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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西山上有个道观,道观里有个道长,天下道士大多是好人,但偏偏这道长不是。也不是说不是,只是他是个私欲比较多的普通人而已。
某一天道长从青楼回山的半路上,杀出个小叫花子逮住他的胡须要讨饭吃,道长的胡须可是续了半辈子的美髯,是为道长最心疼之部位,他忙叫唤着求小叫花子松手,定睛一看,却见这小叫花子灰扑扑的脸极俊秀,小叫花子将来定是会出落成个惹桃花的美男子。倒不是道长有断袖之癖——只是想着带着这么个美男子去青楼,老鹁难免会心软打些折——于是这小叫花子被道长收做弟子。道长姓付,小叫花子跟着道长姓,取名斜阳。
不想这付斜阳不仅脸水灵,人也特机灵,二十年后出落成一俊帅道士时,所习成就也已不菲,医术武功、诗书礼仪、天文地理、经济谋略、琴棋书画样样都会亿点点,整个道观里,无论师父还是弟子,竟是连个能望其项背的人都没有。
无敌总是寂寞,某一天,几个弟子以着某个理由,几个师父借着这个理由,便是把这惹人妒忌的付斜阳逐出了道观。
付斜阳自然不是吃素的,他收拾东西滚蛋前,盗走了道观里那张地图。
此行为谓之截单。付斜阳截走了这西山道观最大的一单。
故事得往回走十几年。
还未成年的付斜阳被道长当作提拉行李的随从带着出山,又是从青楼回山的半路上,撞见一个衣着华贵的小孩在树荫间啼哭,小孩比付斜阳小,一问是迷路失了回家的方向,这一看就是贵公子的小孩,道长当然要帮。
可这小孩说话糊里糊涂的,且那话语的内容本身就奇奇怪怪。哪知付斜阳耐心询问,竟是拼凑出一个路线来。道路曲折复杂,付斜阳却寻得轻松,将贵公子送回家后,得家中长辈感恩道谢。
这富家姓唐,迷路的小孩是家主独子,按唐家的人说,这少爷生于中元节,生来就痴傻,请得高人来看,说是有鬼魂压身封住了少爷的聪颖,只待成年娶一能冲喜的少夫人,少爷便能心智全开,堪当家主之大任。
高人说得玄乎,但唐家里始终再没新的小孩降生,唐家人便只能信高人的话。高人还说,这少爷不得有姓,单有名便足够,高人为少爷取名蛰鸣,说待到少爷弱冠之年,自己再为少爷找个阳气重的新娘冲喜,方万事大吉。
哪知高人今年触阶而死,正当唐家以为十几年后的冲喜之诺不了了之而人心惶惶之时,道长和付斜阳带着迷路的少爷回来了。
唐家便认定是高人将许诺托付给了道长,富人家的单当然得接,从此道长每年都会到唐宅装模作样做做法讨些银两,这些银两够他在青楼里可劲挥霍了。只是唐家的路难找,偏只有付斜阳记得住,道长便每次带着付斜阳来,久而久之,付斜阳和唐家少爷亦成了朋友。
后来,也就是现在,付斜阳盗走了留在道观备用的去往唐家的地图,道观里从此便是再无人能去唐家。
付斜阳在出走时就已想好了下落。去唐家,就说蛰鸣身上的鬼愈发厉害,道观派自己来时刻守在蛰鸣身边镇鬼。
只是这样说辞并非长久之计——蛰鸣今年正好二十,在他娶了媳妇还是照样痴傻,被唐家人发现所谓有鬼压身都是胡诌之后,这唐家他便不能再待了。
而今年的中元节就在五天后。
要不是因为道观里也迟迟想不出一个理由来搪塞唐家,所以今年迟迟没出山去往唐家,付斜阳也不会有截单的机会了。
管他的,哪怕赶在中元节前讹唐家一笔也成。这么想着,付斜阳挎着并没有多少东西的行囊下了山,走到集市,肚子饿了,正掏钱的当,突觉有个力在拽他的钱袋,说时迟那时快,付斜阳一下抓住了小贼的手腕,猛拉住一看,这小贼长得是贼漂亮——
霎时,付斜阳心生一计。
“你放开我。”小贼说。
“喂,小贼,你多久没吃饭了?”付斜阳问。
小贼没回他,一双灵动的眼里蓄着惊惧与愤怒,倔强地直瞪着他。
“我请你吃饭。”付斜阳说。
小贼的眼里怒意退下,流露出更多的惊愕,还有些许的期待。
“真的?”
