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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那晚没同意跟你走呢……”
半下午,沈家少爷躺在男人汗湿的火热胸膛下,脸颊还有些发烫,耳畔轰鸣。
那边,张啸林转头就抱着沈伯轩进了房,迅速脱衣服,争分夺秒。他可是小半个月没吃过沈少爷了。
“宝贝儿,等急了吧……”
野狼一样的猛扑——
半晌过后,两人激烈的性事告一段落。那沈家少爷不知怎地突然问起那晚离开前的事。
张啸林用他精虫上脑时的脑袋想了一想。反正现在人已经“骗”过来了,国内又打的欢,心肝儿宝贝儿一时半会儿想回也回不过去,于是便说漏了嘴。导致此后半年睡了半年地铺。每天只能看不能吃。每天包子上学前,放学后,都要来嘲笑他一番。
“要是我不想过来,你是不是就一个人过来了?”
“你猜……”
刚欢好过的两人,张啸林结实有力的大手还在揉摸着沈伯轩满是精汗的屁股吃豆腐。伏在人潮湿的耳际低声笑语。
沈伯轩被他揽住腰际猛的往腹间一箍、心跳声陡然高亢了一个节拍。
随即,男人更火烈的热吻又侵袭而来,吻着沈伯轩汗津津的身子,轻软的薄唇,嘬咬着沈伯轩发烫的脸颊,一丝一毫都未放过。
男人边吻边粗喘道:“……”
宽大的西式曼庭纱帐下,熟悉的微哑啜吟声再次响起。男人赤裸着精壮坚实的上身,下身牛仔裤只拉开了拉链皮带。空旷的花园旁的卧室内,床铺咯吱咯吱响。
“啊~!嗯啊~!……哈、啊……嗯~哈啊!……”短发湿透的沈伯轩头抵在潮湿的牙白床罩上,汗色迷蒙。“嗯~!!……”白皙的男人身体被压在他身后的深色男人猛的一顶!顶的沈伯轩蹙眉,身子突的往前耸了一簇。“哈、……”身前胀痛的玉茎紧紧压在皱起的床单上,涨的生痛,又酸痒的沈伯轩股间淫穴紧紧绞吸着男人的硬挺不松口。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男人一边紧紧压住他的翘臀腰窝,绷紧了腰腹、大腿上的肌肉往他臀缝里深顶,一面吻着他汗水淋漓的颈窝,在他耳边低声耳语着些什么。
“嗯啊~!啊啊啊!!!、哈啊!……张啸林……啊啊啊!!!……你这个混蛋!……”
傍晚时分,被张啸林肏了大半天的沈伯轩,此时正双腿大张的与双臂绑在一起,臀间被撞至嫣红的淫穴里,乳白色的雄浆满溢,一根猩红黑烫的热挺在插进插出。男人撑在他的身上,一身暴涨的肌肉,力量涌动,汗水挥洒。在他酸胀的肉穴里插十几下,吻他一下。插十几下,再吻他一下。像是奖励自己似得,为了多亲他几下,男人只能越插击越快。渐渐插的沈伯轩全身潮红着像从浴缸里刚捞出来,喉结里滚动出的都是哭腔。
“你这个混蛋……”
被肏“坏”了的沈伯轩没有力气喊动。因为每次他积蓄起几丝力气,要“咒骂”男人时,都被男人正好插够了次数,迅速而精准的吻上他。刚强撑起来的一丝清明,又被男人兽性的啃吻,吻至烟消云散。
“……”
沈伯轩好悔啊,后悔自己怎么就一时鬼迷了心窍,自动上了贼船。他还以为那混蛋知道尊重他了。谁知道那天不过是随便问问?
万一他不同意的话,张啸林竟然吩咐了高迁给他的茶水里偷偷下了蒙汗药?准备把他掳到飞机上?怪不得他那晚上了飞机总是昏昏欲睡呢。怪不得那天喝茶时高迁会让他少喝点,不然路上不方便呢?
太过分了!
那天过后,土匪头子自食其果,睡了小半年的地铺。每天晚上看着心肝儿宝贝儿,衬衫扣子解开几颗,在床上睡的一脸诱惑。裤裆里勃的老高,还得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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