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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苏醒那一刻,赵惟安怀疑他的腰已经断了。
这是以前没有过的事。
白皓歌在床上一切以他为主,只要他疼了、难受了,绝不会……唔,那孩子又在舔耳垂……痒,但是好舒服……还知道他腰疼……嗯、揉得也好舒服……
等等。
白皓歌从身后揉他的腰。
现在抱着他的是谁?!
赵惟安用尽气力睁开眼,咫尺之外,是江北熟悉的那张脸。
……
……
???
江北早已醒了。
王爷枕着他的手臂,睡得昏沉。怕惊扰王爷,他一直不敢动作,呼吸都轻不可闻。
然后那个孩子从睡梦中醒来。
懒洋洋打了个呵欠,挨着王爷轻轻蹭,活像是讨主人赏的小狗崽。等完全清醒过来,还朝他笑了笑,半点没有大被同眠的尴尬。
当着他的面,那孩子略微撑起身子,含住白玉般的耳垂,细细舔吮。
王爷气息渐渐乱了。
脸颊晕开一点诱人薄红,唇齿微微张开,仿佛等待什么人吻上去。
鬼使神差的,江北悄悄凑近。
下一刻,他想偷吻的人睁开了眼。
王爷心思深沉,喜怒不形于色,但江北与他朝夕相伴,总能洞悉他细微难以察觉的情绪——好吧,大部分时候能,床上不能,主要因为赵惟安自己也不明白到底该是个什么情绪。
震惊,迷茫,疑惑……不愿此时看见他……
江北读懂王爷的心思,有些发苦。更仔细、更珍惜地体会怀中美好的躯体,大概是他最后一次有机会亲近了。
他等了很久。
也许不算太久,他思绪太乱,无法准确判断时间。
那只柔软无力的手扯住他的中衣牵了牵,他本能地靠近,猝不及防嘴唇一疼。
王爷吻他,带着气,狠狠啃咬。
感觉实在不算美好,但是、但是王爷……主动、吻他……
江北脑浆子都烧没了。
结束冗长的一吻,赵惟安横眉:“你这什么表情?伺候本王,委屈你了?”
“属下不敢。”江北完全凭本能嗫嚅。
“哼。”
赵惟安让白皓歌撩得想要,但昨夜太过火了,再来身子受不住。想到这里怒火升腾,冷冰冰说:“谁准你乱碰?”
白皓歌急忙规矩下来,可怜兮兮喊:“哥哥~”
赵惟安不吃这一套。
昨夜荒唐行径浮上脑海。
明明要罚白皓歌!最后却是两个男人,抱着他……赵惟安嫌丢脸,不愿深思,不理会身后的罪魁祸首,食指抵在侍卫胸前,戳来点去,透出几分欺辱良家的轻薄意味:“你会不会,吃棒棒糖?”
江北心口一哆嗦。
这个糖,是白皓歌花言巧语,哄骗王爷、舔……
他不会,但是不会也要说会:“略懂。”
赵惟安斜挑起眼帘看他。江北立刻明白意思,哆哆嗦嗦往被子里钻。
怎么,舔呢。
他没吃过糖。
但他记得,小时候,王爷吃糖葫芦……
先伸舌、从下到上、轻轻舔一遍。然后含住顶端那颗,吮吸糖浆。吮出一点了。王爷常年浸泡药浴,有淡淡的苦味。江北觉得好甜。他吮净稀薄的糖浆,舌尖抵住小孔,来回舔舐,想吃更多。
赵惟安随口支使他一下,没想到他这么擅长,舒服得连声低吟。
身下那人受到鼓舞,更殷勤地舔吮。赵惟安没坚持太久,耽溺情欲的身子就示了弱。他有点恼,掀开被子。江北不敢看他,双唇艳红,嘴角溢出点白浆,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
赵惟安一下子开心了。
霸道不讲理地捉起这人下巴,低声威胁:“吞下去。”
江北连忙吞干净。
赵惟安越看越满意,恩赐般说:“既然陪本王睡过了,职位可以提一提。”
该是通房呢,还是侍妾?
他挑了一个听着顺耳的词:“从今以后,你就是本王的男宠,明白吗?”
小男宠似是含泪,羞惭地避开目光。
——赵惟安真心这么以为的。
江北卖力舔了那么久,终于谋得回报。喷出来了,好多的糖。他一滴不剩抿在嘴里。王爷忽然把被子掀开,他怕自己痴迷的丑态让王爷看见,躲躲藏藏不敢直视。王爷却捏起他的下巴,要他把糖全部吃干净。
他当然会吃干净!
王爷的、他的,全都是他的……
他舔舔嘴唇,忍不住回味王爷的味道,这时听见,“男宠。”
王爷说要他做男宠。
他以后可以侍寝,可以正大光明抱住王爷,可以像昨天那样……意识到自己满脑子肮脏不堪的念头,江北万分羞惭,怕自己真的欺辱了王爷,目光闪躲不敢多看一眼。
', ' ')('即使不看,肮脏龌龊的念头还是此起彼伏。
王爷翻身压住他。
昨晚让他销魂蚀骨的穴口就贴着他的欲望,江北差点疯了,竭尽全力忍耐才没有做出可能悔恨终身的错事。
王爷对潜在危险丝毫不知,调戏人似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眼神放肆又轻佻:“好好准备,过两天,等你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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