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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杀了我罢此刻我生不如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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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起伏不定,这时小故打破了这种尴尬,自圆其说的说道:「嗯……妈,您的

头发乱了……」乱了乱了,我的心才是乱了……我慌张的逃离了现场。可能是心

理作用,那天之后,我发现小故看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到底哪儿不一样,我

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每次接触到他的眼神的时候,他都有些慌张的躲闪开去,

这孩子……

女儿的怀孕,让我们整个家里洋溢着一种幸福。虽然老公还是那么忙,可是

小故开始了角色的转变。在家里担当了更多男人该做的事儿,除了带着闺女去体

检,更是寸步不离的陪着闺女逛街购物锻炼身体,当然我也紧跟着一起,只是偶

尔小故看我的眼光,那眼光分明不是看长辈该有的眼神啊,有些……有些像男人

看女人的那种,带着欲望的神情,让我会突然的让我一阵心跳。我心里有些排斥,

可又有一丝的得意——我都人老珠黄的老太婆了,居然也能吸引二十多岁的毛头

小伙子。有时候我甚至莫名其妙的明知道小故在偷看我,故意一低头走光,然后

再偷偷观察他尴尬掩饰的窘样子,这种禁忌的刺激让我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那天我蹲在卫生间里的洗衣机里收洗好的衣服,小故下班回来也进了卫生间洗手,

我装好衣服拿着盆出门的时候,小故突然快速的从我边上挤了出去,我一下子僵

在那里,因为我分明感觉到一个硬硬的棍状物从我的腰间划过——这是男人的鸡

巴啊!尺寸好像还不小!小故嘟哝着快速出去了,嘴里还假模假式的解释忘了手

机在哪了。我只好装着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继续出去晾衣服,可是腰上那一道被男

人的鸡巴划过的线路却好像不是我自己的身体了,有些酥酥的麻麻的,那么熟悉

又那么遥远,我麻木的晾完衣服,感觉下身一阵尿意,当我坐在马桶上的时候,

才发现,裤衩儿的根部,居然有一丝透明的粘液,我的脸红得发烫,平息了半天

才走出了卫生间……

从这天以后,我就尽量的躲着小故,不跟他单独相处。可是不知为什么,心

里越是暗示要躲着他,可在行动上却越是注意他的一举一动。我发现小故这孩子

真是个挺好的小伙子,能吃苦有担当会疼人,也很会夸人,经常把我们母女说的

眉开眼笑的,又不显得虚情假意。欣慰自己闺女有这样的老公的同时又有暗自感

叹自己的所托非人,居然心里产生了对女儿的一丝丝的嫉妒,我自责的将这一丝

丝嫉妒深埋在心底。小故还是那样,对我的注意好像越来越多,盯着我的目光也

越来越大胆。那次我洗菜的时候他居然也到厨房来洗桃子,两手从我腋下传过来

直接就那么洗了,看起来就是搂着我!吓我一跳,我有些生气的道:「吓死我了!

你走路怎么没声儿啊?」「没事儿,我就洗个桃儿吃……」说着好像无所谓似的

将桃子洗完,这个小故,居然还把头靠在我耳边说话,不知道人家耳朵敏感吗?

「真香呀!这大桃儿!」完事儿手还假装不经意的从我腰上划过。「这个小赤佬!」

我心里想着什么嘴上就说出了口,只听得小故哈哈大笑着出去了。我的心却久久

不能平静,这分明是调戏我啊!最让我震惊的是,我居然没有感到不适和反感!

心里居然有一丝丝的甜蜜,我这是怎么了?南宫夜一走,我的眼泪就急急滑下眼眶,心痛如绞。倒在枕头上,闭上眼,

任由伤心的泪滴滴落在枕头上。哭着哭着就累了,昏昏沈沈地睡了过去。

「晴儿,醒醒。」

我皱眉挥着手,打向吵醒我的声音去,只觉困意浓重,不想睁眼。

听见低低的笑声,然後自己被拉了起身,感觉嘴唇感觉到冰冰凉的。本能的

将递来的水喝入口中,南宫月说道:「晴儿别吞,吐出来吧。」

被转移出床沿,便听着说话人的指示吐出了水,不一会儿又觉得有碗温水抵

在嘴旁,举碗的人说道:「喝吧。」

我便慢慢的吮吸着碗中的苦汁,皱起眉来,缓缓睁开眼。只见南宫月举着碗

喂着我喝些什麽。

我慢慢找回声音,「嗯…?月…这是什麽…」南宫月含着笑,点点头示意我

喝下,继续喂着我,我顺从的喝下他喂的药汁,喝完後,南宫月轻轻地用手指擦

着我的嘴道:「是些避孕汤汁。」

我不知所以,努力撑着迷迷糊糊的眼望着他瞧。

南宫月见晴儿一脸迷糊无辜的样子,心动得吻住她的小嘴,然後亲了下她的

脸颊,笑道:「晴儿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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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困顿得不行,便不在意得点点头,环着南宫月的腰,枕着他的大腿睡了起

来。

南宫月只觉心中有一阵春风抚过内心,看着眼睛沈沈枕在自己大腿上睡着的

女子,只觉刚才她那不经意对自己透露出的无比信任,捂热了自己的心。

幸福得叹了口气,将晴儿移到枕头上,解去外衣上床抱着她睡去。

…………………

『叩叩叩』一阵阵的敲门声将我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去,轻轻应了声:

「谁呀?干嘛。」

「是我,你们差不多便起身准备下罢。」听见是南宫肃的声音,我翻了个身,

应道:「哦…知道了…」说完又缓缓睡去。

这时一夜好眠的南宫月抹了把脸,呼了口气,缓缓睁开眼,转头找寻着晴儿。

半会都没找到,便急急起身寻去,谁知却发现晴儿倒了个个儿过来睡,南宫月好

笑得掀开被子,发现她的小脚丫正对着自己。

南宫月顿时玩心骤起,便抓着她的小脚丫搔弄了起来。

迷迷糊糊感觉脚底板痒得受不了,赶紧支起身想抽回自己的脚,谁知南宫月

大力的抓着自己的脚不放。

「哈哈哈!好痒啊!别弄了啦!讨厌南宫月!」我用力的踢着腿,谁知南宫

月却越玩越起劲,我见他这样便也立刻抓起眼前的脚也搔了起来。

我们就这样互相搔着脚底板,谁也不放开谁的在床上滚来滚去的。

最後我大力的翻过身去,将他压倒在床上,支在他上方狠狠瞪着他。

只见南宫月用刚睡醒的迷蒙眼神看着我,帅气的笑着。我顿时心重重跳了起

来,放开他『哼』了声。

南宫月笑着从身後抱着我,轻声哄到:「好晴儿,别生气嘛。」

听着他温柔的嗓音,心里柔柔的,勾起唇,便环着他抱住我的手,轻轻地晃

了起来。

我们坐在床上缠绵了好一会儿,南宫月放开我,拉着我去洗漱穿衣起来。

我帮他整理好束发,就拉他起身,双手牵着他的,笑吟吟的看着他。他也温

柔的看着我,然後伸手将我抱在怀中,轻柔的摩挲着我的背。

将脸埋在他颈窝处,闭眼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只觉得自己心甜如蜜。想将他

绑了去,锁起来,不让别人瞧见。

南宫月抱着怀里的人儿,放都不舍得放开,叹了口气,拍了拍晴儿的後背,

示意她是时候要下楼去了。

下楼以後,看见南宫肃和一个男子坐在桌旁吃饭,看见我们便举起手示意。

我和南宫月走到桌旁,南宫月行礼道:「父亲早。」

南宫肃清冷着点点头,然後我就和南宫月坐了下来。

这时南宫肃身边的男子沈沈笑起:「肃兄,你们家女儿还真不识礼数,也不

好生教养些,宠坏了怎麽了得。」

我狠狠撇了这个陌生男子一眼,只觉他长得好凶!一双浓厚的剑眉都快勾得

飞到天上去了,轮廓深邃,长得有点像新疆人…

我『哼』了声撇过脸去,「不知道我们家家事跟你有什麽关系。」过了会儿,

皱眉想起:「你谁呀?」

看向南宫肃,他只垂着眼吃着早点。然後又看向南宫月,他看了眼我,不确

定的看着那男子,作揖道:「迩散仙?」

那男子歪着嘴笑了笑,点点头。

我一惊:「人靠衣装,马靠鞍啊!」

看见那二货自豪得笑着,我继续点点头说道:「装乞丐装得真像!」

只见他的笑脸瞬间崩坏,我好心情的从鼻子里出了口气,便夹着早点吃着。

南宫肃放下筷子,淡淡说道:「我现在去给迩兄买匹马去,你们吃完便去牵

马车到前门集合罢。」

南宫月听罢放下筷子起身行了个礼,南宫肃点点头就起身走了出去。

我一边吃一边看着二货问道:「你和我爹爹成了『兄弟』?那我不是要叫你

『迩叔叔』?」

谁知那二货明摆着对刚才的事耿耿於怀,便『哼』了声:「你这黄毛小儿,

叫我爷爷也不为过。」

我顺应道:「哦,迩爷爷。」

「你!」

我咀嚼着口中美食,挑眉看着那二货气得快抓狂的模样,心中愉悦得不行。

我笑着转头看着南宫月,说道:「二哥,我们这便多了个『爷爷』出来了,

嘻嘻。」

南宫月无奈笑着敲了敲我的头,不理会我的胡闹,继续吃着早点。

吃饱喝足,我便和南宫月去後门处拉来了马车,南宫月拍了拍马夫的肩膀,

拿出银子说道:「这一路辛苦了,拿着这些买些好吃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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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马夫立刻笑眯了眼,拿过银子点头哈腰道:「欸!……谢谢爷!谢谢爷!」

南宫月笑着点点头,出了前门,远远看见南宫肃拉着匹马走了过来。

我便走到大厅大叫道:「二爷爷!二爷爷!走啦!」

谁知那二货迅速的走了过来,重重弹了一下我的额头,我痛得摸着额头瞪着

他:「你这『爷爷』一点都不『慈祥』!」

谁知那二货『哼』了声便不理我,直接走出门去。

走到马车前,二货说道:「我要坐马车。」便直接翻身上了马车。

南宫月笑着扶着我上马车,我蹲在马车上对他伸出手,他笑着摇摇头:「我

骑马罢。」

我瞪大眼:「为什麽呀?」

南宫月笑道:「马车後厢如今置放了许多行李,若三人上去坐有些拥挤了些。」

我气呼呼得对着二货叫道:「二货!你给我下车!」

谁知他却瞟了我一眼,歪嘴笑道:「为何?我既为你『爷』字辈的,哪有孙

辈坐马车,『爷爷』骑马的道理?」

「你!」我被他的歪理气得说不出话来,南宫月笑着安抚道:「好了好了,

小妹勿恼,骑马也挺好。」

我摆手道:「不要!我要和你一起骑马!」然後起身打算下马车。

南宫月阻止了我,刮刮我的鼻子,低声轻笑道:「『晴儿』,听话可好?」

我犹豫了下,不想让南宫月太为难,只好不情愿的点点头,然後坐上了马车。

二货同行(三)

坐在马车上,看着对面的讨厌鬼,我『哼』了声,便推门想去後厢坐。谁知

一推开,本来偌大的空间堆满了些行李吃食,气气的想要整理,结果越整越乱,

回到前厢的时候差点连小门都要关不上了。

我气鼓鼓的只好坐回二货对面,打开小帘撑着头向外看去。

二货低低笑起来:「不知丫头方才在作甚?」

我瞟都不瞟他,哼声道:「整理行李!」

「哦?」迩豁纳嗤笑看着晴儿,好笑道:「你这小丫头还会变法术不成,行

李愈整愈多了,何时给『爷爷』也整理出瓶酒来,好生孝敬一番呀?~」

撇了他一眼,『切』了一声:「既然『爷爷』之前装乞丐骗了那麽多钱,自

己拿钱去买不就好了。」

迩豁纳状似可怜地甩甩衣袖道:「如今汝『爷爷』可是两袖清风,丫头怎可

说骗呢,着实是食不果腹呀~」

我转过头看着他,「你不是个散仙吗?食不果腹干嘛不自己攒啊?」

二货挑眉道:「如何攒?」

我掰着手指慢慢数了起来:「比如说,胸口碎大石呀,吞剑入喉啊,踩刀刃

梯子啊,金枪刺脖啊,挥刀砍手臂啊,徒脚踏炭火啊……很多很多,数都数不完!」

说完还状似认真得看着他。

望着他带愣住的模样,我还严肃得点点头,「如果二爷爷表演给我看的话,

我一会儿便问爹爹取些文银与你。」

迩豁纳听罢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哈!!小儿真真有趣!真真有趣!哈哈哈

哈!……」

看见他笑得变了形的样子,我自己也忍不住捂嘴开始笑了起来。

二货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然後笑着看着我:「小儿又笑甚?」

我撇嘴道:「我笑话爷爷你的痴傻模样呢。」

本以为二货会被我气着,可他却不介意的笑了笑,然後与我一起看着窗外的

街道。

过了会,二货从怀里掏出凤鸣玉,递给我,笑道:「给。」

我生怕他拿回去,赶紧取过来,然後看着它在手中还闪着亮光,二货说道:

「昨夜揣在怀中亮了一宿,睡也睡不好,还便还你罢。」

我皱眉看着,问道:「你在旁边它就一直亮着,到时候遇着岩剑会不会没电

了?」

二货好奇得挑眉看着我:「这『电』为何物?」

我撇撇嘴,想着解释也解释不清,便说道:「就是指这石中灵力。」

他摇摇头:「此石蕴藏的灵力远比你看着它的大小要多得多,况且此石中还

有一股巩固灵气的新加术法。」

我惊讶道:「新加的术法??」

他点点头,说道:「怕是与你此灵石之人,为固你体内吸魂珠之灵力而加之。」

想起确实从天山那次下来之後,到现在再也没有出现过昏眩的感觉,心里对

月白修真人感激无比,便小心的将凤鸣玉好生的揣在了怀中袋内。

我对二货点点头,道:「谢谢你还给我,并告之於我这些。」

二货难得摆摆手道:「无妨,本没想到此石有这功效,差点害了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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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

它对修为也并无大进,小事一桩罢了。」

我咧嘴讨巧道:「二爷爷真是好心肠。」

二货白了我一眼,便弹了下我的额头,没好气道:「吾本如此,道叫你小丫

头总气得没了风度去。」

我不好意思得笑了笑,然後问道:「不知爷爷为何要与我们一路去找岩剑。」

『唉』了一声,二货望着帘外风景,说道:「不经不觉已百余年未见,突被

你们唤起心中思忆,想去见上一见罢了。」

我滚大眼睛:「百……咳咳!百…余年??」我被自己的口水着实呛到了,

急急拍着胸口道。

二货好笑瞟了我一眼:「如何,你以为你这黄毛小儿也能练成半个散仙不成

了?」

我赶紧行礼道:「二爷爷!不不不!简直就是祖祖祖祖祖爷爷了!!」

「哈哈哈哈!……」迩豁纳被眼前行礼的女子弄得开怀大笑起来:「不然汝

以为汝哥哥听闻吾乃散仙时,为何如此恭敬?反应真真迟钝之极!」

我立马对他心生敬畏,不敢反驳,正襟危坐的在对面看着他。

迩豁纳看着一直不恭不敬的晴儿这般模样,笑道:「小丫头还是胡闹些吾比

较习惯。」

我吞了吞口水:「二爷爷,你这般说…不是气话罢?」

看见二货笑着摇摇头,我重重吐了口气,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那二爷

爷可别忽然生我气,气得一掌拍死我才好哦…」

迩豁纳只觉眼前女子似像问自己要免死牌一般,心中愉悦道:「就凭汝这小

儿,吾要拍,早死了。」

我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既如此,二爷爷就勿要再吓唬我了…」

迩豁纳扶着额头笑道:「小丫头自个儿不禁吓,道还怪起我来。」

看他也不像是严肃的老人家心态,我便大胆起来,『哼』了声,转头看向帘

外风景去。

……………………

赶了半日路,到了一片丛林小溪出,南宫肃对南宫月点点头,然後将骑马到

一边停下。

南宫月和马夫见状,便随着他停在一旁。

感觉到马车慢慢停了下来,我打开小门,见马夫正解着系着马儿和马车的绳

子,牵着马儿们吃草休息去。

南宫月走了过来,伸出手道:「小妹,下来罢。」

我点点头伸出手去,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美景,闭眼呼了一口新鲜空气。转

头问道:「是马儿要歇息了?」

南宫月点点头,说道:「我们此番既是赶远路,行程差不多便该让马儿休息

下,不然到时候它们在没镇城之处累坏了去,行李可没马拉了。」

我笑着点点头:「这样挺好呀,可以一边赶路,一边看看风景,吃吃美食,

瞧瞧美人。」

南宫月知道我是想起刚出南宫府那时说的话,温柔笑道:「应许了小妹之事

自会做到,不过这美人嘛——?」

我东张西望了下,看没人看着我们,便偷偷摸摸牵起他的手,俯在他耳边说:

「月儿不就是这『美人』嘛?」

放开他的手,难得看见他羞红了耳朵,我也害羞得咬着下唇,心窝暖暖得背

着双手看着他笑着。

南宫月没想到自己竟被晴儿给调戏得害羞了去,没好气的刮刮她的鼻子:

「小妹愈发不正经了。」

我吐吐舌头,低声说:「还不是被二哥给『教』坏了去的,嘻嘻。」

余光看见南宫肃挥手叫南宫月过去,他皮笑肉不笑着,嘴唇不动得从牙缝里

飘出:「晴儿再如此便立刻吃了你去!」

我嬉笑道:「好呀好呀,来罢~!」只见南宫月无奈摇了摇头,便走向南宫

肃那边去。

我正自己偷着乐的时候,二货突然飘到我身後,低声说:「想不到小丫头和

自家哥哥关系如此暧昧呢,嗯?」

我转过头去重重拍着自己的胸口,没好气瞪着他:「我说二爷爷呀,您老人

家能不能消停一下,别老是吓我啊?」

「哈哈哈哈……」二货大笑着,背着双手朝南宫肃他们走去。

我嘟着嘴狠狠瞟着他的後背,真不知这二货跟着我们还要跟到什麽时候去。

冬日丛林(一)H

我撑着头看着马车外的风景,不知不觉这般摇摇晃晃,颠颠簸簸的日子都快

过去好几个月了。小窗外的秋日风景也渐渐开始变成了积雪纷纷,虽然也是美景

一桩,不过看久了也觉腻味着了。

转过头看去,只见那二货还在闭目养神着,嘟嘟嘴,不开心的打开小门对着

南宫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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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二哥!人家好无聊哦。」

