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的力度大得可怕,尤其是舒晚腰间很细,没什么肉,被易辞洲这么狠狠掐住腰肢,她直接痛得倒抽了一口气,根本没在意他在问什么。
疼痛下,她放松了警惕,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搭在了他的胳膊上,攥着他的衣服,低声呼着:“痛……”
见她那张精致小巧的脸痛得苍白,还渗出了涔涔微汗,易辞洲忽地就愣滞住了。
他慢慢松开手,但眼神依然紧紧追随着她的脸,然后将她的身体掰过去,背对着自己,一只手依然揽着她,另一只手去解她的浴袍。
见到他的动作,舒晚眼前忽地就浮现出被他压在沙发上肆意横行的一幕幕。她被当成一个制造孩子的机器,或一头产子的牲口,没有一丝尊严地被他扯破了衣服,在他的连连索取里,连“痛”都喊不出来,那种感觉,近乎于绝望。
她下意识地就捂住了自己腰间的腰带,连声音都哑了:“你别碰我!”
然而易辞洲根本没有理她,在他的手中,就没有可以说“不”的人。
他从后解开她的浴袍,将带子扔在床上,低沉说道:“想让我温柔点,就别那么倔强。”
舒晚浑身一震,真的就一动不动了。
易辞洲挑了挑眉,从后面看着她微微发颤的双肩和通红的后脖颈,莫名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可爱。
他喃喃:“真是跟舒涞那个饭桶一样,一吓就吓住了。”
“……”
舒晚没做声,只是闭上了双眼,就像等待酷刑一样,站在那。
易辞洲静静看着她,视线自她的脖颈往下挪,然后抬手从她的肩膀将浴袍缓缓拉下。
卧室只有一盏香薰蜡烛,烛光微弱,衬得女人的皮肤十分细腻光泽。
然后当她的身体完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易辞洲的眼底还是微微怔了一下。
她的皮肤很白,却有着细细密密的红色吻痕,尤其是腰部两侧和后背,混杂着吮吸的印迹,看着虽怖,却让人觉得那是一场无比回味的交欢。
易辞洲伸手,在她的后背慢慢抚触着,落及腰间的时候,忽地就想起来那夜,他第一次感受到洒脱自由,因为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掐住她的腰肢,无声无息地肆意放纵。
舒晚被他的指尖烫得颤栗起来,她攥紧了拳,啜声问道:“易辞洲!你到底在干什么?”
其实易辞洲已经有了反应,他也极度想再体验一次和这个聋女人做|爱;那种感觉,就如同在寂静无声的大海里,被柔软的海草包裹住一般,一次又一次让他得到终极的快乐。
然而看到她止不住地颤抖,他不由地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没说话,只是拿出准备好的药膏,细细擦拭着几处淤痕。做完一切,他将她的浴袍又穿戴好,拦腰抱住她放在了床上。
舒晚莫名一愣,两只手失去攀附似的胡乱地一抓,将被子抵在胸口,一声不吭。
易辞洲站在一旁,静静凝视了她一会儿,在目光触及她的两只助听器的时候,眼底遽然一沉,低声道:“睡吧。”
不过是老爷子塞过来的女人,
一个聋子而已。
这一身的淤痕,还不值得他的一句“对不起”。
第14章
◎只是一个被拿去充当门面的摆件。◎
其实多一个人,少一个人,舒晚有的时候根本就感觉不到,只要摘掉助听器,她的世界就是永远的清净。
自从那晚易辞洲回家闪现了一下,这人就已经很多天没有回过家了,舒晚也知道他房子多,在哪都是住,没必要住在她这里相看相厌。
过了几天,舒晚给爸爸打了个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对面才接起,刚一接通,舒晚就听到舒天邝一如往常的唉声叹气和重重的吸氧声。
舒天邝:“晚晚?”
舒晚“嗯”了一声,其实她打这通电话,只是想试探而已,于是,她犹豫了半天才说道:“爸,我想离婚。”
对面沉默了几秒,舒天邝似乎是有些气喘了,闷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晚晚,你要知道,我们家现在全靠易家养着,你弟弟又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你在这节骨眼上要离婚,这不是要你爸的命吗?”
三两句不离舒涞,万一舒涞出点事,老父亲根本活不下去。
舒晚握着手机,鼻尖酸涩慢慢涌出,如果不是因为爸爸的病,她才懒得管舒涞的事。
看着面前这栋充满死寂和无助的别墅,她真的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晚晚?”
“……嗯。”
“爸知道你可能过得不快乐,但是这么多年了,董事长对我们家都很好,不管他对你如何,你既然嫁给他了,就忍一忍,好吗?”
是啊,嫁入豪门,不管过得如何,不管对她如何,最终都是一个“忍”字。活到最后,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没人能帮她,除了她自己。
舒晚深吸一口气,冷着嗓音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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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四五日,舒晚身上的一些痕迹已经好了不少。
她对着镜子,仔细看着自己的脖子和胳膊,除了一点淡淡的红印,已经几乎没有什么淤青了。
镜子里的自己,单薄得像一层纸,毫无血色。她从化妆台上选了一盒腮红,仔细擦在了脸上,又将长发绾起,扎了一个松散的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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