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晚年这么嗨是为什么?
因为他没有儿女继承家产啊!如果自己不花掉,他的钱都白挣了啊!
遗产捐献什么的,他从来没想过。
“你想啊,你这辈子辛辛苦苦搞研究,又费尽心思把研究成果变现,做了几十年研究才有了现在的资产,还没享受几年就去见上帝了,多可惜?”卫哲老早看出他是个什么人,专挑他的痛处踩。
“你闭嘴!”lennard fuchs恨不得撕了他的嘴,华国人太奸诈了!
“我这是为了你着想。”
“merde!”lennard fuchs大骂,“你绑架我竟然有脸说是为了我好?!”
“当然,经过这次,你以后肯定会加强安保吧?那些打你主意的人肯定就没办法了,当然前提是你能从我手下活着走出去。”
lennard fuchs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华国人的害羞呢?内敛呢?都特么被狗吃了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阴沉着脸,沉默了半晌终于松口了。
“我只是想跟你聊聊赵文平,来来,我们早点聊完早点给你松绑。”
lennard fuchs气得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犯了脾气:“我跟他不熟。”
卫哲啧了一声,“他是你的客户,你说这话就是业务不精了。”
lennard fuchs活到这把年纪,从来没被说过业务不精,恨不得掐死他,过了半晌才虎着脸道:“他确实是我的客户,但我对他真正的了解并不多。”
“那你都知道什么?”
“他让我研究一种没被发现过的遗传病,或者说是还没公布过的遗传病,患病的病人会突然全身机能迅速衰老,他每年会给我研究经费,我认为这个课题很有意思,突破了说不定能拿诺贝尔就答应下来,后来他也参与进来,不过研究了几年都没能有所突破,有一天他就突然中断了研究。”lennard fuchs开了口,接下来说得越来越顺口,“说实话,他真是个天才中的天才,如果他继续研究下去,一定会攻破这个难题。”
“遗传病?谁有这种遗传病?”
“不知道。”
卫哲一脸你逗我玩呢的表情。
“他不让我直接接触病人,每次都只拿一些血样给我,我曾经跟他因为这件事发生过分歧不让我接触病人怎样研究,但是他说病人的状态一直没变,没发病的时候跟正常人没区别。”
赵文平的态度也太奇怪了。
“还有呢?”卫哲追问。
“没了。”
“就这些?”
lennard fuchs见他不信,“他跟我只有研究上的交流,其他的信息我一无所知。”
卫哲仍然用怀疑的目光看他。
lennard fuchs被他看得浑身发毛,“我真的不清楚他别的事情,想必你也调查过他,对外的信息很少吧?”
确实如此,不过卫哲不信他只知道这些,这老头很不老实。
“他有没有什么心腹?比如仆人之类。”
“我能说的已经说了。”
“那不能说的呢?”
lennard fuchs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沉默了半晌,嘴里才吐出一个姓氏,“……hofmann,赵文平曾经有一个管家叫做hofmann,如果你想知道关于赵文平的事情,他应该知道,不过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卫哲听到这个姓氏,心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