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退几步,靠着门,双手环胸,直勾勾地盯着手术椅上的宋苑,欣赏自己的作品。
明晃晃的手术灯下,她的双手被缚在她身后的椅背上,腿部呈M型分开,脚腕被固定在金属踩脚处。
娇乳被交错而过的红绳束缚,那柔软的浑圆更加饱满。挺立的绯色蓓蕾被金属乳夹夹住,双腿也被红绳缠绕,腿间的叁角地带由于她的姿势,大喇喇地分开,让她的阴部的光景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她的阴穴和后庭都插满两根硕大的假阴茎,都只剩粉色底端暴露在穴口。
阴唇间塞着一个红色的跳蛋,由穿过她阴缝的纤细红绳固定,发出嗡嗡地振鸣。
随着时间推移,她的脸上呈现出不自然的红晕,像海藻一样散在软枕上的柔亮顺滑地黑发开始轻轻地摇摆,后肩不停摩擦冰凉地铝合金质地的银色椅背。
她盯着他,充满渴求,湿润的唇溢出呻吟,“嗯嗯……阿朝,别折磨我了,给我……”
他走到她身边,戴着医用胶手套的手指摩挲过她精巧的下巴,似笑非笑,“给你什么?”
“给我你的肉棒……”她贪婪地盯着他肿胀的胯部,手腕松动,试图从那束缚中脱离,动作间,腿间的淫水淌在他黑色的皮鞋上。
他俯身靠近她,毫无情绪地盯着她那副毫无廉耻的表情,冷冰冰问,“不抗拒了?不是只准邱安衍肏你了?”
她摇头,“我一点都不喜欢被他肏,阿朝,我只想被你肏……”
心里却没有半分高兴,他面无表情地,指尖拂过她挺立的乳头,蓦地捏住往外扯。
她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这么骚啊?”他低笑着松手,拿过两个乳夹,夹在被他捏的嫣红的乳头上。
目光始终锁在她脸上,手下却不停歇,由她的乳尖拂过她平坦的腹部,又打着节拍,轻轻钻入阴唇间的缝隙,沿着红绳,手指在那已开到最大震动幅度的跳蛋上用力一摁,她便被刺激的淫水连连,量多到都淌在他的黑色皮鞋上。
他冷笑,“才按一下就好多水,邱安衍可把你教的真好。”
她媚眼如丝,“要不要试试我有多好?”
心中蠢蠢欲动,脸却仍然是冷着的,他视线落在她被塞了假阴茎的穴口和后庭上,慢慢地把那两个假阴茎抽出来,又同时狠狠塞进去,循环往复。
她摇着头不停地浪叫,像是已做了欲望的奴隶,“嗯嗯……啊……啊……好爽……”
他蓦地抽出那两个假阴茎,又将跳蛋扯下来。
她空虚地望着他,眼神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他不动声色地瞧着她那张可怜兮兮地脸,“你给我说说,邱安衍是怎么肏你的?”
她不肯说,他便笑着后退几步,抽掉皮带。
她盯着他腿间,咽了咽口水。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如果说,我就给你。说的越详细,我肏你肏的越深。”
她抬头望他,小声开了口,“他每天都要肏我,用各种姿势。每天都不让我穿衣服,我就晃着奶子在他面前走。吃饭的时候,他要我坐在他胯间,占着我的逼;洗澡的时候,他把我放在洗手台上,让我腿勾在他的肩上。”
越说越兴奋:“甚至上厕所的时候,他都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我坐在他怀里,连根没入。有时候嫌我不老实,会把我像现在这样绑着,阴部全部露出来,随时过来插几下。睡觉的时候也是插着睡,不肯出来。”
他喉结滚动,拉下西裤拉链。
她紧紧盯着他的动作,疾声说,“从后面肏我的时候,他会打我的屁股,从前面干我的时候,他会扇我的奶子,因为他说我是他的骚母狗。”
他将早已昂扬的欲望释放出来,缓缓走近她。
“肏完又把鸡巴塞进我的喉咙,精液都射到我嘴里,让我吞掉……”
“喜欢我舔他的鸡巴,从睾丸开始舔,一直舔到龟头,舔的干干净净。”
“还……还肏我的菊穴,因为他说我身上所有的穴他都要进。”
“到后来他肏我的时候,就又肏菊穴,又肏逼,两个换着来,人家都被他射满了。”她说完,脸上浮现出回味无穷的表情。
他再也抑制不住想让她在身下臣服的欲望,将阴茎凑在她嘴边,声音沙哑,“给我舔。”
她张开嘴,乖乖地把他已肿胀到发痛的欲望缓缓含入。
棒身被吸裹的感觉如此美妙,他禁不住抽掉医用胶手套,掌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往里一摁,他的整根阴茎就塞入她嘴中。
销魂蚀骨的感觉一层迭着一层,爽到头皮发麻,最后达到顶峰。
他闷哼着射进她嘴里。
舒爽过后,似乎仍旧未能完全纾解。
他低下脸,凑过去吻她的唇,“我们再来一次……”
唇齿纠缠,意乱情迷。
倏地,他移开脸,瞪大眼,“宁钰,怎么是你?”
宁钰舔了舔因唇齿厮磨而加倍红润的唇,凤眸一敛,“许朝,你他妈爽完了不想认账吗?”
他惊惶不已,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敢走,看我不咬掉你一块肉。”说话间,宁钰双手攀住他的颈,俯身在他锁骨处狠狠咬下。
他浑身一颤,猛然睁开眼。
望了眼窗外已高升的太阳,许朝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原来是梦……
他已经有多久没有梦到过这样的宁钰了……
“阿朝,你醒了。”宋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许朝下意识瞧了眼身旁,这才发现宁钰已不在床上。
莫名就松了口气,许朝转头看了眼宋苑,嗯一声。
他从床上下来,俯身穿鞋,“饿了吗,我去做早餐?”
“我买了早餐回来,已经吃过了,还给你留了点。”宋苑俯身收拾床褥,头也不抬,“还有,宁大哥他一大早就走了,说是要赶去申市开会。”
许朝淡淡地哦一声,开了衣柜,拿了套日间穿的衣服,顺道将宁慎流昨日搁在椅上的脏衣服拿起,往门口走去,随口道,“阿苑,你不用收拾,等我来吧。”
宋苑置若罔闻,将迭好的床褥搁在床头,又补充道,“宁大哥走之前帮我办好了身份证明的事,说过几天给你送过来。”
许朝抿抿唇,将宁慎流的脏衣随手丢在椅上,迈出门外,“嗯,知道了。”
各怀心事的两人互相礼貌地应和着挨到了中午,待闻到左领右舍飘过来的饭菜香,这才发现不约而同都将午饭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