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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是件很奢侈的事。
季清呈并没有得偿所愿。
陆明轩终归还是年轻气盛沉不住气，心里惦记着季清呈这个新鲜的玩物，到了第四天，他就罔顾那几个狐朋狗友“再关他几天”的提议，偷偷打开了上锁的卧室房门。
扑面而来的刺鼻气息让陆明轩下意识捂住了嘴巴，弓着腰差点当场呕吐出来。
尿液发酵后的酸臭，夹杂着咸味的汗液，在空气里形成了一种杀伤力极大的气味，冲击得陆明轩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眼冒金星，两股战战。
陆明轩突然觉得自己很不是东西。
他居然让他的季老师在这里呆了整整三天。
黑暗中的季清呈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此刻一动不动地仰躺着，像极了一种无声的控诉。
“季清呈？”
陆明轩强忍着恶心走上前，按开了床头柜上的灯光开关。
直到头顶的灯亮起的那一刻，陆明轩才发现季清呈从脖子到胸脯都已经绯红一片，他因为口罩型口枷而只能裸露在外的上半张脸也透着病态的荔枝粉，鬓边的头发丝三股两股黏在一起，就像是被水冲洗过一样湿漉漉的。季清呈紧紧蹙着眉，脸上还依稀可见几道清凉的泪痕。
“季清呈！？”
陆明轩终于意识到不对。
没顾上季清呈下半身的肮脏与不堪，陆明轩掏出兜里的钥匙解开季清呈手脚上紧紧锁着的铁环，打横就将人从卧室里抱了出去，直奔医院。
季清呈再醒来又是两天后的事。
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压迫让他迅速消瘦下去，整个人仿佛只剩下一具被抽离了灵魂的皮包骨。
醒来看见陆明轩坐在他身边的那一刻，季清呈真的前所未有的觉得上天不公。
他季清呈自诩一生无愧于心，无愧于人，没想到最后还是得下地狱。
就算他死了，陆明轩也还是要阴魂不散地折磨他。
但“阴魂不散”的陆明轩显然不这么认为。
见到季清呈醒过来的那一刻，陆明轩面露惊喜地回握住他的手，轻轻地喊他“清呈”。
季清呈居然有一种他真的等了自己很久的错觉。
一种好像自己被人爱着的错觉。
但季清呈很快就从陆明轩手心传递到自己皮肤的灼热里清醒过来，他惊惧地抽手去躲，结果却直接“砰”的一声从病床上砸到了地上。
想要起身逃离，下身接连传来的疼痛却让季清呈以为自己的下半身被都被截肢了。
季清呈绝望地掐住了自己的大腿根，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喉咙里发出了细小又脆弱的呜咽。
“不要……不要……我的腿……”
然而陆明轩眼疾手快地从另一侧绕过来，扶起倒在地上的季清呈，死死扣在怀里：“季清呈，你冷静一下……你的腿没事，你只是脚踝扭到了！“
“不……我疼，你骗我，我不能……”季清呈抱着自己的腿缩成了一个球，从肩到背抖成了一片。
陆明轩强硬地掰开季清呈的身体：“季清呈！我告诉你，你疼是因为你之前被我捅的地方又感染了，不是你腿断了！你要不想下面烂掉就好好配呆在医院治疗，否则其他的事情你就再也别想了！”
陆明轩怀疑自己真的不会说话。
分明他前几天从卧室里把人抱出来的时候还心疼的有些负罪感。
他的季老师被他逼得只能尿在自己身上，甚至还因为伤口感染一直烧到四十几度。
他听到季清呈在梦里一遍遍说着“求求你，别这样”的时候，在季清呈低烧连绵终于悠悠转醒的时候，他其实是想说：“我骗你的，工作没辞，我给你请的病假。”
但如今看到季清呈醒来第一件事居然又是担心自己搞断了他的腿让他没法跳舞，陆明轩就抑制不住地暴跳如雷。
果然，季清呈听到他这话浑身一震，身体上的热量几乎在一瞬间又全部掉光了。
陆明轩见他不言语，捞起他的膝弯就要往床上抱，季清呈却挣扎得像一只要被抱离妈妈怀抱的小奶猫一样，又倔又狠。
陆明轩原先以为季清呈还是不知好歹要跟他闹，正想发火，却猝不及防撞见了季清呈水蒙蒙的眼睛里藏着的两只羞怯的小鹿。
联想到季清呈前两天被关在房间里无法解决的事，陆明轩福至心灵，觉得自己第一次读懂了季清呈的内心。
“季老师，你是想去上厕所吗？”
“你现在站都站不住，怎么上？我帮你吧。”
季清呈疯狂的摇起头，眼睛里的泪花再一次因为剧烈的摇晃摇摇欲坠，全部滚落到被闷出红疹的面颊上。
陆明轩不理会季清呈的拒绝，托起人的屁股就把季清呈扛到了马桶前放下。
陆明轩用一条胳膊把季清呈拦腰扣在了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则像一只毒蛇一样，缓缓探进季清呈的条纹病号裤里，捏住了季清呈的鼓胀的性器。
