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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临懒散地翻了个身,牵动着身体里的精液漏出了些,他娇嗔地伸手要自己的丈夫拉他,一边掀开被子露出腿间的泥泞,让对方看看他做的好事。
肇事者把他捞进怀里,用温存的吻安慰对方,含着对方气息的呼吸扑在两人的咫尺之间,额头碰着额头,邱临埋怨地撒起娇:“不想和你分开。”
“就半个月。”
“我们结婚后就没分开过这么久。不对……三年前你去C市查那个案子——”
“我中途回来了一趟的,所以没满半个月。”
“那不就对了!”邱临不甘地把头靠在男人肩上,“早知道就不那么快把年假用完了。”
“好啦,”付斜阳摸了摸他的脸,“回来好好陪你。这半个月阿良也在家,早中晚都给你打电话,这样可以了吧,老婆大人?”
说起儿子,邱临迟疑了一瞬,但还是没有把疑虑说出口,毕竟男人马上就得离开,还是别临到头了添他的麻烦吧。
他从怀抱里爬起身,拿过领带给自己的丈夫系上,两人又磨磨蹭蹭地接了个吻,而后邱临便穿着个松垮的睡衣,把衣冠整齐的丈夫送到门口,眼看着付斜阳的车消失在视线尽头,这些天的烦恼又爬上心头,他叹了口气,懒散地洗澡去了。
裹着浴袍出来时,想着先把午饭吃了,邱临走到楼下,却见在厨房忙活的不是保姆,而是自己那个已经和他父亲一般高了的儿子。
在邱临做出反应前,他的儿子已听见了他的声响回过头,一见到母亲,尚全是青春气的青年就丢下了手头的事,兴冲冲地向邱临奔来,原本他会像以往一样直接扒拉上母亲的身躯,但最后他却刹住了车,闪躲地笑了笑。
以往母子俩相处从来不会有什么隔阂的。邱临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感伤,脸上却还是扯出个温柔的笑,“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想给妈妈做午饭。”
邱临倒底还是伸手拍了拍儿子已日渐轮廓分明的脸蛋,“谢谢,辛苦你啦。”
男孩忘了一切顾虑,开怀地冲邱临笑。
整顿饭氛围并没什么特别,一贯情绪高昂的男孩说着自己在烹饪学校的见闻,问起付斜阳和付秋实的近况,时不时夹杂着对邱临的思念的阐述,邱临微笑着听着,哪怕心中已长起了芥蒂,面对已经一同生活了十七年的儿子,他心中还是爱为主体。
吃完饭,邱临说着自己下午还要工作,推脱了儿子要一起看电视的请求,回到卧室坐到床上时,他只是叹气。
他多想和付斜阳一起离开。不只是因为十几年婚姻里,对方无微不至的宠爱已让他经不起哪怕短暂的离别,也因为……现在面对自己的儿子,让他感到为难。
在他意识到自己的儿子已快成为一个男人的同时,他发现儿子看他的眼神也有了不同。一种渴望的,充斥了变质的爱的眼神。
而他自己,他不明白,明明是怀胎十月从自己的肚子里蹦出来的孩子,明明是养育了十几年的孩子,但面对儿子对自己错误的向往,他却本能地想要回应,本能的。
有的时候,当儿子及时收住热烈的拥抱,他竟会觉得可惜,下意识地想伸手挽留。他甚至偶尔会联想到儿子的身体,那具发肤受之于自己的身体,他会想到那苍白的皮肤,充满生命力的肌肉,还有那张和自己、和付斜阳并不相像的脸。
这个孩子从外貌到性格都与他的父母没有相似之处,可邱临终究没有提出做亲子鉴定或别的什么怀疑。哪怕有那么微小的可能,这个孩子不是他的骨肉,可是……毕竟是养育了十七年的孩子。
因此他不敢往与对方发生出其他关系的方向想。
那样的话,对自己的丈夫也太卑鄙了,无疑是用最恶劣的行径去中伤最爱自己的人。
邱临摇了摇头,把方才乱七八糟的想法挤出脑海,捞起衬衫往自己的身上套,扣子才扣了第一颗,就被突然的开门声打断了动作。
已然快成年的男孩拿着一堆衣服走了进来,看到邱临半裸的身体,一下脸红得无处遁形,他侧过脸,吞吞吐吐地说明来意:“衣、衣服洗好了,阿姨让、让我帮忙拿来上来……”
邱临比他先镇定下来,他慢条斯理地继续扣扣子,“阿良一回来,保姆的工作不知道要轻松多少了。放床上吧。”
男孩诧异地看了眼邱临,旋即便移开眼神,战战兢兢地缓缓走近,把叠好的衣服放到床上。床上的被子凌乱,一股浓郁的麝香味,显然自己的父母先前才在此欢愉过,他的脸又红透了,眼睛已经不知道往哪里放。
“阿良。”隔阂积攒得越久,会日渐形成一堵墙,压在邱临心上的墙,让他心头不舒服,直至压得他要奋起反抗,反抗从喉咙出发。
“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不就是这么来的?”
