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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见到茗烟来了自己营帐,小人儿在营帐外踌躇不前。粗神经的将军,见到营帐外的小人儿,心里像绽放了千万朵烟花般,兴致冲冲的迎上前,连袍子都没来得及穿戴整齐。没想到迎来的却是茗烟那样一番说辞。也不及辨认真假,茗烟说完便跑了出去。将军从天庭掉落,胸腔里从惊喜到巨大的失望……
接着敌军来犯,那场硬仗打了两天两夜,心里憋着一股气的将军凯旋而归。回来的时候没有看茗烟,从茗烟身边,一身疲惫径直掠过,盔甲战袍上血迹斑斑。
小人儿站在一群迎军的人群当中,望着战马上也不看他的将军,心里担心着这次伤到了哪里?伤的重不重?那些随军的队医有没有处理好伤口?天气快热了,不处理好的话,容易发炎……
眼看着将军跟一大票人穿过迎军的喧嚣人群,进了驻扎的屯所,茗烟跟着到了帐门口,被守卫拦在了外面。里面正在进行下一波的作战计划,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接下来的几场战役,有大有小。将军出去打仗时,他只能留在后方等。需要随军的一些简单的随从,将军也不让他跟去。把他留在了驻扎的镇子里,似乎是彻底厌弃了他。
想着那日自己唐突的行为招致了将军的厌弃,道歉也没来得及挽回。茗烟一个人在屯所后方的屋子里,偷偷小声啜泣。同屋的其他人都跟着大部队上前线了,驻扎的屯所里只留下了数十个老弱病残。
一个人在屋里小声哭了几晚,也不敢哭的太大声。照这样下去,将军随时都会把他赶走,那样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将军了……
想想以后很可能再也见不到将军了,于是在半个月后,将军再次凯旋而归的庆功宴下,茗烟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外面归来的将士们在喝酒庆祝,将军也在其中。茗烟把自己沐浴过,穿上从镇上买来的一件新娘子的喜服,进了将军空无一人的卧房。
等到半夜,将军喝的有些醉,进屋,卸下了厚重的盔甲,准备上床休息。点燃了灯烛,发现多日不曾相见的小人儿,不似小厮的打扮。穿了民间寻常人家新娘子的喜服,墨发软垂,似乎刚沐浴过,白嫩的身子上染着淡淡的绯晕,喜袍内隐隐透出的少许肌肤,还有些湿湿润润的。
烛光下,床上衣襟半敞的小人儿白皙的脖颈坦露,因为发育而微微鼓起的前胸,细嫩白滑的大腿在喜服下半遮半掩,线条优美的纤细小腿,不大的白嫩脚丫。身子笼着一层淡淡的柔焦,喝的有些醉的将军以为是自己眼花,摇了摇头,暗自嗤笑自己竟然这么久了还放不下。嘴里喃喃道:“走开,本将军不需要你这么报答,你把本将军当什么人了……”
上了床,闭目休息,一身的酒气。
身边衣衫半解的茗烟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以为送上门还被将军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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