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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朱红色的窗棱,一处民国年间的宅子里,枣红色雕柱的二进二出的大床里,一名三十多岁的男人坐在床头,怀里抱着一个白瘦些的男子,人影重重。

男人赤裸着宽阔结实的上身,下身是深蓝的警察制服裤子,皮靴。怀里肤色稍白的男子背靠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上,眉头轻蹙,沁汗的身子不断在男人怀里微微颤动。男人则揽抱着他,在他耳垂,颈肩间,细细摩挲,亲吻,……

“鸿章~……”男人怀里的白皙男子嗓音微哑带媚。身子在男人的怀里战栗着,几番低碎浅吟,平坦的胸膛骤然间微微挺起,紧接着身体一阵颤栗,好看的纤细脚踝颤抖,裹着一层莹润的脚丫也几番颤抖……

男子不断溢出碎吟的薄唇被男人扭过去,男人吻着他还在不断喘息的唇,揽抱着他,一起倒进了床帏里……

“少卿……”男人嗓音低沉,压忍。似有无限情意,在胸腔中百转千回。

“啊!——咳咳咳咳……”

男人突然被,从自己嘴里说出的那些饱含深情的话语,吓得从梦中惊醒。还被吓的接连咳嗽了几声。低头一看,裤裆里还肿胀的老高。

“厅长,郑员外来了。”

霍鸿章拍拍自己那张做春梦的脸,让自己赶紧清醒过来。万幸那个冤家没在身边,不然他这张脸往哪儿放?!

男人的自尊!差点就没了。

跟手下说让郑员外先到决议室稍等片刻,他稍后就到。下属出去后,赶紧点燃一支烟,平复一下骚动的心。

吐出一口烟雾,大脑渐渐放松,看着胯下的山包,要下去得一会儿。

警察厅的决议室里。郑员外穿着长袍马褂,拄着拐杖,笑脸迎上。霍鸿章还是警察制服外套也不穿好,大敞着,进门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了郑员外对面的地方。

干瘦的郑员外也随着他坐定,长话短说,“霍局长,鄙人此番前来呢,还是上次那件事,小女至今仍然待字闺中,非要那叶家少爷不嫁……”

“郑员外,您看呢,那门亲事,是你那边先悔婚的。现在又来谈合,不太好吧。”

霍鸿章大咧咧坐在靠背椅子上,有些心不在焉的抽着烟。

穿着富贵的郑员外赔笑,身体往前倾了些,依旧说道,“做父母的,哪一个不想儿女过的好的……您说是也不是……”

对面的霍鸿章冷笑了声。没说话。

老者继续说道,“当年,就算郑某人鼠目寸光吧。您别跟我一般见识,小女对那叶家少爷痴心,再耽搁下去……您就当给鄙人个薄面……”

仰躺在椅子上,脚蹬在大长桌子上的霍鸿章,瞅着老者,似笑非笑,手下弹弹烟灰。

“霍厅长,只要您允了这门亲事,鄙人定能举全家之力,助那叶少爷东山再起。”

“……”

霍鸿章瞅着窗外,抽着烟,出神。

“那叶少爷也不小了,早日成亲生子,也不失一件喜事啊……”

“……”

“霍厅长……”

老者见霍鸿章一直抽着烟不说话,他该说的也说尽了。便咳嗽着提醒了声。

对面的霍厅长这才低头,按灭了烟蒂,脸上浮起应酬时的笑容。说道,“这事我做不了主。虽然那叶老爷临终前,是有所嘱托。”起身,抖抖警服上的烟尘,“可这种终身大事,霍某人不能替少卿做主。您还是回吧。”

走到门口时,又转头补了一句,“再说,那叶家少爷如今也不喜欢女人了,您郑家的那份助力还愿意助他?”

“霍厅长……”

老者愕立屋中。

出了决议厅的大门,霍鸿站系着警服扣子,阔步走下警察厅的台阶,要去找个小倌败败火了,这怎么会梦到那个冤家呢?太邪门了。

在手下的引领下,到了城里一座新开的楚馆,找了个干净点的小倌,亲亲摸摸,似乎再无梦里的迸张情欲,耐着性子亲到半道,胯下一点反应都没有。善于察言观色的小倌从男人大腿上起来,跪到了床边,解开霍鸿章的裤裆,把里面沉甸甸的肉柱轻轻拿出来,檀口轻启,瞄着丹寇的眼眸水波流转,含着男人的阳物,抬头望着男人……

