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人问凌宗,“あなたの大学はどの学校にいますか(你大学学校是)?”
凌宗双肘搁在餐桌上,一只手拎着水杯,顿了下,他淡淡说,“あなたたちは聞いたことがないかもしれない(你们可能没听说过)。”
“それは(那是)?”
“新京大学。”凌宗说。
男主人心里一阵失落,怎么可能没听过,这所学校相当于日本的早稻田大学,和凌宗推荐的那些优秀学校并列,虽然地处南方二线城市,但该城市历史上多次都是中国首都,历史人文情怀浓厚,生活成本同样很高。
男主人转而同样的问题问时安,时安神游太久,“啊”了声,指尖环绕杯沿,回答说,“和他一样,我也是新大的。”
手机实时翻译,她怕男主人过分难过,就安慰说,“如果找性价比比较高的学校也不是没有的,您家现在能上网吗,我可以给您找些资料。”
“本当ですか(真的吗)?”男主人立马洋溢微笑,“本当に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した(真的很感谢)。”
男主人有些发力过猛,凌宗瞄了时安一眼,时安会意,连忙说,“我不能保证一定找到合适的,找不到的话您也别怪我。”
“もちろん(当然)。”男主人说。
时安的心里有些失落,她感叹说,“您一定很爱你的孩子。”
男主人顿时羞赧,转而又有些感伤,不落言语。
深夜,凌宗一觉醒来,看见时安房间的灯火还亮着。
他起身套上宽松的四角裤去到隔壁,敲门,“还不睡?明天再查不行?”
时安敷衍说,“我不困,很快了。”
凌宗又敲了下门,“放我进来。”
时安起来,将房门拉开,自己一米七的个头原本在女生中鹤立鸡群,现在光着脚,只到他肩膀的位置。
她回身,重新坐到地毯上,双腿盘起,电脑搁在腿上,头发披散着,在发尾小心翼翼的避开受伤点扎了个团,身上汗衫宽宽大大的,有些清瘦,胸也不大。
凌宗坐在她的侧角,一瞬不瞬的望着她,不发一言。
时安一边删选学校一边好奇的抬起头,讷讷问,“要干嘛?”
凌宗说,“我饿了。”
这下换时安沉默不言,就当没听到。
凌宗说,“我说我饿了。”
时安抬了下下巴,“厨房就在那儿呢你自己不知道煮?”民宿的光线柔美,两个人都比白天看起来顺眼多了,“再者说了,你食欲那么大晚上不知道多吃点垫吧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