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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
风尘仆仆,一身的土,在宫外送别了伶妃娘娘。交了旨,复了命。武安侯姜武,翻身上马,归心似箭,急匆匆往侯爷府赶。
半年多没见到自己家茗烟,心里想的慌。一路上战马疾驰,差点撞到行人。翻身跃下战马,人没到,那中气十足的洪亮嗓音已经穿过了中堂进了后院。
“侯爷……”
大半年没见到姜武的茗烟,见到姜武立刻眼眶发红,泪光闪闪。
赶路赶的风尘仆仆的姜武,见到自己夫人这副模样,心疼,抹着茗烟眼角瞬间溢出的泪光,“哭什么……本侯不是回来了吗……”
“……”
男人粗糙的大手,热烘烘的温度。茗烟柔软的手覆上男人染着尘带着土的大手,心口一阵阵发酸。
“本侯这不是回来了吗……”
把人揽进自己怀里,豪迈的笑笑,不让人看到自己眼眶也泛了红。
伶妃娘娘与皇上大闹了一场,离宫出走。
皇上的性子又乖戾,茗烟每日里都在担心姜武在外面一个没注意,惹怒了圣上,会落的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每日里在府里提着心吊着胆,又无人可诉说。皇宫秘事,谁敢私下议论……
心中悬着多时的一颗心,终于放回了原位。
下人见到老爷回府,也开心,赶紧火速摆了一大桌的吃食。
抱着怀里眼眶还红红的茗烟,夹了块牛肉放进夫人嘴里,自己嘴里也嚼着一大块牦牛大肉。还未清洗的糙脸上还那么风尘仆仆,一脸的灰尘土。
坐在男人的腿上,被男人抱着喂饭。眼眶不自觉又泛了红,白白嫩嫩的修长手指,缓缓擦着男人脸上的污尘,眼角溢出了温热。
男人嘴里嚼着肉,还抓着他的手腕,按回他的头,狠狠亲了一口。亲了茗烟一脸带着牛肉味的口水,可被那样亲的茗烟却喜极而泣,揽着男人的脖子眼泪不住的往外流。
吃完了饭,下人烧了水,茗烟亲自伺候侯爷清洗沐浴。
每一处都细细的洗,仔仔细细观看男人有没有再受伤。每次出征回来,受了伤都瞒着他,不让他担心。
舀着一瓢水往壮实的雄躯上倒,热气腾腾的水流顺着健硕的肌肉沟壑,哗哗往下流淌。
武安侯征战多年,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数不胜数。
男人侧身,抓住茗烟在他伤口上不住摩挲的手,笑道:“放心,本侯这次没受伤……又不是出兵打仗……出外找个人……你男人哪儿会那么没用……”
说着给茗烟宽心的话,男人擦着浴桶外那人眼角不住溢出的泪珠,胸腔里又是炙热又是难受。姜武以为自己高官厚禄,能给茗烟一个安稳的后半生。没想过到了现在,还整日里让茗烟担心他。
抱着自己家茗烟,有点内疚,姜武嗤笑着自己。桶外的小人儿被他弄了一身的水,红红的眼眸,抬头无限依恋的望着他。望着男人心动,使了坏,抱着桶外的美人进了浴桶,要两人一起洗。
不大的浴桶里,温热的水流溢出大半,顺着地面流淌。浴桶里,男人抱着茗烟,揽进怀里,吻住了美人的唇。
湿透的水润薄衫,无力揽着他脖颈的柔软身躯。
男人火热宽阔的赤裸身躯,揽进怀里的娇弱柔软的美人,调笑着,抱着怀里的美人亲吻,调戏。又拉着美人的柔软的手,去抚慰自己的胯下肉柱。
美人在他怀里浅哼低吟,任他作弄。