霍鸿章带着茧子的手指,摩挲着小倌施了脂粉的脸蛋,看着小倌的薄唇被自己黝黑的阳物插的汁液淋漓,鼓囊囊的。很快,只能发出唔唔声的小倌小脸上染了绯,细眸含了水。

男人粗喘着,捏着小倌瘦白的下颚,一个就势压下,小倌顺着向后跌落在地。男人在小倌嘴里猛挺了几下,插的小倌干呕,微微有些挣扎,娇嫩紧窄的喉头含着男人咸腥的柱头,几番激烈收缩,伴随着男人压抑的低吼声,火热的乳白色粘浆混合着小倌的口水,瞬间溢涌而出。沿着小倌嫣红的水唇,一股接着一股,不断干呕、涌出……

男人发泄过后,起身坐回床上,整理衣物。

嘴里含着男人精液的小倌,瘫软在地上,汗湿迷离,身前的细细的玉茎立了起来。

小倌在地上喘息了片刻,便嘴里含着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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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起身趴到了男人膝头。仰起迷离双眸,嘴角还挂着男人的阳浆,鹅黄春衫半敞,细白莹润的肩头滑裸,一侧乳尖微微露……

可男人没帮他抚慰,完事后,丢给他几个银元,在下人的带领下离开。

“少爷,感觉如何……”恩客走后,帘帐后面出来了一个人。地上的小倌转瞬间换了一副神情,再无刚才那般楚楚可怜之态。

霍鸿章边下着楚馆的木制台阶,边思索着还是得女人。

夜里到了家,逮着两个风情万种的姨太太做了一夜,才暂时压下了体内那股邪火。

回想着白天的荒唐梦境,可能近日是阳火盛,饥不择食。

夜里揉着姨太太硕大香软的乳房,含着女人绯粉的乳尖撕咬,咣叽!!咣叽!!扑哧扑哧……用胯下怒狠肏撞了几下女人汁水淋漓的水穴之后,把白天的那股“邪火”抛之脑后。

霍鸿章跟俩姨太太虚与委蛇的时候,四岁多的小包子从二楼的栏杆里偷偷瞅到了。看到他爹搂着俩姨太太,左拥右抱的景象,撅着小嘴不满。

一楼的大厅里他爹在跟一群人谈事情。两个姨太太坐在他爹的大腿上,拿饱满的胸脯偶尔蹭一下霍鸿章的脸。他爹还偶尔侧头跟姨太太调个情。捏一下姨太太的丰臀,亲一下姨太太包裹在薄薄旗袍里的丰乳。

小包子蹲在栏杆后,撇撇嘴,跑回屋跟大包子商量,怎么把那俩讨厌的女人赶走。他爹都没对他娘那么好过,那两个女人太讨厌了。

俩包子人小鬼大,去花园里抓虫子,偷偷放到俩姨太太的旗袍里,吓的俩姨太太鬼一样大叫,俩包子躲在栏杆后面,捂着嘴偷笑。

向佣人讨要莲心粉,偷偷放到俩姨太太的银耳羹里,到俩姨太太吃到苦味,把粥吐掉的时候,再跟他爹告状,说姨娘浪费食物。

霍鸿章在一旁吃着饭,抬眼皮瞅了戏烂的俩包子一眼,拍拍趁机撒娇的俩姨太太的背,让佣人再给换两碗燕窝来。

俩包子见没得逞,开始哭。霍鸿章不搭理他们。俩包子开始戏升级,跳下凳子,边哭边上二楼,说他们要成没爹也没妈的孩子了,爹不疼娘不爱的。霍鸿章在那头吃着饭都嗤笑出了声。也不知道像谁。

霍鸿章还没想好怎么把事摆平,怎么一次把事情解决掉。

显然那李家不是在意钱的主,不然也不会因为那点事就被自己敲诈了六千大洋。

靠钱是不行了。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俩包子的恶作剧持续升级,跟俩姨太太水火不容的。霍鸿章偶尔也会训俩孩子,可俩包子一训就哭,还一口一个诉说着想念死去的娘。哭的抽抽着,说霍鸿章出门在外的时候,俩人怎么在老家挨饿受欺负。

霍鸿章听着听着,有点心疼。便上楼,拉过俩哭的泣不成声的包子。蹲下来,试图好言安慰。懂事些,别天天给你爹添堵。俩包子才不吃那一套,油盐不进,还趁机得寸进尺,要求霍鸿章把俩姨太太赶出去,不然俩包子就要收拾小包袱回老家了,还哭着嚷嚷,让司机叔叔备好车,他们俩要走了。

听到那话,霍鸿章直起身,让佣人把俩孩子赶紧带走,赶紧哄好入睡。

夜里,霍鸿章还是搂着俩姨太太入睡。俩包子等佣人走了之后,蹲在一起商量“复国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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