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好舒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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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来参加同学聚会的吗?”女同学问。

徐若凝点头,“是啊。”

“你变了好多。”女同学笑得有些尴尬,她们之前还在群里讨论说徐若凝不敢来,因为不少人都猜她应该混得不咋样,所以这次同学聚会,大家单纯是想看一场好戏。

想看看她,遇到昔日告白的男生,会有什么表情。

但谁知道,人家不仅混得很好,还傍上了一个一看就特别有钱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长得特别帅,简直是碾压许思哲的存在,思及此,女同学又默默看了眼边上的许思哲。

许思哲大概猜到对方心里在想什么,眉头皱得更深了。

“那……一起吗?”女同学笑着问,“我们打算去酒店了。”

“嗯,你们先去。”徐若凝冲她指了指酒店的方向,“我把他送到酒店,再过来。”

“嗯行。”女同学冲她挥手,“那待会见。”

徐若凝微微一笑,转身拉着谢屹诚去拿行李箱,走出去一段距离,谢屹诚低声问:“是那个人吗?”

“什么?”

“十年前,让你伤心的人。”

她顿住脚,主动牵起他的手,偏头看他,笑着扬起眉,“吃醋了吗?”

“没有。”谢屹诚盯着她的眼睛问:“需要我陪你去吗?”

“干嘛?真不放心我?”她笑起来。

他忽而俯身将她搂紧,声音很低,“只是担心你。”

她心尖好像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细微的麻痒后,是密集的酸涩包裹着热流一样的温暖,这种情绪让她有些无措,她在他怀里怔了许久,才轻轻伸手环住他的腰。

“不用担心我,我早就百毒不侵。”

“那我是什么?”他俯身靠近,热息拂过耳际,烫得她颤栗了一下。

她笑着摸他的耳朵,声音很轻:

“你是解药。”

把谢屹诚安顿好,徐若凝拿了包和手机又出来了,聚餐的地址就在不远处,她打了个车,没十分钟就到了。

餐厅档次比较高,门童拉开门迎着她往里走,她报了包间名,被服务员带到了富贵厅。

包间门打开的瞬间,她仿佛重新回到了十年前。

那不堪又屈辱的一幕在脑海里活跃沸腾,她看向坐在位置上拿着手机自拍的许思静,眯起眼舔了舔牙尖。

她当然不能让谢屹诚过来,她今天可是来跟人打架的。

怎么能让他看见这么血腥的一幕。

“徐若凝来了!哎呀快坐,难得一见啊,老同学。”有人招呼着给她安置座位,好巧不巧,坐在许思哲正对面。

气氛安静了一秒,有人面面相觑,似乎在笑。

但许思哲沉默着没说话,一行人只能憋着笑问徐若凝:“最近过得怎么样啊?要不是看见你表妹结婚的视频,都不知道你就在这附近,好多年没见了吧,我们每年都有同学聚会呢,你可一次都没来。”

徐若凝浅浅勾唇,“是吗?也没人请我啊。”

她声音带着嘲弄。

围坐一团的同学都不约而同地看向许思静,要知道,没人请徐若凝,完全是许思静授的意。

十年前,她扇过徐若凝一巴掌,后来,就被混混堵在学校后门,扇了两巴掌。

许思静在家里又哭又闹,丢脸丢得要死,还口出狂言要弄死徐若凝,结果徐若凝一走这么多年,再没回来。

“哪呢,想请你来的,结果你不是没回来么。”有人笑着打哈哈。

另外有人插嘴问,“结婚了没?不会还单着呢吧?”

底下有人起哄,喊许思哲,“班长,人还单着呢。”

徐若凝转了转手里的杯子,笑着不说话。

许思静不明白徐若凝为什么不解释,但她乐得看大家嘲笑徐若凝,便没说话,只心里暗暗妒忌着,不知道徐若凝哪来的运气跟谢屹诚在一起。

许思哲终于开口,“人都到齐了,就点菜吧。”

服务员拿了菜单过来,许思哲点了许思静爱吃的几道菜,随后把菜单递给身边的人。

他目光不自觉落在徐若凝身上,就见徐若凝不闪不避地对上他的目光。

她那双眼直白又坦荡,倒是逼得许思哲败下阵来,他掩饰地拿了杯子,喝了口酒。

有人察觉两人间的氛围,悄悄笑了起来。

徐若凝也笑,笑容带着淡淡的嘲弄。

有人问徐若凝,“你做什么工作啊?”

