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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收拾完自己和雪青泽,躺在床上放空。
真是堕落。
自己。
又。
被。
蛇。
操了。
其实这次说蛇强迫林暮自己都不太好意思,觉得冤枉了雪青泽——因为他自己也爽到了。
蛇的发情期在春天,林暮有预感,他俩不会两次就结束。
林暮心情非常复杂。
总之他真的想不懂。
为什么雪青泽会喜欢他。
他算不上什么悲观的人,却每次都会把最坏的结果先预设好。
比如关于自己的人生大事,最坏的结果就是一个人孤独终老。
以陆家人旺盛的掌控欲来说,他这辈子应该没什么机会自由恋爱,很可能就是商业联姻,随便将他指给谁,或者让他娶谁家女儿。
运气好可以先婚后爱,运气不好一辈子郁郁寡欢。
但他都已经有这个准备了。
雪青泽是唯一一个不在他预想内的意外。
林暮从来没想过,第一个真心喜欢自己的会是条蛇——连人都不是。
雪青泽吃饱喝足地缠在林暮身上,惬意地吐着信子,空气里全是属于人类发情时的味道,甜腻的带着腥膻,每次闻到都让他蛇腹发紧,只想把人类操到再也散发不出这种诱蛇的味道为止。
大蛇的目光一直紧紧追着林暮,生怕少看了一眼似的。
林暮每次看到这种纯粹爱恋的目光心都会惶惶地跳动一下,然后就不由自主地软成滩水,整个胸口都热融融的,随雪青泽怎么样了。
林暮的耳根有点红,他伸出手指戳戳蛇的脑袋,雪青泽伸出信子舔舐着他的指尖,林暮又缩了回去。
“我们俩,算什么?”
林暮知道有很多动物和人类跨种族相爱的故事,比如海豚爱上饲养员,仙鹤爱上饲养员,猎犬爱上主人等等——结局却十有九悲。
他不知道自己和雪青泽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但他潜意识里知道,这种事,绝对绝对不能被那两个姓陆的发现。
或许所有雄性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当下半身舒服了,脑子也就跟着下半身跑了。
雄性动物之间有了奸情,看对方的角度都不自觉地转了方向。
以前林暮只是单纯地觉得雪青泽长得好看,淡紫色的鳞片每片都如梦似幻,流线型的身体,精致高昂的蛇首,像只娇生惯养的矜贵的宠物。
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看到雪青泽流畅线条下虬结有力的肌肉,整齐鳞片下狰狞凶猛的生殖器,灵活的蛇尾,哪样都让他在床上欲仙欲死。
林暮脸越来越红,做都做了,现在回过头想想,他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雪青泽疑惑地看着人类,他感觉到对方逐渐加速的心跳。
这人类又害羞了吗?
他还什么都没做。
人类真是个容易害羞的伴侣。
还想和人类交配。
林暮嗓子还带着云消雨歇后的沙哑,欲盖弥彰地咳嗽了声:“青泽,别闹,睡觉。”
闹的到底是谁啊?
