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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之臣作者:梨花烟雨

第11节

宫妃们全都尖叫起来,此时从大门外昂然走进一人,锐利双眸慢慢扫视过那些宫妃,方傲然道:“奉皇上旨意,末将前来接蒲大人回翰林馆,皇上说了,今日政事有些繁忙,中午就不过来了,惠贵人有娘娘们陪伴着,应该也不至于就会孤单。”

在这年轻将领说话的时候,那在空中盘旋着的黑影已经落在了他的肩头,竟是一只巨大的海东青,此时站在年轻将领的肩膀上,真是顾盼生威,一人一雕相互衬托,更显英武不凡。

洛妃和妍妃的面色铁青,惠贵人却是脸色惨白。好半晌,方听徐若兰冷冷道:“潘二郎,你竟放肆到了如此地步,就算你姐姐是皇后又如何?你……你也不能擅闯后宫目无法纪……”

被称作潘二郎的的年轻小将正色道:“洛妃娘娘慎言,末将刚刚说过,乃是奉了皇上旨意而来,你说我擅闯后宫目无法纪?好啊,你去皇上面前告我啊,他要治我的罪,我二话没有。”

他说完,便看向一旁失魂落魄的蒲秋苔,冷笑道:“蒲大人,你还等什么?跟我走吧。”

☆、第四十八章

蒲秋苔死死瞪着那团渗进泥地里的酒水,想着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吃下这些泥巴的话,那毒素会不会起作用?

潘二郎似乎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不屑哼了一声,淡淡道:“蒲大人要饿的吃泥巴吗?那你可要仔细想好了,这会儿要是出了事,可是你自己求死,你说皇上那里,还会不会体恤你呢?”

蒲秋苔身上蓦然就打了个寒颤,他惊恐抬头看向这个英俊非凡的年轻人:对方是谁?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被皇帝要挟的事?那……那自己和皇帝的关系他也知道吗?是了,刚刚这些后宫的女人要害自己,就是说,她们也知道了自己是皇帝的禁脔?那别人呢?别人是不是也知道了?

一瞬间,蒲秋苔被自己的想象击垮了。

潘二郎的脾气看来不是很好,见蒲秋苔还木木呆呆的,他索性一把拉起对方,他高大挺拔,又是武将出身,拉起蒲秋苔毫不费力,接着转身便往殿外走去,看也不看那些坐在鲜花旁,面色难看的绝色女人们。

“潘……潘将军,你……你刚刚说的话……是……是什么意思?”

被潘二郎拉着,在后宫踉踉跄跄而行的蒲秋苔满眼都是绝望,这绝望甚至超过了夏临轩给他的那些羞辱:明明只要再有一点时间……只要再给他哪怕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可以喝下那杯酒的。

然而现在陷入绝望中的他还有一个更大的恐惧,那就是刚刚潘二郎的态度。

“我叫潘青云,在家里排行第二,大家都叫我潘二郎,你也可以这么叫。”潘青云回头看了一眼头发有些散乱,步态狼狈的男人,没有放慢脚步,而是随意的介绍了下自己,然后满不在乎道:“你想问我怎么知道你和皇上的事吧?切,你们两个的事情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有什么好瞒着的?我因为是皇帝小舅子,多知道一点也很正常啊。”

“你说什么?所……所有人……”

蒲秋苔“扑通”一声就摔在地上,他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潘青云,似乎是用尽气力的叫道:“不……不可能,这不可能,皇上说过没人知道的,他……他难道真的不要名声了吗?他真的不怕被史笔书写成昏君?”

