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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完成这样的事,得完全付诸对方信任。
在陌生的地方被蒙住眼睛,我只能将每一步都倚仗在牵引着我的手的两个男人身上,略燥热的风拂来花香,远远地有几声鸥鸟的鸣叫。
这路途有一阵了。在车上征得我的同意后,蛰鸣便用丝巾遮住了我的双眼,车辆停住时,被斜阳抱下了车,双脚落在地上时,蛰鸣扶住重心不稳的我。
他们走得很慢,斜阳声音温和地提醒我路障,我们在一处地方停留,嘶哑的转动门阀的声音,而后空间轻轻晃动,应当是个老欧式电梯,又是一阵铁栅栏的撕拉,我被带着离开了电梯,空气逐渐升温,阳光照射到我身上,等到脚步停下时,我的手仍被他们分别握着,暖烘烘的体温透过肌肤传达与我,让我在异国的空气中有了归属。
丝巾被解开,睁开眼迎接光亮,眼前的一切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蔚蓝的海岸线在远处铺展开,阳光下波光粼粼,影影绰绰点缀着天与海的白鸥为这宁静画面描摹生机,几个小岛静谧地伫立于波澜之间。
只是自然的铸造,已能让人获得安详与希望。
与我最向往的风景一致。
“我以为只是随便去个地方旅游。”
辜杉的案子再加上得补在唐宅期间旷的工,等斜阳忙完时,已经是又一年的夏天,这期间我辞了职,决定继续深造备考博士,我知道我没法够到斜阳的高度,但我想也为这个家努力些什么,所以我力图扩宽自己的上升空间。
我不愿离开那个承载了我和蛰鸣许多欢乐的家,或许以后有了孩子,我们不得不搬离这个有些小的住所,但那是之后的事。现在我喜欢这个有些拥挤却也正因此充实的家。斜阳白天去上班,我在家里学习,蛰鸣则担起了家庭煮夫的担子。
一开始晚上是随心分配,但两个精力旺盛的家伙几乎是每天都要,我意识到其实吃亏的只有我后,卧室床上的另一边便是一二七蛰鸣,四五六斜阳,周三要么我休息,要么两个一起,没法睡卧室的日子,斜阳睡客厅的气垫床或回他的家(后者一开始只在他太忙的时候,后来逐渐发展成了他欲擒故纵的重要手段),蛰鸣来则是看电视和时不时溜进卧室来看我。
这样的安排有个弊端,一连两三天没吃到我,导致归属于他们的晚上我总是被积攒了欲望的他们索求很多。我发现不管怎样安排,对这发情的一人一鬼来说,吃亏的永远是我,但这好歹是配合斜阳工作时间的最佳方案。不过这样的方案也时常被他们计划外的情动打乱,想着此前共同经历的那些,我总是没法狠心拒绝他们。
这样被学业和性爱充斥的日子过了半年,有了空闲的付斜阳说要履行老早就提了的要带我们去旅游了的承诺(这混蛋果不其然偷看了我那本日记),但我没想到,第一次纯粹意义上的出游,便能见到我最向往的景色。
“对于你的事我们可不能随便。”斜阳说。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样的?”
他看向蛰鸣。
蛰鸣眨巴眼,就差直接把“快夸我”写到脸上了:“虽然我笨,但是临临喜欢的东西我都会记得!”
“嗯。”我摸了摸他的脑袋,而我的头发也被斜阳揉了揉。
“我们以后要一起去很多地方,”他说,“很多以前没法完成的事,我们三个一起去完成。”
“能不能不要这么煽情。”我往前倚在石刻栏杆上端详此刻风景,好让我发红的脸不被他们看见。
“临临!”蛰鸣很激动,“你看这些岛!”
“……嗯,很漂亮。”
“你不觉得像什么吗?”蛰鸣急得快跺脚了。
我观察着这几个岛的排列和形状,实在没发现什么特别。
“是你的星座。”付斜阳解释。
“啊……”还有这心思,我挠了挠脑袋,“我自己都不关心星座的。”
“只是想让这一刻的一切都关于你。”
这句话好像有着重量,沉沉地落在我们之间,让我莫名觉得气氛有些微妙,而此时斜阳递给我一个望远镜。
“岛上也很漂亮。”他说。
透过望远镜,几个被灌木覆盖的小岛近在眼前,我这才发现远看时潦草的鲜艳颜色是什么。
中心的小岛地势平缓,灌木围着洁白的玫瑰,而纯白之间,红玫瑰组成几个汉字。
“邱临,你愿意和我们结婚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
在有动静之前,我抢先发言:“不要单膝下跪。”
我听见蛰鸣立即挺直了身,付斜阳有些踌躇,我重复了一遍,转过身看他们。
“你们不用用下跪来彰显诚意。你们的诚意我早就收到了。我要你们站着,骄傲地爱我。”我咬了咬唇,“我也希望我能成为你们的骄傲。”
“也就是说我们是你的骄傲?”