黑暗的被窝里温度越来越高,雪青泽被闷地爬出被子喘气,黑暗里看到人类那双亮晶晶的反射着月光的眸子,他鬼使神差地凑上去,林暮先他一步在他眼睛上吻了一下。
雪青泽整个蛇脑蓦地烧了起来。
这这这
林暮亲密地用侧脸蹭着雪青泽的脑袋,感受着微凉柔软的鳞片在皮肤上滑动的触感,缩紧了自己的怀抱。
“嘶嘶嘶嘶。”明明天再交配。你都肿了,不不能再交配了。雪青泽头昏脑涨地回应着人类。
“又结巴了,真可爱。”林暮低笑出声,“青泽,你怎么这么可爱。”
雪青泽整个蛇身都开始发烫。
他他他说我可爱。
雪青泽忍不住想扭动身体在床上打滚,可是又舍不得离开人类的身体,只能故作矜持地嘶嘶两声,钻进被窝做缩头蛇。
林暮现在看雪青泽越看越顺眼,以前觉得这条蛇过分粘人,现在也不嫌弃了,反而有种不足为外人道的窃喜。
动物的感情向来纯粹又热烈,雪青泽也不例外。
那条前蛇王现在满心满眼的都是人类,不大的蛇脑里全装着和人类相关的事。
人类要进食,一天要吃三次。
人类爱干净,喜欢洗澡,交配前要洗澡,交配后也要洗澡。
人类很脆弱,交配时候要温柔,不能直接进入。
人类要穿衣服,天热穿的少,天冷穿的多。
人类喜欢摸自己。
很多很多。
雪青泽都努力记着。
他想看人类笑,听人类说话,听人类叫他青泽。
也想人类喂他进食,给他洗澡,给他擦拭鳞片。
最想和人类交配,想人类
', ' ')('紧紧吸吮住他的蛇茎不让他离开,然后自己将满满的蛇精留在人类体内,留下自己的记号。
他的蛇脑处理不了“喜欢”这么复杂又奥秘的情绪,只能简单地归结于想。
想和人类一直在一起,做好多好多的事,然后交配,孵蛇崽崽,最好这片区域的蛇都是他雪青泽的蛇崽崽。
雪青泽又纠结起来,他咬住自己的尾巴,那么多蛇崽崽,他要加油努力才行。
寂静的深夜里,林暮睡得深沉,呼吸绵长且安稳,完全没预感到自己以后将会遭遇什么。
转眼仲夏,照理说蛇类发情期应该要过去了,雪青泽反而越来越变本加厉。
林暮看到那双被欲望浸透得幽深的眼神腿就忍不住发软,这条色蛇,每次这样眼神看他他就知道自己躲不掉了。
半推半就,心甘情愿。
林暮贤者时间的时候会觉得自己很悲哀。
不得不承认的是他是个缺爱的人。
因为一条蛇表示出来爱他,他就愿意罔顾人伦和蛇做爱,舍不得那条爱自己的蛇难过。
但过了那特别理智自我厌弃的时间后,又觉得自己是真心喜欢雪青泽的。
因为自己也对雪青泽有欲望,每次看到雪青泽那腿粗的蛇尾,他胸口不受控制地传来酥麻的感觉,小腹阵阵发紧,让他的心酸酸软软的,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蛇面前。
——可雪青泽只要他。
这条前蛇王的性能力是真的强。
除了前几次没有经验被自己撩一下就出来之外,后面简直进步神速,每次都把自己操到射不出来,浑身发软没力气,最后只能崩溃到求饶,那条蛇才罢休。
爽是爽的,身体也是吃不消的,没有一整天的休息林暮几乎没办法从床上爬起来。
雪青泽习惯交配后,每次没有半天不会结束,结束后菊花都开着个口合不上,小腹都被灌得凸起,动作间甚至能听到黏糊流动的水声,林暮得清理好一会才能把肚子里的东西放干净。
林暮都不知道这些东西对身体有没有坏处,但给一条蛇戴避孕套也明显不现实,他只能自己勤快点,免得哪天蛇精在肚子里留久了发炎被送到医院,那乐子就大了。
唯一庆幸的是雪青泽算不上重欲好色的蛇,做的频率比较固定,一周两三次,勉强在林暮的接受范围内。
好吧,其实是雪青泽心疼林暮。
这是连林暮自己都不知道的。
每次剧烈运动后他的心跳强度都会弱几分,就连体温都会微微降低——蛇类对温度变化可太敏感了。
林暮有点不舒服,雪青泽都要比他发现得更早。
雪青泽记着林暮的身体变化,等对方一切恢复正常之后,他才会继续和人类交配。
没办法,人类太脆弱了,交配的时间久一点就会生病发烧,像第一次一样烫得他难受,甚至会把他赶走。
他不想再经历了。