徐若凝从包里掏出名片递过去,“导游,在通城开了个旅行社,以后有需要可以找我,同学可以打个五五折。”

“真的假的?”一群人笑着把她的名片分了下去。

传到许思哲的时候,他盯着桌上那张名片看了许久,上面是极其飘逸潇洒的三个大字,像极了她洒脱大气的性格。

背面是四个字:以诚待人。

许思哲手指莫名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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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隔着桌子看了眼对面的徐若凝,她比十年前还要热烈张扬,笑起来带着爽朗的洒脱。

她给自己倒了杯酒,站起来,看着他的方向说:“许思哲,我敬你一杯。”

她剪掉了长发,短发让她显得有些干练,她五官本就偏英气,配着这头短发,显出几分飒爽的酷劲儿。

“你教会我很多东西。”她盯着他的眼睛说:“谢谢你给我上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课。”

说完,她仰头把酒喝得一干二净。

许思哲莫名想起十年前的徐若凝,乌黑长发下的那张脸有些苍白,眼眶通红地问他:“你相信那些话?”

他午夜梦回总会梦见她,梦里的徐若凝看也不看他,转身走了,他曾伸手去抓她,却抓了个空。

他听见徐若凝说:“许思哲,我跟你考上一个大学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报这个大学吗?”

她笑起来,一双眼灼灼地闪着光:“因为我喜欢你。”

如今,这张脸的主人坐在对面,举着喝完的酒杯,冲他示意之后,看也不看他,跟边上的人讲话。

像极了梦里,他再也抓不住的人。

许思哲闷头喝酒,他这一生几乎没做过错事,唯一让他不安的就是十年前,他为了护住许思静,导致徐若凝被扇了一巴掌。

他被她那双痛苦的眼神看得心惊。

后来,他总想找机会弥补,可她再没回来过。

等他放下酒杯时,才发现许思静不在位置上,而对面徐若凝也不在,他脑门一炸,整个人几乎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人呢?”他抓住身边的同学问。

“啊?谁?”那人以为他问的是许思静,恍然道:“你妹妹去洗手间了。”

许思静跟许思哲是龙凤胎,两个人长得一点都不像,性格也南辕北辙,许思静爱动爱闹,许思哲除了运动的时候打球,其他时候都喜欢坐在那刷题看书。

许思静是隔壁班的,但是许思哲担心她惹是生非,一般出门聚餐都会带上她。

想起十年前那一幕,许思哲猛地起身往外走,他喝了不少酒,脑袋有些不舒服,脸上也是通红一片。

好不容易走到洗手间,终于在门口看见了徐若凝。

她倚着墙在抽烟,姿态娴熟,神色淡漠地看着地上的人。

许思静坐在地上,捂着脸,眼眶通红地冲徐若凝吼,“你敢打我?!”

徐若凝半蹲下来,拿烟吸了一口,“不是有句古话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看,古话不假。”她淡笑,又扯起许思静的衣领,“当年你要不找黄宇峰算账,咱俩这事也可以了了,可你放过他了吗?”

当年黄宇峰为了替她解恨,去打了许思静两巴掌,许思静转头就告诉父母,动了关系,让黄宇峰在局子里呆了小半个月。

这件事,黄宇峰没有告诉她,徐若凝是看高中校园贴吧论坛看见的,一群人吹许思静家里权势大,惹她的人都被她送局子里坐牢了。

她一边看,一边把手里的饮料罐捏扁。

“你打我!我会让你——”许思静指着徐若凝恶狠狠出声,话没说完,就被徐若凝冷笑着打断,“送我去坐牢?”

她把嘴里的烟呼出来,烟雾朦胧,只剩她略显讥讽的声音落下:

“许思静,你搞清楚。”

“我男朋友是做什么的。”

许思哲走过去,从地上把许思静拉起来。

许思静捂着脸朝他委屈地喊:“哥!她打我!还威胁我!”

许思哲被吵得脑袋又疼又晕,他皱着眉说:“走吧,回家。”

徐若凝挡在他面前,指尖的烟掐了,她抬头看着他,目光从他脸上掠过,半认真地问:“许思哲,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许思哲沉默了许久,才冲她说:“对不起。”

“对不起?”徐若凝笑出声,她走近一步,瞳仁里尽是嘲弄的笑,“哎,我要是跟别人讲你妹妹是万人骑的烂货,你什么反应?”