我瞪了斜阳一眼:“这种事不用直白地点出来。”
“我只是想让蛰鸣知道。”他云淡风轻地狡辩。
', ' ')('蛰鸣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一下拥住我,“临临一直是我的骄傲!蛰鸣鸣超喜欢临临!”
“是我们的骄傲。”斜阳更正,“邱临,你能一路走入我的生活,我已经很感激了,所以,”他拿出一个小盒子,蛰鸣腾出手将其打开。
“你愿意和我们结婚吗?”
“我想当我答应你们蒙上我的双眼,靠你们行走前途时,你们就应该知道我的答案了。”
“哦,但还不是很清楚。”付斜阳难得地摆出了个傲娇的小表情。
蛰鸣“嗯嗯!”地假正经点头。
“那就算了吧。”呵,敢跟我比傲娇。
余光瞥见蛰鸣焦急地让斜阳想办法,我没能忍住笑。
“你们亲我一口,可能我就会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吧。”
两边脸颊分别挨了两个吻。
我将碎发别在耳边,抬眼看他们,“我愿意。”
左手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被我摘下,两人用新的、属于他们的戒指将其替代。
“这和你之前给我看的不一样。”我还记得我失忆期间,付斜阳被我拒绝的那枚求婚戒指。
“那只是我的,这是我们的。”他说。
“那个戒指就直接荒废了?”
付斜阳点点头。
“太浪费了……不如拿它作个项链坠吧,”我看着手里的翡翠戒指,它无法再派上用场,毕竟付斜阳死了也不过是成神,但我就是想把和他们两个人的所有都珍藏,“和它一起。”
“我的荣幸。”
“那我也要给临临东西!”蛰鸣抓了抓脑袋,“可我不知道给什么……”
“你整个鬼不就是我的么?”
蛰鸣恍然大悟,抱着我蹭来蹭去,他不变狗也像个大型犬。
我被他搂着,继续欣赏风景,“那是摆的花坛?”
“是种的花。”付斜阳答。
“那……”不妙啊不妙,“也就是说这些字以后会一直保存着?”
“对。”
“也太羞耻了吧……这岛的主人造了什么孽要给你种这些……”
“我就是这岛的主人。”付斜阳淡淡道。
当我没说。
“反正来这里的人没几个会拿望远镜看对面,看了也看不懂。再者,我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老婆。”
“我呢!”蛰鸣抗议。
“我们的老婆。”斜阳订正。
我有些不好意思,缩在蛰鸣的怀中,双手被斜阳揣在手里摩挲。
“什么时候种的啊?”我红着脸转移话题。
“冬天。”
冬天。
奇妙的一语双关般。
与你们的遇见,也是隆冬种下的种子,生长在春天,于夏日的阳光明媚中盛放。
你们就是我的太阳。
日,这个双关不太好。
我认为我们之间的感情不需要宣誓和宣示,所以我不想有婚礼,蛰鸣原本会都听我的,但他架不住付斜阳这个黑心眼的游说,这次坚定地和后者统一了战线。
最后我们三个各退一步,达成了妥协。
婚礼是不用办的。
但婚纱是得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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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能叫婚纱。
我下了好大决心,才把视线移向镜中的自己。
吊带裙贴在肌肤上,只一片轻纱,东西是什么都没遮到,除了增添色情外没有别的用处。裙摆虽能拖曳到地上,却是胸口大开,两边的裆也开到了人鱼线上。直裸露至腰窝的后背光是想到就羞耻得不行,偏偏那块纱料还有存在感得很,轻轻地覆在屁股上一点,痒死了。
丁字裤堪堪把阴茎兜住,却紧得阴茎和阴阜的形状都被暴露。这样的丁字裤连着腿上的吊带袜,看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好在付斜阳还有那么一点良心,没逼我穿高跟鞋。
