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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枝躲了苏良亦几天,晚上都不敢去查房。
苏良亦不打算放过他,但是宋阳每天都守在林枝身边,独自午休的时候也会紧闭门窗,苏良亦暂时找不到对他下手的机会。
但苏良亦知道,宋阳总有离开的一天,他不可能一辈子都保护林枝。
只要有足够的耐心,再次吃到“小林枝”不过是时间问题。
这天,林枝和宋阳一起吃过晚饭,回到宿舍之后,便宋阳换下护工服,从衣柜找出一身西服。
林枝坐在自己的床上,对他问道:“宋哥,你要出去吗?”
“对,我和院里请过假,今晚要去丈母娘家吃饭。”
“晚上不回来了?”
“我明天一早就回来。”
“晚上只能你一个人查房了。不过你不要怕,我会把林锐意的房间锁起来,但是以防万一,你还是要记得带好电击棒。”
“好,我知道了。”
林枝点点头,看着宋阳离开的背影,还有些依依不舍。
晚上,只有林枝一个人去查寝。
他比平时提前了一个小时,晚上十点,他就拿上手电筒和电击棒,打开隔离铁门,前往病区。
还没有到熄灯的时间,走廊里亮堂堂的,还能听见病人在病房里发出的声音。
千篇一律的狭窄病房,千奇百怪的病人。
每次去查房的时候,他们都会给林枝惊喜或者惊吓。
021号房间的病人喜欢躺在床上做瑜伽,把自己的身体折叠成奇怪的形状,然后自己含住下身的阴茎,把鸡鸡当成冰淇淋一样品尝。
019号病人喜欢对着空椅子说话,讲一些林枝听不懂的物理定律,有时候还对着椅子授课,一脸高深的模样。
那些知识不知道是他自己编纂的,还是从书本上学来的,听起来总是十分天马行空,充满想象。
还有008号病人,他最喜欢靠在墙上倒立,然后往自己的嘴里撒尿。
美其名曰,这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却给护工们造成不小的困扰。
每天清理008号病房是一个很恼人的事情,总感觉病房里充满了尿骚味儿。
那阵味道,甚至一整天都会粘在护工服上,让人作呕。
尽管前方还有很多未知的惊吓,林枝还是得认真履行只的工作,一间间巡查病房。
亮着灯的时候,不需要用手电筒往里探照,也可以看清病人的模样。
他将病人的状况记录在笔记本里,再关上探视窗,前往下一间病房。
还好今晚没有出什么幺蛾子,病人们都好好呆在自己的病房里,房门也全部都上了锁。
当他来到003号病房前,不由得往苏良亦的病房望去。
相比平时,001号病房的门上多了一道外锁,宋阳果然把苏良亦锁了起来。
虽然知道房间已经上了锁,但是林枝越是靠近001病房,紧张感就越上心头。
那间病房,林枝很久没有踏足过。
尽管他知道,苏良亦今晚一定逃不出上锁的病房,更没有机会再从背后偷袭他。
但是一想起被拖进001病房的那一晚,他还是会全身起鸡皮疙瘩,耳朵隐隐作痛。
抬手抚摸自己的耳垂,那道被苏良亦的牙齿咬出来的伤痕已经愈合了,但是苏良亦留在他心里的惊吓还未消散。
林枝心情忐忑地走向001病房,打开探视窗,见到苏良亦背对着自己,独自坐在病房里。
他的身上没有穿着衣服,赤裸着躯体。
一手拿调色盘,一手握着油画笔,在面前的油画布上绘制一幅让人看不懂的图案。
狭窄的病房内灯光明亮,林枝这才发现他的屋子角落堆满了画,只有一个角,用来放置一张洁白无瑕的单人床。
林枝的目光从苏良亦那肌肉轮廓曼妙的后背逐渐移到那些画的身上,厚厚堆砌起来的颜料,有着绚烂的颜色。
苏良亦似乎很喜欢花,或许他只会画花,更善于用各种不同颜色的颜料来描绘一朵朵灿烂到颓靡的花。
他画的花似乎都是同一个品种,除了花瓣的颜色不一样,花朵的褶皱形状几乎没有差别。
仔细一看,林枝的脸蛋刷的变红。
因为他看出来了,画布上描绘的根本就不是花朵,而是菊穴。
各式各样,开放的菊穴,流水的菊穴,被插捣到糜烂的菊穴。
果然,苏良亦就是一个疯子,根本称不上一个艺术家。
但是不可否认,他的画非常具有视觉冲击力,甚至想要让林枝近距离地欣赏,触碰,嗅闻他的画。
林枝也被自己这样变态的想法吓了一跳,从未决定自己的性癖这样恐怖。
光是看着那些画,就好像能想象到苏良亦的鸡巴是如何插入自己的菊穴,在里面冲撞。
疼痛与快感并肩齐驱,让林枝如坠落地狱,又宛如升上天堂。
他几乎
', ' ')('屏住了呼吸,生怕被苏良亦察觉自己的偷窥,静静地看苏良亦继续描绘花朵。
林枝看出来了,苏良亦现在画的那张画,也是一朵菊花。
中心堆砌的红色与白色颜料,就像是混合的脑浆,或者搅在一起的大肠。
再次发挥想象力,林枝猜测这幅画应该是男人的大鸡巴插入菊穴之后,被彻底撑开的肠壁内部的模样。
而那些白的粘稠,可能就是精液,或者是兴奋时流出的肠液。
或许林枝应该收回自己刚才的话,他可以承认苏良亦是一个艺术家。
但是这样淫靡的艺术,只能存在于厦兹精神病院,绝对不可能放在美术馆里展出。
苏良亦当然已经察觉了身后投来的目光,但他依旧不紧不慢地作画。
一直到画完了最后一笔,他才转过头看向门外的林枝。
“大屁股,你怎么偷看我?”