“真的。”
“我不信。”小贼瘪起嘴。
“那我现在就领着你去衙门。”
“我信!”
付斜阳带着这小贼去到客栈,途中他问小贼的名字,小贼说叫小明。付斜阳说我不信。小贼说你爱信不信。
一桌好菜全遂了小贼的意,小贼吃得开心,但也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
他直截了当:“你倒底打着什么算盘?”
付斜阳还在闲散地为他夹菜,“你家里没别人了么?”
“我家就我一个,我又不会什么手艺,不然我也不会出来干这种勾当了。”
说到这里,小贼故作可怜,可惜付斜阳不上他的当,“那我现在有个差事给你,只要你接下了,我保证你后半辈子荣华富贵。”
“
', ' ')('天下不会有这么好的事。”小贼哼哼。
“那是当然,这差事,得让你牺牲下色相。”
“你要把我卖去青楼?”小贼问,他还机警地压低声音,不让别桌的人听见。
付斜阳瞧着小贼的表情,比起愤怒,更多的竟是一种纠结和踌躇,好像在犹豫着什么。
“不是,我认识个大户人家,这家里未来的家主找不到媳妇,我想——”
不等付斜阳说完,是小贼气冲冲地打断了他,“好家伙,你这是把我从一个火坑拽到另一个火坑呢!大户人家还找不到媳妇,那家伙怕是有什么隐疾。”
“我说你,”付斜阳的语速永远不急不缓,“你的第一反应不是提醒我你是个男的呢。”
小贼被提醒才发现这回事,忙结巴地反驳:“我我我……见识得多怎么了!”
“不怎么,那你见识得多,人也开明得多,去给人当媳妇,应当不见怪吧?”
“我才不要给找不到媳妇的家伙当媳妇!”
“所以问题不在于当媳妇,而在于给怎样的家伙当媳妇,对吗?”
小贼这下傻了眼。
“你放心,那家伙的长相……也就和我一个级别吧。”
付斜阳这么说着,手托下巴凝视桌对面的小贼,小贼带着这个奇怪的思路对上他的眼神,眨了眨眼逃一般移开了视线。
“那他为什么找不着媳妇啊?”
“因为他,”付斜阳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有些傻。”
“怕是很傻吧。”
“那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在小贼扭捏之际,付斜阳趁热打铁,“你放心,我会一直陪在你左右,你遇上什么问题有我解决。”
“我看你这是监视我呢。”
“不,咋俩互帮互助,一起拿个永久性饭票。”
付斜阳将唐家少爷的状况同小贼一一道来。
小贼犹犹豫豫,付斜阳梅开二度,再趁热打一铁,“你知道我本来可以威胁你——‘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送你去衙门’的吧。”
小贼闻言委屈地恨了他一眼,半晌,扭扭捏捏地问:“以后都有饭吃?”
