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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和白舒的相处算得上和谐,除了他偶尔因受伤的手指摔碎餐盘或是做饭多洒了盐。他总会紧抿着薄唇,凌烟也终会败给他的愧疚和倔强。
凌烟想,白舒从前一定是一个不愁吃穿的小公子,才会在此刻不会做家务事。
那又怎么样呢?她好像喜欢他。
一见钟情也好,见色起意也罢。也许是喜欢他的干净美好,也许是喜欢他的倔强不服输。不管白舒会不会回应她的这份心意,她就是没理由的喜欢他。
那就养着他好了,凌烟想着,反正她可以护他周全。
习惯吃下他做的算不上美味的饭菜。
习惯他每天在门口一边看松山日落,一边等她归家。
习惯在他铺好的床上沉沉睡去,鼻间全是他的气息。
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东西,所以在凌烟踏上通往木屋的石阶却并未看见门口熟悉的人影时,她的心脏漏了半拍。她几乎是跑着冲进了家门,推开门的一刹那,看见白舒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什么心事,见她冲进来,露出一丝诧异,却不见凌烟虚脱般松了口气。
她放纵深埋的欲望将白舒搂进自己怀里,她不敢看他的神情,她怕他皱起眉头,怕他不喜。
直到一双手缓缓爬上了凌烟的后背,轻轻拍了拍,凌烟才如梦方醒,立刻松开了怀抱,却自私地用半搂的方式强硬地将白舒困在自己的领地内。
白舒没有抗拒,她心中竟有一丝窃喜。
凌烟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默,“今天怎么没在门口等我,吓死我了,我怕...”怕你被押送奴隶的人发现,怕你被抓走。
腰上的手臂强硬的不容忽视,白舒暗自压下翻涌的情潮,道:“县令刚刚派人来,请主人明日带上奴过府一叙,顺便帮她看几个病人。”
主人和奴,纠正了无数遍,他怎么还是改不过来?
白舒说完抬眼,却见凌烟盯着他出了神。
“主人......您.....唔。”
剩下的话被挤碎在紧贴的唇瓣。
他说话的时候,落日余晖下的眼眸泛着浅浅的金色,长睫轻颤,红唇一张一合。
想亲他。
会不会有点冒犯?
后果还未深思,他抬眼看过来的那一刻,理智倾塌。
她俯身含住了他的唇瓣,一如他想象的柔软。舌尖细细的描绘它的轮廓,不急不缓。
白舒的手抓紧了凌烟的衣角,他该怎么做?还没有人教过他该怎么做。她轻扫过唇缝,加重了些许力气。白舒下意识张开唇瓣,她便长驱直入。
凌烟舌尖扫过他的上颚,他低低呜咽,轻轻倒在了她怀里。她一只手禁锢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后脑勺,防止他窜逃。
快感来的太强烈,欲望已经抬头。下身不过这点接触,就已经泛滥成灾。深色衣衫,已经隐隐显出端倪。
这副身子,太过下贱。
不能让主人看见,不能让主人觉得他不堪,不能......
白舒的双手抵在凌烟肩上,想要推开,却被更用力地压向她。惊慌失措的舌尖被她寻到,无处可逃。他用尽了全身力气将凌烟推开,看到歪向床一边的凌烟,他伸手想扶,但是一看到自己身下的暗色,还是选择颤抖着遮住了。
凌烟被陡然推开,还有些懵。她以为白舒不喜,愧疚和自责油然而生。平复了气息,却怎么也组织不好语言。
看着白舒脸上未褪的潮红,凌烟的花穴不可遏制的收缩。
接着她看到了正襟危坐的白舒放在双腿间交叠的双手——它们实在是抖得太厉害了。
凌烟握住他的手,想要拉近了细看,却遭到了反抗。拉扯间,凌烟看到了那片暗色。她不是无知儿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白舒的身子因为害怕轻轻颤抖。
他在害怕。明明都已经湿了,又害怕什么?明明是喜欢的,为什么要将她推开?
她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他,他的过去,他的一切。所有的,都是她的一厢情愿。就在刚刚,她强迫了他。还以为他也对她有意,现实狠狠给了她一耳光。
她自嘲一笑,松开白舒的手,淡淡地道:“你休息一下,我去准备晚饭。刚刚...是我唐突了,对不起。”
“不是这样的......”白舒嗫嚅。他伸出手想挽留,堪堪擦过凌烟转身离开的衣角。
他盯着空空如也的手心出神。
不是这样的。
他没有...不喜欢她。
从那一刻到现在,凌烟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她一个人做饭,一个人收拾碗筷。他想要帮忙,却被她背过身无声的拒绝了。他铺好床,她也只是点点头,像往常一样和衣而卧,只是今日没了晚安。
夜已经深了。
木床上方,有一扇小小的窗。一轮上弦月被困在这四四方方的木框里,孤独的倾泄淡淡的光亮。秋虫沙哑,松山上的松叶摩挲,搅乱了白舒的心事。
他
', ' ')('知道凌烟也没有睡着,尽管她的呼吸已经归于平稳。但是她砰砰的心跳声暴露了她,因为他也一样。
他缓缓坐起,盯着窗外的月亮,片刻后,闭上了眼睛。
身上的中衣被慢慢褪至腰间,露出一片雪白。他倾身而上,意料之中的撞上了凌烟毫无睡意的目光。她们无声对视半晌,凌烟的目光没有一丝波动。白舒好像毫不在意一般,吻上了凌烟的唇,学着白日她的样子,一点点撬开她的牙关,与她的舌尖纠缠。
他以为他藏的很好,关于内心的慌乱。
凌烟的眸色渐深,虽然仍旧没有表情和动作,任白舒为所欲为,但是身侧的手却不自觉的握紧,克制住抱住白舒的欲望。
她想看看白舒到底能做到哪一步,她不想再一厢情愿。凌烟在心底苦笑一声,她究竟是在逼他,还是在逼自己?