他不嫌弃人类脆弱的身体。
一次怀不上蛇崽崽,那他多努力几次就好了,春天那么长,每年都有春天,他总能让人类怀上蛇崽崽的。
如果人类太弱了实在怀不上也没关系,他是条大度的蛇,虽然会有点点遗憾,但他更希望人类健健康康的。
每次做完之后雪青泽就在盼着人类身体恢复,发挥自己最大的智商去照顾人类,等着下一次的交配。
他迄今的蛇生中大部分时间都在等待着度过。前半生等着可以出生态仓活动,现在等着可以和人类交配。
好像什么都一样,又好像什么都不一样。
从前是被迫的,等待也没有结果。
——他知道自己可以恃爱行凶,得寸进尺。
——可他怜惜这个脆弱的人类,他舍不得。
所以他现在是主动的,他心甘情愿。
大蛇将脑袋枕在人类柔软的肚皮上吐着信子,内心十分挫败,他都努力这么久了,人类还是没有揣上蛇崽崽。
夏夜的风吹过躺在躺椅上玩手机的男人,有些躁又带着恰到好处的凉意,身上缠着条冰冰凉凉的蛇,正舒服。
林暮年纪轻轻活成七老八十养老的模样,慢吞吞地过着他十年如一日的日子。
他不知道雪青泽能陪他多久,他不知道蛇类的寿命有多久,所以每次和蛇相处的时光他都格外珍惜。
——纵容过头的后果就是雪青泽愈发大胆,这幕天席地的,竟敢想那当子事。
“慢慢点,回去。”林暮拧着眉喘息了一声,他将自己蜷缩起来,躲避那条色蛇的入侵,“不要在外面。”
雪青泽装听不懂,将蛇吻塞进了林暮的嘴里,堵住了他的话。
林暮舌头使劲推拒着往自己嘴里钻的蛇信,试图反抗这条精虫上脑的色蛇,湿热柔软的肉舌和信子纠缠在一起,雪青泽舒服得直嘶嘶,将林暮死死地压在身下。
明明人类那么主动,嘴上还说要回去,真可爱。雪青泽深深吻着林暮,
', ' ')('脑子迷迷糊糊地想,你也喜欢在外面,别装了。
林暮说不出话,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炙热,只有意味不明的哼哼声泄露出来。
灵活的蛇尾顺着宽松的短裤裤腿伸进去,熟门熟路地探进弹性极佳的纯棉内裤里,先和绵软的小林暮打了个招呼。
“啊”林暮一哆嗦,咬到了雪青泽,喘息间他没忍住小声叫了出来,“你青泽,你真是我真是把你惯坏了。”
雪青泽扭着身体又纠缠了上来。
反正他不管多过分,他知道人类都不会真的生自己的气,况且现在他技术越来越好
雪青泽得意得要忘形了。
人类根本没有理由会生他的气。
而且在外面交配
他其实暗地里偷偷想过很久了。
毕竟他们蛇类都是在野外交配的,而且他可以把自己的气息留在外面,警告其他的公蛇不能打人类的主意。
你是我一条蛇的。
短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蛇扒到了腿根,粗大的蛇尾还一直往林暮身后钻,想起身又被压得死死的,在狭窄的躺椅上说不出的拘束。
林暮看了眼手机,晚上十一点了,这个点这个花园角落几乎不会再有人经过。
我在想什么?!
手机掉落在精心呵护过的如地毯般的草坪上,林暮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抵抗,抬起腰配合雪青泽。
雪青泽蛇尾如愿地戳到了人类的生殖腔,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进入这个紧致滚烫的地方,他的蛇瞳颜色逐渐加深。
交配过那么多次,雪青泽早就掌握了和人类交配的技巧。
蛇尾尖在褶皱上触碰了一圈,然后才慢慢地向最中心的洞口伸去。
林暮的身体马上就紧绷起来,同意是一回事,紧张是另一回事,这种本能他根本没办法克服。
林暮的注意力集中在附近的环境上。
今天的陆家宅子怎么这么安静,安静得不真实。
以前觉得吵的蛐蛐,鸟什么的今晚好像嘴上全被粘了502,一个个安静如鸡。
叫一个吧叫一个吧随便什么叫都行。
林暮脑子里的弦绷得紧紧的。
耳朵里全是叽里咕噜的水声,他脸上逐渐发烫。
这条色蛇水怎么这么多!