他表情一变,怀里的许思静已经尖叫出声:“你放屁!你才是烂货!你全家都是烂货!”

徐若凝抬手就打过去,许思哲条件反射地伸手扣住她的腕子。

和十年前那一幕一模一样。

只不过,这次徐若凝狠狠甩开他,用力过猛,手臂直接挥到他脸上,落下“啪”地一声。

许思哲本就喝得多了些,头昏脑涨的,现下被她一巴掌抽得直接摔倒在地。

许思静叫了一声,伸手去拉他,人还没拉起来,就被徐若凝狠狠一巴掌抽在脸上,她吃痛地捂住脸,尖声叫着伸手就要来打徐若凝,“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恰在这时,身后伸出一只长臂,男人一只手攥住许思静的手腕,露出的手腕,戴着腕表,一节浅灰色袖口露在视野里。

徐若凝鼻端闻到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她神经一松,回头看见了谢屹诚。

许思静看见谢屹诚,脑子里一把火蹭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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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涨,她高声冲谢屹诚喊,嗓音尖锐又刺耳:“徐若凝就是个贱货!她高中的时候就跟混混睡了!她早就不是处女了!她就是个婊子!她都是靠卖身体换钱的!你不要被她骗了!”

谢屹诚皱着眉,他手上一甩,许思静狼狈地摔倒在地,她仍愤懑地指着徐若凝,一双眼里尽是刻骨的恨意,“臭婊子!”

徐若凝没理会她,只是偏头看着谢屹诚问:“你怎么过来了?”

她眉心蹙着,显然不想让他看见这种场面。

谢屹诚已经大概猜到曾经发生过什么,他掏出手机问:“报警处理?”

徐若凝眼角一抬,还没开口,地上的许思静就尖叫着喊许思哲,许思哲被吵得头疼,扶着地面起来,终于忍不住冲她吼了声:“别喊了!”

大概这是许思哲第一次吼她,许思静像是被吓到似地,站在那发着抖,好一会都没发出声音。

周围有人听见声音都涌了过来,包厢里不少同学也都过来围观,许思静回过神看见那么多人,捂着脸倍感屈辱地往外面跑了。

许思哲没管她,他走到徐若凝跟前,又冲她说了遍,“对不起。”

徐若凝神色很淡,声音听不出情绪,“对不起什么?”

“十年前,对不起。”许思哲比十年前瘦削了很多,那张阳光的脸上没了青涩和朝气,添了几分成熟,他看向徐若凝,眸底是浓重的悔意:“真的对不起。”

后来,他才在学校论坛上看见很多人骂的那些难听话。

徐若凝的关键词后面跟着无数个烂货贱货等字眼。

他找人帮忙,花了三天时间才把这些帖子彻底清除,他甚至祈祷徐若凝没有发现这些帖子,这样他的内疚感就会少一点。

但他错了。

他从一开始就做错了。

徐若凝耸了耸肩,“行了,走吧,回去了。”

她拉了拉谢屹诚,男人却站在那不动,只是目光沉静地看着许思哲说:“三天内,我需要收到刚刚那位女士的致歉信和亲口道歉,否则,我会以诽谤辱骂罪控告她。”

“还有,请你转告那位女士。”

他揽住徐若凝的肩膀,声音很低,却掷地有声,“宁宁的第一个男人是我,希望她下次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再乱扣帽子在宁宁身上。”

徐若凝设想过很多遍,自己跟许思哲许思静兄妹对峙的场面,唯独没想过,这一幕发生的时候,谢屹诚会陪在她身边。

他揽着她的肩膀,掌下的热意沿着衣服渗透到她心底。

她察觉到冰封的心脏,似乎被一道暖流拂过,有热意涌动在胸口,汇聚成一股酸胀的情绪,在体内汹涌澎湃。

她听见谢屹诚低声冲她说:“以后有人欺负你,要跟我说。”

