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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叔远穿着睡衣在床边坐好,指一指旁边,姚逍沉默地在他旁边坐下。
他的心情就跟此刻的身体一样沉重,今天才差不多对天发誓要好好学习考上修研所和珍惜这个得来不易的家,如果坦白喜欢上他哥和父亲,陆叔远不要他了,他做这些还有意义么?
不,就算分手,他也不能让陆伯达一个人扛下这一切,他扛不住的。他危险,陆叔远就好不到哪里去。一旦陆伯达死去,陆叔远八成也会上天入地下海地给他报仇。不,十成十他一定会报复,姚逍想起了他那一连串的杀人预案和成果。那时候陆知了又怎么办。
他现在又能怎么办?他在瞬间构想了一下,在外租房,努力奋斗考进去,跟他天天不期而遇,阿远不理会他的惨淡前景,且快速心算了一下目前还剩多少钱,租六押二,大概只够半年房租和生活费。
隐瞒,似乎是最理智的做法。
但是他怎么能骗陆叔远呢?现在已经由单纯的心动上升到了肉体欲望和心灵上的理解了。
他右手抓紧背心最下边一角,鼓足不太多的勇气,打算全盘托出,就感觉陆叔远手指勾住他内裤边。他说:“脱掉,我给你撸撸。”
姚逍顿时哭笑不得,摇头,而且他觉得以接下来谈话的性质,他的阴茎在陆叔远手里不是什么好主意。
昨晚刚被拒绝一次,他也是有自尊心的。陆叔远左手摸摸他后颈摩挲着,右手指还勾在姚逍内裤边,说:“我猜对了一件,你就脱一件?两件脱完,让我撸?”
姚逍不点头,也不摇头,等着他能说出什么来。
陆叔远手指拉着他内裤边,拉出一截,放手,内裤质量还行弹性十足地打回在他胯部,啪一声,在这个卧室中听得很清楚。
“大哥,你很少硬这么快。你是想起其他人了么?有强烈的负罪感,还是对方比我性感?”
姚逍低头,双手拉着背心边,向上卷起,手伸出来,整件脱掉,风法扔在地上脏衣篓。
陆叔远两手指扣起,就在他左乳头旁,他是很想重重地弹在他乳头,如果可以,简直想一口咬掉,他不可能不生气,结果最后,还是轻轻啪一下,那个可怜的肉粒被他指甲责打得挺立起来。
“你出来后最长的时间就是待在这里。是陆知了,还是陆伯达?”
姚逍知道要被他弹乳头,等着他的力道,结果比预计轻,但他还是全身都随之颤了一下。阿远很难过,他感觉到了。他微抬起屁股,卷起内裤边,往下拉,先伸出左脚,再伸出右脚,脱掉,风法扔在地上脏衣篓。
陆叔远刚拉过他内裤边弹过他乳头的手指,圈到了他的阴茎上。
它还硬着,不管主人的心情有多么差,手指能作出多么危害自身安全的事儿,兴奋地涨大了一圈。
陆叔远一般给他手淫,都带些润滑剂,现在基本干撸,只有姚逍自己龟头流出的那点液体做润滑,快速撸了几下,又爽又有些难受。
但姚逍没有任何反抗,就把自己阴茎交给他撒气。
陆叔远怀有不少的恶意给他撸着捏着,自己的阴茎却条件反射地硬起来了,操他爹的。
“陆伯达的话,呵,就算他能回应你一些,他最爱的还是陆知了。”他就是前车之鉴。
“陆知了的话,我不觉得父亲对你有什么额外的想法。你就算能奇迹般撬成功,我哥会杀了你。”
姚逍隔着睡衣,摸上他那根,没动,问:“可以么?”