听到房内传来的细细碎碎的低吟淫哼声,来添水的下人识趣的把热水放在了门口。
“侯爷、哈、啊~……”
茗烟一袭薄衫湿透,被姜武隔着湿衫揉摸娇躯。火热厚实的大手,沿着他柔韧的腰肢一路抚摸,大手包裹住他的一对溢出的娇乳,握进掌心里缓缓重重的揉捏。
咬着他贴身的前胸湿衫撩开,胡渣直接触及到饱满到溢出来的乳肉。男人硬朗的嘴唇含住他鼓胀的乳肉,含进嘴里细细的撕咬,嘬舔……
“啊~……”
怀里的人身子蓦然间微仰,男人含住了他的乳头,把整个乳晕都含进大嘴里舔吸。
丝丝入骨的酥麻,隐没于水中的双腿夹紧。被男人腾出手摸着他的小腹,一路缓缓向下,握住他抬头的玉茎包裹揉搓。等到把那玉茎摸到颤巍巍着啜泣,又一路向下,“强迫”他分开大腿根,火热粗糙的大手进入了他的那处……
“嗯、哈……啊!……”
水雾缭绕,身子被男人揽着,眸里渐渐蒙上迷雾。湿透的薄衫半敞,一侧豪乳露出大半,被男人含进大嘴里正在狠命的撕咬。簇簇带着难言痛感的蚀骨酥痒,袭击入更深的血肉。
抱着男人啃吻他奶子的头,咬着唇,在男人身下起伏着湿漉漉的娇躯。白嫩的大腿被迫打开,男人的大手正挤进里面,覆着他的肥润私处细细体味那处的香润柔滑。
“啊~啊~!……”
娇唇低低高高的呻吟,敏感诱人的肥润淫唇,蜜汁裹着男人粗大的骨节手掌
', ' ')(',缓缓溢淌,与洗涤了男人身躯上污渍的污水混合。
“哈、烟儿,本侯忍不住了,在这里先抱烟儿好吗……”
经过了上次的产奶风波,学乖了的姜武,胯下燥热的通体热血沸腾,一张糙脸憋成了猪肝色,也不敢强来。憋成了那样,还要抱着怀里已经情动的美人,“可怜兮兮”的求允许。
有那么一瞬间,茗烟觉得自己之前是不是过分了些?
“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啊……”
扑哧、扑哧扑哧!!砰、砰砰砰砰!!!!啊~!啊啊啊!!!!哈、啊!侯爷……
昏昏暗暗隔着屏风的室内,水色湿透的美人,靠在浴桶沿儿上,仰着脖颈,双手紧抓着男人健硕的手臂,玉白丰腴的大腿大张,搭在桶沿儿,脚趾绷紧了就没松开过。
男人伏在他腿间,挺动不止。一张硬朗的脸庞憋的通红,也忍耐着,不敢用那么大的力,怕做伤了他。
见男人极力压忍着的美人,于心不忍,伸出滴着水滴的玉臂,揽过男人憋成猪肝色的头,送上香香软软的唇,鼓励男人进来,可以用力做,他受的住。
男人一张糙脸笑着,吻了吻美人湿湿润润的唇,胯下绷紧用力!用了七成的力用力往那处一挺!
“啊!!——”
美人攥着他手臂的手蓦然间抓的更紧,指甲几乎嵌入了男人的肉里,给男人布满伤痕的身躯上再添新痕。
一袭海棠粉的湿衫裸在身后,露出一身玉白娇躯。硕大饱满的奶乳随着男人在他体内的深顶,猛入!而震荡出染粉的乳波。
男人瞧着身下湿漉漉的美人,一脸春潮懵动,咬唇蹙眉的模样,深插在美人湿润温热肉穴里的孽柱,又暴涨了几分,涨的美人春潮更浓。
大张着玉白双腿,搭在浴桶上,承受他进入的如花美人,望着他的一双潋滟水眸里,脉脉浓情无言倾诉……
“嗯~!……啊!!……”
男人就着深插入他子宫的体位,想要吻他,那么一压,一抱,大腿根都在水下颤抖,蜜穴里淫液涌出了一大波,润着男人怒涨的屌皮,皆涌入已经变得浑浊的浴浆。
大张着柔唇被欺身压下的男人吻住,花心被热挺的龟头戳紧了研磨。抽搐的蜜穴花心,陡然喷射的嫩红玉茎,男人顺势,又按着他水里的腰臀,猛的!又深入了一截!