“我,我没有偷看你,我是在查房!”
林枝正全神贯注欣赏的时候,被苏良亦的声音吓了一跳,心虚地回话。
“怎么样,喜欢我为你画的画吗?”
苏良亦站起身,那幅画就毫无遮挡地展现在林枝面前。
林枝也看见了苏良亦下身裸露的阴茎,它正直挺挺的立着,对着林枝微微一颤,兴奋至极。
他或许每天晚上都这样,一边画着林枝的菊穴,一边自慰。
“你把衣服穿上。”
林枝对他提醒,他却走到探视窗边,把嘴唇贴在窗口,伸出鲜红的舌头,差点就舔到林枝的鼻尖。
“苏良亦!你,把衣服穿上!”
林枝微恼地对他提醒,但是苏良亦根本不为所动,甚至喊着林枝的名字,仰头低喘起来。
“林枝,大屁股,呃嗯……我想你的菊花,插进去真的很舒服。”
“想干你,插爆你的小穴,在你的甬道里射精。”
“我的精液会填满你的身体!”
“我要让你彻底属于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污言秽语从一双漂亮的薄唇里吐出来,他目光迷离,肩膀晃动。
林枝可以想象到,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一定已经握住了鸡巴撸动。
“你要是不听劝告,我会把你绑起来,关你半个月紧闭。”
林枝从宋阳口中知道,苏良亦最怕关禁闭,所以天真的以为自己的话可以唬住他。
苏良亦扬起嘴角轻笑,眯起来的眼睛扫视林枝的全身。
被赤裸的目光亵渎,林枝感觉他已经用眼睛把自己全身的衣裳都扒光了。
“呃嗯……大屁股,你转过去,让我看看屁股啊。”
“看着你的大屁股,我就要射了。”
“真想马上就出去干你,用鸡巴干死你!”
苏良亦见到林枝一脸惊恐地躲在角落,继续自慰。
林枝双手抱着笔记簿,看着苏良亦的脸贴在探视窗上,目光炙热,对着自己喘息不停。
男人的粗喘不停地传入他的耳朵,林枝很想忽略这一切,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林枝因此而兴奋了,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正在勃起,将护工裤顶起一道微弱的弧度。
“嘿嘿,大屁股,你的鸡鸡硬了!你也喜欢被我干,是不是?”
“不是!不可能!”
林枝转身要跑,听见身后传来开门声。
头皮发麻,他知道那晚的情景即将重现。
当他惊讶地转过头,见到苏良亦已经出现在走廊里,完全想不到他是怎么把锁打开的。
“苏良亦,你别过来!”
林枝被吓得双腿发软,甚至忘记了要逃跑。
苏良亦快步走到他面前,伸手抓住林枝的头发,强制把他拽进自己的病房。
“啊!”
“苏良亦,放开我……唔,呜呜呜!”
三根手指伸进林枝的嘴巴里,堵住他的叫喊。
病房的门被重重关上,苏良亦抱着林枝重新坐回画板前。
一双强壮的臂膀圈住林枝颤抖的身体,苏良亦间下巴搭在林枝的肩膀上,提醒他正视那幅画。
“大屁股,快看啊,再仔细地看一看。”
“这是我为你画的,这一整个屋子里的画,画的都是你那可爱的小菊花。”
“你还记得把,那天,我的鸡巴插进你身体里的感觉……”
“你爽得大叫,骚逼把我夹得好紧。”
“要不是宋阳那个混蛋,我们还可以做更多。”
听着苏良亦在自己耳畔说话,他的唇开合着,触碰林枝那只曾被咬伤过的耳朵。
林枝瑟缩着身体,颤抖不停。
“苏,苏良亦……你别,别闹了。”
“让……让我走,我不想这样。”
他的牙齿打颤,说话哆哆嗦嗦。
不禁夹紧了大腿,遮掩那处勃起的部位。
', ' ')('他的小动作逃不过苏良亦的眼睛,他早就发现了“小林枝”的兴奋。
手掌顺着小腹下滑,准确地握住林枝的玉柱,感觉那东西在自己的手心里颤抖。
“林枝,承认了吧,你就是个浪货,就是喜欢男人的大鸡巴侵犯你。”
“越是对你粗暴,你就越兴奋,鸡鸡越硬,小穴还会自己变湿。”
“不,我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林枝极力否认,可是下身比他的嘴巴更诚实。
被苏良亦握住的肉棒完全勃起了,被大拇指按压龟头顶端,小鸡巴就会开始流出淫水,透过护工裤子的布料,黏住苏良亦的指头。
“淫水好香啊……”
“大屁股,你的下面也好湿了吧?”
“没有,我,呃……才不喜欢被你玩弄。”
林枝的羞耻心使他奋起挣扎,突然感觉颈边一阵酥麻,是苏良亦握住了电击器,抵在林枝的脖子上。
最小档次的电流不足以让林枝晕过去,却将他的脑子电懵了,一时没有力气再挣扎。
“被电击的滋味怎么样?”
“不要……求你……”
蚊子一般的轻哼求饶,听起来更像是调情。
苏良亦伸出灵活的舌头,慢慢地舔上林枝的耳垂。
牙齿轻咬着柔软而发烫的耳垂,苏良亦对他汇报自己的下一步动作。
“今天宋阳不会来打扰我们了,我要让你知道,被男人开苞的感觉有多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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