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笑,夏拉拉被气得吐血。安柠檬说这损招就是安小麦出的。
过了几天,碰到路达,那个时候安柠檬已经把那几双臭袜子还给了路达,路达说:“那时候柠檬说你跟我要没洗过的袜子,我以为你要帮我洗袜子,为了体现你的体贴,我把我们宿舍所有的袜子都给借来了……”
余倾子觉得他有些皮痒。
她来接安小麦时,路达说什么都要发挥手下的保护功能,用一辆小毛驴将她送到了华市幼儿园大班门口,见到了传说中的安小麦,这个萌萌的糯米团子,见到路达,顿时产生敌意,双手交叉在胸前,接二连三的帅哥在余倾子身边转悠让安小麦忍无可忍,质问道:
“他是谁?”
余倾子还没回答,路达就将她挤到身后,自己站在安小麦面前,同样一个动作,一高一矮,场面十分滑稽,路达用鼻孔对着安小麦,道:
“你又是谁?”
安小麦把余倾子一把拉到身后,大拇指指着自己,说:“我,是她的男朋友!”
路达噗嗤一笑,被余倾子瞪了一眼,只好收住。
安小麦一点也不畏惧他的气势,肥嘟嘟的小手拽着书包,说:“有问题吗?”
路达又将余倾子一把拽到自己身后,一手摁着安小麦的头不让他靠近,不费吹灰之力,笑道:
“是你就好抢啦!”
余倾子低着头,不为别的,就想找一块砖头,路达你跟一个小孩玩这种游戏是不是有点无耻啊?说罢,他便一把抱起安小麦的小蛮腰往车上塞,迎来安小麦一声尖叫,安小麦是高兴地尖叫,坐在车上前面的位子,风呼呼地从前面吹过来,把他的发型给吹乱了。
路达陪着余倾子带着安小麦到了医院,因为安小麦要定期到医院做检查,路达说:“他还这么小,身体就那么不好啊?”
余倾子看着手上的病历表,越来越心疼这个小孩。
在医院候了半天,又带着他去别的地方,又是一个在小毛驴上尖叫的过程。
到了广场下车,余倾子重新给安小麦带上他的护额,看起来是个非常帅气的小正太。
他们会在这里也是受安柠檬所托,安小麦会定期来看他的爸爸。
令余倾子觉得奇特的是,安柠檬的家人都是企业家,唯独他的爸爸不是,用安柠檬的话说,他根本就是个穷画家,在广场上给人家画画,收入并不多。
其实这其中的根源是安柠檬的爸爸是个泰国人,懂的中文并不多,是个十分安分的民众。这个中年男人,穿着一件格子衬衣牛仔裤,拿着个画板坐在喷泉边的阶梯上,刚刚好给一对夫妻画好画,就听见了安小麦“爸爸”一声喊,高兴地就奔了过去。
然后,安小麦被高高地举起,投入了父亲的怀抱,安爸爸高兴地抱着他原地转了几个圈圈。安爸爸跟老余同志一样,是个慈祥的老爸,不同的是,老余同志是个成功型老爸,而老余同志,却是个寻常人家的老爸,显得格外真实些,平易近人,不像老余同志,天生就给人一种距离感,让她久久不敢接近。
至少,安小麦是十分期待见到他这个老爸的,而她不一样,她连她的爸爸都不敢见,来学校这么久,她从没给家里打过一个电话。在她认为,那是余倾城的爸爸,她只能尽可能地跟他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