陆叔远脱掉睡衣睡裤,风法搞了点润滑剂,给两根阴茎减负,他明白了他的意思开始撸。
他羞愧地边撸边承认:“是他们两个。”
陆叔远手停下来,眼睛睁大,有点喘不过气的样子,重重一拍姚逍肩膀:“大哥,真有你的。”
姚逍没敢停下他那边,简直是拿出毕生自撸的技巧在仔细伺候他。陆叔远很舒服,舒服之余用所剩不太多的脑细胞想了一想:“也不是不行。买一赠一,我觉得你有希望。”
姚逍暗自觉得他这句很有自恋和臭美的嫌疑,不知道是不是讽刺,他摇摇头:“我可以和你一起搬出去么?”
陆叔远坐在床边,无可无不可的无所谓样子,避而不答,一拍他屁股,说:“让我检查一下。”
姚逍站在床边地上,就在他面前,背对,弯腰,屁股向后,两手轻轻掰开肛口,给他看。
陆叔远水法洗手,外围摸了一圈,手指伸进去,问:“今天还好么?”
感觉到涂药的痕迹,又问:“你自己买的药?”
手指抽出来,闻了一下:“七情宗百草堂的?”
姚逍不知道招出是陆伯达给的药,对已经备受蹂躏的肛口来说是福是祸,但这是事实,他只能告诉他。
他哥从来比他细心体贴,但姚逍是他的情人,是他把他今天做成这样的,结果还是他哥给他擦屁股。
陆叔远从生气转为了一点说不出的被比下去的不甘心。
他长叹一口气,倒下去,懒懒地躺在床上,望着天
', ' ')('花板。
姚逍乖觉地躺在他身边,看着他,继续给他撸。
礼尚往来,陆叔远也继续给他撸。
两人草草结束,射出来就算,水法擦干净,都不算很有兴致。
躺平良久后,陆叔远才主动握住姚逍的手,虽然还是没看他。
姚逍心如擂鼓,凑近他耳朵,小声问:“阿远,你还肯要我么?”
陆叔远能听出他的惧怕,仍然来火,侧身,面对着他,上手,捏他脸颊,大力地:“你真可恨,知道么?”
姚逍被他捏得疼,嗯嗯点头,诚恳认错:“对不起。”
陆叔远狠狠咬了他锁骨一口,继续控诉:“一般只有我会这么可恨,你知道么?”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平时作派有些可恨,姚逍腹诽着,继续态度良好地认错:“对不起。”
陆叔远放开他可怜的脸颊,往下移动,握着他下面那根软下来的阴茎,问:“你还是最喜欢我么?”
姚逍把他那只危险的手,转移到自己肛口那边,左腿主动跨上他的腰,明示肉偿地哑声说:“我喜欢你,最喜欢你。”
陆叔远手收回来,他知道姚逍的肛口今天必须好好休息,虽然他想操哭他的念头不是没有,还很强烈,账往后记吧,他又把他的腿放回原位,满意地看着大哥被拒后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他抬起他的下巴,舔了舔他的唇瓣,等他乖顺地微张开口,舌头伸进去慢慢吻他,姚逍在他的亲吻下安定下来,慢慢融化,很好欺负的样子。
吻完,他问:“你打算跟他们两个说么?”
姚逍摇头,如实地表达内心的忧虑:“我觉得希望不大,不说,我们要搬出去,说了被拒,我们还是要搬出去。”
他如实告诉陆叔远他现在还剩多少钱,继续道歉:“对不起。”
他沮丧地为他整个人道歉,他既没钱,心理问题一堆,是个通缉犯,活不了多久,还三心二意。即使陆叔远是个酷爱作死、作派可恨、不做家务、脑回路奇特、床上尽情折腾他的的连环杀手,也比他好很多,好太多。他配不上陆叔远的一心一意。
然后他就听到这个小混蛋说:“昨晚我吻了哥哥,他硬了,我想撸他,被他拒绝了。”
姚逍上手,捏他脸颊,大力地:“你真可恨,知道么?”