她心尖颤动,眼眶有些热,唇角却止不住地扬了起来。

谢屹诚揽着徐若凝往回走,走廊上的同学们都诧异地看着谢屹诚,有些认识他的人早就掩着嘴瞪大了眼睛,有些不认识的则是震撼在男人过分优秀的面孔和气质下。

谢屹诚的五官清隽深刻,瞳仁情绪很淡,一身浅色系西装衬得他衣领挺括,身形挺拔。他说话和缓,声音质感,即便隔着距离,围观的群众也可以笃定他的身份一定非富即贵。

徐若凝的那群同学原本还打算看她的笑话,如今看到她身边站着这么优秀的男人,众人脸上表情各异。

别说他们,许思哲出身算是他们中比较好的,父母做生意,家里有钱,现在还是公司部门总监,只是比不上谢屹诚。

据说谢屹诚时薪已经达到五位数以上。

底下不少人在议论谢屹诚,有人听说他时薪五位数时,眼珠子都快瞪脱眶,看见徐若凝走过来时,震惊的神色都没缓过来。

徐若凝径直去包间里拿了自己的包和手机,其他同学也都陆续进来,挤出笑问她:“徐若凝,你这是要走了?”

有人则是盯着她身边的谢屹诚问:“这位是?”

徐若凝挑眉一笑,牵住谢屹诚的手说:“我老公。”

谢屹诚礼貌地冲几人颔首。

众人诧异地瞪大眼,随后就见徐若凝挥了挥手,潇洒地牵着男人离开。

包间里一行人面面相觑,终于有人忍不住出声问:“我靠,真的假的啊?那这么说……许思静之前说的都是假的?”

“废话!徐若凝要真的是那样,谢屹诚这样的男人怎么会要她,我觉得许思静说的是假的。”

“我靠!这真的是大新闻啊!”

有人突然喊了声,“我们班长呢?”

众人又去洗手间看了眼,许思哲正站在洗手台前洗脸,他刚吐过一遍,一张脸还红着,眼眶也特别红。

他抬头看了眼镜子,左脸有些肿,他拿纸巾擦了擦,想起徐若凝刚刚站在面前说的话,他闭眼深吸了口气。

他想起家里藏在抽屉里的那份时隔十年都没送出去的生日礼物,想起许思静跑到他面前冲他说:“哥,我跟你说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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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班都传疯了,说你们班徐若凝……她早就不是处了,跟一个混子鬼混,她天天不上晚自习,你猜她干嘛去了?她是做那个的!啊呀好恶心!你以后离她远点!”

他握着笔的手紧了紧,面上僵了几分,嘴里却是说:“是吗?”

那个时候,流言漫天飞,而徐若凝还不知道自己身处流言中心,她更不知道旁人看她的怪异眼神。

或许知道,但她不在意。

她虽然家境不好,但她豁达通透,比班里那些自卑敏感的女生张扬又热烈,像冬日里的火,还未靠近,便能触及那片热意。

她用一双灼灼的目光看着他说:“我喜欢你。”

他心脏跳得狂乱,却冷漠地拒绝了。

这十年间,他总是想起徐若凝,想起她痛苦地问他:“你相信那些话?”

过去多年,许思哲才明白,当初徐若凝在意的只有他一个人,旁人不管说什么,她都不会伤心难过。

她的痛苦源自于他。

因为他不信她。

想起下午在学校门口看见的那一幕,他心口无端酸涩起来,如果自己当初站出来,那么现在站在她身边的人,应该就是他吧?

她会笑着搂住他,热切地亲吻他。

身后传来同学的声音:“班长你没事吧?”

许思哲转过身,一群人被他脸上的神情吓到,不由自主退了几步。

许思哲眼眶通红,他摆摆手:“我没事。”

他扶着墙壁慢慢往外走,没几步就踉跄了一下,有人过来搭手扶着他。

才刚碰到他,就看见许思哲脸上滑下一滴眼泪。

众人诧异地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原先大家都以为徐若凝不知死活竟然敢表白班长,最后被拒绝是大家意料之中。

但谁能知道……许思哲分明是喜欢徐若凝的啊。

回酒店的路上,徐若凝一直没说话,进了房间,她就开始脱衣服。

谢屹诚以为自己擅自跟去酒店惹她生气,握住她的手,低声说:“我只是不放心你,所以跟过去的,下次不会了。”

话刚说完,徐若凝转身踮起脚搂着他的脖子,吻住了他。

她比任何时候都要热情,咬他薄薄的唇瓣,鼻腔里溢出急促的喘息。

她一只手去摸他的腰带,谢屹诚已经硬了,她手刚伸进去,就摸到热烫的一团硬物。

谢屹诚被她摸得整个身子都热得快要爆炸,他猛地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单手扯了大衣,修长的指节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纽扣,大片结实的胸腹露出来,往上看是男人滚动性感的喉结。