“唔唔!!——”
多日不曾承欢的蜜汁肉穴,被男人突然插入了那么深的地方,疼的茗烟眼角溢泪。
男人吻着他眼角溢出的温热,深深插入了里面,在他耳边温柔低笑,插在里面撑满了不动。
眼角溢出着泪水,脸颊滚烫,圈上男人看着他低笑的脖颈。两个人就那样望着,笑着,彼此吻上彼此的唇,颊,眉、眼……
侯爷待他稍稍适应了些,才挺起结实的肉臀,覆在他锁紧流蜜的穴眼儿里缓缓抽动。
揽着侯爷的脖颈,溢出一声声娇吟……
入了冬,难得不用上早朝看那些老臣子们的对搏激辩,怒斥他是昏君,哀嚎着老臣枉辜先帝托付,每每都要撞柱明志的日常戏码。
早上赖在龙床上不起的戎承,抱着怀里手脚容易冰凉的华殇。突然想起见小人儿的那时正是冬至。小人儿穿着件素色绣绿叶绣球花、嵌着裘毛滚边的坎肩,小脸上带着一丝害怕,一丝惶恐,一丝好奇,进了他的王府别院。
“想什么呢……”
也跟着圣上赖床的华殇见男人出神,似是想到了些什么,嘴角勾起。
趴在戎承热烘烘的胸膛上,暖着自己冰凉瘦弱的身子。四肢都扒着男人,贴在男人身上。
入了冬,华殇更离不开戎承了,每日里都像八爪鱼似得抱着戎承取暖。
寝殿里燃着果木的睡香,暖炉烧了七八个,温暖如春。可华殇还是酮体冰冷,贴在男人暖烘烘的胸膛上,就不想起来。
白日里,穿着锦绣牡丹的紫红滚毛棉坎肩,手里揣着火炉,也觉得冷。非要坐在男人大腿上,抱着男人的脖子。仿佛只有跟戎承抱在一起,才能不那么冰凉。
戎承批阅奏章时,吃着怀里小人儿递过来的冰冻杨梅,笑着,亲一下,继续批阅。小人儿搂着男人的脖子,嘴里也吃一颗,冷的打个寒颤。再往男人怀里钻一钻。
男人对此心满意足,每日里被怀里的小人儿日夜黏着,黏的越紧越好。
“殇儿想什么呢?笑成这样……”
戎承低头发现怀里的小人儿在想着什么傻笑。看着一到了冬日,就抱着他不撒手的小人儿。胸口贴着小人儿略显冰凉的身子,心里暖烘烘的。
“想臣第一次见到陛下的时候……”
“……?”
男人有些讶异,也有些好奇,刚他也忆起两人初次见面的时光。
“殇儿第一次见到朕,想的是什么……”
戎承笑着捋了捋华殇依在他怀里的头顶墨发。
“……”
怀里的人,在那里独自回
', ' ')('想,傻笑,不回他。
“害怕朕?”
“嗯、有一点点……”
“朕有那么凶吗……”
“是威严……”
怀里人的话逗得男人龙心大悦。“嗯,是朕的威严……”
虽然平日里旁人奉承戎承时,戎承都打心底里嗤笑,可怀里的公子“奉承”他时,戎承感到格外的舒心。朕是英明圣主,朕有威严,朕气场强大……
“那个时候,陛下在殇儿眼里是闪闪发光的……有这么~~~~~发光……陛下可英明神武了……”
怀里的公子从他胸膛前起身,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圈,毫不掩饰的向男人展示着,自己有多么崇拜他!喜欢他!
逗的男人脸上的笑掩都掩不住,心里那个舒坦。
“陛下是殇儿心里最帅气的男人!……”
绷不住的男人开怀大笑,这小人儿现在就会逗他开心。不像以前,总是惹他发火。
“那殇儿是一开始就钟情于朕了?”