“一日三餐,都是山珍海味。”
小贼移开眼,“那……我们就合作下呗……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算计,反正我就混口饭吃……不过,”他咬了咬唇,“其实我骗了你,我叫邱临。”
付斜阳微微一笑,“很好听的名字。我叫付斜阳,以后别再骗我就是了。”
“那你也不能骗我。”
“好。”
付斜阳把邱临安置在这个客栈,留下些钱让邱临自行消遣,邱临原本想带着这些钱跑路,但到最后都没有这么做。
只身前往唐宅的付斜阳无需表明身份便靠着熟脸得了唐家的招待,唐家人迫不及待,说他总算来了,要知道,唐家从年初就盼着道观那儿来点人说说少爷娶妻的事,没想直到少爷诞辰前五天才终于等来。
付斜阳告知唐家人,自己被道观任命,自少爷娶妻后需长驻少爷身边,定时施法镇鬼。而他之所以这么晚才来,是因为之前的日子他在周游各地寻找一个阳气足以压过少爷身上的鬼的女子——直到前些天才找到,这一找到就匆匆地赶来了。
由于这是目前少爷唯一的救智稻草,唐家人不得不全盘相信付斜阳的话,五天尽管匆忙,但也足够张罗亲事,这些琐事由唐家上下一手操办,付斜阳只负责在大喜之日前和邱临串通说辞,在大喜之日前天带着身着女装的邱临前往唐宅,在大喜之日当天让邱临穿上嫁衣,领着邱临上了花轿。
这新娘子是高得奇怪,但想来阳气旺盛的人必然也非凡人,身高超过寻常女子也算合情合理,再者,新娘子长得是极漂亮,偷偷看过的丫鬟都这么说,老爷和老夫人也心神领会,由是整个唐家对邱临这媳妇没有异议。
邱临透过红盖头依稀看见永久饭票的轮廓,发现付斜阳还真没骗他,这饭票应当也是个美男子,且拜天地等一系列程序,这名叫蛰鸣的少爷也走得乖乖的,看来也并非傻得讨厌,邱临心中悬着的石头落下。
但最后怎么也不可能逃过入洞房。
邱临坐在婚床上,心中忐忑,想着要等多久今晚的另一个主角才会到来,躲不过的行刑才会开始。忧虑间忽听见门被推开,来人却没着红衣裳,邱临径自掀起盖头来一看,是付斜阳。
“你来干什么?”
“我不是得作法吗?”
“你作个屁法?不是说的都是骗人的么?”
“我要是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我看你们俩今天这洞房是别想圆了。”
“那不更好!”邱临横眉骂道。
“不好,”付斜阳悠然解释道,“因为我也想和我们的少夫人洞房。”
“你——”邱临正欲对付斜阳一阵打骂,门外却传来脚步声,是下人们正拥护着新郎官回婚房。
邱临同付斜阳对上眼神,两人暂时和解,默契地
', ' ')('各自行动——邱临把盖头重新盖上,端坐在床上,付斜阳倚到桌边,恰是门口看不见的死角。
蛰鸣推开了门,他似乎怕得很,要下人陪他,下人们连哄带骗,总算让他独自进了婚房,门阖上,这洞房里的事便只有洞房里的人晓得了。
蛰鸣试探地朝床上那个现在被称作他夫人的人迈开步子,却见视线里多出一个熟悉的人——
“斜阳哥!”
他这下不怕了,见到朋友十分欢喜,忙上前问他:“你怎么来啦?”
“今个儿是你的洞房花烛夜,我得教你怎么做。”
蛰鸣不疑有它,认同地点了点头,“那怎么做?”
付斜阳信步走到邱临身边,在床榻上坐下,将邱临的盖头轻轻掀开,红布离开邱临的那一瞬间,蛰鸣发出一声惊呼:“天仙!”
付斜阳含笑揽住邱临的肩,头靠在邱临的头上,看着蛰鸣,“这样的天仙就是我们的夫人,来,蛰鸣,我们和夫人入洞房。”
邱临被付斜阳的话吓得愣神,又怕惊动了蛰鸣以至于惊动了屋外的下人,便只能闷声吃亏。蛰鸣听了话有些疑惑,“我和斜阳哥有同一个夫人?”
“这样不好吗?”
“好!”蛰鸣开朗地笑道,“斜阳哥是我唯一的朋友,夫人以后是我最爱的人,你们两个赶巧也是夫妻!”
他欢快地坐到邱临的另一边,傻愣的他自然是没有注意到邱临尴尬的身躯僵直,他端详着邱临的脸,小声地叹道,“你真的好漂亮……”
这下倒把邱临惹得羞了。付斜阳手摸上了邱临的腰,解开了腰封,“蛰鸣,我们来为夫人宽衣。”
蛰鸣当即附和,三下五除二,邱临便被扒得只剩了个肚兜。
“这肚兜是你自己穿的,不想你个男人,穿起肚兜来倒是得心应手。”付斜阳的唇附在邱临耳边如此说道。这话被蛰鸣听了进去,“临临是男人?”