陆叔远被他捏着脸,也捏他屁股:“我一向如此。”
“事后我告诉父亲,要求舌吻,被他拒绝了。”
两人互看了一会儿,从相看相厌,看到了相看两不厌。
姚逍今生今世脸皮不可能有他厚,败下阵来。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我喜欢上他们两人的时候,你还是喜欢他们?”
陆叔远大言不惭,积极乐观:“大哥,往好处想一想,我们可以四个人一张床。”
姚逍给他揉脸:“我倒是确定他们还喜欢你,但是我的话……”
陆叔远这个狗头军师,拍他屁股,建议:“你明天试试对我哥表白,如果能搞定,我父亲那边没有问题。”
姚逍不解:“为什么父亲会没有问题,你说了,你不觉得父亲对我有什么额外的想法。”
“他从来如此。如果我和哥哥都喜欢你,他一定会试图喜欢上你。”陆叔远点出他父亲性格的糟糕之处,“他把他自己的顺位放得很低,我哥哥也知道,他坚持要最喜欢他。”
“在我嫉妒他的这么长时间里,我会故意言语上不带上他,小事不带上他,他从来任我如此。”他今天就是这样,看出来陆知了有点生气,他仍然没有对他怎么样,除了叫他做晚饭。
你这个年轻人真别扭,姚逍捏他脸颊:“你仗着他喜欢你,一直欺负他。”
陆叔远火蹭蹭蹭上来了,抱怨:“那又怎么样。我相信他作为父亲永远爱我。但是作为情人,不这样,我怎么知道他有多喜欢我。他爱我哥,我哥爱他,我一直觉得我是三个人里面多余的那个。”所以,他最终还是逃跑了。
姚逍若有所思,他还记得陆叔远说过,他享受被父亲和哥哥轮着操,所以……
“你比你原以为的要喜欢陆知了?”
话已至此,凭着脸皮厚度,陆叔远毫不脸红地承认:“对。分手后,我发现,排除了我哥的干扰后,我有时候还是想吻他。我确实喜欢他,虽然没有喜欢哥哥那么多。但只要分手,他会一直拒绝我。”所谓偷不如偷不着,这让他挠心挠肺,特别想要吻他。
接着,这个不要脸的小混蛋毫不犹豫地给他加压:“所以,大哥,交给你了。”
再加压:“如果你能成功,我就既有了你,又有了哥哥和父亲。”
他没有说的似乎是,如果姚逍不成功,他和他灰溜溜地搬出去,老死不相往来。
姚逍万万想不到,跟陆叔远一坦白,能走向这个方向。
他今天不但肩负着陆伯达那边的生死重担,还肩负着陆叔远乃至陆家三人的幸福安康。
这是不表白都不行的态势。
', ' ')('他挣扎着商量着:“你说行么?或者我们一起?”
陆叔远用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说:“是我甩了他们,也是我厚着脸皮继续住,我最近刚被他们拒绝了几次。”
“大哥,我也会害怕的。要是这次再被拒绝了,我就没办法住下去了。”
他没有说的似乎是,如果姚逍一个人不成功,他还能偶尔回来看看他们。
他是陆知了的儿子,陆伯达的弟弟。
他都这么说了,姚逍能怎么办,只能答应他。
但是他坚持的顺序是,先陆知了,再陆伯达。
他不能也欺负父亲。
第二天的早餐,陆伯达看上去跟往常一样。他说他六点回来吃饭。他马上就要出门上班去了。
姚逍不知道跟陆知了的告白结果是什么,可能他和陆叔远下午就搬出去了。
陆伯达看出来他心事重重,问:“怎么了?”
如果就这么跟他不打一个照面地搬出去,而且是对陆知了表白,陆伯达应该会很生气吧。他会生气到不让他参与后面的计划么?不会的,他把家人看得如此之重。
姚逍现在知道他六感敏锐,只能打岔说:“假如我和阿远在外面租个房子也挺好的,就租在附近,常回家,也不打扰你和父亲。”
陆伯达定定地看着他,姚逍休息得不错,比昨天气色好,他肯定地说:“大哥,你有更重要的想说,不敢告诉我。”
比姚逍和陆叔远搬出去还要重要的。他开动脑筋,努力想,能是什么呢?
