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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打开,刚回来的蛰鸣急冲冲地直往厨房走,我用故作虚弱的声音拦下了他。
“蛰鸣,我不舒服……”
方才还躲我的小傻子一下冲到我身边,“临临哪里不舒服?我给斜阳阳打电话!让他叫医生!”
我扣住了他正准备掏手机的手,引着它覆到已被淫水打湿的内裤上,“这里好痒。”
“这这这……”他脸红得跟苹果似的,“斜阳阳说了……不能做的……”
我附在他耳边,含糊地轻声说话:“我们不告诉他就好了。”
“不不不!”他轻轻推开我,“这不是……不是他知不知道的问题……斜阳阳说现在做对你不好……”
“那是他骗你的。”欲望唆使我的嘴撒谎,“他就是不想你在家的时候和我做。”
“啊!”他脸上露出纠结,“可是……斜阳阳不是坏人,他不会这么骗我的……”
“那你觉得我是会骗你的坏人吗?”
“怎么可能!临临最好了!那……倒底是怎么样啊……”蛰鸣陷入了焦急。
“医生都说了可以做的,这你可是听到了的。”我抛出杀手锏。
蛰鸣“噢哦”地点头,“对哦!”
我趁热打铁,亲吻他的嘴唇,“那你还不快点来满足我。”
“嗯嗯!”他回应我的吻。
久违的舌吻让我们两人都很兴奋。斜阳那家伙过分谨慎了,整个孕期都不准我做爱,可我怀孕后莫名其妙下面总是痒得很,结果他为了不撩拨起我的欲望,干脆连日常接吻都只是在唇上蜻蜓点水。
怀孕六个月来,我就只被舌头疏解过,可是那怎么够!
斜阳自己忍得住就算了,还要我和蛰鸣忍!医生都说了现在可以做,他也居安思危过头了吧!
哼,他自己不吃,那就活该蛰鸣吃独食。
我抓着蛰鸣的手往自己的胸上捏,怀孕让它们变大了些,也让它们痒得有存在感多了。蛰鸣亲够了我的嘴,脱下我的衣服,嘴巴吸上我的乳肉。
“好大!好软!”我揉着他的脑袋,他用鼻尖碰了碰乳头,“临临以后一定会是个好妈妈。”
突兀的话让我噗嗤一笑,“为什么啊?”
他好像也不太清楚,“因为……临临有一对漂亮的奶子!”
他吧唧吧唧地亲着乳头和乳晕,“我们的宝宝肯定能吃得饱饱的!”
“宝宝的爸爸也能吃。”
“对!蛰鸣鸣也要吃奶奶!”他开始吮吸奶头,好似真的吃奶一般,却突然停了下来,“可是蛰鸣鸣不一定是宝宝的爸爸……”
我愣了愣。
“不是说好了吗,不管是谁的孩子,都是我们的孩子。”
“可是!”他抬头看我,脸蛋可怜兮兮地埋在我的双乳之间,“只要是临临的孩子我都爱!但是……但是我也好想有个临临和我的孩子!有我们的血的孩子!”
他的脑袋在双峰间转啊转,头发磨得我的乳肉痒得很,我拍拍他的脑袋,“就算这次不是你的,我再给你生一次就好了。”
“但是怀宝宝好幸苦……我不想临临为了我再辛苦一次……”他努了努嘴,眼泪又开始打转了,我忙亲了亲他的眼皮。
“为了我们的蛰鸣鸣,我愿意,你值得。”
“嗷嗷嗷!真的吗!”他笑得开怀,这样的笑却只维持了几秒又消沉下来,“不不……虽然临临这样我很高兴……但是我不能让临临为我……那个词怎么说……哦牺牲!不能这样!这样的蛰鸣是坏蛰鸣!”
唉,这孩子。
算了算了,还是专心做爱吧,以后再说这事吧。我捏了捏他的脸蛋,“反正这次是双胞胎,说不定……正好一个人一个呢。”
“咦?可以吗!”
