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顾,于凌魏国而言,情情爱爱不足挂齿,所以周叶青放在他身上的真心和青春也只是一声喟叹而已,再之后,他又娶了红*三权*贵,事业上一度更是顺风顺水。
所以这是他世界的通行规则,权*贵好钱,企业好权,这无异于完美的结合,相比前用钱*权堆砌的金山银山商业帝国,他的两个儿子,就是在胡闹。
时安镇定问他,“你现在是在给我开条件?”
凌魏国冷哼了声,“只要不是狮子大开口,你什么价码我都能买断,要是能不在我儿子面前出现就好,”他说,“你这种女人我可见多了,为了钱什么都能出卖,你小时候家里情况不好吧,穷人家出生,以为飞上枝头就能当凤凰了?做梦不是。”他说,“低劣始终就是低劣,别以为披着一层狐狸精的人皮就为所欲为了。”
时安笑笑,“你要我安安静静当个情人?”
“怎么着,还委屈你身价了?”
时安摇了摇头,她说没有,“情人这招棋好走,周叶青不也当了十多年的情人吗,最后她母凭子贵照样靠儿子上位,这么说我不是没有希望。”
凌魏国的脸色已经褐紫,他对她指指点点,“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时安依旧嘲讽着他,似乎要把素巧受的苦痛一并还给面前这位颐指气使的仇人,她知道她在他们这群人眼里过分低贱甚至异想天开,但是怎么样呢,只要能见到他,甚至气死他,那就最好不过了。
“我只当凌宗的情人倒是无所谓,价码您也能付得起,只是您的如意算盘可能还是打不响,您知道我和您儿子之间的纠葛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从您把他送到新镇,冥冥中就是一步错棋。”
医院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靠近,时安恍若未听,她轻笑着,眼睛又酸又涨,却死活没有眼泪,“我和他认识太早了,在您忽视他的时候,就和他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为了靠近您报复您,我还特意报考了他所在的学校,毕竟那是接触到您的唯一途径。”
都是谎言!
又都是谎言!
她虚张声势着,努力让自己陷入装腔作势的自作聪明,最好不要回答,不要醒来。
她明明那么爱凌宗——
她甚至三番四次觉得这是一种循环的关乎命运的诅咒——
可,她依旧假意欺骗着,就像黑夜中一束灯光下的蚂蚁被投影出了硕大的轮廓,就连细枝末节的愤怒和狰狞就像从坟墓中夹生的,让人不寒而栗,她慢慢有了一抹狞笑。
她说,“你应该调查的清清楚楚,我的第一个孩子就是他的,可我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间接和您有血缘关系,我就作呕,您孙子怎么没的,”时安的嘴角甚至有一抹苦笑,边哭边笑,“我故意摔没的,其实您当年就不必煞费苦心阻断凌宗的所有生活来源,当时您不这样做,你们的父子关系现在还能稍微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