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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时安想绕开这个危险的话题,侧过头刚好看到被扔在一边的布包,他过去捡起来,一边向客厅走一边问:“这是什么呀?还有沙发旁边一堆的石头,也是你带回来的吗?”
提提亦步亦趋地跟着柳时安,白色的大狗黏人极了,蹭个不停,还要向主人邀功:“都是我带回来哒!这些是丧尸的晶核,里面的能量可以被我们吸收,也可以根据具体类别使用——像放在热水器里的那块,就是水系的,可以凝聚出水。”它转到了柳时安前面,抬爪拨了拨堆在茶几上的晶核,挑出一块水蓝色的,“那块的能量应该差不多要用完了,刚好换一块。它们消耗起来很快呢。”
“不过!提提超强的,所以我们一定不会缺晶核用哒!”大狗挤到柳时安双腿之间,往主人怀里拱,舌头在粉白的脸蛋上慢条斯理地舔舐。时时刻刻展露自己的能力,也是获取雌性芳心的有效手段之一。
柳时安的注意力却集中到了另一点上,他心跳加速,一个念头飞快地闪过,如果、如果他能吸收晶核的能量,那么是不是就不用再受制于提提,可以自己在末世里立足了?他的喉结滚了滚,伸手紧紧攥住最大的一颗晶核,努力维持声线平稳,问道:“那我要怎么吸收里面的能量呢?”
提提的黑眼睛沉沉地盯着他,像是看透了柳时安的心思,它遗憾地说:“安安……对不起,安安的身体没办法直接接受里面的能量……”巨兽很歉疚似的,声音低喑,森白的利齿一闪而过,这么可怜的安安,怎么办呢,只能靠我保护了呀。
柳时安缓缓松开手里的晶核,掌心被硌出许多道红痕。
“这样啊。那辛苦提提了哦!”柳时安抱住提提的脖子,撒娇似的揉来揉去,好像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的孱弱而暗恨,反而开朗又娇气。
太阳已经完全落下了,沉泽的红也被暗橙吞没,黑夜前来迎接新娘,黄昏只好匆匆离去。阳台的窗外是即将暗下的天空,柳时安被压在客厅地毯上舔,T恤挂在沙发靠垫上,裤子落在茶几边,只有内裤还堪堪卡在膝盖上,将掉未掉。
湿热的狗舌头把小奶子舔得水亮,粉红一粒的奶头硬鼓鼓的,乳晕也被舔大了一圈。柳时安咬着食指指节,眼睛雾蒙蒙地半阖着,显然得趣极了。他一手搭在提提毛茸茸的头上,哼哼唧唧地挺胸,把另一边也送到大狗舌头底下,要被好好舔一舔。
猩红的舌尖裹住奶粒,吸着往上提,来来回回地晃着贫瘠的乳肉,柳时安被吮得奶子又疼又爽,拽着狗毛发小脾气:“不准,嗯、不准往上拉!”提提听话地松开肿了一倍的奶头,用舌尖画着圈地挤压舔弄,好好安慰了一下可怜的小奶子。
等提提终于吃够了奶,柳时安眼泪都攒了满眼眶,湿润的眸光摇摇欲坠。他推着提提的狗头往下,骚红的小逼早就淌了汁,黏哒哒地等着被插入。在反复的长时间性交中,柳时安的身体早就被奸得熟透了,提提的舌头一舔上来,他就自发回忆起了那种濒死的快乐,小腹发酸发痒,阴蒂勃勃跳动着,难耐极了。后穴也自发流出水来,腺体肿胀,肠肉收缩,但他知道,只有小逼被干烂了,狗鸡巴才会插到屁股里去,把肠肉捣得红肿湿滑,龟头一蹭前列腺就能让他抖着高潮。
“嗯嗯、太深!不要舔,要插,鸡巴、鸡巴肏进来……”柳时安扭着腰躲避提提舔得过分深入的舌头,这条得寸进尺的大狗总喜欢舔他的宫口,非得把他舔开了舔化了,舔得腿根抽搐潮吹不止才肯把鸡巴埋进松软的宫胞,龟头抵着宫壁肏。
柳时安被爪子按着,下半身高高抬起,串在提提狰狞的狗鸡巴上,子宫和阴道连成一个套子,被寸寸碾磨顶撞。深红的鸡巴全插了进去,只能看见一点儿根部,来回抽插得飞快,把这口逼捣得咕啾咕啾得喷水,活像个小花洒,灌溉着提提过分茁壮的狗鸡巴。
柳时安被肏得眼珠上翻,呃呃唔唔发不出声来。腿无力地大张着,被越干越深,肚皮上清晰地鼓起鸡巴抽插的痕迹。他的鸡巴竖在小腹上,精液一点点流出来,倒流到肚子上,像是被提提射爆了。
软烂的大阴唇被压得扁扁的,粘在大腿根,吃力地包裹着鸡巴,险些被一起干进去。提提低声喘着:“汪!老婆的小逼好舒服,吸得好厉害!”布满颗粒的肉褶剧烈蠕动,柳时安又潮吹了。
他满面红晕,无意识地流泪。
柳时安通过提提吃掉了不少晶核。他有点囤积癖,看到晶核堆小了一大圈就开始不安,于是提提就背上了柳时安的大书包,再次出发了。
“安安,附近没丧尸了,我要去比较远的地方,可能回家会比较晚哦。”提提舔了舔柳时安垂在身侧的手,依依不舍地叮咛道。
柳时安心下一动,按捺地敷衍大狗:“知道啦。提提注意安全哦,早去早回。”
送走了提提,柳时安神色不定地坐回了沙发,收起腿,团成一个球,蠢蠢欲动想要逃跑。这实在是个难得的良机,他体内能量充沛,附近没有丧尸,提提也要很晚才能回来,柳时安很难不心动。
……但是,真的要离开提提了吗?离开这个安全熟悉的家,去
', ' ')('往危险陌生的世界。柳时安的金鱼脑子又开始劝他,再苟一苟,提提对他真的很好呀,为什么非走不可呢?柳时安绞着手指,眼神胡乱地瞥,那散落在茶几上的零星晶核就刺入了他的眼帘——不然,他先出去看看情况?末世已经到来许久了,可柳时安一直半推半就地躲在这间房子里,从没有出去过;连丧尸也只远远地望见过几次。他其实根本不了解末世究竟是怎样的。
好!那先出去看一下丧尸到底是什么样子,说不定现在的他完全不需要依靠提提,自己就能轻松搞定!
拎了根抽奖送的棒球棍,套上防水的运动外套,柳时安就壮着胆子出发了。一关上门,上头的鸡血就有点冷却了,他的腿哆嗦着有点迈不开,只好自己给自己打气:“没事的!提提说了附近它都清理过了,随便走两下不可能这么倒霉真遇上丧尸的!!”他早就忘了之前看到的绿色光点,小声念叨着“加油”,“柳时安就是最棒的”,走向了安全楼梯。
楼道并不昏暗,荧光绿的安全出口的标志仍发着光,安全地寂静着,没有任何响动,柳时安却如遭重击,耳边是尖锐而渺远的鸣叫——楼梯全部毁了,转角的平台也仅剩一点残骸连接着墙壁,从他现在所处的12楼可以畅通无阻地看到底楼的地面。
啊,柳时安迟钝地反应过来,这才是提提放心的原因啊。他从来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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