南宫月听到我喊声,便将马儿靠边,「吁」的一声,拉紧马儿的缰绳,马夫

也拉紧马儿们,马车慢慢停了下来。

我立刻跳下马车去,对着天大喊:「啊!……我!好!无!聊!啊!」

南宫月苦笑着走过来,对着我说:「再赶赶应该就快到下一个城了,去到好

好逛逛。」

我撇嘴道:「还逛?!每次经过城镇都买东西,在这样下去,马车连我都快

坐不下了…只能装得下那『祖爷爷』去了。」说完就撇了一眼下马车的二货。

迩豁纳没好气的叹了声,「小丫头对吾这般不敬,真不知吾哪处像你『祖爷

爷』了。」

我委屈撅着嘴看着南宫月,不依得抓着他的手晃道:「二哥!二哥!」

迩豁纳无奈摇摇头,说道:「此去时日,肃兄应是能赶上我们了,我便先锻

锻气。你陪着这小丫头玩玩罢。」

说完迩豁纳便一掌打入一块地,一会儿那地冰雪消融,干出了一块来,他便

盘起腿坐在那儿闭目吸纳着。

我惊奇的想去瞧,南宫月笑着一把拉住我:「小妹莫扰。」

我撇撇嘴,问道:「那二哥陪我玩什麽?」

南宫月宠爱地拨拨我的发,笑道:「二哥教你骑马可好?」

我眼睛放起光来,大力捣着自己的头。

南宫月轻笑着拉着我去到他马儿的背上,然後骑跨上马,将我圈住,然後拉

着那马儿「架」了一声。

感觉到马儿缓缓地踏着蹄子走了起来,我新奇得不得了。在现代日子一直过

得清苦,来到古代也是头一次骑马,便兴奋叫道:「二哥!再快些嘛!」

「小妹坐稳了。」听罢我赶紧点点头,然後南宫月便驱使那马儿急速地奔跑

了起来。

没过多一会儿我就後悔了,马儿跑起来只觉得屁股咯着疼,我皱起眉叫道:

「二哥…屁股疼…」

南宫月低低笑起,在我耳边说道:「小妹等等。」

又跑了一段路,只见马车和迩豁纳都消失在眼前,南宫月才停了下来。

南宫月将我抱下马後,我委屈叫着:「二哥,人家屁股好痛…」

只见南宫月邪邪一笑:「那二哥帮小妹摸摸。」我看见他不同於在二货和南

宫肃面前的恭敬,我瞬间心中咯!一下,低声嘀咕道:「不…不用啦…」

南宫月重重笑起:「为何不用,晴儿方才不是一直喊疼麽,来,让我瞧瞧肿

了没?」

我摸着自己的屁股向後退去,红着脸摇着头。

谁知南宫月装起可怜来,受伤得说:「晴儿不疼我了?」

我看他又用这招,心里气气的,不过看着他的脸,无奈又有些心疼,只好闭

眼叫道:「好啦!就摸一下哦………」

南宫月笑着慢慢靠近我,想到这几个月我们都一直规规矩矩的,现在这般心

中难免有些害羞了起来。

他拉着我走去了旁边的丛林中,被他抱着我,感觉到他的气息包围着自己,

顿时心窝儿酸了起来,不敢去瞧他。

「晴儿,衣物太厚了,抱不到,褪去些可好。」我害羞道:「可是冷…」

南宫月俯下身亲吻了下我的额头,笑道:「那我帮你捂热。」

我顿时脸一红,知道他想要做什麽,他不等我回答,便慢慢地解着我的衣裳,

然後又去解自己的。

外袄被褪去後,我有些冷得缩了缩脖子,南宫月将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前,轻

声问道:「好些麽?」

感觉到他的体温,我抱着他的脖子,摩挲着吸取他的温度。南宫月低低笑了

起来,然後向前俯了过来,我也被他压弯了腰,只好将他搂得更紧些。

南宫月将大掌覆盖在晴儿的两片臀瓣上,轻轻的揉捏了起来,然後侧过脸在

她耳边呼气道:「还疼麽?」

我害羞得摇摇头,只觉他的掌心带着炙热得撩人的温度。

南宫月轻轻的揉着,然後突然支着她的臀,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晴儿失去

重心的将两脚环着他。

南宫月将自己带到一棵树边靠着,然後扯开了我的衣领。刚才被他弄了一弄,

身体发热了起来,也不觉冷了。

他慢慢的用双手捧着晴儿的奶子,舔吮了起来。「嗯…」我有些失力的将环

着他的双腿放了下来支撑着自己。

低下头看去,只见南宫月垂着眼,逗弄着自己的乳尖儿,我害羞得叫道:

「月…」

听见我的叫唤,南宫月抬起头来,吻住了我的嘴。「嗯…」只觉吻技愈发长

进的南宫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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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随随便便一个吻都能吻得我全身发软。

南宫月伸出一手慢慢的摩挲着晴儿的腿,然後慢慢滑入未褪的裙摆,然後插

入亵裤中,盖住她的花穴儿。

此时被南宫月一边吻着,一边被他揉弄着胸脯,感觉到他的手缓缓插入自己

的花穴,我有些难耐得推搡着他的肩膀。

只见南宫月低低一笑:「晴儿好湿呀。」

我害羞得用手覆在自己脸上,然後撑开缝去看他。

南宫月放开抓着晴儿奶子的手,环抱着她的腰,将她的中心抵在树干上,然

後那手慢慢加快速度。

「啊………」放开捂着眼睛的手,抱着南宫月的脖子,只觉他的手指又挤了

进来一只,愈发用力的拧转着。

南宫月凭着记忆找到她的那块嫩肉,用力的抠弄了起来。

「啊………嗯!月………啊!」不能控制的呻吟了起来,我难耐得咬着他肩

膀的衣物。

「晴儿别忍着,叫出来罢。」说罢又加入一指快速的上下抽插了起来。

我感觉到快意难惹,便低低的叫了起来:「啊啊啊……………嗯!………月,

快到了……啊!」

南宫月听晴儿这般叫唤,便不再抽插,抵着那嫩肉大力的抖动着。

「啊!——………啊啊啊…………」我抱着他,无力地抽搐着身子。

还未缓过来,南宫月便将晴儿转了个儿,然後扶着她的腰,直接扯开亵裤,

便插入她的紧致的花穴内。

「嗯!月,别那麽快…」我支着树干,感觉自己刚到高潮的穴有些承受不住

他这般猴急。

南宫月扶着她的腰快速进出着,低吼道:「晴儿为我忍忍,嗯!…」

「啊!别插那块,别,啊!………」感觉到南宫月不停的撞击着那点,我有

点不能承受得抽搐起身子。

南宫月按着晴儿想起身拒绝的身体,大力的继续进出在那块,一下下如钉钉

子般狠力捣弄着。

「啊!!——」我眼前一晃,抽搐着到了第二次高潮,快意到达了顶端,有

些难受得唤道:「月,停停,啊!………求你,停一停!…不要了,不要了!…

…」

南宫月感觉到晴儿穴剧烈的收缩着,便慢慢减缓了攻势,享受着她吸附的快

感。

冬日丛林(二)H

我全身无力的任他将自己翻转了过来,然後将我的背抵着树干,从正面抬起

我的腿又插了进来。

「嗯……」太多的快感让我难受得蹙起眉来,努力从被撞击出的吟叫声问道:

「月……啊……你……怎麽像野兽般……啊!」

南宫月看着晴儿一张一合的小嘴,俯身吻了上去,下身没有停止的快速捣弄

着。

呼吸浑浊得看着晴儿被自己吻得红艳艳的小嘴,抵着她的额头,急促着回道:

「看着碰不到,真真难受至极,嗯…晴儿,再吸紧些,好舒服…」

我无力得觉得过去了这麽些时日,确实是有些委屈他了,便配合着他晃动着

身体。

「嗯!…晴儿…」南宫月难耐得抓着我的腰肢,帮助我配合着他的肏弄。

我想起他教过我的一些招数,便抬起脸,将自己的舌头舔弄起他的耳廓来,

然後慢慢的用舌尖插进去,再对着耳朵吹出热乎乎的气。

「啊!…晴儿!呼……你这般,是在邀请我麽,嗯?」说罢便将我的腿抬到

他肩膀上,然後下身整根狠狠地钉入我的穴内,直觉得都要顶入子宫里去了。

「啊!别……」我难受的甩着头。

「晴儿,抓着自己的腿,快!」我顺从得用手抬着架在他肩膀上的腿,南宫

月便急急的抓着我的下身,快速得抽插了起来。

「啊!!呜……月……轻些…啊!」我无助的抽泣了起来,南宫月却拨开我

的手,然後将我两只腿都提起,架在他手上,然後将我身体所有重量都放在背後

的树干上,大力的进出着。

失去支点的我,瞬间有点害怕得将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下身却被他狠狠的

插着,一晃一晃得。

南宫月邪声道:「晴儿看。」我迷迷糊糊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只见他粗大

的热铁一寸寸的插入,然後又拔出,来回几次,我顿时羞红了双颊,闭眼道:

「啊…讨厌…」

「晴儿真真『讨厌』麽?可是我觉得很舒服呢,嗯…」说罢南宫月便不再戏

耍她,狠力的捣弄了起来。

我被他肏得浑身发起抖来,用手抵着他的肩膀:「啊……月…我真的快不行

了…真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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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晴儿,再等等…」南宫月看着晴儿身体被自己肏得瘫软无力,便大

力地托着她的下身,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她的花穴。

「啊啊!——嗯!」南宫月感觉自己射意甚重,便将自己拔了出来,借着晴

儿的臀,将自己的肉棒向下弯曲,射出精液。

射完後知道晴儿难受,便先将她轻轻放下来,将她的重心摁向自己,然後取

出晴儿腰侧的手帕,抹了抹她的小穴,然後包着自己的肉棒清理了下,吻了吻晴

儿的脸颊,为他们穿起衣物来。

我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发现自己所有身体重量都压着南宫月,我便使

了点力气,想支着自己的身子。

谁知南宫月却紧紧圈住我不让我动,亲吻了一下我的发,柔声道:「无妨,

靠着我吧。」

感觉到南宫月的温柔,心窝暖暖的跳了起来,『嗯』了声便继续任由他抱着。

过了会儿,我觉得自己缓了过来,便唤道:「月,我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都走开好久了。」

南宫月『嗯』了声,便放开了我,我抬起头,看着他眼中都是柔柔的深情,

心中一动,啄了一下他,然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南宫月笑了声,便牵起我的手,拉着我回到马儿处。

坐在马上,感觉自己整个背都是南宫月的气息,害羞得紧紧撰着自己的双手。

南宫月见还未看见迩豁纳,便将自己的下巴架在晴儿肩膀上,轻轻地摩擦着。

「晴儿…」我听见南宫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好意思的应了声,只闻他说:

「你一定要无事,一定要无事……」

我一听,想起我们已经走了数月,应该是越来越接近北方了,便覆盖在他抓

着缰绳的手上,慢慢握紧,说道:「会的,一定会的。」

感觉到南宫月将他的脸贴在我的背上,我心中一痛,明白到方才他那样,肯

定不是因为忍耐了太久,而是因为心神乱了罢……

马儿慢慢的走了回马车处,南宫月扶我下了马,看见二货还在那里盘坐着,

我便唤了声:「二爷爷,我们走吧。」

迩豁纳慢慢睁开眼看着我,低笑道:「小丫头骑了会儿马,心神就立刻不浮

躁乱窜了?哈哈~」

我瞪了他一眼,叫道:「那走是不走?!」

二货想了想,说道:「感觉到远处有马蹄震荡,怕是肃兄罢,不消半时辰便

到,等等他吧。」

最近和这二货相处多了,也不觉神奇了,便应了声,瞟了一眼南宫月,用眼

神暗示道:早知道就不用那麽早回来了。

南宫月见状低低笑了声。

无聊了好一会儿,只好叹气道:「哎!天天都坐马车里,屁股都坐平了,我

前世那里啊,去个北方哪用得着那麽麻烦啊,坐着飞机『咻』的一声,几日都不

用,就可以到了。」撑着头用手比划道。

「哦?不知那『飞机』是何物?」南宫月新奇的走向我,我眨眨眼:「飞机

呀~是用铁皮做的,里面可以坐好多好多人,还会喷气!」

南宫月低低笑起:「除了做法,那不是和骑着龙一般?」

我撇撇嘴,说道:「也可以这样说啦…」不过心想差很远好不好!

南宫月好奇道:「那不知那『飞机』长成何样?」

我摇摇头:「飞机好难画啊,画出来了你也看不懂……」

想了想,拍拍头:「有了!可以用纸折嘛!」

说完便去取了几张白纸来,然後教着南宫月:「喏!像这样,不是不是!是

这样,嗯!对啦!」

折好纸飞机後,便用嘴对着纸飞机呵了口气,便向前飞去。

看见南宫月惊奇的模样,也学着我将纸飞机飞出去,然後新奇得跑去捡了回

来,然後又不停的摆弄着玩。

我低低笑着南宫月像小孩一般的模样,幸福得看着他一脸新奇好玩的脸,心

里暖暖的。

二货走过来,「也教教我罢!」

我裂开嘴笑道:「二爷爷,孙儿哪敢『教』你啊?」

二货拍拍我的头:「好你个小娃儿,这般偏心去了,快教教我。」

我吐吐舌头,想着这也没什麽,便也教他折了起来。

不过多时,就看着两个大男人拿着纸飞机在那里疯玩,我好笑得不行,便将

自己折的纸飞机飞向天空,然後看着它,感叹道飞翔的自由。

『踏踏踏』听见马蹄声,我便循声望去,只见南宫肃快速的驾着马儿飞奔过

来,我看见他便挥挥手。

我折的那只纸飞机就旋转着,『哒』一下刺在了南宫肃马儿的

', ' ')('