徐若凝轻喘着仰躺在床上看他解纽扣,只觉得这个男人,不论做什么动作都帅得离谱。

她坐起来脱衣服,毛衣刚掀过头顶,就被男人压在身下,他按住她的双臂,滚烫的吻落在她唇上,薄唇含住她的,大力吮咬。

她的眼睛被毛衣蒙住,视野里是一片漆黑,只感受到男人滚烫的躯体覆盖上来,烫得她浑身颤栗。

他大掌拨开她的内衣,五指抓握住她的乳肉,低头含住那粉嫩的乳尖,薄唇抿住,齿关轻咬。

徐若凝弓起身急促地喘了声,“啊……”

她几乎是瞬间就湿了,腿心往外泌出一股热流。

谢屹诚松开她,将她脑袋上的毛衣脱了下来,徐若凝立马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骑坐在他腰间,低头啃咬他的喉结。

谢屹诚粗喘了几声,大掌用力扣在她腰上,他额际崩着青筋,漆黑的眸底尽是克制的欲望。

徐若凝手指往后伸过去,将他那根炙热的肉棒从内裤里解放出来,伸出手圈住套弄了一下。

头部微微上翘的性器在她手心昂首挺胸蓄势待发,她指腹放在顶端摩挲了几下,指尖试到黏腻的水渍。

谢屹诚的喘息更重了,手掌撑在床上就要起来,徐若凝却是站了起来,她脱掉裤子,在他灼烫的视线里,扯掉内裤丢到一边,随后骑坐在他身上,扶着性器一点一点坐到底。

谢屹诚脖颈全是暴突的青筋,他扣住她的腰,压着她往下压。

徐若凝虽然湿了,但湿度不是很够,男人的那根东西又粗又壮,又是这么个姿势,她坐下去的瞬间就被撑得咬着唇骂了声,“靠……”

她小腿忍不住颤了几下,到底咬着牙一坐到底,两个人俱是喘了口粗气。

徐若凝缓了缓,这才坐在他身上动起来,一只手在他结实的肌理线条上游走抚摸,谢屹诚似乎是嫌她慢了,掐着她的腰往上顶了十几下。

徐若凝被他顶得整个身体直哆嗦,喉腔里挤出急促的声音,“别动……”

她去掐他的手臂,男人却是反扣住她的手腕压在两侧,扣住她整个细腰,往她腿心连操几十下,直把徐若凝操得高仰着脖颈长叫一声,高潮的小穴疯狂收缩绞紧,谢屹诚被夹得闷哼一声,猛地拔了出来。

酒店桌上有套子,他拿了过来,撕开一只戴上。

徐若凝躺在一边,她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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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过一次,眉眼泛着慵懒的神色,谢屹诚低头吻住她的唇,灼烫的吻沿着她的脖颈往下,含住她的乳尖轻轻拉扯。

徐若凝挺胸抱着他的脑袋,手指穿过他的头发,抚摸他的脖颈和脊背,很轻的声音喊他:“谢屹诚……”

“嗯。”他扶着性器再次顶进去,又俯身过来吻住她的唇。

高潮过的甬道又烫又软,谢屹诚刚进去就被那紧致的肉穴缠得尾椎发麻,他扣住她一条腿压在身侧,腰胯用力往她腿心撞。

通红的性器在嫣红的穴口进进出出,捣出白色的沫儿和透明的淫水。

徐若凝伸手摸他滚烫的耳朵,用气声在他耳边说:“用力操我……”