雪青泽不知道林暮在想什么,他将早就硬挺多时滴滴答答往外淌水的蛇茎抵在了开了个口的人类生殖腔上。
身后传来异物感,林暮手指攥紧了躺椅的扶手,粉白的指盖都泛起青白。
今晚的月色格外明媚,亮堂堂的,清冷又温柔,照在躺椅上纠缠蠕动的一人一蛇上,有种诡异的美感。
大约是这个姿势不方便进入,雪青泽无师自通地卷着林暮的腰往上拖,另一边蛇尾扯着林暮蜷缩起来的腿,分开,往躺椅扶手上放。
——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林暮没觉察到自己姿势的改变,他为数不多的理智全被周围环境和身后的蛇分走,由着雪青泽将他摆成羞耻的等待操干的姿势。
这个姿势方便极了交配,雪青泽毫不费力地就进到了最深,满是肉刺的头部一次次摩擦过最敏感的嫩肉。
林暮舒服之余又不敢全身心投入这场野合,精神紧绷着身体却越来越软,理智和情绪极限拉扯着,挣扎了半晌,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啊哈青泽嗯青泽慢点啊”林暮崩溃地叫出声,顾不得此时的环境了,他试图合腿去躲避蛇茎的操弄,结果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没动两条腿早就麻了,他一动,就有密密麻麻针扎一样的感觉顺着腿往上爬。
“疼疼啊青泽别动嗯”
林暮求饶,觉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他难受极了,想静静等这股子麻劲过去,结果那条色蛇一刻都舍不得停下,顶得他难受极了。
于是他伸腿去踢蛇,雪青泽便缠住他,裹着他的腿蠕动。
那两条麻腿,不动都已经难熬了,现在蛇这么一裹,又疼又爽又痒,那滋味简直了。
林暮身体难受,理智也跟着裸奔,以为这里是在家里,手里攥着“床头”开始往上爬。
雪青泽卷着他的腰不让他走,林暮梗着口气和他争夺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这小小躺椅哪能容得下一人一蛇的主权争斗?颤颤巍巍摇晃了几下,最后啪得一声直接倒翻,一人一蛇滚着摔到了草地上。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暮趴在草地上,身体止不住地痉挛颤抖,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液体从被自己压得死紧的小腹处喷射而出,热淋淋地浇透了自己的小腹。
本来觉得柔软的草坪,现在如同最恐怖的刑具。入夏早已长得茂盛的草柔韧有弹性,尖端扎在最敏感的囊袋上,龟头上,甚至还有一根扎进了翕合的马眼里,刺激得林暮挣扎起来,又被雪青泽轻而易举地制服。
借着摔倒的重力,雪青泽那一下几乎是要把林暮顶穿的力度操在了前列腺上,让林暮毫无防备地直接射了出来。
空气里弥漫着独属
', ' ')('于精液的腥膻味,雪青泽嗅觉好极了,他甚至能感觉到人类这次射精比往常味道都更要浓郁,他蛇瞳通红,在人类因为高潮在而不断收缩吮吸的生殖腔里深深顶弄了几下就精关大开,毫不留情地全射了进去。
全身都处在敏感期的林暮被体内微凉的冲击力集中的射精逼得泪流满面,他双腿发麻动弹不得,于是他抓着地上草坪上的草往前爬,爬出去没一步就被蛇拖着腰狠狠串回了蛇茎上。
“啊出去青泽出去我受不了了”林暮带着哭腔,手里全是被抓断的草叶,“你你让我缓缓啊”
雪青泽充耳不闻,他一根蛇茎射完后拔出来,毫不犹豫换了另一根插入,噗嗤一声,尽根没入。
林暮扬起头,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快感电流顺着一人一蛇结合的地方开始,顺着小腹爬满了全身,他浑身瘫软,全身只有鸡皮疙瘩还非常有活力地起起落落。
头皮一阵阵发麻,后穴软得不成样子,又湿又热,糜烂的,热情的,丝毫不顾及身体主人的感受,贪婪地吮吸住狰狞长满肉刺的蛇茎,讨好谄媚地伺候着。
林暮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失了理智,再也顾及不到自己还在野外,放声哭了出来。
或许是第一次在野外做,今晚的雪青泽仿佛被激出了野兽本能一样,做得又凶又急,让林暮完全没有喘息的时间。
后穴里全是水,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雪青泽的,只有交合时噗嗤噗嗤的水声连绵不绝地传入脑海。
身体里全是到处流窜的快感,随便触碰哪里都让他有种头皮要炸开的错觉,而他又被大蛇裹着陷入茂盛的草中,摩擦着此时对林暮来说堪比凌迟刑具的草坪。
似乎已经超越了大脑皮层可以处理的极限,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
我大概是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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