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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晌午,浑身酸痛到散了架似的沈伯轩,从睡梦中醒来。稍微一动,身后那难言部位,都会顺着脊梁骨,窜起簇簇酸软疲感。一股粘浆顺着痛软的后庭,须刻间涌出。

“媳妇儿,醒了……”张啸林大敞着怀,支着脑袋瞧着睡眼朦胧中,被两人心知肚明的触感弄到脸颊绯粉的沈伯轩。

“嗯……”

沈伯轩泛着蚕丝光泽的亵衣微敞,胸口脖颈处,斑斑淫靡暧痕。忍着身后的难言之隐,睁眼看到眼前那具结实有力的雄性肌躯。深重的胸肌,结石板似的腹肌。

张啸林见人醒了,光着膀子往人身前倾。

“……”

大腿根溢出一股一股黏腻的沈伯轩,对上那具要把他烫坏的炙热躯体,疲乏异常,又躺了回去。

“媳妇儿……”

“……”

头昏脑涨,能感觉到臀下雄浆的缓缓流淌。身旁“不怀好意”的土匪头子,支着脑袋欺身下来。

“啊!——”

“沈伯轩,你这是谋杀亲夫!……”

话音未落,意欲再次“逞凶”的土匪头子,捂着裆倒在了沈少爷卧房的地上。

床上昨晚被他伺候的酮体舒坦的沈家少爷沈伯轩,面色“温怒”。强撑着从床上支起上身,侧倚在锦褥上看着他。肩头泛着珠丝光泽的白蚕亵衣,顺势滑落,露出里面让张啸林遐想万千的锁骨、平坦罂粟。

“……宝贝儿……”

刚还捂着屌滚在地上“哀嚎”的张啸林,看到沈伯轩一身暧昧痕迹的诱人模样,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粗大的喉结在沈少爷眼前滚动。回味着昨晚嘬吻沈少爷肌肤的甘美味道,掌心里那股腻死人的滑腻感犹然在手。

眼神顺着沈伯轩没系上的衣襟往里瞅:瞧宝贝儿那腰,昨晚箍着的时候跟杨柳似得。“弱不禁风”。

沈伯轩瞅着床下土匪头子色中饿狼的模样,勉强靠在床头,系扣子。

一颗、又一颗……

土匪头子的目光顺着沈伯轩系扣子的手往上移,到了沈伯轩平坦的胸前。看着上面的海棠吻痕,心中惊叹:宝贝儿的奶都被自己揉大了!!

张啸林的心里意淫了些什么,沈伯轩自然是不知道的。勉强系好了扣子,强撑着要起身时,尾椎处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使沈伯轩又坐回了锦褥。

昨晚被做的有点过。天边鱼际泛白,地上那个混蛋才深插在他的肠穴里,怒射出最后几波烫浆。那股强劲的力道,带着炙热到酮体酥麻的热度,像是永无止境似得喷灌进沈伯轩早已被肏红的敏感肠道。灭顶的酥软促使沈伯轩打颤的双腿,不自觉的紧紧攀附在土匪头子健实的腰板上。

两个人大汗淋漓,锦帐内随着张啸林在他体内的强横挺动,两人一起在潮湿的锦被上情欲起伏。

炎夏似的温度,热的沈伯轩欲绯染遍全身,周身酮体随着两人的热汗越来越烫。渐渐像是一具人体春桃,在土匪头子面前泛着诱人的光泽。

张啸林挥洒着打铁炉里似的雄性热汗,紧紧搂着他,劲腰禁锢着沈伯轩在高潮中无法自抑的股间腰臀。火焰一样热烫人的浊热吐息,喷在沈少爷汗水津津的染粉耳颈。沈伯轩的耳后很敏感,每次啃吻他的那里,沈伯轩都会呻吟着后穴抽搐,又被土匪头子炙热的阳物烫的肠壁发红,泪水连连的让土匪头子恨不得在床上干死他。

胯下怒涨的滚烫阳物,柱身被暴起的青筋缠绕,插在沈伯轩高热粘滑的穴内又深干了百十来下,之后热物陡然增大。精囊胀起到极限,沉甸甸的肉袋随着猛烈肏进汁穴的阳物,猛的拍在嫣红色的穴口上,溅起一些黏腻水滑。两人的股间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紧接着,男人汗湿的雄躯低吼,结实的腰胯紧紧抵住身下高潮中剧烈痉挛的淫液肉穴。吻住沈伯轩高潮时大张的薄唇,大手紧紧按住沈伯轩溢满两人精液的肉臀,胯下又是猛的一贯!