头上,马儿受

惊地抬起前蹄,南宫肃拉紧缰绳,『吁!』的一声,停止了马儿的骚动。

当他看见纸飞机的一瞬间,瞳孔骤然收紧,惊讶得抬眼紧紧的锁在我身上。

妄下承诺

看见南宫肃时,本来开心得想着可以继续赶路了,谁知被他此刻凌厉的眼神

给吓得本能向後退了几步。

南宫月见南宫肃来了,便将纸飞机拾起揣入怀中,然後走向他行礼道:「父

亲。」

南宫肃跃下马背,僵硬着身体,缓缓弯下身去捡起我那只纸飞机,看着它,

眼神透露出明显的伤痛。我紧紧盯着他,不知为何觉得惧怕他脸上半分风吹草动。

南宫肃努力克制而封起的回忆,瞬间如泉涌一般将自己整个笼罩住,他痛苦

地紧紧阖上眼,额前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慢慢将手中的纸飞机握紧揉烂,大力得

整只手都颤抖了起来。

看见他这般模样,不知做错了什麽的我,害怕得赶紧躲在了南宫月的身後,

南宫月感觉到我的恐惧,便反过手来紧紧握住我。

忽然南宫肃的头发衣物被莫名的风大力的刮了起来,感觉大大量的风从南宫

肃那边吹过来,即使南宫月站在我面前,我还是被吹得有点站不稳,只好也紧握

住了南宫月的手。

只见南宫肃突然睁开通红的双眼,我吓了一大跳,只见他急急向我冲来,我

本能用手竖在自己面前想去挡住他。

南宫月见南宫肃像疯了一般,便立刻提起内力来,扑开大扇将晴儿向旁边推

开。然後用些许内力弹开了南宫肃的掌气。

南宫肃此刻已然入魔一般,急急伸掌抓向晴儿,南宫月见他这般,便皱起眉

来,喊道:「父亲,失敬了!」便开始施力还手起来。

我被南宫月推开急急寻找重心站稳,看着他们纠缠在一起,我竟吓得站在原

地不得动弹。

南宫月功夫毕竟不比南宫肃,不过几招便开始防卫了起来,南宫肃见时机来

了,便又伸手抓向晴儿去。

南宫月一见,便护向她去,不想叫南宫肃握右拳,狠狠用臂力给狠狠震了出

去。

「嗯!」南宫月急急起身,却只觉内脏受震内伤,喉中涌出腥甜血味。

我看着南宫肃就快靠近自己,心脏害怕得停下了来,只闻『咚』了一声,眼

前出现了一个男子的後背。

「二爷爷!」

看见南宫肃被弹了出去,迩豁纳转头笑看着我:「还你教我折纸的人情。」

我感激点点头,然後看向南宫肃。

南宫肃好像不会疼一般,立刻又支起身来,迩豁纳便勾唇一笑,抬起手便凝

聚出一个亮球,大力推了出去,包住了南宫肃。

迩豁纳叹气摇摇头:「真真惭愧,论武功我这个散仙竟还比不上肃兄,不过

要说术法还是能困他一阵子。」

这时我缓过神来,赶紧走向南宫月,扶着他的肩膀,着急问道:「二哥!你

没事罢?!」

南宫月笑着看着我摇了摇头,我呼了一口气,被他刚才倒地不起的样子给吓

了一大跳。

迩豁纳走过来,把起南宫月的脉,然後转头和说:「丫头,去和你爹爹说说

话,让他冷静下。」

我转头看向南宫肃在术法球中不停的敲打狂乱模样,犹豫的转过头来看着二

货。

二货撇撇嘴:「你爷爷说的话都不听了,暂时出不来的,安心罢。我且帮你

二哥运运气。」

看着南宫月苍白的脸,我只好点点头,走向南宫肃。

这时迩豁纳用身子挡着晴儿,架起南宫月去到一边矮灌木处,轻声道:「吐

罢。」

「咳咳!嗯……」南宫月再也忍不住,皱眉扶着胸膛,将含在口中一口血喷

洒出来。

『唉』了声,迩豁纳摇摇头:「真不知汝是否你爹亲生孩儿,下手竟这般重。」

然後便扶起南宫月打坐,在身後为他运神提气。

我弱弱地走到被困的南宫肃面前,低低唤道:「爹爹……」

南宫肃见我来了,便举起两手不停地敲击着我面前那块灵力球,我有点惧怕

得退後了几步。

南宫肃见无法接近,便心中哀神心伤,缓缓地跌坐在地上。

我看见南宫肃犹如困兽一般的神情,有点不忍,便也靠近着走到他附近坐下。

环着自己的双腿,我低声说道:「爹爹是想起娘亲了罢?」

南宫肃整个浑身抖了起来,痛苦地说道:「你杀了我罢!你杀了我罢!」

我低声问道:「是因为那纸飞机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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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肃紧咬牙关,只见牙龈被咬得一跳一跳的。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什麽好,便问道:「爹爹不如和我说说你和迷儿的

故事可好?」

南宫肃阖上眼去,似在回忆,似在思考,过来好一阵子,他呼了口气,缓缓

说道:「那时在天山,与迷儿戏耍,她说要与我比试谁能扔得纸片更远。她那时,

便是折出这『纸飞机』来。」

我看着他,只觉他嗓音低沈好听,我便像听书的人一样,静静看着他。

「那时我尚年you好胜,便使了诈,驱动内力将纸片飞出,她知道後,不

单没有怪我,直接判我输了去。反而认真的将我们的折纸取了回来,气鼓鼓的让

我重来一遍,呵呵。」南宫肃似想到什麽好玩的事,像孩子般的笑了。

我就这样一直听着,听到南宫肃诉说着将迷儿带回南宫府後的一切开心,甜

蜜。诉说着他有多麽着迷於她的聪颖与孩儿般的狡黠。

听着听着,不觉也被他们这段动人心魄的感情给吸引了,也完全没有去注意

到,那灵力球何时消失了。

「後来,她便留下了你,丢下了我。」说完南宫肃转头过来看着我。

我轻声道:「所以爹爹一直都在等…等…娘的转世麽?」

他噙着笑温柔的点点头,然後望向天空:「我答应过她的,没到死去一刻,

都不会食言。」

说罢苦笑着垂下眼去:「只是这一等,等了好久,等得好长,等到我已经耐

心全失…我此时只想,随着她去了,便好。」

南宫肃叹了口气,认真的望向我:「晴儿,杀了我罢。此刻我生不如死,死

在她女儿手中,如此倒甚好。」

我有些心疼的摇摇头:「爹爹不是答应过娘亲麽,怎可食言呢。」

「哈哈哈!……」南宫肃自顾自的从鼻腔苦笑着。我听着那一声声比哭还难

听的笑声,不知怎麽办才是。

「晴儿,若你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冰冷囚笼中,已度过十余二十载,且不

知是否余生都在里面度过,你是什麽感觉。」

我闭上眼摇摇头:「怕是早已自缢了。」

他看着我,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心,不停大力点着,「晴儿,我的心,已被她

囚禁了那样久,难不成,我还不能解脱麽?!」说罢便闭着眼颤抖着:「我好恨!