“我、我我……”男孩手也不知道该放哪儿了,他肉眼可见的着急,最后却急成了小时候那副要抱着妈妈撒娇的样,高大的男孩往邱临的怀里钻,邱临也猝不及防,等反应过来时,自己的胸口已经贴上个脑袋。
', ' ')('“我不知道怎么了……特别想要妈妈……”
邱临还想着装傻:“孩子当然想要妈妈了,你和你姐姐要是不要我了,那我可会伤心死的。”
“不可以伤心!”男孩焦急地抬起头看他,“妈妈要好好的!可是我……蛰鸣是坏孩子……怎么可以那样想妈妈……”
“蛰鸣?”
男孩自己也才醒悟到方才说的名字,“我……我不知道……嘴巴自己就这么说了……”
邱临只当这傻孩子又犯什么傻了,况且现在这样的细枝末节并不重要——
邱临不得不担忧,他的儿子再哭下去,自己的锁骨会变成个水槽了。
“对不起妈妈,”男孩哭唧唧地,“我……我……一想到妈妈,就……那里那里就硬得不行……好想塞进妈妈的洞洞里!”
“啥?!”虽然知道他差不多是这意思,但听到一向是乖宝宝的儿子这么直白地说出大逆不道的话,邱临还是被吓得——扇了他儿子一巴掌。
然后他变成了手足无措的那一个。因为他儿子哭得更厉害了:“妈妈你从来没有打过我的……”
“我……我……阿良……”一向惯着孩子的邱临怎么受得了,忙捧起儿子犯了洪灾的俊脸,“妈妈不是故意的……啊不,妈妈就是故意的但是……”
“你怎么可以那样想妈妈呢?”
开始耍混的儿子哪里会听她的,哭天抢地,一个劲往邱临的怀里钻,邱临忙想把他的脑袋推开,却被年轻了二十多岁正血气方刚的男孩反推到了床上。
男孩拿出吃奶的劲吃奶,邱临动了真格,但倒底两个人体力悬殊大,况且他才被自己丈夫那个年龄增长了个寂寞的男人狠肏过,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反抗,等到有力气落泪的时候,两个奶子上都是儿子的口水了。
“我小时候妈妈经常给我吃的。”男孩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地看着邱临撒娇,但那还揉着酥软的小包的大手,自然是让邱临对他起不了恻隐之心的。
“那是你小时候,蛰鸣,我们这叫乱伦。”
“蛰鸣?妈妈你也说了这个人!”
“我……”邱临愣了神,这是怎么回事?
未来得及思索,儿子狂风暴雨般的侵袭让他不得已将注意力集中在对方身上,推搡不过是让自己被钳制得更彻底,睡裤被轻而易举地扒下,两腿间多了个精壮的身躯,一个十七年前来自他的肚子的身躯。
“蛰鸣……不可以……”
邱临没法顾及自己又说了个对他来说陌生的名字,就如同他没法挣脱儿子不知什么时候已和他父亲一样有力的臂膀一样。
“我要妈妈!”男孩下定了决心,神情却可怜兮兮,“我……以前撸小弟弟不就是妈妈教我的吗……那第一次那个那个妈妈也教蛰鸣鸣嘛!”
两个人都顾不上此时陌生的那两个字了,一个被渴望控制,一个只顾着推脱。
“撸管什么的,我也是男的,教你很正常!”他侧过头躲避儿子的吻,“这种事不行!咱们是母子!而且你想想你爸!这样对得起他吗!”
“为什么会对不起?”男孩的疑惑是认真的,“爸爸喜欢妈妈,我也喜欢妈妈,多一个人来爱妈妈不好吗?”