他们昨天都那样开诚布公了,大到一整个修真世界的秘密,私人到姚逍的自杀和性幻想,还有什么能让他如此为难着不肯说。
你们兄弟两个都拿六感做推理,不给我这种普通人活路。
姚逍想着当面死就当面死吧,陆伯达最多往死里打他,不会杀了他的。他还有用。他问:“父亲醒了么?”
陆伯达仔细听楼上动静:“应该醒了。”
姚逍接着问:“我能先去跟父亲说,过一会儿再跟你说么?你上班迟到一阵要不要紧。”
陆伯达摊手:“没问题。我现在上班就是为了钱。”
他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走进陆伯达的卧室,启动消音符文。他没进过这里,现在也不敢乱看。
陆知了自己的卧室就在隔壁,他常睡大儿子的床上。人就躺在那儿,醒了大半,没完全醒,不见外地就躺着跟他打招呼:“逍仔,早,有什么事儿么?”
姚逍拉过一张椅子,坐到床边。陆知了大概只穿着内裤,关键处盖着一条薄巾,大半光着,身上有零星吻痕,头发睡得有点翘,腿白,脚趾很可爱。
姚逍踌躇了一小会儿,视线维持在他脸上,说:“有件事,我知道很不合适。我昨晚跟阿远说了。我待会儿也会跟陆伯达说。他在下面等着。”
“不告诉你,继续住在这里,既不道德也不公平。”
“我也确实想告诉你。”
陆知了打量了他上下,问:“你想告诉我什么?”
姚逍紧张得说不出话,于是陆知了侧身移过来一点,伸手握住他,薄巾随之移动,他是全裸的,就剩前面一些还遮着。
姚逍没忍住看了他露出一半的奶白色屁股一眼,大概是屁股莫名其妙给了他勇气,他深呼吸,说:“我爱着阿远,但是这两天我发现,我也喜欢上了你,还有哥仔。”
“如果你想我马上搬出去,我会立刻搬出去。”
陆知了放开他的手,靠着床头半坐好,他一手抚额,没说话,薄巾已经基本遮不住他什么了。
他不说话,姚逍的心就跳得越来越快,连喘气都不敢喘气了。
过了一会儿,他抱怨道:“我还没有刷牙洗脸。困。”
说完,他转头瞪了他一眼,从另一侧下床,背对着他,毫不避讳地在他眼前穿上内裤、短裤、背心。
他弯腰穿的时候,整个身体曲线和屁股蛋子暴露无遗。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外茂盛的树枝树叶,和窗户上的落地薄帘,照进来一些,他奶白色的皮肤似乎也在发光。
他皮相只能说耐看,气质温和无害,光线正好全然放松时,却有一种不落于尘世间的美,超凡脱俗。
陆知了走进厕所,刷牙洗脸梳头发。全搞好后,差不多就是平时姚逍能见到的样子。
他打了个小哈欠,跟往常一样的步速,不紧不慢过来,吻了吻他的额头,锅甩给大儿子:“哥仔同意,我就同意。”
又毫不留情地吐槽小儿子:“弟仔,就会挑这种时候,脸皮薄。”
我也知道他选择性脸皮厚,我能怎么办,你们两个惯的。
姚逍心情松快不少,得到这样的答复已经是意外之喜。
他正打算一鼓作气,去找楼下的陆伯达,走到房门口,要开门前,他想到了,转过身,问:“您有点喜欢我,对么?”但这份些许喜欢,恐怕他不开口,陆知了绝不会提起,也不会过
', ' ')('线。
陆知了正在亲手拉开窗帘,他闻言停下来,倚着窗帘,在光线正好中,用那双琥珀色眼眸,对着他笑笑:“你要吻我么?”