潘青云撇撇嘴,不屑道:“得了吧,有男宠就叫昏君?史书上是这么规定的?更何况,这事儿是你自己捅出去的,和我姐夫可没关系。谁让你当初一大早就跑去和你同事们说北山集案皇上不追究了,你知不知道那会儿我姐夫在朝堂上还没下这道旨意呢。你蒲大人怎么那么一大早儿就知道信儿了?再联想一下姐夫常召见你去养心殿……喂喂喂!你……你干什么?喂!因为这点事儿就昏倒,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潘青云仗着身份高贵,一把就把蒲秋苔拽了起来,拖着他继续向前走,一边冷哼道:“真不知姐夫喜欢你哪一点,切,你们这种书呆子,在床上能有女人的花样和风情吗?姐夫真是傻了……”

蒲秋苔的确险些昏倒,却被这毫不懂怜香惜玉的家伙一通拖拽又给刺激的清醒过来,待听到他嘴里的话,可怜的男人就更加无地自容了,恨不得地上能有一个缝儿让他钻进去。

“哎哟,潘将军,我的爷啊,可不敢……可不敢这么对蒲大人,他身子弱着呢。”

潘青云正拖死狗一样的拖着蒲秋苔行走,就听身旁一个声音传来,接着几个太监小跑着上前,当中一个三十多岁的一把就扶住了气喘吁吁地蒲秋苔,一边对潘青云陪笑道:“潘将军,太医三番五次的叮嘱了,蒲大人身子弱,不能过劳,您这样拖着他,可别出事儿。”

潘青云看了一眼蒲秋苔,撇嘴道:“啧啧,弱不禁风的,难道姐夫就喜欢他这么楚楚可怜的样子?行了,他交给你们了,皇上在哪儿?我还要找他复命呢。”

那太监连忙陪笑道:“这会儿只怕已经下朝了,皇上应该是在书房。”说完这里看着潘青云去了,他才笑眯眯对蒲秋苔道:“蒲大人受惊了,潘将军就是这么个急性子,来,奴才服侍您回养心殿。”

蒲秋苔哪里还有心思回养心殿,摇头道:“我……我回翰林馆,你们不用管我了。”说完他努力喘息了几口,就一转身往宫外走去。

☆、第四十九章

那太监哪敢让他独自回去,万一出点事儿,谁能担待的了,少不得使一个眼色,示意两个小太监跟上去。这里蒲秋苔心急求证潘青云说的话,也根本顾不上有人跟着自己,一路急急往翰林馆而去。

且说潘青云到了御书房,和夏临轩说了事情经过,接着便大大咧咧道:“我说姐夫,你这后宫真要整顿整顿了,那些女人当真是半点余地都不肯留,这幸亏我去得快,不然的话,我看那个蒲秋苔巴不能被那些女人害死,就别提多配合了,这么说吧,我晚去半步,他只怕就是死人了。”

夏临轩点点头,沉声道:“好,朕知道了,去看看你姐姐,她这些日子身上有些不好。”

潘青云答应一声退出去,他知道皇帝姐夫对姐姐的感情很淡漠,这也怪不得人家,本来就是政治婚姻,结果成亲不到两年,姐姐就得了带下病,再不能服侍皇帝,她现在还是皇后,这就算是天恩浩荡了,而且对于潘家,夏临轩一向是十分宠信的,尤其对他这个小舅子更是没的说,那还有什么好怨的?

看着潘青云走远,夏临轩没有表情的脸上才蓦然出现一丝怒气,他狠狠摔了手中的笔,对一旁的小贝子森冷道:“这便是朕的妃子们,你素日里说她们柔顺和谐,会体察圣意,说朕的后宫比其他皇帝的后宫还要繁荣和乐,呵呵,这便是你说的柔顺和谐?繁荣和乐?他们连朕召进养心殿的人都敢害,嗯?”