谢屹诚脑子里腾地烧起一把火,他大力分开她两条腿,成M型压在两侧,下腹疯狂地往她身体里抽送顶弄。

整个床板都剧烈震颤起来,徐若凝被插得弓起身呜咽呻吟,快感汹涌灭顶,她攀着男人的肩膀,没一会就被逼出生理眼泪,她张口咬住他的脖颈,齿关溢出哭似的呻吟。

两人做完一次,谢屹诚抱着徐若凝去洗手间洗澡。

洗到一半,他把人压在墙上吻着,硬挺的性器抵在她腹部,烫得灼人。

徐若凝手指去圈弄那根滚烫的肉棒,她刚刚在床上被谢屹诚操得喷水了,高潮后的身体懒懒的,但意识却十分亢奋。

她身体下滑,坐在谢屹诚脚上,一只手握着他昂扬的性器,仰着脸看了眼男人。

谢屹诚眸色很深,他喉结滚了滚,水流沿着他结实的胸腹往下淌,没过浓密的黑色毛发,落到她指尖。

她伸出舌尖,目光仍盯着他,在他发深的眸色中,舔向他亢奋的肉棒。

谢屹诚脖颈崩出青筋,他一只手撑在墙上,另一只手垂在身侧,紧握成拳。

徐若凝唇角轻扬,她低头舔吻那硕大的蘑菇头,舌尖抵进那细细的缝儿里,最后张嘴将那炙热的肉棒含进嘴里。

谢屹诚被那湿热的口腔裹得腰眼发麻,他忍不住挺身往她喉咙里插了一下,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她被插得双手紧紧掐在他大腿上,齿关也不经意磕到他的,激得他性欲更重,谢屹诚在她口腔里连插了数十下,徐若凝呜咽了几声,手在他腿上大力捶打了一下。

谢屹诚松开她,就见她偏头在旁边干呕起来。

很明显,她不常做这个。

徐若凝用头顶的水漱口,又擦了擦眼角被逼出的泪,扶着墙壁起来,沙哑的声音问他:“刚刚舒服吗?”

谢屹诚将她搂进怀里,低头含住她的唇,舌尖探进去,扫刮着她口腔里的一切,他火热的掌从她后脊拂过,往下搂住她的臀,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走出来,拿了浴巾将她裹住擦干,放在床上。

他欺身而上,吮咬完她的唇瓣,沿着她的脖颈吻到她的乳肉,他每吻下来,胡茬都会刮蹭到她乳肉边上的肌肤,徐若凝被他胡子磨得忍不住弓起身迎向他。

男人却沿着她的肚腹一路吻下去,最后分开她的腿,盯着她的那处看。

徐若凝的私处被剃得很干净,分开腿,只能看见那粉嫩的阴户。

他试探着低头伸出舌头舔上去,两瓣花蕊被迫分开,里面包裹的淫水尽数淌了出来。

他没什么技巧,只知道舔,但嘴边的青茬时不时刮蹭到红肿的肉粒,细嫩的皮肤被磨得瑟缩颤栗,花穴又往外泌出一汪水。

徐若凝两条腿都打起哆嗦,她挺起身,双手抓着他的头发,不自觉扯紧,嘴里急促地喘了声。

“啊……好舒服……”她用力压他的脑袋,“胡子……磨得……好舒服……”

她弓起下半身,将腿心往他脸上贴,去蹭他的胡茬,每蹭一下,她腿心的淫水就又冒出一股。

男人见状,抿住薄唇,用胡茬蹭她那颗红肿的肉粒,又麻又痒的快感顺着下体通向四肢百骸,徐若凝哭似地叫了声,小腹颤了几下,一股热流从穴口往外泌出。

谢屹诚指腹擦了擦莹亮的唇瓣,抬头看向徐若凝,见她爽得一双眼都失了神,这才过来吻住她的唇。

她手臂缠住他,被吻得舒服地哼出声。

谢屹诚扶着性器顶进来时,她用力搂紧他,用脸贴着他体温灼人的脖颈,手摸索着触碰他发烫的耳朵。

他一下又一下重重撞进来,快感灭顶袭来,她咬住他的耳朵,呻吟尽数泄在他耳际。

“好喜欢……”

他微微顿住,低头吻她的唇,嗓音哑得近乎气音,“你说什么?”

她两腿缠紧他,仰着脸看他,声音有些沙哑,“我说——”

“好喜欢你……”

“这样操我。”

音落,谢屹诚拔出来,将她翻了个身,由后狠狠操了进去。

徐若凝被插得一个哆嗦,喉口发出长长的一道呻吟,不等她缓过来,男人拉高她的臀,大开大合地插送起来。

她被插得呼吸都断断续续的,喉腔里只剩下哭似的呻吟。

两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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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才睡下,迷迷糊糊徐若凝又醒了,听着外面的声音问:“下雨了?”