“季老师，你是不是想尿
', ' ')('了？”
大概是真的被折磨惨了，现在季清呈对撒尿这种正常的生理反应都产生了应激。
他用着为数不多的力气拼命逃离着陆明轩对他的手淫，可他越是往后逃，在陆明轩看来就越是往他怀里钻。
陆明轩的心情突然之间又变好了，低笑着叼着季清呈的耳垂说：“季老师，我再不帮你，你又要尿裤子怎么办？”
季清呈挣扎的动作一顿，随即浑身上下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拼命的摇着头，双手求助地扣住了陆明轩横在他腰腹上的手臂。
“季老师，没关系的，我不嫌弃你，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陆明轩的手挑起了季清呈的裤边，把季清呈的裤子从臀部那两坨白嫩的软肉上扯了下来。
陆明轩宽大的手掌握住了季清呈的阴茎，坚硬的指甲盖在季清呈粉嫩的龟头上来来回回挑逗地打转，又用粗糙的指腹来来回回描摹着中间那个柔软的小孔。
季清呈的性器忍不住微微颤抖，龟头甚至抑制不住吐出了一点晶亮的液体。
“陆明轩……我不要你碰我。”
季清呈终于说了他醒来的第一句话。
一如既往清冷的声线里却带着几不可察的哭腔。
“季老师，你比以前还要敏感了。”
陆明轩感受到怀里的人因为阴茎的刺激而忍不住战栗，满意地勾了勾嘴角，随即再接再厉的用掌心包裹住了季清呈的东西，猛烈地前前后后撸动起来。
“呃啊……”
季清呈的性器很久没有得到这样粗暴的对待，他双腿发软，整个人向后虚虚地倒在陆明轩怀里，像是一只被老虎叼住了脖子的梅花鹿一样，后脑勺不安地在陆明轩的肩窝里耸动。
也许是以前季清呈对自己太过于冷漠，以至于他现在的脆弱在陆明轩看来都有种在撒娇的黏人意味。
没想到关几天真的有用。
陆明轩心里感叹，一边愈加不知收敛地套弄着季清呈渐渐肿大的性器。
他可真是一个很好的金主。
做金主的有几个有这么好的耐心伺候小情人的？
陆明轩一边这么想，手上力道没收住，狠狠往季清呈的柱身上一掐。
“啊！”
季清呈被刺激地高高仰起了头，白皙的脖颈上一枚精致的喉结随着错落的呼吸无措地上下滚动，留下一道令人垂涎的流畅曲线。
“不要……陆明轩，不要……啊……嗯…嗯……”
陆明轩一手加紧着自己对季清呈的攻略，一手摸着季清呈没有一丝赘肉的侧腰向上，色情地从宽松的上衣下扫过季清呈两粒被刺激到直挺挺的乳珠，最后轻轻握住了季清呈的喉咙，托举着季清呈的下颌按向自己。
“季老师，不要什么？”
陆明轩的手像揉面团一样企图将他肿胀的阴茎揉捏成任何形状，甚至还故意去捏他后面那两个软绵绵的精囊袋。
“不要……不要……拿开，我想尿……”
尿意裹挟着身不由己的刺激像电流一样席卷了季清呈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他的身体在这样的刺激里下意识的兴奋和欢愉，而他自己的理智却一遍一遍唾弃着自己的堕落与羞耻。
季清呈的话音已经颤抖到难以为继，然而就在他被陆明轩逼迫着推向上巅峰的时候，陆明轩却恶劣的用手指堵住了那龟头上吐着清液的小孔：“季老师，先射出来，才准尿出来。”
“不要，我不要……”
季清呈的泪水一滴一滴滚落到陆明轩的手背上，带起一阵一阵令人心悸的热量。
然而，陆明轩却不依不饶地收紧了自己手上的力道，简直要把季清呈的性器捏爆在自己手里。
季清呈忍不住惨叫起来，指甲近乎都要掐进陆明轩的手臂的皮肉里。
“明轩……明轩……我不行了明轩……”
季清呈像个孩子一样大声抽泣起来：“明轩，我错了……明轩。求你……”
“我错了”三个字一下满足了陆明轩的征服欲，在他松手的一瞬间，一股股粘稠的白液就从季清呈下体喷射而出，紧接着，金黄的尿液淅淅沥沥涌出来流进马桶里。
季清呈如释重负地倒在了陆明轩身上。
甚至他在看到被自己黄黄白白的液体溅得一片狼藉的马桶之后，羞愤地缩着脖子，逃避地将自己的脸埋在了陆明轩的颈窝里。
季清呈这个无意识地动作大大取悦了陆明轩。
他扣着季清呈的后脑勺把人牢牢接在怀里，几近温柔地安抚着这个向他低头、向本能低头的男人：“季老师，你做得很好。”
然而当季清呈昏昏沉沉地贴住陆明轩身体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一个滚烫的东西蠢蠢欲动地抵在了他的后腰，正随着主人激烈的心跳而剧烈跳动。
季清呈听到陆明轩说：“我就知道，季老师对我肯定是有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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