邱临被自己傻儿子的逻辑给惊得回过头与他对视,却正因此给了男孩可乘之机,稚嫩的唇贴上牵动着淡淡皱纹的双瓣,邱临的一切异议都被自己的儿子吞噬。
生疏的舌头好奇地探索他母亲的口腔,与那个被自己父亲宠爱的红舌交缠,他吸吮着母亲的口水,母亲的口水与他的口水在基因上会有什么共通吗?它们会彻底地融为一体吗?男孩不知道,他只知道与母亲这样的接触让他兴奋,他属于成人的那一面的肉欲涌起,同时儿时那天真的渴望又爬上心间。
他想起小时候,那时他也喜欢亲自己的妈妈,尽管父母二人都爱惜两个孩子,相较悠闲的工作让邱临成为了跟孩子更亲的那一个。那时小小的男孩就喜欢待在妈妈怀里,不时伸长脖子要和妈妈贴嘴巴,邱临对这可爱的小团子一贯从善如流。
他记不清什么时候起妈妈的嘴就成为爸爸的专属了,而且妈妈和爸爸的吻总是有着与和自己不同的热烈。他们不是简单的嘴唇贴着嘴唇,他们的嘴巴会揉在一起,用来吃东西的牙齿和舌头会与对方交缠,他痴痴地迷恋着两个嘴唇分开后妈妈抬头含情脉脉地看着爸爸的样子,在外冷冰冰的人,对他和他姐姐温柔耐心、却始终有着长辈的可靠的人,在被吻后看向爸爸时,神情是温柔的,但这样的温柔夹杂着依恋,甚至有着在其他时候妈妈从不会显露的软弱。
他也想像爸爸一样,成为妈妈的依靠,而不是止于一个依靠妈妈的孩子。
他总觉得怎么吻都都不够,可若只停留在接吻,那对他来说也不够。他舔舐母亲的胸膛,在生命之初哺育他的胸膛,尽管他遭到了来自他母亲的抵抗——于是他会把邱临的手揣在自己的手里,在吮吸早已没了奶水、只是供自己爸爸欢爱用的乳肉的同时,皮肤紧致的青年轻抚着他母亲已有些皱纹的
', ' ')('手,妈妈的右手总有一天会彻底变成左手那样。他害怕那一天的到来,这样的恐惧让他对邱临的渴望更为具象,他卖力地啄吻着邱临的身体,一具属于他父亲的,一具孕育了他生命的身体。
那条伤疤他不敢吻得狠了,轻轻地舔着,他听见邱临的嘴里发出无助的呜咽,他想着十七年前妈妈的这里被划开时,他该有多难受。
“谢谢妈妈。”他含着泪说,却仍然忽视邱临的抵抗,他认为自己的行为是正确的,他应该给妈妈像爸爸给的一样的爱,他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信念,但他坚信这是对的选择。
等到他真的舔上邱临的阴茎时,邱临亦濒临了真正的崩溃。“蛰鸣,你不能这样……”他用哭腔说。可这个名字像是打开了什么阀门,让邱临突然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反抗。
他忘了伦理,他只是奇怪为什么自己不能和他的儿子交合。和他那叫蛰鸣的儿子交合。他忘了他的儿子原本的名字,一个他的丈夫意欲切掉他们之间的羁绊,让他们重新开始而起的名字。
对,邱临想,尽管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他和他的儿子之间有着别的羁绊,有别于母子的羁绊。
这样的踌躇软化了他的反抗,他的儿子将这奉为许可,兴奋地吃起他的花瓣。
“以前……”男孩的嘴角溢着来自他母亲最私密处的淫液,“妈妈就是这里被爸爸插了,然后怀上了我和姐姐对不对?”
“不然呢!”这样的话让邱临生气,“那又怎样!”
“不、不不我……”男孩怂得起身握住自己那根粗壮的东西,“我我、我好开心!”
“有一种要重回故乡的感觉!”