白舒毫无技巧可言,胡乱的啃了凌烟两口脖子,丝丝缕缕的疼痛感让凌烟蹙了眉。下一秒,白舒就粗鲁的扒开了凌烟的亵裤,找到穴口,扶着自己的阴茎一没到底。
凌烟惊的立刻坐了起来,白舒也因为疼痛滑了出去,整个人蜷缩在床上,脸色苍白。凌烟没想到白舒会做到这一步,掀开被褥,点点鲜红刺痛了她的眼。
他竟还是处子。
白舒轻喘着缓解疼痛,凄然一笑:“主人,奴虽然下贱,却还有这处子之身。请主人,不要生奴的气,您让奴做什么都可以。不要生奴的气,不要不理奴,不要赶奴走......”白舒的声音越来越小,掺上几分啜泣,几近低语,凌烟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身体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她半抱着白舒,将他平放在床上。平日里倔强的白舒卸下了所有的防备,软软的任凌烟摆弄,只是死死盯着她,仿佛下一刻凌烟就会消失。
凌烟无奈摇了摇头,他就紧张的不行。
她哑然失笑,俯身吻上了他的眼。白舒条件反射闭上了眼睛,睫毛颤颤巍巍的扫在凌烟唇锋,惹得她心痒难耐。一路从眉睫到鼻尖再到嘴唇,她揪住他的舌尖吮吸,让他抑制不住喘息。接着是脖颈,锁骨,胸口。她轻揉一粒红豆,另一颗含入嘴中用舌尖挑逗。
“不...不要主人...求您..停..停下。”
他一点都不知道这小声的求饶只会让凌烟变本加厉。她一只手继续揉捏着胸前的红豆,右手下滑,带起一片战栗,最终握住了小白舒。白舒的身体片刻僵硬,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凌烟看着他的神情,手下开始撸动,他皱眉,她便放缓,他眉头舒展,她就加快速度。很快,白舒便进入了状态。
“可以么?”凌烟问道。
“请....嗯...请主人肏奴。请主人干烂公狗。”白舒对着凌烟说,却又像透过凌烟向另一个人求饶。
凌烟不喜欢这种感觉,也不喜欢白舒自轻自贱。她俯身,鼻尖相对,说,“你是白舒,你不是公狗。我喜欢你所以我们结合,你不是谁的奴隶,你将会是我的夫。”
没有给他拒绝或者反驳的权利,凌烟含住了他微微肿起的唇。下一瞬,突然的剧痛袭来,白舒想尖叫却被吞没在唇齿相接中。凌烟不容反抗的在他身上起伏,白舒的双手慌乱地攀扶在她的背上,像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
动作间,密密的汗珠从两人身上滚落,白舒唇瓣微张,泄露出短促的呻吟。最初的疼痛过去,他被裹挟进陌生的情欲。
“嗯...啊.....哈....嗯..求...求主人慢些,奴受不住....嗯...”一滴汗珠从他额间滑下,没入床榻。
“说你喜欢我。”凌烟一边加快起伏,一边附在白舒耳畔低语。
白舒的眼神渐渐涣散,“奴喜欢主人。啊!”
凌烟惩罚般的一没到底,惹的白舒的声音染上了哭腔。“不对,重说。”
“唔...嗯...不...不要。”白舒闭上了眼,侧过头,想埋进枕头里,贝齿死死咬住唇瓣,难耐地呻吟。
凌烟不答,更加快速的起伏,每一下都没到最深处,果然不出片刻,白舒就到了顶点。凌烟却在此时按住了男根,让他不得释放。
白舒迫不得已转过头,睁开眼与她对视。凌烟抿了抿唇,“重说。”手下按按捏了一把。
“啊!我说我说。”白舒拼命找回一丝神志,“奴...嗯...奴喜欢凌医师。”
凌烟不满的皱了皱眉,手下按住,又在白舒身上做了一次起伏。
白舒最后一丝清明也丢了,几乎口不择言:“白舒喜欢凌烟,白舒爱凌烟。求求凌烟给我。”泪水蓄满了白舒的眼眶。凌烟细细吻去,松开了手,几番起伏,白舒便泄在了凌烟身体里。
高潮过后,白舒睁着大眼睛,无神地望着窗外的上弦月。快感的余韵让他全身止不住的轻颤,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汲取着空气。
凌烟翻身而下,给两人做了简单的清理,最后躺在已经累到熟睡的白舒身侧,轻吻着他的脸颊,低声说:“我也爱你。”
秋虫声喑哑,皎皎月光,
', ' ')('见证了这一场松间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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