我深呼吸,把最后一步完成,用长度直垂到脚丫的头纱将自己笼住,透过朦胧的纱看镜中的自己……真的太色情了……那两个混蛋。
轻轻推开门,这一层楼只有我们三个人,踩着丝袜轻脚行走,在中庭站着的两个身着西装的男人,一看到我目光就锁在了我身上,我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眼,想要用手遮挡什么,却被两个人握住了手。
“临临好漂亮……”蛰鸣看起来比我还羞。
“走了。”斜阳主导了局势,两个人隔着薄纱,拉着我的手往卧室走。
卧室的床很大,阳台外是深蓝的天空与大海,浪涛声隐隐传来,我希望它们能盖住我怦怦的心跳声。
蛰鸣迫不及待地抱住了我,隔着头纱蹭着我的脸,他的鼻子,他的脸颊,他的嘴唇,在轻柔的质感下被我一一感知,他脱自己衣服的动作仍然不熟练,更别说此刻身着工整的西装,他磨蹭着我,焦急地扯了好久才拧下领结,而后干脆直接把衬衫的扣子崩落。
在蛰鸣搂着我厮磨间,脚踝被一双手摸上,
', ' ')('一寸寸地往上爬,舌头舔在小腿上,敏感的我差点没站稳,那手一路往上,覆上了丁字裤所遮盖的部分。丁字裤都已经湿了,斜阳已经舔到大腿内侧了,腿快软了。
胸部被蛰鸣隔着头纱和裙子磨蹭,腰肢被他揽在怀里,阴唇被蕾丝布料贴着,湿热的舌头,把蕾丝抵进了阴唇之间,淫水被一张嘴接纳,我潮吹了,腿一软,却是倒进了蛰鸣的怀里。
被蛰鸣一举抱上床,两个男人一齐揭开头纱,斜阳和我接吻,乳肉被蛰鸣啃咬。
“临临好美。”他的呼吸扑在胸口。斜阳捧着我的脸,蛰鸣的手则是来到腿上,抚摸着吊带袜的纹路。
斜阳把我的脸吻得更红了,他抚摸我的头发,在我的额头、眼睛、鼻子……一路像盖章般落下吻。或许是余光瞟见了蛰鸣的无措,斜阳伸手解开一边吊带袜的扣,蛰鸣得了趣,把那丝袜往下拉扯,去亲吻先前被包裹住的腿肉。
我推了下斜阳的胸膛:“你也脱衣服。”
他用吻拒绝了我的话。我们三个,一个穿了还不如不穿,一个衣服已经七零八落,就付斜阳他一个还衣冠楚楚,个狗东西,真好意思。羞死个人了。还好有蛰鸣陪我羞,也还行吧。
没有了头纱,裙子的领口低得稍一动作就会露出奶头,本来这布料就没遮挡的用途,但被斜阳一下扒拉下一边肩带仍然不是好事,毕竟这样他能直接吃奶子了。
腿间的舌头还在舔,蛰鸣一路舔到了菊穴。第一次被蛰鸣舔那儿的时候我万般抵触,但被舔多了,如今却也习惯了。
他的技巧在我们三人做爱时,跟斜阳学了些(拿我亲身做示范竟也能成付斜阳那个老流氓的情趣),知道变换角度,知道配合手指按压,尽管仍有着生涩——我想就算到了我死后他的床技也不会再有长进了——但已经够让我招架不住了。
我感到我的菊穴愈发松软,奶子也挺得不行,便是被斜阳抱着依偎在他身上,他捏了我的阴茎一下,而后手指拨开丁字裤,摸上了我的菊穴。
“你别舔了,小心我戳到你鼻子。”斜阳看着我,却是对蛰鸣说话。
蛰鸣“哦哦哦!”地表示认可,身后的他想把我的丁字裤脱下来,却一使劲把勒在下体中间的那条线拉断了,妈的,现在丁字裤那一圈还围在腰上,遮住关键部位的那块蕾丝却垂挂成一个长条,大腿不小心碰到,好湿……
“我进来了!”他一副晚了就没得吃的架势,我的菊穴一下被阳物破入,趴在斜阳身上闷哼,西装布料还挺亲肤,但这人就露了个鸡巴,就很他妈……还是有点性感。嗯。
“想什么呢?”斜阳在我耳边吹气,他知道我受不住声线磁性的他这么做,“这么湿了?”
“一直都很湿。”
他笑了笑,却不给我他的大鸡巴,只是用手指把玩我的阴唇和阴蒂,让我合着蛰鸣的肏弄一起叫床。
“好痒啊,老公……”哼,我已经不是才和付斜阳上床的邱临了,我也是会做作地撒娇的人了,欺负谁呢。
“不是已经有一个鸡巴给你解痒了吗?”
“临临,紧紧!蛰鸣,爽爽!”蛰鸣突然插进来一句。
我被顶得一时因为呻吟组不成句子,搂住斜阳的脖子定神片刻,“要斜阳老公的大鸡巴一起。”
“我呢!”
