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主动,搞得我到现在都还没出过手,有点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觉。”
系统说:“草芽菜甲一时生,大佬毕竟是大佬。”
卿衣说:“嗯,身娇体软的大佬。”
系统说:“草带泥痕过鹿群,再身娇体软也仍旧是大佬。”
卿衣说:“老父亲,你这背了几句了,我数数,一二三四……六句了吧?还不够吗?”
系统说:“草根肥水噪新蛙,七句,够了。”
回想老父亲骂出那句话时,好像就是说了七个草字,卿衣顿时佩服极了。
老父亲不愧是老父亲,这种少一句诗都不行的态度认真又严谨,任谁见了都得夸。
当然,也不能排除老父亲是真的被那尸体睁眼给吓到,有想用背诗来转移注意力的意思。
总之经过和卿衣的对话,老父亲已经重新稳住心态。
他冷静地看段廷拿棍子以一种极端暴力的方式,扩大尸体脖子上的伤口。
这具尸体已经死亡很久了,不管怎么折腾都再流不出血,冷不丁就让人觉得其实不是真实的尸体,而是个假人模型。
老父亲心态更稳了。
段廷手中这根不锈钢棍子结实归结实,可因为内里中空的缘故,只能让伤口扩大,无法做到让脑袋与身体断开的地步,段廷索性把棍子还给卿衣,握着匕首上前,准备来个一刀切。
“唰!”
黑色匕首携着轻微的破风声落向尸体脖子还连接着的地方,速度快到极点。
就在这时,大约是已经适应完毕,附体的恶灵不仅让尸体像活人似的眨动眼睛,还动了动尸体的其余部位。
只见电光石火间,尸体的一只手飞快捂住脖子,同时另一只手抓起把手术刀,举着往段廷身上刺。
段廷连躲都没躲。
他完全无视那把手术刀,就那么让匕首继续落下。
黑色匕首实在是过于锋利,顿时只听“噗嗤”一道让人牙酸的声响,匕首生生穿过尸体捂着脖子的手,连带着底下的颈骨和皮肉,一下子全切断了。
脑袋和身体分家,眼睛无法继续眨动,附体的恶灵瞬间失去了最为重要的视觉。
刚才还一往无前的手术刀顿时失去准头,胡乱地在空气中挥舞。段廷很随意地直起身,轻轻松松地躲开恶灵的攻击。
他转头,对卿衣说:“没事了。”
卿衣说:“那接下来交给你,我看看之前的血迹延伸到哪里了。”
段廷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