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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上班去了,少年独自待在卧室,连着项圈的链子被钉在床边,他扯住链条拉扯,金属叮叮当当的碰在一起。链条是与床腿拴在一起,好似浑然天成,少年解不开便一直拉扯,希望连接处能够松弛。
桌边有男人放好的面包和水,少年小口地吃着,腹部有些鼓胀和酸痛,里面被填满了精液。面包很干,少年很渴却一直没有去喝水。
链条很短,连走到窗口都不够,更别说厕所,在男人回来之前,少年连生理活动都无法进行。
少量地进食,保证自己饿不死,除此之外,他便侧躺在床上睡觉,有时候睡得时间太长,四肢都会变得乏力。
什么都不干,时间就会过的很快。屋外传来响动,男人回来了,少年起身跪在床边等待。男人推门而入,衣帽上还挂着未消融的雪粒,他拉起少年用力的揽进怀里,身上的寒气尽数侵犯着少年的身体。
好冷。
男人心情不佳,他喝酒了,从进门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有讲。少年连呼吸都在颤抖,他慢慢的回抱住男人,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他,主动伸出舌头,舔舐着男人有些干裂地唇面。
冰冷地大手下移,毫无征兆地往后庭捅去,穴口干涩被迫顶开有些疼,本来就在憋尿,现在尿意更深,腹部发酸。
“唔……先生,我…我想……啊——”
手指直击前列腺不停的抽插,灭顶地快感“翁”地一声在脑中炸开,尿液涌出,淋在男人地衣服上。
一旦开了个头便憋不住了,地毯也被染湿,尿骚味在两人周围散开。男人停下了动作,少年不敢抬头,连肌肉都在发抖。
“啪”的一声,少年整个人几乎飞了出去,脑袋撞在桌子上,链子叮当一声被扯平,疼痛带着眩晕让少年缩在地上动弹不得。男人抓着链子将他扯了回来,勒着脖子又是左右开弓。
嘴里一片甜腥味,牙齿磕到了舌头。少年身体软塌塌地全靠男人扯着链子才得以立住。
又开始了。遇上男人心情不佳地时候,便会无由地遭到一顿暴打。
头被摁在桌子上,少年被迫抬起屁股,男人掏出阴茎直挺挺地插了进去。他带着少年的身体往前撞击,链条穿过少年的腿间被拉直,硌着少年的阴茎。
“啊……唔…咳咳……”
项圈被收紧,少年勒到喘不上气,而男人的动作又凶又狠,胯下抽动的毫不留情。少年大口的喘气却跟不上被操弄的节奏,憋到额头青筋暴起。他奋力地仰起头往后缩,企图缓解窒息感,却被男人抓着头发猛力地磕在了桌面上。“咚”地一声,金星四冒,耳鸣让少年暂时陷入半无意识状态。
抽插的水声忽远忽近,链条晃动的声音像是黑白无常来索命。少年哭不出,叫不出,下身被操的熟烂,阴茎被铁链咯到发红软塌塌的被碾在身下。
眩晕、窒息、恶心、疼……
不知过了多久,等少年意识有些回转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床上,男人从背后抱着他,一条腿被抬起,男人还在操干,只不过动作变得轻柔了许多。脖颈间湿漉漉的全是男人留下的涎液。腹部痉挛,括约肌已经罢工,少年再次昏睡前听到了男人的低语。
他说:“阿竹,生日快乐。”
少年没有回应,他的周遭只有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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