邱临真想一脚把这傻儿子给踹下去,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只是他没做到,腿反倒被儿子珍惜地搭在腰上,孩子跟个痴汉似的,光是摸到心仪已久的妈妈的大腿肉就喜形于色。
握着鸡巴往妈妈的洞穴里塞,倒底是新手,粗大的龟头滑出来了好几次,却是邱临把它给握住了,男孩正兴奋的当,他的大东西就被他妈妈吃进了花穴里。
被他爸肏了十几年的穴并没有因为岁月松弛,毕竟曾经就是紧到吃不消顺产的销魂穴,如今风韵依然,夹得初尝性事的男孩一进入就发自肺腑喟叹。
“妈妈的……妈妈的洞洞……啊……好舒服……”如果只听声音,邱临会怀疑倒底谁才是挨肏的那个。儿子这么禁不起夹,邱临干脆揽住他的双肩,要年轻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乳头磨在儿子紧实的胸肌上,不消几下就又胀又鼓,原本因为喂奶就已成熟的果实,此时为着与儿子的肌肤之亲再次结果般。
“好羡慕爸爸……”孩子不开心,小口小口地啄起他妈妈的脸,岁月从不败美人,这句话在邱临身上很应验,这十七年来,男孩眼里的母亲在日渐变化,但美丽从没有从这具他向往的身体上消失。他一边吻着,一边诉说着爱的话语,一边挺身肏弄。
他的肏弄杂乱无章,对于习惯了丈夫有技巧的性爱的邱临来说,反倒是种新鲜,他被儿子肏得浪叫,念叨着舒服,想要快点,叫着对方的名字。
“蛰鸣……”
两个人都没意识到不对,身体的结合恰如钥匙插进了锁,什么门打开了,眼前的彼此依然熟悉,却和什么重叠。
“蛰鸣……”这是他的儿子,可是好像不只如此。
“临临……妈妈……”蛰鸣完全混乱了,但是——“鸡鸡控制不住了!”
他把自己用力过猛的肏弄甩锅给阴茎的生理反应,抓着邱临的腰一个劲耕耘,邱临忙叫苦让他慢些,从未对孩子说过重话的人,这次却是被肏得骂骂咧咧。
“笨狗!痛!唔……慢点……慢点!”
他捶打蛰鸣的肩,蛰鸣却像个狗似的胡乱舔他的脸他的脖颈,这让邱临想起他们第一次性爱的时候,两个十七岁的少年毫无章法,只知道不停啃对方。
奇怪的记忆让邱临心中一抖,可蛰鸣又一深刻的顶弄把他的疑虑全给顶走了,不输他父亲的巨根肏到了深处,让邱临爽得不能自已。
“还要……蛰鸣……还要……”
他记得他们的初夜,自己也是这样饥渴地向蛰鸣索求,他渴望确认自己与蛰鸣的羁绊。
现在也是。
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对方自己儿子的身份高潮的,还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守护鬼高潮的。
那一刻他的身体和心里都只有蛰鸣。
困意如同此前的欲望一样,向才高潮完的两人袭来。
邱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他梦见了儿子在校门口和他道别,这是男孩第一次一个人在外长期住宿,他耸拉着脸,期盼着还有回旋的余地,但邱临只是象征性地抱了下他,没有收回自己的决定。
“我想回家住。”
邱临摇了摇头,要这样的话,那送他来这儿学习的用意就白费了。
他已经意识到儿子看自己的眼神不对了。他们必须分开。尽管对一向宠溺孩子的邱临来说,分别对他也是件难事。
', ' ')('“我们会时不时来看你的。”孩子的父亲揉了揉已和他一样高大的男孩的头发。
男孩瘪着嘴,和父亲也拥抱道了别。
付斜阳是个很称职的父亲。
但繁忙的工作和邱临的体质,注定了邱临才是又当爹又当妈的那个。
付秋实关于月经,关于胸部的发育会找到他。儿子关于自己小丁丁的异样也会找到他。
小男孩并没有扭扭捏捏,当时他冲进父母卧室的时候,和他肏了他妈的这次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邱临那时没当他是个男人,一边和儿子说话,一边有条不紊地用衣裳遮住自己遍布性爱痕迹的身体,但小男孩急冲冲的行动还是把他惊得扣子扣错了位。
小男孩一到他妈妈面前就把裤子连同着内裤垮下,露出昂扬的粉嫩东西,“妈妈!我的小鸡鸡出事了!”
没等邱临开口说话,孩子自行开始解说:“我刚刚在门口偷看妈妈穿衣服!结果一看到妈妈的裸体小鸡鸡就这样了!”
“好家伙偷看你妈——”
还裸着下半身的孩子径直抱住他妈妈,哭得稀里哗啦,“我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要死了!不要!我还想和妈妈多待一会儿!”
