前了。他在说假如,假如到最后,他说假如他也喜欢陆知了呢?
假如那时候他已经喜欢自己,那就是……
他心中一痛:“101年?你装作也喜欢父亲装了101年?”他以为他确实喜欢父亲,他演得太成功了,他固定地三年寄一回,提醒他要再寄些消息和东西给陆知了的总是陆叔远。他记得陆知了的点点滴滴喜好,会在买东西时注意,陆叔远同样记得每一点。
或者说他那时候太年轻了。然后就形成思维定势,从来未曾再多想一下。
陆叔远笑着问他,看上去却觉得他快哭:“我总是骗你。你还要我么?哥……”
“我永远都不可能不要你。”陆伯达现在知道他能看清一切,他只需要如实回答就可以。
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哥哥,他曾教会他一大堆,包括做饭在内,虽然他从来不做。
他在这天晚上教他如何口交。他跪在他面前,一边示范吞吐他的阴茎,一边给自己扩张。
他在这天晚上教他如何肛交。他自己用手把他之前含过没多久的那根阴茎,引导进他的肛口。他收缩肛口,摇动屁股,让他更舒服……
他必须如实地告诉他,他需要他快一点,还是慢一点,需要在这里重一点,还是轻一点,需要提速连续操干,还是缓一缓再缓一缓……
他必须如实地告诉他,他喜欢乳头怎么被舔弄,全身上下的敏感点,他喜欢怎么被抚摸,包括阴茎在内……
他甚至教他如何叫床,什么样的声音和话语会更有效……
他有过那么多炮友,慢慢一点点了解他自己的喜好,在一个晚上全部如实打包告诉了他的弟弟……
然后被他干到叫床,干到尿床,干到嗓音沙哑。
然后第二天知道消音符文被陆叔远破坏,全都被陆知了听到了。父亲逃到了望山海。
他和陆叔远追了过去。
然后他和陆叔远当然会被陆知了干到叫床,干到尿床,干到嗓音沙哑。
或许在这一夜,他就已经预料到之后的种种波折。
他无论怎么把自己打包给陆叔远,都还不够。
他清楚地知道那不够。
很简单,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对自己的身体是没有任何冲动的。陆叔远跟他太像了。
即使他是如此地爱他。作为情人,他爱得太少,作为哥哥,他爱得太多。作为儿子,他爱陆知了太多。
他很难做到,而有时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他或许能骗过很多人,他的弟弟却偏偏六感敏锐,他偏偏骗不过他最需要骗过的那个人。
他已见过他对陆知了的肉体是怎么样的兴趣,两相对比,结论很明显。
性爱曾经对他是一种解压和释放,到陆知了这里,是一种幸福和回家,到陆叔远这里,是一种压力和欺骗。恶性循环,他会越来越难以做到。乃至要回避他。
他在他成年后每年第一天都要给他做性教育,担心他某一天遇人不淑或害人不浅,到最后发现,伤害他最深的,是他自己。
或者说他们互相伤害。
情况一切都好的时候,他们三人甜甜蜜蜜,早上,陆知了就在他怀里,陆叔远在他身边蹭他撒娇。
情况不好的时候,他们彼此争吵、冷战,就差动手。现在他们不仅是兄弟,还是情人,互相对彼此的把柄、好坏清楚得不得了,全都化作吵架时的利剑。
与此同时,在望山海,陆伯达考入了商贸科,并接连完成大单,连续跳级。
不断练习“入梦”,已经能时不时感受到周围人的走神或者片段式的白日做梦。然后就卡在那里,一直缺乏一个契机,来完全“入梦”。
他怀疑跟他百年来谨小慎微,情感内敛,按着计划走不踏错一步有点关系。
相对于陆叔远的“放”,他过于“收”。不断地练习,改变不了他的习性。
在最后的一次大吵后,陆叔远不回复他和父亲的信息,取走了厨房的小饭桌,房间的床垫,三分之一植物等等。
他能有什么样的想法?是终于走到这一天,还是他弟终于决定再也不要喜欢他,还是他最终还是会回来,就像之前吵架的每一次?
要怎么在望山海两千多万人里,找到陆叔远,这是一个问题。
他打算给他时间冷静,他打算团建后,就着手解决这个问题。
他收拾收拾,参加了商贸科的本年度团建。位于合欢宗群岛之中的葫芦岛。
', ' ')('冥冥之中,那是离琵琶岛最近的一个岛。
沙滩、泳装、碧海、蓝天比高楼林立钢铁丛林,更能让他放松些。就是他时不时收到些同事们或者附近游客们的白日小走神,一夜暴富、升职加薪、悟道跳级、彼此偷情等等。都很碎,也不太清楚,就像背景噪音,他能基本当它们不存在地继续打沙滩排球。
然后排球被他一把拍粉碎了。
因为他看见,有人在此时此刻,意淫在深海之中,被陆叔远操干。
他不一定见过他,但他认得出他的样子。姚逍。
那画面本不清楚,就算这么糊,他弟的样子,他化成灰他都认识。
随着他情感的激越、释放、封闭,六感急剧提升,画面更加清楚,连他弟脊椎第三节一颗小痣都清清楚楚。
他吻过那里,姚逍势必也吻过那里。
然后他情感当然更加激越、释放、封闭。形成了良好的循环。
他跟同事们打了个招呼,转身走向大海。
他们以为他去潜泳。
他坠入深海。
深海之中,
他蜷缩成一团,
他无声地惨叫,
所有的痛苦和惨叫,为深海所吞噬,无人知晓。
他变成了白虎。
相对于陆叔远的“放”,他过于“收”。不断地练习,改变不了他的习性。
但之前的34种尝试和最近的练习,已将他的肉体准备好。
只需要一个契机。
一个契机,来完全“入梦”,或许只需要极致的痛苦。
或许只需要极致的情感,
喜、怒、哀、惧、爱、恶、欲,
他在瞬间品尝殆尽,
尤其让他难堪的是,他终于能强烈感觉到双生弟弟肉体对他的吸引力,却是在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
诸天万界,宙宇乾坤,这只白虎既已诞生,这条时间线便固化。
未来的一切,只能继续走下去,再也无法回头。
在他试图变成白虎的百多年里,他对他有诸多不耐、嫌弃,讨厌,不管他再如何掩饰,从小到大,陆叔远全都知道。
他是如此努力地试图保护他怀中的宝物,以至于难以用一个普通男人的眼光去看待他。
当他意识到失去他时,他终于变成了白虎。
时间不可倒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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