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俊刚进厨房,和里面的迎面走来的佣人碰个正着。
“连少爷,您过来了,我怕菜凉,刚给您热锅里,我现在就去取出来。”说着,佣人转身就要走。
陈林吃完了饺子已经上楼去了,佣人等了连俊兄妹一会儿,便自行做了主张。
“不必了,别麻烦。”连俊喊住她:“饺子还有吗?”
“有,有,有……”佣人点头如蒜,接着热情道:“您要吃吗?我马上给您拿,您先坐下稍等一会儿吧。”
“别的都不用,我只要一盘饺子。”连俊说着,走向餐桌,拉了把椅子坐下。
佣人点了点头,手脚麻利的走开了,片刻後,酸菜猪肉馅的薄皮大饺子摆上了桌──这饺子前两天就包好了,几样馅:三鲜,牛肉萝卜,鸡蛋虾皮──还有猪肉酸菜。
陈林喜欢三鲜的,而连俊兄妹则爱吃猪肉酸菜。
吃饭是种习惯,有些人喜欢尝鲜,有些人则坚持着自己简单的喜好,连俊和妹妹,以往过年,由於经济条件差,所以一般都吃得很普通。
能吃上酸菜肉的饺子,已经很不错,所以这几乎是他俩的最爱,现在陈林这儿,什麽东西都有得吃,但过年少了这顿饺子的话,总觉得不对味。
连俊道了谢,然後让佣人去休息。
他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饺子,却完全没食欲,过年了,应该吃饺子,这是风俗习惯,图的就是吉利。
连俊慢悠悠的拿起筷子,夹了一个放进嘴里。
由於饺子很大,他只咬了半个入口──南方的酸菜,并没有北方的酸,但经过处理後,仍然很鲜美,猪肉呢,是养殖场的野猪,所以肉质很细腻。
前两天,这饺子还津津有味,如今却不太对胃口。
连俊勉强吃了两个,便放下了筷子,端起盘子和酱油碗起身,走出了餐厅。
再见到妹妹,小女孩正在看电视,面色好了很多,对他兴奋的嚷嚷着:“哥,春晚呢,春晚已经演了一会儿了。”
连俊笑着将手上东西放在茶几上,跟着凑上了床,两人的目光焦在了电视屏幕上──没一会儿,里面演了个小品。
虽然春晚办的一年不如一年,但毕竟也是大力筹备,节目都是精挑细选,所以也没有冷场──三不五时的,笑料百出。
两兄妹被逗的很开心,他们暂时忘记了生活的烦恼,和普通的居家孩子,没什麽两样,但很快,这样的和谐就被打破了──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陈林吊儿郎当的跨步走了进来。
连俊一看他这架势,马上站了起来,跟妹妹道了晚安,乖乖的跟着陈林回了卧室,刚一进门,对方便冷冷的来了一句。
“大过年,你想让我独守空房啊?”陈林话里带刺。
方才哥哥来了电话,问他是否溜达够了,该回去休息了;陈林很直接的告诉他,今天晚上回不去了。
哥哥很不高兴问了他的去处,陈林如实作答,对方很生气,警告他,结婚前收敛点,不要让女方面上无光。
陈林有些无语──这事八字还没写那一撇,哥哥就这样教训自己?着实有些恼火。
放下电话後,他心情自然不好,左等右等,也不见连俊回来,於是洗完澡後,便去连羽那里找人。
──亲戚什麽的最麻烦,哥哥是如此,连俊那个妹妹也是。
陈林忍不住抱怨,但并不是真的有什麽仇恨,只是自己内心不爽,暗暗发发牢骚。
连俊觉得他的话,不可理喻,转身想去浴室洗澡,可陈林一把拽住他的手,在青年被迫扑到在自己怀里的时候,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鼻息间全是陈林男性的气味,连俊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
陈林先用牙齿啃咬他的嘴唇,舌头试探着往里伸,得不到回应後,便转而啃咬他的下巴──又热又湿的唾液,粘在皮肤上,使得连俊难受的哼了一声。
陈林眼里带着笑意,抓住这个机会,宽大的舌苔精准的钻进了微张的唇瓣间。
一时间,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连俊被动的任他追逐嬉戏,末了对方的侵略过於暴烈,几乎令他窒息。
连俊发出低低的抗议声,陈林勉强放开他。
“去洗澡,快点,别磨蹭,给你五分锺时间,再有把你的屁眼洗干净点,等会我要用。”陈林眼里满是欲火,连话语都充满激情。
连俊恨不能咬死他,他反感什麽,他就要说什麽。
“瞪什麽瞪,大过年的皮痒啊,要不要我帮你松松皮肉……”陈林欲火上身,就连俊那小身板,还想跟自己对抗?
所以他那流氓脾性又暴露出来──他不介意给他上一课。
暴力的征服,有时候也很有美感,而陈林绝对很懂得欣赏这门艺术,并时刻准备实施着,实际上,看着男人被自己操哭的感觉,很好。
──性能力很强,毋庸置疑的值得炫耀。
连俊咬了咬嘴唇,最後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不情愿的转身──大过年的,他
', ' ')('可不想自己找罪受:陈林就是头猪,暴力兼有色情狂的……蠢猪?
陈林有猖狂的本钱,所以他做一切都合情合理,没人敢说他蠢,说他蠢的人都会受到惩罚,实际上,陈林脑子很够用,跟蠢沾不上边。
而连俊呢,他有时候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自己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做出的事情,往往一时冲动,太过激进……
诚然,连俊还年轻,他需要更多的历练──男人之所以有魅力,是因为他有深厚的内涵,很成熟,只有这样的人,说话办事,才能让人心悦诚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