姚逍背靠房间门,放松全身,伸手邀请他:“父亲,请给我祝福。”我还要面对楼下那条恶龙啊,他所有的宝藏全被我偷走了。
被他叫父亲的那个男人,不去管窗帘了,他走过来,在更清晰更明亮的光线中,正面对着他,爽快地自然地边走边脱,一直脱到一丝不挂。
他行动自若,还是那个不紧不慢的步速,走到贴近姚逍,全裸着抱住他。
抱了一会儿,他问:“够么?”
姚逍点点头。他放开他。
关门前的最后一眼,他发现这个确实没睡够的人,又躺回床上了,盖着终于想起来的薄巾,背对着姚逍,向右侧睡。
关上门,看不见他身体的曲线,姚逍也已经记住。他带上奇怪的全裸祝福,慢慢下楼。
陆伯达坐在餐桌前,看着似乎是报表的东西。看到他下来,他收起材料,把和自己面前一样的一杯水递给他。
姚逍为了缓解紧张喝了一口,他在紧张万分中也尝出来,这杯水味道独特,特别好喝,没忍住问:“这是什么?”
陆伯达看着面前那杯,微笑,似乎想起了什么:“金佩菊、十叶香柠、地狱花,加白水。如果白水换成西金洲的极品金沙酒,会更好喝。”
听上去不错,不知道阿远会不会调,下次问问他。
姚逍坐在他对面,喝了一口水,启动消音符文。
他在开始前,强调了又强调:“不管我接下来说什么,不管你的答复是什么,我建议我们昨天说定的不要变,那很重要。”
陆伯达抓住他一只手,说:“没问题。你说。”
他抓住的是他戴着珍珠手串的左手,姚逍看了一眼他的手,看了一眼门口,看了一眼室内目光所及所有家具的摆放位置,和地毯等可能滑倒之类的障碍物所在,以自己几百年的杀人阅历和战斗经验,考虑了一下狂奔出逃的三条靠谱路径。
和六种拖延陆伯达追出门外的办法。
他的私交灵器速度也不慢。只要能阻挡一小会儿,陆伯达新买的私交灵器也应该追不上他。
留下在二楼的,一个是他的弟弟,一个是他的父亲,很安全,他只要自己能逃出去就行,简单。只要第一时间把那只倒霉的手给抽出来就行。
总不至于要断手吧?
实在要断的话,可惜那串珍珠,陆知了送的。
他心下定了定,被握着一只手,说:“我刚刚跟父亲聊过,他说你同意,他就同意。”
“我昨晚也取得了阿远的同意。”
“嗯,陆伯达,你是否……”
他卡壳了,勇气一滴不剩,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僵硬,椅子坐得不舒服,温控符文不给力,好热,他在冒汗,手心也湿了,这种状态完全不利于逃出去。
陆伯达抓住他右手,吻了吻他的中指。大概是要缓解他的紧张。
他两只手都被这条恶龙抓住了。抽不出也断不了,怎么办?他更紧张了。
感谢陆伯达敏锐的六感,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就是姚逍紧张的来源,有点不舍地放开他两只手,带着自己原来那杯水,坐到他身边椅子,看着前方厨房,不看他地鼓励他:“不管你说任何做任何,你都是我的大哥。”
姚逍内心呐喊,可我不想只做你的大哥,我想睡你,兄弟,还想睡你全家,你忍得了么。
你能拥抱我,你能安慰我,你能保证听到我的表白不暴打我么,阿达弟弟,现在的我还没恢复好,打不过你。
他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陆伯达叹口气,说:“你跑远一点,不要跑出这幢小楼。你想……”我看。
姚逍没等他说完,立马一手捂住他的嘴巴:“我们谈过,低调。”不要在人前使用入梦。
陆伯达双手试探着抱着他,不紧,他在他背上写得很草很轻:“你不是别人,我愿意暴露给你。”
姚逍现在被他圈在怀里,触到的都是他的体温和气味,他的手还紧紧捂在他嘴巴上。即使陆伯达平时再怎么英俊逼人,衣冠楚楚,被他这么捂嘴,看上去也有点滑稽,甚至有点乖巧。
牢记自己手底下是条恶龙的姚逍,深呼吸,总不能在这里坐到天长地久,海枯石烂。
他睁着眼,缓慢地,一点点靠近,吻了自己捂住他嘴巴的那只手背,位置大概相当于陆伯达的嘴巴。
他退开,还被他圈在怀抱里,冒着冷汗,小心翼翼地问:“我喜欢你,也喜欢阿远和父亲。你同意么?”