邱临只顾着安慰自己的儿子,同时给他上了堂生理课,以及一堂打手冲的课。
后来小男孩还想再来一堂手冲课,却恰巧被他爸撞见。他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躲到了邱临身后。
那次付斜阳把儿子哄走后,好好地把邱临给办了一晚上,办到邱临第二天腰酸背痛到只能请假。邱临当时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错了。现在他明白了。
邱临还梦到孩子还小的时候,付斜阳怀里揣着两个牙牙学语的团子,耐心地指着图画书上的字,一个一个念给孩子们听。
付秋实很乖,安安静静地听着,她的弟弟却吵闹得很,又是不断插嘴,又是蹂躏他爹的脸玩,他爹却也不气,任着小孩欺负他。小孩要当故事书里的英雄,小拳头啪啪往他爸身上锤,付斜阳配合地扮演了怪兽的角色,垂下头装死,任耀武扬威的小男孩抓乱他的头发。
难得见到丈夫被压迫的时候,看戏的邱临笑出了声,蹲下身把女儿抱在怀里,笑道,“他们好吵。”
女儿认可地点点头,肉肉的小爪子把童话书拿给邱临,乖乖端坐在她妈妈怀里,睁着一双好看的眼睛要继续听故事。
邱临笑了笑,在父子俩吵闹游戏的背景音中给女儿念童话。
没有沉浸在幸福中多久,他梦到了一个模糊的空间,脑子昏昏沉沉的。他听见了付斜阳的声音。
“我无法接受。”他听见付斜阳说,“芦泅在哪?我得见他。”
“斜阳……”女人的声音带着踌躇,“我有劝过他。但芦泅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我完全拦不住他。”
“妈,我要见他。”
“斜阳……这不行。芦泅他说,在你和那个叫蛰鸣的鬼和解前,他都会躲着你。你知道的,现在他是神,你是人,你没法算计他。”
付斜阳冷笑了一声,却没再说话。模糊的视野中他一手扶着额头,另一手的大拇指紧紧地攥在其他四指里。
“我无法接受,我的孩子,我爱人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孩子,之一,是我的情敌。芦泅这个玩笑过分了。”
“斜阳……”
“我要养育他,我要看着我爱的人养育他……然后呢?等着他长大了,去睡我的爱人,让我爱的人去承受乱伦的道德上的心理谴责?”
“斜阳,他又不是俄狄浦斯,又没人给他施什么一定要和自己母亲结合的咒语。”
付斜阳沉默了很久。
沉默到他再开口时,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沙哑无力。
“对不起,妈,我刚刚感情用事了。”
“没事的,斜阳,正常人都会……”
“也对,现在蛰鸣相当于重生,也不一定会爱上邱临……这样正好,”他像是在说给自己听,“本来他生前就是个苦命的孩子,给他取个新名字,重头开始,正好这一次好好活一回吧。”
“斜阳,”倒是女人有些意外了,“你难道……要把他视如己出?”
“不然呢?”付斜阳扯了个无奈的笑,“他是从邱临的肚子里出来的,本来就是我的孩子。”
女人一阵踌躇后,点了点头,“好。芦泅还说……如果,万一,我是说万一,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他会让你看见蛰鸣为邱临所做的一切。他说……看了那些后,你会接受蛰鸣的……”
视野变得清晰,邱临看见过去和那个身为守护鬼的蛰鸣的点点滴滴。
邱临睁开眼。
蛰鸣正在一边瞅着他,还在犹豫倒底是叫临临好还是叫妈妈好。
“临临妈妈!”蛰鸣两个都要,他是大孩子了。
十几年前的回忆一下窜进脑海里,邱临一下消化不过来。
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你妈的!因为你我翘
', ' ')('班了!!!!!”
“临临我妈就是你!!!爸爸来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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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的感受太过真实,以至于我不知道它是梦,还是我在睡眠时神游,巧合地窥见了命运于另一个时空里的情形。
我梦见,或者说在那个时空里,我作为爸爸降生于这个世界。
如果真的那样该多好。
妈妈会属于我。
现在这个邱良也不会存在。
我的存在本来就是个错误。
我让所有人都失望了。
哈哈,多愁善感的。
哦对了,去看看白鹭遥的腿长出来没有吧。
他妈的,一想到他那张逼逼叨叨的嘴,火气又上来了。
突然又有点想肏他了。顺便同时划烂他的嘴好了。操,肏他可真他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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