“理论上是可以的,这样的案例也不少……”毕竟我就是淫荡到短时间内被两个男人内射过……
“太好啦!”他高兴得一连亲了两边的乳头,再亲上我的嘴。
“临临给我们生宝宝!”他虔诚地亲了亲我鼓起的肚子,“宝宝,要在妈妈的肚子里乖乖的哦,出来爸爸给你吃糖糖!”
肚子里的孩子像是听到了他的话般,踢了踢我的肚皮。每一次胎动给我带来的感受还是那么奇妙,对蛰鸣也是如此,他两手捧住大大的肚子,轻轻在上面抚摸,有水滴落在皮肤上,这小傻子竟是哭了。
小傻子泪眼汪汪地抬头看我:“临临,我好高兴……好高兴能遇见你……好高兴能做你的老公!好开心能做我们宝宝的爸爸!”他的脸贴上肚皮,轻柔地蹭着,“蛰鸣鸣是世上最幸福的鬼!”
我会心一笑,继续揉他的头发,“我我也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我和斜阳都是。”
我捧起他的脸,“好啦,孩儿他爸先做个好老公好不好?”
“嗯!”他点头如捣蒜。
“我们先去床上吧,这里好窄!”挺着大肚子我被他抱起,后背贴上软软的床时,蛰鸣亲亲我的肚脐,而后轻轻地
', ' ')('抬起我的双腿。
“我先舔一舔。”他伸出舌头,动作小心,可我实在太久没被安慰了,淫水直喷得晕脏了他唇外一周。
“应该不用扩张了,快点进来吧。”
“会不会用后面比较好啊?”
“本来我现在怀着孕排泄就很不方便了。”
“排泄又是什么?”
……
“用前面,没问题的。”
蛰鸣还想反驳,被我用食指堵住了嘴,便只能乖乖地扶着阴茎,轻轻地塞进一个龟头。粗大的硬物几乎一进来就快把我送上顶端。
我终于又吃到鸡巴了!
我掐着他的手,让他快点,但他却用从未有过的和缓肏着穴。
“要小心!”他咕哝,“不能伤到临临和宝宝。”
这样温吞的性爱对我来说既是享受也是折磨,我只能安慰自己:好歹终于有鸡巴肏进来了——好让自己不至于太欲求不满。
为了不压住我的肚子,他连委下身吃我的奶子都不肯了,只用一手抓,另一手与我十指相扣。这么慢的抽插对他来说也不是个好事,不消多久,他的额头上已冒出一层细汗。
“你要不退出一点……只进来一半吧。”
“对耶!临临好聪明!”
他果然退出了些,用一半的长度开始加速抽插,只是有时把握不了量,会退得更多进得更多,当然这样正合我意。
“临临的洞洞好舒服!宝宝们可以在临临的肚子里待那么久!好羡慕!”
“你怎么连着都要羡慕……”
“唔……”他面露苦色,“要给临临吃我的牛奶!”
久未交合的下体碰上快速的抽插,没消多久我们两个就达到了高潮。好不容易吃到,一次怎么够,我撑着腰爬起来正欲继续挑逗,却听见门锁开启的声音。
看着斜阳面无表情地走进来,我和蛰鸣当场没了动作。
唉,反正也来不及了。慷慨赴死呗。
他先是往蛰鸣脑袋上狠狠一刮,把鬼提拉下了床,而后抱着双臂,沉默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蛰鸣。
“都是我勾引临临的!”蛰鸣一如既往地袒护我,不过他的袒护对斜阳来说聊胜于无。
“医生说了可以做的。”
“但是这之后医生加了一句:最好还是不要做。”
“也就是说还是可以做。”
我看见他朝我伸过来手,估计他本意是想拍打我的脑袋,但最后落在头上仍然是轻轻的一个抚弄。
“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危险,那都不可以。你的子宫发育得没有正常女性那么好,怀的还是双胞胎,咱们不能冒那个险,知道吗?”
“可是你看,我和蛰鸣做了一次,现在不也没什么吗!”我叉腰,把被吸得红肿的乳头挺起给他看。
“等到意外发生的时候,一切也都来不及了。”他叹气,捏了捏我的脸,“下不为例。走吧,我给你洗澡。”
“蛰鸣鸣也要给临临洗!”