小贝子吓得一声儿也不敢言语,只是伸出袖子抹自己头上的冷汗。这里夏临轩本意也不是要怪他,因坐在龙椅上阴沉着面色想了一会儿,便沉声道:“宣明录来,朕要拟旨。”

小贝子连忙答应道:“是,明录如今就在外面候着呢,原本皇上就说今儿要拟旨的。”昨天夏临轩才和他说过,惠贵人这两年温柔懂事,位份却一直没有上去,要趁着她生辰的时候封她为惠嫔,如今这事儿一出来,难得皇上还没忘了这茬儿,小贝子本来都以为没戏了呢。

明录随后进来,夏临轩站起身,踱步到窗前,轻声却森冷道:“拟旨,惠贵人虽谨慎自持,然御下不严,近来常有跋扈之举,区区生辰,竟致各宫嫔妃亲自道贺,着贬为常在,罚俸半年,以儆效尤。”

话一出口,明录和小贝子便愣了,怪不得他们,原本要封嫔的旨意,如今竟然成了贬为常在,这……这落差未免太大,怎不由得两个太监怔愣当场。

“还愣着做什么?朕的话你没听见?”夏临轩见明录愣愣的不知动笔,不由得哼了一声,这里明录方连忙记录。

接下来还有两道口谕,无非是找了洛妃妍妃素日里行事不端的借口,各有惩罚,只是没像惠贵人这般严重,不过是罚俸一年,禁足一月罢了。其他嫔妃也各有小惩,倒是没去凑热闹的嫔妃,反而有封赏。

事已至此,小贝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皇上这是动了真火儿。也幸亏娘娘们机灵,攒了许多人,本着法不责众的念头行这件事,不然的话,若是单纯一人,只怕打入冷宫或赐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待明录走出去后,夏临轩方转身看着小贝子道:“你去找钱雁南,看看事情进行到哪里了,若是他把口风透露过去,今晚宣秋苔养心殿侍驾。”他甚至直接用了“侍驾”这个词,可见是已将蒲秋苔看做自己的后宫嫔妃一般。

小贝子不敢耽误,连忙领旨出宫,到了钱雁南的官署,还不等开口,钱雁南便笑道:“贝公公怎么耳朵这么灵?秋苔刚刚从我这里离开,那个口风儿我已经透露给他知道了,他果然很震惊呢。”

小贝子点头道:“是吗?这么说,蒲大人是知道他和皇上的事情已经流传出去了?”

“可不是。”钱雁南叹了口气,摇头道:“贝公公没看见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唉!真是连我都不忍心。“说到这里,他便忍不住凑近了小贝子,小声道:“贝公公,皇上这步步紧逼的,依您看,他到底是要让秋苔怎么样啊?”

小贝子看了钱雁南一眼,皮笑肉不笑道:“钱大人聪明绝顶,心中难道就没个计算?皇上的圣心,那是我这种奴才能揣摩的吗?行了,知道你透了话,我这就要去传旨了,皇上今晚还在养心殿召见蒲大人呢。”

“什么?”钱雁南见小贝子要走,连忙拉住了他,小声道:“贝公公劝劝皇上,总得给秋苔一点喘息之机啊,若是逼得太紧,只怕反而不美。”

话音落,却见小贝子不耐烦道:“这个皇上难道不知道?还用你教?今晚却不是皇上想逼迫蒲大人的,实在是……他又惹恼皇上了。”说完他撇下目瞪口呆的钱雁南,便扬长而去。

“我的天,又惹恼了皇上?”钱雁南站在那里,整个人如同霜打了的茄子,摇头叹气道:“我是该说秋苔太大胆,还是说皇上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唉!这事儿……它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第五十章

“不要……皇上,不要……”

惊叫声中,蒲秋苔却仍是不得不眼睁睁看着那硕大的玉势一点点进入自己昨夜才被尽情开发过的羞耻地方。

紧致的肠道被儿臂粗细的玉势毫不留情的撑开,酸胀感带来的疼痛,让蒲秋苔忍不住在床上痉挛着身体,然而被绑起来大大分开的双腿却让他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挣扎,他只能本能的缩紧肠道,期待能把那玉势排出去,但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有夏临轩的力量,他的愿望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夏临轩面无表情的问,看到蒲秋苔双腿间被捆着的那个小东西忽然向上跳了一跳,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玉势反复碰触着甬道中某一点,果然,那小东西就越发竖直起来。