“哦……”他想起来,赶紧把手放下,等陆伯达回答。他看上去不太像要火山爆发,恶龙喷火,烽火连天……
陆伯达的表情是他看不懂的深沉,就好像他在衡量他和他生命中所有已发生的和将会发生的好与坏,以确定是否值得多迈出一步。
他不确定自己一定值得陆
', ' ')('伯达的喜爱,等他低头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珠串,又想起陆知了,父亲觉得他很值得。
陆叔远在他三心二意的情况下,仍然觉得他值得。如果被拒绝了,他和他可以一起搬出去。
他自己给自己壮壮胆,一手摸上陆伯达的脸颊,他皮肤的触感,跟陆叔远很像,光滑无痕。
但是他知道体修的修炼要辛苦很多。
他想起这个男人,从10岁起,就只为了一个目标放弃其他所有,夜以继日地强压着自己的极限去奋斗,几次绝境,几次濒死,忙碌得忽略了很多,甚至输给了他陆叔远。
就算他能答应他,就算他们在一起,他抢走了陆叔远,这辈子就怎么都欠他一些,无论如何也还不清。
这个年轻人当时是如此的痛苦,以至于变成了白虎。
既然现在是陆伯达说不出话,他摸着他的脸说:
“你可以拒绝我,不会改变我们之间的计划,我还是你的大哥。”
“我和阿远很快会找到新的房子,保证住在附近,保证每周回来看你们两个。”
……
“你和父亲都是很好很好的,喜欢你们是一件美好的事。”
“我本来不打算说的,我想保持距离,和你们做家人。”
“我喜欢这个家。”
……
“我记得每一株绿植放在哪里,我好不容易才记完你给我写的家务清单,那么多的注意事项和要注意的符文。”
……
“陆伯达,你年轻、英俊、勇敢、聪慧,有修为、有天赋、有才华、有毅力,你会心想事成,和父亲在一起幸福地生活很久,很久……”
陆伯达认真听到此处,一把抱紧他,紧得几乎让他喘不过气,他在他耳边说:
“我需要你……”
“我需要你不惜一切代价地活下去……”
“别走……别留下我……”
“姚逍,十年不够,三十年不够,就是一百年也不够……”
他几乎是在苦苦哀求他:“……陪我们到最后,好么?”
姚逍没想到他会说这个。他这具濒临极限的肉体,被雷法阵劈伤,到现在也没完全好透,恢复的能力还不如练气期。他靠在他肩膀上,感觉到泪水将要流下来。
“我做不到,怎么办?”
陆伯达对着他笑,和陆叔远如此相似的笑容:“你试一试就好,为我试一试。”
他点头。泪水流下来,他追着那道泪痕吻干净,再撬开他的唇,和他一起尝试唇舌的嬉戏。
这个吻的味道是咸的。
所以最终,小偷还给了恶龙,他偷走的所有宝藏。
既然失而复得,恶龙把他一爪子按住,原谅了他。
只不过,他也必须归属恶龙才行。
他和他和他和他,身上都是青柠檬味。
再过一会儿,陆伯达将会出门上班,他已经迟到了一个多小时。
再过一会儿,姚逍将火法几块手抓饼,配上生菜培根芝士,加两杯牛奶,带给父亲和阿远一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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