“你给我面壁思过!”
哪怕在被斜阳搓洗身体时卖弄够了风骚,他还是不为所动,在蛰鸣给我吹头发时他去洗澡,我怀孕后他洗澡总是要洗很久,唉,明明他也需要疏解欲望的,我都说了可以给他用手撸的,他说怕我撸着撸着开始发骚,便是怎么也不肯,一个人的禁欲两个人的折磨,何苦呢。
蛰鸣被他甩到了客厅,他用被子把我裹成一个粽子,开着夜灯在我身边看书。
只露出一个脑袋的我就这么看着他,好家伙,我的视线这么热烈,他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老公……”
不理我。
我正准备再叫一声时,他总算侧过头来看我。
“不可以。”
“我觉得这样很不公平,怎么能只和蛰鸣做呢,还是要一人一次……”
他捂住了我的嘴,声音轻柔又无奈,“再这样我要生气了,我会以为你不那么在意我们的孩子的。”
“肿闷可能……”
“那就乖一点。”他戳了戳我的眉心,“我们不是还有无限的时间会在一起吗,干嘛着急这几个月。”
“好像挺有道理……但是欲望这东西是时时刻刻——”
“我考考你,持续性复杂丧痛障碍的建议诊断标准是什么?”
“啥?”我愣住,“你这话题也转得太硬了吧!”
“你倒是回答我啊,邱同学。”
“拜托,这个知识点够得上我的水平吗?”
“所以倒底是什么?至少有哪几种症状?”
“喂,这么简单好不好。不是……你不给我个案例那背起来肯定难啊,我就没仔细背过……哪六个症状来着?”
于是斜阳陪我复习考博内容直到我迷迷糊糊地睡着。
第二天的苏醒伴随着枕边的呼噜声,睁开眼睛,竟是一只银灰色的猫四仰八叉地睡在我枕头边上。
这……感觉不妙。
', ' ')('“蛰鸣?”我冲门外喊道,却见那猫打了个滚,“喵!”地一叫,开始拿毛茸茸的脑袋蹭我的脸。
我这才看见猫背上贴着的便利贴:“怕狗太大不小心伤到你,惩罚他当一周猫,安排了人白天来照顾你,我晚上早点回来。”
斜阳这家伙……
我rua了rua猫猫蛰鸣的脑袋……唉,以后的孕期还是禁欲吧……
我抱着蛰鸣出了卧室,已经有一个女人在厨房择菜了,听见我的脚步,她擦了擦手来客厅,“少夫人早安。少爷说找的保姆还有一周才来,让我先代着照顾您一周,这一周晚上我会回少爷在城里安排的住所,白天就多叨扰了。”
我记得她,之前在唐宅见过,她在那儿打下手。
“没有的事。辛苦你了。”
“不幸苦不幸苦,应该的。我抚您坐下吧,早餐马上就好。”
我抱着蛰鸣在沙发上尴尬……看来斜阳其实比我想象的还气……
尽管是猫态,蛰鸣还想靠后脚站着,前爪呼噜呼噜地往我的胸上吃豆腐,挥了几下就因为重心不稳摔下了沙发,小家伙委屈地坐在地上,朝我喵喵大叫,想起了什么,咚咚咚地跑开,随后步履蹒跚地叼着一个本子回来,他把我的笔记本递给我,又冲我叫。我会了他的意,翻开笔记本复习起来。
白天就是这么度过,斜阳回来后帮着打理家务的女人就离开了,男人一看到茶几上的光景就皱紧了眉。蛰鸣依偎在我身边,耀武扬威地喵了一声。
茶几上是蛰鸣叼来的各种零食,各种水果,他像是个屯冬眠食物的小动物,把家里能薅的都薅到茶几上来了。他又往我的腰上蹭了蹭,尾巴得意洋洋地甩了又甩。
“老公,今天也陪我复习吧。”
斜阳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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