“这又怎么了。”邱临的个个发钗被付斜阳摘下,一头乌青长发垂泄二下,见得如此美人,蛰鸣亦全然忘了性别的事。
付斜阳顾念着蛰鸣不会自己穿戴衣服,规劝邱临帮蛰鸣宽衣,自己则自行了事,待到两位丈夫的衣物只剩最后一层,付斜阳揽过邱临的腰,轻轻解开肚兜的系带。
霎时,雪白的胴体暴露在视线之中,在这美景之上,还有令付斜阳和蛰鸣都错愕之处——邱临的胸部,竟是小小地鼓起两个包。
是蛰鸣先表现出了惊奇,手径直附在了邱临的胸上,还捏了捏,“临临,你这里……好奇怪。”
邱临羞红了脸,半晌,也不支支吾吾,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腿张开,将自己的下体呈现在另外两个男人的眼前,自己则羞耻地别开了脸。
付斜阳先反应过来,“这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生下来就是这样。”
只听付斜阳一声轻笑,“你还真是生来就要做我们夫人的。”
“你瞎说——”正当邱临呵斥之时,付斜阳用嘴堵住了他的嘴,怒气冲冲的话语被一吻吞咽,随着时间的延长化作柔情窜进两人的身体,邱临被吻得没了意志,付斜阳将他抱在怀里,“蛰鸣,方才这叫做接吻,你要试试么?”
“要!”这么说着,蛰鸣兀自用嘴贴上了邱临的唇,邱临还软在付斜阳怀里,此时却经受着另一个男人的亲吻,耳边传来付斜阳的声音,“邱临,蛰鸣不会接吻,你得引着他,想想方才你是怎么和我接吻来着?”
邱临被蛰鸣的唇舌剥夺了知觉,蛰鸣的吻毫无章法,邱临不得不回忆和付斜阳接吻时的感受,一下脸又更红,但还是寻着记忆舔舐起蛰鸣的口腔,舌头与蛰鸣的舌头交织,最后却是主导着的他缴械投降,离开了吻在付斜阳怀里喘气,蛰鸣兴致盎然地说还要。
“蛰鸣,这儿,”付斜阳揪了把邱临一边的乳肉,惹得邱临一激灵,“这儿和临临的嘴一样好吃。”
听罢蛰鸣便跃跃欲试,一口咬上了邱临的胸,邱临一阵惊呼,却被付斜阳插入口腔的手指打断,付斜阳的手指在他嘴里捣鼓,他的津液由是从嘴角流出,手指离开时拉出的银丝让邱临又羞又恼,还没待他有空责骂付斜阳,那手指却包住了他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阴茎的快感让邱临发出轻哼的呻吟,蛰鸣听得了声音,离开了他的胸前,看向他的下身,“临临的棒棒变得好奇怪,我的也是。”
“那就让临临看看你的棒棒变得怎么个奇怪法好吗?”付斜阳引导道,蛰鸣便迅速脱下亵裤,一根挺立的粗长阳物暴露了出来。
邱临正惊愕时,被付斜阳抱到了腿上,霎时,屁股也受到了巨物的磕碰。
“不行的……”他放软了姿态。
可付斜阳并没有怜悯,他的手一路往下,覆在了邱临的阴唇上,轻轻地将其揉搓,蛰鸣看得傻了眼,“好漂亮的花花!”
邱临直接羞得脸埋进了付斜阳怀里,付斜阳的鼻息扑在他的头上,“你这里会来月事么?”
“……不会。”
', ' ')('“那也难保不会生孩子。”
“生……生孩子?”