我好恨!」

我看他这般模样,也不知怕为何物了,便栖身坐在他旁边,伸手轻轻拍着他

的肩膀。

低声哄道:「爹爹都已经等了那样久了,如果这时才放弃,岂不前功尽弃。

若觉得将自己的心关着那般难受,不如就放它出来罢,别画地为牢才是。」

不知南宫肃是不是真的把自己的话给听进去了,他散发出的戾气慢慢的消失

了。

只闻他低声问道:「若一世都等不到如何?」

我怕他又想不开发狂,便把心一横:「那女儿就陪你等,陪你找。」

妄下承诺(二)

南宫肃站了起来,嗤笑了一声:「晴儿就这般拽着一批人在身後,陪你一起

与我找寻麽?」

我疑惑道:「爹爹何意?」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勿叫将迷儿找到之日,晴儿倒丢失了自己去。」

我甩甩头,还是听不懂他说什麽,他没有理会我,转过身去,道:「无论如

何,抱歉,还有…谢了。」

说完就走向南宫月他们去。

迩豁纳见南宫肃走了过来,便慢慢收回帮南宫月运的气,然後起身笑道:

「就知道那黄毛小丫头有本事。」

南宫肃作揖道:「让迩兄见笑了。」

迩豁纳不在意的摇摇头,南宫肃便坐在南宫月身後,提起内力输了进去。迩豁纳不在意的摇摇头,南宫肃便坐在南宫月身後,提起内力输了进去。

南宫月感觉道一股内力输入自己体内,受伤的内脏感觉到温温暖暖的感觉,

便惊讶睁眼看去:「父亲!」

「莫动!」南宫肃低喝了一声,南宫月便闭上眼去,只觉体中内力充沛不少。

迩豁纳无奈摇摇头:「肃兄还真是舍得呀…」

这时我也走了过来,看着南宫月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我惊讶捂着嘴,问

向二货:「二哥不是说自己无事麽?」

二货没好气得瞪了我一眼:「丫头真真非一般迟钝,那样接下肃兄全力掌臂

之力,内脏未被震碎已是大幸。」

我顿时心痛得不得了,可是看着南宫肃好像在帮南宫夜疗伤,便也不好再打

扰。

站着看了他们好久,从一开始的担心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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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着急,便拽拽二货的袖子,低

声问道:「还要多久呀…」

谁知二货居然表情凝重的说:「小丫头你刚才与你爹说了些什麽,肃兄将那

麽多内力输给这小儿,元气怕是叫大伤了去。」

我惊讶看着他,低声问道:「元气大伤?怎麽回事啊?」

二货没好气的弹了弹我的额头,说道:「内力乃练武之人的真气,运功力量

都靠内力。若内力多度流失,轻则身体不适,重则功力退败乃至内伤。」

我心中一惊,莫非二货说的内力,就是吸星大法吸取别人内功的,那种内力

麽?