“蛰鸣老公肏得好舒服……”唉,还得两个人都顾着。
“啊……呼……”我被蛰鸣肏得身体挺进,不住在斜阳身上摩擦,这混蛋果然也按耐不住了,掰开我的鲍鱼穴就把肉棒往里面塞。
可真他妈……“舒服……”
两个人频率不一,此起彼伏,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两根鸡巴同时肏了,但每一次仍然能给我灭顶的快感,这样的快感能把我逼得潮吹,逼得射精,天知道我上次靠撸才射出来是什么时候了,开启和两个人的性生活后,对我阴茎的抚慰从来只止于前戏环节。
才高潮完的我却没能把他们夹射,于是两人延续的抽插让我的欲望又来了第二波。
突兀的铃声响起,斜阳腾出一只手拿起摇发电话机的听筒,好像是在说订购的东西的事,我起了玩心,拍了拍蛰鸣的手,让他消停一会儿,自己吞吐起两个鸡巴来。
好吧,是杀敌八百自伤一千。
算了,都这么干了,那就更该搞出点成果。
我用阴唇去磨斜阳的阴毛,舌头舔上他的下巴,他停顿了片刻,胸口起伏很大,再开口却还是语气平淡。
他妈的。
我干脆直接叫出声来,斜阳终于兜不住了,无奈地看向我,却给了我一个……宠溺的笑?
他不对劲。
我干脆直接附在话筒边叫唤,他笑了声,由于交谈用的英语,我听懂了他说的什么。
“很抱歉,先生,如你所听见的,我的老婆是个欲求不满的婊子,我得继续去满足他了。”
“付斜阳我日你——”
挂上电话的付斜阳,标准结局地以吻封缄,加上凶猛的肏弄,让我一下无还
', ' ')('手的余地。
“我也要!”憋了好久终于可以说话,蛰鸣一边啃我的背一边哼哼,“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
两个男人早已习惯吻我刚被对方吻我的唇,蛰鸣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搜刮,我却不敢再给他更多了,两个人的肏弄太疯狂,我怕不小心咬到他舌头。
两股热流涌蹿,粗东西却都堵着不想出去。
“花到了,蛰鸣。”斜阳为我顺着头发。
“凭什么我去!”蛰鸣啄着我的脸。
“去吧老公。”我在蛰鸣的唇上亲了一口,“回来给你奖励。”
“好好好!”蛰鸣两眼放光,“我马上回来!”
阳物拔了出去,他随便在衣架上捞了个浴袍套上,咚咚咚地消失在视线之中。
我还趴在斜阳身上,顺便把他的领结解开,吻了吻他的脖子,一边去解扣。
“我之前一直想问,但你太忙了,我也觉得时机不太好,所以一直没问出口。”
现在静下来,外面的浪潮声又丰腴起来。
我把下巴搁在他敞露出的胸肌上,“怎么从蛰鸣的魂境出来,你就和他关系这么好了?”
手指摩挲着他的肌肤,此时我不太敢和他对视,“能和他和睦相处还可以理解,但你还想着帮他拥有肉体,生活上也教他很多……当时我在那里面睡过去了,所以错过了……你在那里看到了什么,让你对蛰鸣的态度变化这么大?”
“我不想让你为难。”他覆上我的手。
“不是,不只是这样。你和蛰鸣……你们有一种默契……”
他用手指轻拨开我皱起的眉头,“你已经问了蛰鸣了?”
“问了,他什么也答不出来。”并且不是装的,蛰鸣的演技很烂。
“你很想知道?”
我抬眼和他对视,他的眼神沉静,一如屋外夜幕中的海。
“你们不想我知道?”
他微微一笑,揉了揉我的头发,“蛰鸣为你付出了很多,那是心理上的创伤,我不希望你们两个再受一次。”
真的吗?
我看着付斜阳。这个我从前用猜疑来度量的男人。
这个曾经用命来换取我信任的男人。
“我很感激蛰鸣,”他的喉结抽动,“谢谢有他一路守护着你。所以……我有时候甚至觉得我完全没有立场去和他抢,他就像为你而存在的一样……”他苦笑了一声,眼里竟泛着水光,“我拿什么和他比呢……”
我想说什么,却一时失了言语,半晌,我上前和他碰鼻。
“你不用和他比。我只爱你们,你们都是我最爱的。”
“你们在干什么!”乍然回来的蛰鸣打破了我们两人差点要用泪水来结尾的氛围,他把浴袍一丢,咻——地冲上了床,一堆还坠着露珠的玫瑰被他洒在了床上,一个混热的身躯把我抱进怀里。
“在说你是个小傻子。”我戳了戳他的脑门。
“怎么可以这样!”他气呼呼地拿脸蹭我。
我吧唧一口他的脸,“是我最爱的小傻子。”
“嗯嗯!临临是我最爱的临临!”
手被斜阳捏了捏,“我呢?”
“你是我最爱的小机灵鬼。”
他含笑刮了下我的鼻子。
“不行不行!我也想是临临最爱的小……小鸡鸡鬼……”
“咱们是大鸡鸡鬼。”斜阳这坏东西,算了,这次不跟他计较了。
我一手揣一个,“你们是我最爱的老公。”
“蛰鸣,这个时候你常说什么来着?”
收到了斜阳的提示,蛰鸣一锤手,“让我们用鸡鸡来表达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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