“皇上,臣……臣真的不知道……啊啊……皇上……饶了我吧……”

被触碰的一点爆发出蒲秋苔根本无力控制的快感,然而他很快就惊恐的发现这股快感竟然没有宣泄的渠道。

“不知道?那就好好儿想想。”夏临轩冷哼一声,玉势继续不轻不重的一下下撞击着那处敏感点,然后满意看着蒲秋苔在自己手下扭曲了身子,赤裸白皙的身体在明黄色的床单上如蛇一般扭动着,配着他的哭叫声,极大满足了夏临轩心中隐藏的蹂躏欲望。

“皇上,臣……真的不知道啊……求你……求你……饶了我吧……啊啊啊……”

蒲秋苔在床上努力扭动挣扎,甜美而苦闷的呻吟着,快感集中在某一个地方,但是却不能得到宣泄,他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今天洛妃她们给你毒酒的时候,听说你很是甘之如饴啊,那酒一到手,你便迫不及待的往嘴里倒。嗯?朕怎么不知道,秋苔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喝酒了?”

夏临轩见蒲秋苔的瞳孔都有些涣散,于是终于停下来在他后穴中不停戳弄的玉势,一把揪住那柔亮青丝将对方拖到身旁,嘴角边带着吟吟笑意说话,但他的眼神却是森寒无比。

蒲秋苔的心忍不住就是一哆嗦,他含着眼泪别开目光,小声分辩道:“皇……皇上,臣……臣只是怕娘娘们说……说臣不恭敬,所以……所以……”

“啪”的一声,脸上重重挨了一个耳光,暴怒的帝王一把抓住蒲秋苔下巴,阴森道:“知道欺君之罪吗?你以为朕是傻子?敢骗朕?你喜欢喝酒吗?好啊,朕拿酒过来,让你后面这张嘴喝个饱。”

“不……不要……”蒲秋苔是真的被夏临轩吓住了,他凄厉的直着嗓子大叫,眼睛里全是恐惧,甚至连额头上的青筋都迸出来:他对风月之事所知不多,然而少年时却偶尔听过一件事,说是有一家地主喜欢虐玩小倌儿,有一次拿了烈酒灌到小倌儿的后穴里,让那小倌儿难受的一头撞了墙。

那时心中便留了阴影,此时听到夏临轩这么一说,他能不害怕吗?偏偏自己如今在这宽大的龙床上,身子又被绑着,真要是难受到了极点,却是连撞墙的机会都没有了。

夏临轩也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样大,虽然蒲秋苔青丝散乱满面泪流的样子确实很能激发人内心的黑暗凌虐欲望,然而他心中终是怜惜占了多数。只是一想到今天对方在嫔妃们面前迫不及待的求死,想到自己差点儿就会失去他,夏临轩心中的怒火就又再度高涨起来。

“秋苔,别以为朕不知道,今天你是巴不得求死,正好朕的嫔妃给了你这个机会,所以你才迫不及待的想要珍惜是不是?”夏临轩恶狠狠瞪着蒲秋苔,字字如刀:“朕再告诉你一遍,你的命是朕的,日后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朕才不会去管是什么原因,你的家人,你的父老乡亲,故旧亲朋,全都要给你陪葬。”

这话当然是不讲理到了极点,只是堂堂帝王,志在必得之下又怎么会和蒲秋苔讲道理,眼看对方在自己的折磨和恐吓下频频点头,夏临轩这才觉着心中怒火降下了些,伸手将玉势抽出,就着蒲秋苔大开双腿的淫荡姿势,肿胀的粗大性器一下子便准确捅进了那还未合拢的蜜穴处,接着将紧窄甬道彻底贯穿。

☆、第五十一章

滴滴答答的小雨打湿地面,雨势渐大之后,房檐上也有雨水滴落,打在石阶上,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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