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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情欲难捱的时候,白皓歌突然脱身而去,什么抚慰也不给他。赵惟安又是空虚又是难受,顾不上此时场面有多怪异,猫崽一样细细弱弱叫唤:“还要,快点、快……”
白皓歌将他抱起来,放进身前男人的怀里:“江大哥,殿下想要。”
江北已经傻了。
他不敢肖想的软玉温香,紧紧抱了个满怀。王爷一边靠在他颈间低吟,一边急切地在他胯间磨蹭……
“啧。”白皓歌哂笑一般,稍稍隔开两人紧贴的身躯,伸手抽开江北的腰带,“别犯傻啦,殿下等太久不舒服。”
殿下不舒服……
江北猛然回神。颤巍巍坐上床,捉住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对准湿滑黏腻的后穴,小心翼翼捅进一些。
他记得那次,只进一些王爷都受不了,不准他深入,更不准动……
王爷受不了……
江北想着,不敢放肆,停在穴口浅浅抽插。
赵惟安不明白这男人为什么这样折磨他,泣音再也压抑不住,低低哑哑哀哭。
“殿下?!”
江北惶然失措,怕王爷不喜,更不敢乱动。
白皓歌叹了口气。拍拍他的手腕,示意人松手,亲自握住那截细腰,一点一点往下按。
蚀骨销魂的快感自交合处涌遍全身。江北狠狠攥紧掌心,竭力以痛苦唤醒些许神智,唯恐自己昏了头,弄伤王爷。
赵惟安终于被填满,轻轻软软喟叹一声。腰间没了禁锢,江北不动,他便自己动。但他毕竟体弱,抬腰也没什么力气,艰难地吞吐许久,总是不够。
白皓歌从来都是伺候他舒服、尽兴,从没见过他这般委屈的样子,心动得很。痴迷地看了一阵,还是不舍得他难受,指点江北:“挺胯。先慢再快,王爷喜欢。”
“殿下后腰敏感,这里,揉一揉。”
“啧。”
“你在做爱,不是严刑逼供。别掐那里。”
赵惟安本来还有点声息,恍惚听见白皓歌与江北低语,羞恼交加,咬紧牙关不肯再呻吟一声。
白皓歌忍不住笑。
这种时候晋王殿下最可爱了,明明羞愤难堪,非要佯作寻常。
最初几次交欢就是,他觉得情欲不好,又被男人撩得实在想要,干脆自欺欺人,不是他沉溺于爱欲,只是为了笼络人心。
再逗一逗他,说不定就会自己骗自己,是他想要两个男人,是他荒淫无度,与旁人挑逗没有半点关系。
可惜晋王体弱,受不了更多刺激。
否则……白皓歌真想看一看,两个男人抱住他,一前一后操干,晋王殿下会是什么表情。
现在也不错。
“殿下,江大哥伺候您舒服吗?”
“呜……”
赵惟安羞愤闭眼。
白皓歌偏要提醒摄政王,他在轮流和两个男人交欢。
“是我伺候您舒服,还是江大哥舒服?”
“……”
“殿下,哥哥……哥哥怎么不理我?有了江大哥,您就不要我啦?”
如他所料,晋王殿下挣扎许久,果然骗到了自己。
“你、你舒服。”
他得寸进尺:“白皓歌操你很舒服?”
赵惟安满脸淫乱之色:“嗯啊、啊……白……操我、啊……啊……”
白皓歌仍觉不足,继续逗弄:“哥哥好馋,棒棒糖吃不够,要吃麦芽糖啦?”
赵惟安在欲海中沉沦着,费力回想起麦芽糖是什么意思。
麦芽糖,两根木棍……
实在超脱想象了,再骗也骗不到那个地步。
“不、不……”
“那是什么意思呢,想要我,不要别人?”
摄政王让两个男人欺负成这样,还高高在上的,一脸淫辱臣子的昏君相:“要你……伺候本王……”
白皓歌终于满意。
“对不住啦江大哥,殿下想要我操他。”
怀里忽而一空。江北怔怔然,以为荒唐美梦终于到了头。遮起未曾释放的欲望,便要离开。
下一瞬,温软的身子又抱了回来。
抬眼,眉目稚气的少年冲他灿烂一笑。
王爷被顶得往他身上一撞一撞,大概不喜磕碰,干脆搂紧他的后背,挺立的玉茎也和他紧紧贴在一处。
此情此景,竟然比刚才更刺激些。
刚才王爷在他怀里喘息断断续续要哭不哭,江北不得其法,情绪难免焦急。如今王爷快活极了,埋在颈间纵情吟叫,江北竟有一种他把王爷操哭了的错觉。
他闭上眼,不看对面那少年。
双手轻柔但稳固地握住王爷的肩臂,细听王爷低吟娇喘,感受胸膛无间的亲密,还有胯下,王爷和他并在一处黏腻腻地磨蹭……
耳边哭音拔高,他也情热到了极致,与王爷一同坠入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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