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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点,回去。”林暮拧着眉喘息了一声,他将自己蜷缩起来,躲避那条色蛇的入侵,“不要在外面。”
雪青泽装听不懂,将蛇吻塞进了林暮的嘴里,堵住了他的话。
林暮舌头使劲推拒着往自己嘴里钻的蛇信,试图反抗这条精虫上脑的色蛇,湿热柔软的肉舌和信子纠缠在一起,雪青泽舒服得直嘶嘶,将林暮死死地压在身下。
明明人类那么主动,嘴上还说要回去,真可爱。雪青泽深深吻着林暮,脑子迷迷糊糊地想,你也喜欢在外面,别装了。
林暮说不出话,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炙热,只有意味不明的哼哼声泄露出来。
灵活的蛇尾顺着宽松的短裤裤腿伸进去,熟门熟路地探进弹性极佳的纯棉内裤里,先和绵软的小林暮打了个招呼。
“啊”林暮一哆嗦,咬到了雪青泽,喘息间他没忍住小声叫了出来,“你青泽,你真是我真是把你惯坏了。”
雪青泽扭着身体又纠缠了上来。
反正他不管多过分,他知道人类都不会真的生自己的气,况且现在他技术越来越好
雪青泽得意得要忘形了。
人类根本没有理由会生他的气。
而且在外面交配
他其实暗地里偷偷想过很久了。
毕竟他们蛇类都是在野外交配的,而且他可以把自己的气息留在外面,警告其他的公蛇不能打人类的主意。
你是我一条蛇的。
短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蛇扒到了腿根,粗大的蛇尾还一直往林暮身后钻,想起身又被压得死死的,在狭窄的躺椅上说不出的拘束。
林暮看了眼手机,晚上十一点了,这个点这个花园角落几乎不会再有人经过。
我在想什么?!
手机掉落在精心呵护过的如地毯般的草坪上,林暮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抵抗,抬起腰配合雪青泽。
雪青泽蛇尾如愿地戳到了人类的生殖腔,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进入这个紧致滚烫的地方,他的蛇瞳颜色逐渐加深。
交配过那么多次,雪青泽早就掌握了和人类交配的技巧。
蛇尾尖在褶皱上触碰了一圈,然后才慢慢地向最中心的洞口伸去。
林暮的身体马上就紧绷起来,同意是一回事,紧张是另一回事,这种本能他根本没办法克服。
林暮的注意力集中在附近的环境上。
今天的陆家宅子怎么这么安静,安静得不真实。
以前觉得吵的蛐蛐,鸟什么的今晚好像嘴上全被粘了502,一个个安静如鸡。
叫一个吧叫一个吧随便什么叫都行。
林暮脑子里的弦绷得紧紧的。
耳朵里全是叽里咕噜的水声,他脸上逐渐发烫。
这条色蛇水怎么这么多!
雪青泽不知道林暮在想什么,他将早就硬挺多时滴滴答答往外淌水的蛇茎抵在了开了个口的人类生殖腔上。
身后传来异物感,林暮手指攥紧了躺椅的扶手,粉白的指盖都泛起青白。
今晚的月色格外明媚,亮堂堂的,清冷又温柔,照在躺椅上纠缠蠕动的一人一蛇上,有种诡异的美感。
大约是这个姿势不方便进入,雪青泽无师自通地卷着林暮的腰往上拖,另一边蛇尾扯着林暮蜷缩起来的腿,分开,往躺椅扶手上放。
——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林暮没觉察到自己姿势的改变,他为数不多的理智全被周围环境和身后的蛇分走,由着雪青泽将他摆成羞耻的等待操干的姿势。
这个姿势方便极了交配,雪青泽毫不费力地就进到了最深,满是肉刺的头部一次次摩擦过最敏感的嫩肉。
林暮舒服之余又不敢全身心投入这场野合,精神紧绷着身体却越来越软,理智和情绪极限拉扯着,挣扎了半晌,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啊哈青泽嗯青泽慢点啊”林暮崩溃地叫出声,顾不得此时的环境了,他试图合腿去躲避蛇茎的操弄,结果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没动两条腿早就麻了,他一动,就有密密麻麻针扎一样的感觉顺着腿往上爬。
“疼疼啊青泽别动嗯”
林暮求饶,觉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他难受极了,想静静等这股子麻劲过去,结果那条色蛇一刻都舍不得停下,顶得他难受极了。
于是他伸腿去踢蛇,雪青泽便缠住他,裹着他的腿蠕动。
那两条麻腿,不动都已经难熬了,现在蛇这么一裹,又疼又爽又痒,那滋味简直了。
林暮身体难受,理智也跟着裸奔,以为这里是在家里,手里攥着“床头”开始往上爬。
雪青泽卷着他的腰不让他走,林暮梗着口气和他争夺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这小小躺椅哪能容得下一人一蛇的主权争斗?颤颤巍巍摇晃了几下,最后啪得一声直接倒翻,一人一蛇滚着摔到了草地上。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暮趴在草地上,身体止不住地痉挛颤抖,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液体
', ' ')('从被自己压得死紧的小腹处喷射而出,热淋淋地浇透了自己的小腹。
本来觉得柔软的草坪,现在如同最恐怖的刑具。入夏早已长得茂盛的草柔韧有弹性,尖端扎在最敏感的囊袋上,龟头上,甚至还有一根扎进了翕合的马眼里,刺激得林暮挣扎起来,又被雪青泽轻而易举地制服。
借着摔倒的重力,雪青泽那一下几乎是要把林暮顶穿的力度操在了前列腺上,让林暮毫无防备地直接射了出来。
空气里弥漫着独属于精液的腥膻味,雪青泽嗅觉好极了,他甚至能感觉到人类这次射精比往常味道都更要浓郁,他蛇瞳通红,在人类因为高潮在而不断收缩吮吸的生殖腔里深深顶弄了几下就精关大开,毫不留情地全射了进去。
全身都处在敏感期的林暮被体内微凉的冲击力集中的射精逼得泪流满面,他双腿发麻动弹不得,于是他抓着地上草坪上的草往前爬,爬出去没一步就被蛇拖着腰狠狠串回了蛇茎上。
“啊出去青泽出去我受不了了”林暮带着哭腔,手里全是被抓断的草叶,“你你让我缓缓啊”
雪青泽充耳不闻,他一根蛇茎射完后拔出来,毫不犹豫换了另一根插入,噗嗤一声,尽根没入。
林暮扬起头,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快感电流顺着一人一蛇结合的地方开始,顺着小腹爬满了全身,他浑身瘫软,全身只有鸡皮疙瘩还非常有活力地起起落落。
头皮一阵阵发麻,后穴软得不成样子,又湿又热,糜烂的,热情的,丝毫不顾及身体主人的感受,贪婪地吮吸住狰狞长满肉刺的蛇茎,讨好谄媚地伺候着。
林暮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失了理智,再也顾及不到自己还在野外,放声哭了出来。
或许是第一次在野外做,今晚的雪青泽仿佛被激出了野兽本能一样,做得又凶又急,让林暮完全没有喘息的时间。
后穴里全是水,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雪青泽的,只有交合时噗嗤噗嗤的水声连绵不绝地传入脑海。
身体里全是到处流窜的快感,随便触碰哪里都让他有种头皮要炸开的错觉,而他又被大蛇裹着陷入茂盛的草中,摩擦着此时对林暮来说堪比凌迟刑具的草坪。
似乎已经超越了大脑皮层可以处理的极限,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
我大概是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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