“呜——”

沈伯轩高潮中迷蒙的眼眸陡然睁大,男人肏到了他更深的地方。那根在他体内肆虐的巨烫肉龙,抽搐着研磨着他早已敏感不堪的肠壁。顶端喷礴而出岩浆热烫,快速灌满了沈伯轩的肠道。又烫又胀,沈伯轩小腹像怀孕似的微微隆起。

身前的玉茎被绑着贯穿,溢出不少淫液,弄的两人小腹间黏哒哒的。那些两人的欲望,又被两人一样充满欲望的热汗融化,随着男人在他体内的挺动,渗进少爷的血脉里。

也许是被土匪头子炙烫的汗水浇灌的时间太长。漆黑的锦帐里,沈伯轩脸颊滚烫,双眸失神。临近终点时,被男人啃吻了半宿的薄唇张了几张,也没发出几声嘤咛。接着被粗喘着再次欺身而下的土匪头子擒住了薄唇深吻,掏空了沈伯轩肺里的最后一丝空气。

魂魄被那个顶入他的身体,肆意狂虐的炙悍男人嘬吻入腹。沈伯轩脑子昏沉高热。舌尖被土匪头子卷起拉进口腔,被迫喥过自己的津液。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源源不断的被压着他顶撞的男人吸走。早被肏至烫热烂熟的菊穴蜜道,被土匪头子胯下巨大的热楔撑起纵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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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被男人持续的冲撞顶干,嘴里津液频频频被干出。深思昏沉的沈伯轩,双臂无力的扶着撑在他两侧卖力耸动的男人手臂。男人的手臂跟顶进他体内的雄物一样强壮。男人粗喘着,一边干他,一边低下头,吻着他被干出的津液,身子上沁出的热汗……

“呜、呜……”

体内的炙热越干越迅猛,沈伯轩被干到快要不能呼吸。土匪头子刚射过的热楔在他灌满雄浆的肠穴里胀粗涨大。粗壮有力的肆虐阳具,盯着他的敏感点,一抽一撞击,直捣黄龙!

“唔!唔唔……嗯、哈……啊!……”

被体内突的深入至淫核的阳具刺激到身子蓦然间挺起。沈少爷紧蹙着眉头,汗水顺着湿透的黏腻短发,流淌过脖颈的喉结。

黑暗中,土匪头子爆炸的深褐色肌肉雄躯,力量的涌动着。汗水顺着结实的肌肉线条,朝沈伯轩白皙的身子上滴落。赤膊上阵的张啸林箍着沈伯轩的肋骨前胸,一边干的沈伯轩频频蹙眉,一边嘬吻着沈伯轩胸前的两粒罂粟。

“啊~!啊、哈啊!!……”

胸前被颇具侵略性的雄性野兽,咬的阵簇酥麻。体内的数个敏感点都被一起攻击,高潮此起彼伏,一浪接着一浪。

“呜!——、……”

汗流浃背的土匪头子,往他已经灌满性兽雄浆的肉穴里持续强劲抽撞。同样汗水湿透了半边亵衣的沈伯轩,在一阵阵激烈的床晃帐摇中,伸出半挂着雪白亵衣的手臂,捧住了干他干的热火朝天的男人的脸庞。

“……!!……!!!”

主动挺起颠簸不止的身子,贴上土匪头子的脸颊。被土匪头子就势迅速压倒,扯开沈伯轩半挂在身后的亵衣,双臂挽起沈伯轩的两条大白腿,用力往上一推。同时劲腰紧贴住沈伯轩的股间嫩肉。开始挺着胯下那根大粗棍,在沈伯轩热烫的肉穴里搅动,用力顶磨汁液四溢的敏感肠壁。

“唔、唔~唔!……”

沈伯轩主动圈住了男人结实涌动的股二头肌。全身心感受着张啸林体内蕴藏着的强悍爆发力。闭着眼眸,轻蹙眉头,感受着体内抽捣着的那根越来越具有侵略性的孽柱。

那上面的每一根青筋都清晰的感受的到。“啊~!……”那根孽物又顶到了他的淫核。沈伯轩受不了,淫叫出声。

锦帐里越来越热,男人雄躯里蕴藏着的力量,在他体内抽送的越来越猛烈。渐渐肏的沈伯轩全身像发烧一样陀红滚烫。大开的白皙大腿根,被男人撞击到泛红。

玉茎下面那个不断吞吐乌黑雄物的嫣红淫肉穴眼儿,不断被插翻出黏腻的肠液和麝香味的雄浆。大腿内侧,溅上滴滴淫浆,喷溅的多了。顺着抽搐的大腿根滑落到被两人汗水浇湿的鸳鸯锦被上。

沈伯轩,被干的不断挺起平坦的前胸,仰起迷茫的脸庞嘤哼。合不拢的大腿上,被土匪头子的大屌,不断撞击出的淫浆喷溅的一塌糊涂。肚子上是自己被干的不断乱甩的阳物溢出的精液。胸口是男人的口水跟汗水。

火热寂静的黑夜,汗水与汁液交融。股间响彻着被大肉棒插到爆掉的液体喷溅声。食髓知味的嫩肉穴吸绞着土匪头子的阳物不舍的发出“啵!啵……”声。

越干越勇的土匪头子,挽着他赤裸的双腿, 把他抵在床头猛干!狠肏!