瞬间心情矛盾得不行,又希望南宫月能没事,又不想南宫肃这般做法,可是

无论如何,要怎麽做自己都无能为力。

我只好转头向二货求助道:「二爷爷……你快想想办法呀…」

谁知二货无奈转过头看着我:「如果要吾出手,那不知小丫头想帮谁了。」

我急急道:「当然都帮啊!」

二货摇摇头:「若是吾以吸纳法断开他们,肃兄就会来不及收回输出的内力,

那小子就会被反噬内功;若帮肃兄快速运气,他的内力就会全部进入那小儿体内,

而导致他武功全失。」

我皱眉咬着手指:「所以…我们只能…」

迩豁纳点点头:「所以我们只能等了,看肃兄自己何时停止了。」

这时南宫月只觉全身都是力量,紧皱眉头,须得快些阻止南宫肃了,便握紧

双拳,然後向後一震,『喝』了一声。

南宫肃应声双掌被震开,「嗯!」皱眉捂着自己的胸口。

南宫月立马转身扶住南宫肃,皱眉道:「父亲!你为何要这般!」

南宫肃拨开南宫月的手,努力支起身子,闭着眼喘气道:「我…无妨…」

南宫月皱眉道:「怎会无妨!您将过半内功都输给了我,怎可能无事?!」

听见南宫月的话,我着急的看着南宫肃的脸。他睁开眼,挥挥手说:「晴儿,

你先与迩兄去马车处准备下。」

我有点担心他,犹豫着「我……」

二货这时拍拍我的肩膀,向我挥挥手示意让我跟上前去,然後自己走向马车

处。

转头看见南宫月向我点点头,我便急急跟上了迩豁纳。

南宫肃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远处,「如何,月儿这会儿明白到不能护自己心

爱女子周全之痛了麽?」

南宫月闭眼叹了口气,然後看着南宫肃行礼道:「乃是我一直荒废父亲所赐

之天赋,当到用时方恨无能。」

南宫肃看向他:「月儿非无能,我知是你一直想不通透罢了。身外之物虽无

须过分牵挂,可当有一日,你想将所有一切都送与一人之时,方才发现自己一无

所有,岂非要捶足顿胸亦无力?」

南宫月惊讶抬起头,看见南宫肃第一次对自己勾唇调侃,心中一酸。

自己还一直以为南宫肃从未关心过自己,这时才发现自己所思所想,南宫肃

竟知道得一清二楚,顿时跪地行起礼来。

南宫肃叹气道:「月儿无需如此。」

南宫月行完大礼,便起身摇头道:「父亲大德,教养之恩,愚钝孩儿如今才

懂。就算跪上一日,也未能表达悔恨之心。」

南宫肃勾起唇,笑着点点头看着南宫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月儿长大

了,我也老了。」

南宫月心中酸楚,「父亲……」

南宫肃见他这般,便摆摆手道:「我们回去罢,别叫他们等太久了。」

我站在马车旁边,看着他们远远走了过来,赶紧冲上前去,问道:「爹爹,

你无事吧?」

南宫肃笑道:「小事一桩,无足挂齿。」

我心中明白他现在肯定是硬撑着,便低低唤道:「爹爹陪晴儿坐马车可好?」

南宫肃点点头,迩豁纳第一次毫无异意,便和南宫月走向马匹。

坐上马车时,太阳都已经快下山了,我便嘟嘴说道:「爹爹,都那麽晚了,

去到下一个镇城我们还是多休息一日罢。」

南宫肃摇头道:「我无妨…」

我赶紧伸着懒腰,打断道:「可是我好累哦…这几个月,日日都在赶路,坐

马车坐的腰好酸…」

南宫肃知道晴儿是挂心自己,便点点头不再说话。

……………………

今日折腾了好半天,我早就困困顿顿的,便被马车晃着晃着犯起困来。

南宫肃看着坐在对面的晴儿头一点一点的,不觉发笑,便起身坐在了她旁边,

将她的头枕在了自己的肩上。

我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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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靠着个什麽,有了个支点,瞬间就被睡意席卷,睡了过去。

南宫肃感觉晴儿睡着了,头有慢慢下滑的趋势,便用手指顶着她的额头,不

让她跌落。

晴儿有些不舒服的向後扬了扬头,转过脸去,对着南宫肃的颈窝,将额头架

在他的脖子上继续睡去。

被晴儿呼出的热气喷在颈脖上,南宫肃眼神一黯,轻轻唤了句:「晴儿?」

半日见晴儿未有反应,便将自己的脸蹭上她的头顶,细细摩挲了起来,闭上

眼轻声唤道:「迷儿…迷儿……」

一唤出心中女子的名字,不觉心中酸苦,便轻轻将手覆在晴儿的手上。

马车慢慢停了下来,南宫肃便抽起身子,用手架在她肩膀上轻轻晃着:「晴

儿,我们到了,醒醒罢。」

「嗯?……」我困得睁不开眼睛,便伸手揉了揉,『哦』了一声,将头靠在

背後又睡着了。

南宫肃笑着摇了摇头,便起身下了马车,轻轻敲着晴儿靠着的那面木板。

我被『叩叩』声给吵醒了,眨眨眼看见只有自己在马车里,便缓了缓神,准

备下马车。

看见南宫肃对我伸着手,我便迷迷糊糊的放在他手上,谁知一下没站稳,向

南宫肃倒去。

南宫肃一惊,赶紧将晴儿打横抱起,看向她去,谁知她竟还在昏睡。

南宫肃皱起眉来,大觉不好。南宫月看见这番情景,急急走了过来,问道:

「小妹怎麽了?!」

南宫肃摇头道:「快先弄个房间去!」

南宫月点点头,便吩咐马夫自行拉马车去棚里,然後急急走去客栈处。

心伤神乱

南宫肃将晴儿置放在床上,皱眉看着她的情况。

迩豁纳走了进来,「怕是小丫头体内吸魂珠灵力低弱了罢。」

南宫月作揖道:「不知迩散仙人可有法子?」

「先让我瞧瞧。」南宫肃听罢便让开身去。

迩豁纳按着晴儿的脉搏,输入术法到她体内,只见那亮光慢慢扩散到她全身,

然後又慢慢聚集回到迩豁纳手指处。

迩豁纳惊讶道:「这小丫头体内吸魂珠灵力竟已剩如此之少?」

南宫月听罢一惊:「迩散仙此话当真?可当时她明明说还有数年才…」

迩豁纳皱眉摇摇头:「数年?能再撑个一载左右已是大幸!」

听到这话的南宫肃和南宫月顿时心狂跳了起来。

南宫肃首先回神,立刻问道:「怎会如此,当时去静修门派,她们明明说测

过晴儿母亲体内吸魂珠灵力是每六年一轮转。」

迩豁纳皱眉道:「这小丫头还是借宿之体的人生下的娃儿?」

南宫肃领悟到他的意思,便回到:「可是小女前身都确是六年为一世。」

迩豁纳叹了口气,示意南宫肃他们坐下。坐好後,他便说道:「你们需得知

这吸魂珠的灵力也是有限度的,并非代代沿袭便可一生再无变数。」

南宫肃和南宫月皱起眉看着晴儿,迩豁纳继续说道:「且不说吸魂珠本身灵

力有限,何况吸魂珠用於服食的话,更不可能将整珠吞入,此番已消弱了吸魂珠

的灵力;再者这小丫头还是沿袭之人,自然更无法子保存灵力了…」

南宫月问道:「那若能找到别颗吸魂珠,是否能…」

迩豁纳摇摇手道:「小儿莫you稚了。你们又不是不知吸魂珠为何物,且

不说吸魂珠早已绝迹於世间一般,十分难寻;你们若是换了一颗,你们会煆造的

古法麽?就算你们真的找到了煆造的古法,那吸入的魂魄也不再是她了…」

顿了顿:「况不论…就算你们不介意,她那时定也早已身死,又有何用。」

南宫月只觉浑身冷汗淋漓,心如刀锯一般。南宫肃一掌拍在桌上:「我们这

就动身去找岩剑!」

迩豁纳走过去将他按下,安抚道:「肃兄且先冷静下。」

叹了口气,问道:「你们怎麽确保岩剑又一定有法子呢。虽我承认他见多识

广,况且这吸魂珠又与上古铸剑之事联系甚紧,可毕竟这小丫头乃血肉之躯,又

怎可相提并论。」

迩豁纳慢慢走向晴儿,坐在床边看着她,『唉』了一声:「而且长途颠簸,

此番又急急拉她不适的身子赶路,若身子疲惫了去,不就更麻烦了。你们需知肉

体乃承载魂魄的基本,到时候魂魄不稳,身子又不适,只怕一年都撑不住了。」

「咳咳……」听完迩豁纳说的话,南宫月只觉心中一口气提不上来,便剧烈

的咳嗽了起来。

南宫肃紧紧握着拳头,看到南宫月咳嗽得剧烈颤动着身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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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月儿

自己要保重身子,不然叫晴儿醒来心中不安,也不利於她。」

迩豁纳配合点点头,说道:「小儿你内脏受损,虽有深厚内功护体,还需看

看大夫才成。」

南宫月缓过气来,闭眼痛苦道:「现在哪还有心思…」

南宫肃皱眉道:「月儿。」

南宫月叹了口气,只好直起身行礼道:「那我去去就回。」

南宫肃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这里有我们,你怕甚,好生看看去,不

然为父心神不安。」

南宫月第一次听到南宫肃这般称呼他自己,心中一暖,叹了口气道:「孩儿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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