“夫人,你可是肩负了为唐家传宗接代的重任。”这么说着,付斜阳的一根手指窜进了邱临的花穴,从未被异物造访过的地方霎时有了来客,让邱临不由得尖叫出声。
“等会儿还有的你叫的。”他再添加手指扩张了几下,在蛰鸣又吃上邱临的嘴时,手指来到了后面那个小穴,邱临呼叫着要抗拒,抗拒却被蛰鸣的嘴吞没,只能由得付斜阳将他的后穴也扩张。
扩张好了,付斜阳比划着正欲摘下邱临阴道的头彩,竟是被蛰鸣抢了先——蛰鸣一看到那朵漂亮的阴唇花就红了眼,不待犹豫便冲进了那花穴里。
邱临一阵哀呼,这次换付斜阳把他的声音用嘴吞没,一吻完后,只听付斜阳道,“那后穴就归我了。”
“喂!”这下可把邱临给吓住了,“怎……怎么可能……”
未说完的话因为正在阴道里横冲直撞的蛰鸣化作呻吟,付斜阳将他因为挣扎而坠下的碎发别至耳边,轻吻他的耳朵,告诉他:“不要怕,我会等你适应了再进来的,娘子。”
邱临瞪他,可这样的神情加上他此时嘴里的叫声,只会更添情色的意味。
实在是太合付斜阳的口味,他又吻住了邱临的唇,让邱临被蛰鸣顶撞的叫床无处可溢。
蛰鸣见着两个人如胶似漆,虽想着一个是自己的好友,一个是自己的妻子,应当是亲上加亲,但心里却怎么也不是滋味,他便更加迅猛地冲刺,想要邱临把注意力也分给他些。
这样的做法很是奏效,邱临摆脱了付斜阳的吻,朦胧的眼看向蛰鸣,他想蛰鸣要比付斜阳单纯得多,甚至说善良得多也不为过,便是诚恳地央求蛰鸣肏慢点。
哪知付斜阳这混蛋截了他的话,“娘子,你得叫他什么?”
又哪知蛰鸣抢答了付斜阳的话,“叫相公!临临,叫我相公!”
被蛰鸣一双纯净的、闪烁着期待的大眼睛盯着,再加上现在的肏弄着实受不住,邱临败下阵来,“相公,肏慢点……”
“好!”这么说着,蛰鸣又加快了速度,像是卖力要讨主人表扬的大狗,他意识到自己做了南辕北辙的事,一边委屈一边还是猛地肏干,“临临……对不起……我慢不下来……”
他像是要哭了,这下邱临也没了再要求他的底气,只得别过脸,咬住付斜阳的胸膛——不知这家伙什么时候把衣物脱下了,这身材倒是令人羡艳。
付斜阳抚弄他的长发,让他放松,另一手抓揉起他的乳肉来,抓着抓着,头也低下,吃起另一边的奶子来。上下被两个男人肆虐,邱临快化作一滩水,淌在付斜阳和蛰鸣之间。
蛰鸣的肏弄只讲蛮力,力与速的结合已经让邱临招架不住,等到蛰鸣终于射在他花穴里时,邱临的阳物还高涨着,想要什么解脱,却又始终达不到。
退出后的蛰鸣与邱临接起吻来,付斜阳趁着邱临的注意力在蛰鸣那儿,猛地就着坐姿将阴茎穿刺进了邱临的后穴,后穴狭窄,一时还无法进得完全,但涨得邱临难受,他要付斜阳出去,却是蛰鸣又吻住他,他再无从抗议,只得任付斜阳一寸寸挤进后穴,直至阴茎整根被肠壁包裹。
邱临被不适感急出了眼泪,眼泪却被蛰鸣舔掉,蛰鸣还因地制宜,亲吻起邱临的五官来,邱临闭上眼,让蛰鸣的唇自在的游走。
付斜阳见到邱临对蛰鸣的妥协,心有不满,便陡然加重力度,惹得邱临睁开眼瞪他,他见着了怒气冲冲的邱临,不满被平复,浅浅一笑,啃食上邱临的脖子。
蛰鸣亲够了脸,便来吃奶,他不知轻重,在邱临身上落下一个个牙印,但在这痛觉之前,邱临更受不住的是付斜阳的肏干。
“停……慢一点……”
却是蛰鸣战战兢兢地询问,“临临不喜欢吗?”
“不……不是…是……你……”他看向付斜阳。
“蛰鸣,他说他喜欢你吃他奶子。”
邱临简直想打他,却没有力气抬起手,付斜阳轻啄一口他的脸颊,“想让我慢点,就叫相公。”
“我宁愿蛰鸣当我相公,也不要你!”
