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可怜,改疼宜姐儿,不疼我了?”
“可榆哥儿早就被母亲记在名下了,按理,我才是榆哥儿的嫡亲姐姐!榆哥儿死了,我也伤心啊!父亲怎么能这样!”
之前,叶青殊因着支氏绝食之事对支氏颇有心结,支氏却根本没有发觉这段时日叶青殊对自己的冷淡,听了忙拉起她的手。
“阿殊,你父亲不会这样的,你别难过”。
“昨天我还听丫头们说,父亲给宜姐儿买了一大堆衣裳首饰,父亲可从来没管过我衣裳够不够穿,首饰够不够戴!”
支氏语塞,叶青殊委委屈屈的看着她,“母亲,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事了?父亲才改为喜欢宜姐儿了?”
支氏虽被叶青程劝的不再不思饮食,但犹自日夜担忧叶青灵在宫中的日子,又为叶青殊的亲事烦扰,屡屡想劝叶青殊回心转意,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上次叶青灵回来祭奠叶青榆,却没来见她,更是让她伤心不已,越发以为叶青灵是真的斩断红尘,定然要青灯古佛一辈子了。
她满心都是烦恼忧愁,哪有心思多注意其他事,根本没发觉叶守义的异常,更不知道叶守义送了衣裳首饰给叶青宜,无言以答,半晌,方呐呐开口,“我,我去问问你父亲”。
叶青殊目的达成,忙现身指导,“母亲愿意帮阿殊问,自是最好,免得阿殊做错事不自知”。
“只母亲问的时候,千万不要提是阿殊先问的母亲,否则父亲只怕越加要怀疑阿殊想打探他的心思,越发厌弃阿殊了”。
支氏点头,“这个我自是知晓的”。
“以阿殊看,母亲在问父亲的时候,不妨挑刀嬷嬷在的时候,就说表哥的腿疾很快就会痊愈,我的嫁妆该当开始准备了,问问父亲的意思”。
“顺便提一提宜姐儿年纪也不小了,该当要挑人家了,问父亲的意思怎样,母亲也好仔细挑选,再提一提”。
叶青殊说着瞧了刀嬷嬷一眼,刀嬷嬷会意点头,这般一问,无论叶守义怎么说,总能探听到一点两点口风。
支氏点头,嗔道,“什么嫁妆不嫁妆的,小姑娘家的,也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