大冬天也大敞着怀的男人笑的一脸的得意。
“……”
面前还穿着明黄黄亵衣的小人儿,脸颊绯绯,回想着,满面通红,轻轻点了点头。小声又加了一句:“陛下那~~~么帅……”
“哈哈哈哈哈…………”
男人笑的神清气爽,也不赖床了,起床拎起小人儿用膳。“整天给朕灌迷魂汤……”
“殇儿是真心这么想的……”
被他拎着的小人儿又像八爪鱼似得抱着他,有点小委屈。到了刚刚摆好的餐桌前揽住男人的脖子,被男人抱进怀里,亲了下。两个人旁若无人,旁边的太监宫女见此也都心头暗暗发笑。现在皇上和伶妃娘娘不闹别扭了,他们的日子也好过了。谁不愿意伺候个心情舒坦的主子?
戎承接过小太监递过来的一件裘皮毛边的锦缎棉披风,裹住怀里穿的单薄的华殇。
夹了一筷子翡翠虾仁,送进人嘴里。人张大嘴巴,一口吞下,笑嘻嘻指着偌大餐桌那边的芙蓉煎饺。旁边伺候着的太监把远处那盘端到近前,戎承夹了一只煎饺,又递进人嘴里。华殇大口大口的吃着,边吃还边在餐桌上寻找着戎承爱吃的。
指了指那边的鹿肉,掌事的太监又把那盘鹿肉端过来,华殇捏起一块浇了酱汁的鹿肉,递到戎承嘴边,示意戎承把嘴张开。
戎承笑着张开嘴,吃了华殇递过来的鹿肉。俩人秀恩爱秀的一大早来觐见的姜武慌忙捂着脸:“臣什么都没看到,臣什么都没看到……”
华殇见有大臣来觐见了,还是不好意思。忙才从戎承腿上跳下,还被戎承拉着又亲了下,才进了寝殿的内殿深处。留下心情大好的戎承差人领着外面的姜武一行人先到御书房等候。
殿门外的东郡王一行人面面相觑,这都日上三竿了,皇上……哎,没被怪罪就好……
圣上整理好,又进寝殿里面抱着里面的人亲了半天,出来时吩咐太监再多烧几个暖炉,伶妃娘娘怕冷,安排完毕,才起身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的武安侯,东郡王,宣王爷早已等候多时。见到满面春风,听他们汇报事情时,还时不时走个神,偶尔傻笑个的皇上……
这还是以前那个性格乖戾,隔着老远都让人全身发寒的皇上吗?
元宵佳节。
傍晚、戎承带着华殇换了一身不显眼的便服,被一众臣子陪同着,到京城的大街上逛庙会,赏灯笼。
前些年,朝廷里表面风平浪静,内里暗潮汹涌。戎承身边暗线无数,那些戎承还未当皇上时结下的旧怨、宿敌。处处机关暗布,戎承便也没陪华殇出来过,更没让华殇独自出来过。
时局不稳的那些年,不止各方边境皆有旧敌来犯。京城内戟国、犬戎、诸印、大凛……眼线密伏。每天,戎承头上都笼罩着滚滚乌云。那时的俩人也在各自别扭着,戎承便抓的华殇很紧,丝毫不让华殇离开他眼前半步。
现如今,朝局安稳,四境平和。好久没逛过庙会的华殇拽着一身华服的戎承的手臂,兴奋的眼眸里波光流转,哪哪儿都看不够。
上一次逛庙会还是在戎承还是太子时,一日戎承领着诚惶诚恐的小戏子,带着一队远远跟随的侍卫,逛了京城里盛大的元宵庙会。两人还一起在护城河里放了河灯。
这次,不远处混入人群中的侍卫,依然不动声色的尾随。房顶上各家的黑衣暗卫,隐没于夜色之中,依然护着各家主子的安危。
画着翠鸟牡丹、腊梅春雪的大红灯笼,排列整齐,挂在木制的架子上。街井小贩的热情要喝声,拥挤人群的欢声笑语声,嘈杂、喧闹。
戎承望着身边眼里波光流转的华殇,满面宠溺。
旁边同行的东郡王妃,见之暗暗掐了身旁的东郡王一下:“瞧瞧圣上,人家也是老夫老妻,怎么圣上依然对伶妃娘娘那么好……”