邱临的气话让蛰鸣兴奋,让付斜阳更凶猛地进入,他没受得了几下,便求饶,“相公……停……我叫你相公…行了吧……”
“那是刚才,现在不够了。叫相公肏你。”付斜阳温声说。
邱临咬住唇,揉了揉蛰鸣埋在他胸前的脑袋,“相公肏我。”
“乖。”付斜阳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这下的肏弄温柔起来,但欲望还是如泥潭让邱临不能自已。
两个相公就这么折腾了新娘一晚上,第二天邱临都无法去拜见长辈,唐家人当是因为昨晚做法事耗了这媳妇的心神,便也表示理解,反倒对邱临关怀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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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临和付斜阳就这么在唐家住下,少爷看起来和从前没什么差别,但老爷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交给他的事务,他却办得出彩,饶是老爷也觉得甘拜下风。看来冲喜后的
', ' ')('少爷虽平时还像个傻子,但关键时候能机智过人。那便足够了。唐家便相信真是邱临和付斜阳的功劳。
殊不知这些事务皆是由付斜阳替蛰鸣运筹帷幄,等到老爷老夫人去世了,蛰鸣成了家主,付斜阳便摆明了唐家二当家的身份。这二当家竟是把唐家的产业越做越大,可却从未想过要觊觎大当家的位置——据说是因为有夫人在施压,不过具体怎么个施压法,外人就不晓得咯。
至于夫人邱临,早些时候还穿着女性的服饰,后来渐渐地中性,到成为家主夫人的时候,已然身穿男装了。付斜阳说这是做了法事的副作用,唐家上下便当是夫人为了压住少爷——如今是老爷了——身上的鬼付出颇多,对邱临于是更加的恭敬。
在付斜阳成了二当家后,三人的关系不再遮掩,下人们不敢忤逆两个当家的,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后来习惯了,都不再见怪,还会想着法子为两位家主在夫人面前攒好感。
不过,三人的关系也并非一帆风顺。成亲一年左右有段时期,付斜阳和蛰鸣不对付,只要两人同时出现的地方,气压低得像是要六月飘雪,窦娥见了都得夸句牛逼。
别人不明白怎么回事,邱临自己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在闹什么矛盾。好久他才后知后觉,这两人是为着自己吃对方的醋来着,可当初入洞房时就说好是两个相公,现在来吃醋干嘛?
邱临找到能听得懂道理的付斜阳理论,付斜阳幽幽地哼出一句:“我那时只当你是个美人,现在我看你不一样了……自然是要吃醋了。”
“怎么就不一样了?”邱临只觉得这家伙莫名其妙。
“那时我只喜欢你的脸,”付斜阳说道,“现在我喜欢你的全部了。”
邱临呆住,却是从外面杀进来的蛰鸣让气氛重新闹腾:“付斜阳!你个坏家伙,不准趁我不在勾引临临!”
他把邱临揽入怀中,付斜阳见了自然不高兴,要把邱临抢过来,两人差点扭打起来——最后都挨了邱临的批评。
付斜阳被骂得尤其惨——“蛰鸣孩子气,你也跟着孩子气吗?!”
挨了骂,只好做着样子假装和好如初,但当半年后邱临怀上孩子的时候,两个丈夫在在乎这是谁的孩子的同时,亦关心邱临怎么好好地度过孕期,甚至后者更为他们看重——意识到对邱临好是两人共同的追求,两人便随着时间推移潜移默化地和解了。
于是,三个人就这么幸福地过完了一生。
后记:
《冲喜新娘》是清同治年间文人沈裕之所着世俗小说。
同治十二年,沈裕之进士及第,但爱慕着他的同僚张三不愿他飞黄腾达以致与自己愈行愈远,便告发沈裕之撰写《冲喜新娘》这一情色小说之事。故而沈裕之被革黜。然张三的爱慕者李四也不愿见张三飞黄腾达以致与自己愈行愈远,便告发张三撰写以沈裕之为主角的情色小说之事。李四的爱慕者亦如此为之,爱慕复爱慕,告发复告发,最后当年竟无一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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