“嗯。”

谢屹诚听她喉咙沙哑得厉害,下床给她倒了杯水,见她懒得眼睛都不愿睁,把她抱在怀里喂她喝下两口,这才把人重新放在床上,用被子盖好。

他躺下来时,她又蹭过来,搂住他的腰,声音含糊不清:“我不喜欢下雨天……”

他想起十年前的雨夜,她在雨幕下哭得一双眼通红,眼底的绝望和痛楚那样深沉,即便隔去这么多年,他仍能记得那副画面。

她在雨地里脆弱得像一株被人折断的玫瑰,身上的刺都淌着血。

他转身将人搂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脸,“睡吧。”

徐若凝睡得并不安稳,雨声扰得她思绪纷飞,她想起许思哲,想起自己屈辱地跑回家,她哭了一路,到家门口时,听见父亲跟后妈说:“孩子考挺好的,给她办个酒席,就庆祝一下,要不了多少钱。”

“要不了多少钱?!啊?!要不了多少钱是多少钱?!这个钱谁出?!你钱多是不是?!”后妈尖锐的声音刺进耳朵里。

她听见父亲低声下气地说:“我这么些年钱不都给你了么,你就从里面拿出一点,我们……”

“行啊,你要钱是不是?!拿去!拿上你的臭钱滚——以后你就顾着你女儿好了,别管我们母子的死活!”后妈翻箱倒柜地摔东西。

“行行行,不办了不办了……”父亲妥协的声音。

徐若凝手脚冰凉地站在门口,脸上的泪又滑下一行,她转身往回走,没几步,她跑起来,终于跑出很远,她才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哭得浑身发抖地给母亲打电话。

电话刚通,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母亲压低了声音说:“宁宁,妈这边有点忙,你有什么事给我发消息。”

随后电话就挂了。

她怔怔地望着被挂断的手机屏幕,隔了许久,才哽咽着说:“妈,今天是我生日。”

就连黄宇峰都知道这天是她生日,说跟她换班,让她回家跟家人过生日。

后来,她还是去了酒吧。

她说赚钱要紧,过什么生日。

黄宇峰还塞了两百块给她,冲她说生日快乐,没买礼物,让她自己去买。

在此之前,她告白被拒,还被喜欢的男生的妹妹扇过一巴掌,而后听见父亲和后妈吵架,而亲生母亲忘记她今天生日,她的心脏千疮百孔,但她仍收拾好所有的情绪站在台上。

她不愿意让人看见自己的悲惨,她厌恶那种同情和悲悯的视线,好像自己是从泥沟里爬出来的脏虫子。

她拼了命地往上爬,想要跟普通人一样,想要过得好一些,再好一些。

明明只差一点,离开那个家,她可以跟喜欢的男生上同一所大学,他们会拥有美好的未来。

就只……差那么一点。

她卸了妆,摘了假发,一个人孤身从酒吧出来,外面下着大雨,她低头走进雨幕里。

湿冷的雨水浸湿衣服,凉意侵蚀四肢百骸,她被冻得清醒。

这个时候,父亲和后妈应该在家里忙着儿子的晚饭,母亲则是忙着她的新家庭,许思哲他们或许还在赶下一个场地,一群人唱歌狂欢,庆祝毕业,畅享未来。

而她,披着一层名叫烂货的标签,站在雨地里淋雨。

她嘲弄地扯了扯唇,眼泪却大颗往下落。

淋着雨走了一段路后,被男人拦住,他将手里的伞往她头顶倾斜,一双眼在夜幕下漆黑湛亮,棱角分明的面孔在伞下更显俊帅。

她之前在警局见过他,甚至刚刚在酒吧唱歌时,也注意到他一直在认真听她唱歌,他根本不像是在来这种场所的人,周身的清冷气质与周边的人格格不入。

男人从口袋里摸出手帕递到她面前,“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回哪儿?

她没有地方可以去。

父亲有了后妈和儿子,那个家不再是她的家,是别人的家。

她的母亲有了新的家庭,也接纳不了她,甚至连她的生日都忘了。

她眼泪又掉下来,耳边是许思静恶毒的声音:“徐若凝居然跟我哥表白!笑死我了她!她贱不贱啊!她都快被人玩烂了,居然还有脸跟我哥表白!一个婊子不知道哪来的底气!瞧她穿得那穷酸样哈哈哈!笑死!”

她在生日这天表白,换来的是嘲笑和屈辱。

她的心和身体都干干净净,但是没人在意。

她彷徨无助的时候,居然是一个陌生男人来关心她。

他有良好的修养,言行举止绅士又礼貌,心地还很善良,大概是看她一个人淋雨,这才下车来给她送伞,还愿意送她回家。

她应该拒绝这种善意,但她此时此刻,却不愿意舍弃男人给予她的这份温柔。

她还想要更多。

雨天太冷了,她渴望温暖,哪怕是来自陌生人的。

她流着泪冲男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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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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