沈伯轩被土匪头子干的身子颠簸着呜咽不止。短发湿透贴在额前。身体内的水分似乎都化作了情欲的汗水,顺着毛孔流淌了出来。后半夜时,汗流不止的沈伯轩口干舌燥。张啸林吻他时,两人贪婪的嘬食彼此的津液,以解体内的饥渴。

两个深吻着,在床上翻身成沈伯轩在上骑乘位的体位。

那一夜,沈伯轩在漆黑的锦帐里,扶着土匪头子健硬的胸膛,蹙眉娇哼,扭腰摆臀,贪求更多。

“啊、啊~……哈、啊~……啸林……哈,啊……”

汗水还在流淌,锦帐里的炙热还在攀升。

穴内酸痒入骨的酥麻感,让沈伯轩欲罢不能。那根直杵杵的大粗肉棍,在穴眼儿里怎么摩擦也解不了里面的痒。

沈伯轩累到瘫软到张啸林身上,也没射出来。张啸林摸着沈伯轩臀缝里溢出的温热粘浆,吻着气喘吁吁的人的额头,不知在人耳边低声笑语了些什么。含着他孽物的人,听到他的话,穴眼儿本能的收缩。张啸林被夹吮的舒服到头皮发麻。

搂着身上无力的人,结实的腰板用力,两人便翻了个身。无力的沈伯轩再次被压到了身下。身前涨的发紫的玉茎被土匪头子解开。带着茧子的大手摸着沈伯轩敏感的玉茎抚慰了十几下后,沈伯轩“尖叫”着射出了几股粘稠的白浊。张啸林舔了舔手上沈少爷的淫液,摸着人深深喘息的嘴角“调笑”。

再次欺身吻下,恶趣味的把沈伯轩自己的东西喂给沈伯轩吃。没有一丝力气的沈伯轩抗他不过。被他喂进去,又被张啸林大手摸着肉臀揉搓。湿漉漉的身子上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东西。

最后,酮体泛红的沈伯轩又被张啸林做了小半个时辰,最后无力拍打着土匪头子精壮暴涨的上身,嘴里呜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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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撞红的大白腿本能的被内射的雄浆烫到自然合拢,紧紧夹住土匪头子的腰臀。

土匪头子低声怒吼,在炙热的月夜黑帐中,大手抓住他的两瓣粘滑肉臀,紧紧按至自己暴涨到极限的胯下,雄兽舒爽的眯起眼睛,低吼着在沈少爷体内劲射出一波、又一波的滚烫阳浆……

“……!……!!……!!!”

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大脑一片空白。嘴角溢淌出两人共赴巫山云雨的口水。双目迷散,大脑空白的沈伯轩,被土匪头子热烫的精液,烫到了晕厥……

响起昨晚被做了大半宿的事,沈伯轩晌午从床上起身时浑身像散了架似得,才起了一点,又“摔”回锦褥。眼前还有点发黑。

这夜夜笙歌的事,沈伯轩的身子骨吃不住。眨眼间,赤裸着精壮上身的土匪头子又扑到了眼前。

沈伯轩后庭酸痛,瞧着眼前生龙活虎的土匪头子,心里莫名的来气。

近在咫尺的热度烫红了沈伯轩的脸颊。刚睡醒的沈伯轩眼神还有些迷蒙。亵衣凌乱半敞。眼前那具深色的肌肉雄躯又要意图不轨。沈伯轩眼瞧着对方胯下那根粗大的孽柱,在裤子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支起一顶令他后庭更疼的帐篷……

沈伯轩瞧着脸前的变化,呼吸不稳,十指攥了攥锦被,往上迎上张啸林狼一样的目光。抬起酸痛到发颤的左腿、用力——

“啊!——沈伯轩……我跟你说,你这样会守活寡的你知道吗……”

一大早勃起的跟铁棍硬似的土匪头子张啸林,捂着裆倒在了地上哀嚎。床上眼眸迷蒙,身上还残留着他吻痕的沈家少爷,起身叫下人进来,伺候沐浴更衣,穿戴整齐后走了。

留下张啸林在地上痛了半天,也不见人回来看他。

一直到小崽子吃完了午饭,抱着小奶狗过来看他笑话。张啸林才装作没事人似得起身。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收拾一下情绪。正色道,问崽子一大早的过来干嘛。也不知道敲门。

小崽子瞧着捞起衣服穿,厚颜镇定的张啸林,说自己今儿要回鹰鹫山看山下的寡妇小姐姐。都跟人约好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能食言。也叫张啸林不要食言,赶紧送自己回去,不然自己会看不起他的。

“人小鬼大……”

张啸林穿着衣服,弹崽子脑门。小包子气不过,“怒斥”张啸林以大欺小,怪不得不受沈少爷宠幸。气的张啸林伸手要揍他。小包子也不甘示弱,吩咐自己怀里的小奶狗:“去,咬他……”

小奶狗“汪汪……”两声,小包子趾高气扬。

一大一小,俩熊孩子正剑拔弩张时,高迁进了门,跟张啸林说了些什么。张啸林便差下人送小崽子回鹰鹫山。之后跟高迁一起,出了沈府大门,骑马朝城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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