东郡王装作没听懂,看着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发笑。东郡王妃见东郡王不搭话,又用力拧了他一下。
', ' ')('“啊、……王妃,你这是要杀了本王,再另嫁吗……”
疼的出声的东郡王拉着东郡王妃,让她别闹。别惊扰了圣上,到时候再被怪罪。
不远处,揽着伶妃的腰背,一同赏灯的圣上,低头,俯身,入目都是无限宠溺。看的心酸酸的东郡王妃揪着平日里一点都不体贴的东郡王,闹的东郡王拉着自己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的王妃,让她消停点。
左手边,护着自己家的茗烟,生怕拥挤的人群把他家烟儿挤坏的武安侯姜武,一样揽着自家夫人的腰,握着夫人的手放在嘴边亲亲,时而俯在茗烟耳边,说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东郡王妃看着更酸了,后面的姜晏和晋轩两人,还好一些,晋轩拿着扇子帮姜晏够高处的小鱼儿灯笼。火红的灯笼映的姜晏的小脸儿红通通的。目及之处,晋轩看着手足舞蹈的姜晏,也是满目爱恋。
再看看自己身边那个木头王爷,平日里喜好炫富炫美炫高人一等的东郡王妃,拉着东郡王的衣袖,指着天上飞着的孔明灯,“本王妃要那盏孔明灯!……”
“别闹……”东郡王顺着自家王妃的指向,看着远在天边的宣白油纸的孔明灯,头大。
“给不给本王妃摘下来?……摘不下来,今晚不准进房……”
“本王的好王妃,你这不是为难本王吗……”
东郡王看着都快要飘到月亮上的孔明灯,头更大了。这哪儿摘的下来?
再远处,柳絮纷飞中,宣王和宣王妃,倒是一副王家模样,相敬如宾。宣王妃腼良温润,宣王爷气魄大度。一起赏着天边明月,偶尔互相对望,望及处皆含情脉脉。
一行人,秀恩爱的秀恩爱,打闹的打闹。
旁边隐没于黑暗中的各家暗卫们,看着自家主子,再看看其他家的主子,心里各自各的叹了口小气。数十年如一日,主子们每回都这样。可怜了他们这些因为职责特殊,而导致至今单身的单身狗们。
当看到东郡王夫妇俩时,各府的暗卫们都对东郡王府的暗卫们,施以同情的目光……
东郡王家的暗卫是个面瘫脸,收到四面八方传来的关切的目光,依然是个面瘫脸。趴在房顶的瓦烁上,一袭黑衣,蒙着脸罩,隐没于黑暗,尽忠职守!
期间,伶妃娘娘踩到一颗小石子,脚扭了一下,吓的皇上非要背着伶妃走。那边的熊世子姜晏,玩灯笼烧到了手指,心疼的宣王世子晋轩,抓着姜晏的手指吹了半天,还拿扇子骨敲姜世子的头,说姜世子是笨蛋。
逛到半道的时候,武安侯和夫人茗烟,早已不见所踪。只有宣王和宣王妃一直伴驾左右。东郡王妃在远处折腾,东郡王焦头烂额。
伶妃娘娘崴到脚的时候,身形一歪,还以为有人偷袭的戎承,惊的冷汗都出来了,四面八方潜藏着的御林军侍卫们差点倾巢而出。
有惊无险的元宵佳节逛庙会,夜深之后,各位暗卫们终于得以休息。
屋里,东郡王和东郡王妃回了府,还在闹。
面瘫脸的暗卫趴在主子屋外的大树上,接替的暗卫八上前,两人打了暗号,交接好任务。面瘫脸暗卫从树荫里窜下,夜下急步窜上另一所房檐,脚尖轻点绿瓦,飞身跃下。进入另一所别院。
同时,东郡王府里的王爷卧房,房门通——!的一声,东郡王爷抱着一床锦被,被王妃关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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