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伏秋的眼泪瞬间落下。
就在她急切抬头想要否认的时候,面前人的眼神再度变化,变得狠厉偏执。
祁醒捏着她的后颈低头,直接夺走她所有冠冕堂皇的借口。
激烈的吻一触即发,叶伏秋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被卷入无尽的缠绵与滚烫之中。
“唔……祁……”她尝到了他口中的酒味,震惊地推搡他:“你怎么能……喝……”
他身上还有伤口呢,怎么可以喝酒!
而她的关心早已说不清楚,他也听不进去,祁醒微醺发昏的脑子里全都是她刚刚那几句残忍冷漠的话,想着这些,他的动作加深了力度,失去疼惜。
亲吻变成了啃咬,铁锈味道在两人交换的津-液中蔓延。
叶伏秋刚刚滑落的眼泪也蹭到了他的脸上,这般泥泞,融化在两人互相摩擦的肌肤纹理中。
湿润因为急切的亲吻从她嘴角沁出,叶伏秋被吻得缺氧,浑身都发软,被他半推着不断后退,直到撞上书架。
他使劲捏着她的颈子,她连头都动不了,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她的悲伤,他的愤怒,全都融化在这个吻里,彼此发泄。
他越是吻她,她越舍不得这样的力度和感觉。
叶伏秋发了狠,咬了他嘴唇,直到他疼。
吻骤然结束,叶伏秋一个腿软,往后栽倒,直接摔倒在书房的地毯上。
窗外电闪雷鸣,雨幕倾泄,树lamghuan木剧烈摇曳,好似无论发生什么,产生什么样的声音,都会被这样浩大可怕的噪音吞没。
叶伏秋抬眼,看着俯视着自己的男人一步步走近,手往西服裤的皮带伸去。
她双-腿-深-处瞬间一软。
叶伏秋目光摇晃着对未知的恐惧,此刻男性对女性天生的压迫感侵袭着她,“祁,祁醒……你。”
“我们真的要好好谈一下……你不要乱来……”
祁醒解开自己的腰带金属扣,清脆一声激得她一哆嗦,他单膝跪在地毯上,直接捏住她的脚腕,倏地把人往前拖。
叶伏秋失声险叫,挣扎不得,怎么后退都拉不开与他的距离。
他俯身,手顺着她脚腕往上抚摸,目光留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几乎病态:“我说过,你穿裙子很漂亮,无论是连衣裙,半身裙,还是睡裙。”
她止不住开始发抖,神经澎湃紧绷。
“你说我不是你男朋友。”祁醒低下身子,嘴唇亲吻在她的小腿和膝盖上,听着小姑娘忍不住溢出的吟,勾唇:“我们经历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还不算男女朋友么。”
他抬眸:“还是说,你和谁都能做那种事儿。”
叶伏秋被他故意嘲谑得臊了脸,“祁醒!你别这样行不行!”
“你明知道!”她受不了被这么羞辱,可又不能在这个节骨眼表明感情,难受得染上哭腔:“你真混蛋……”
但凡有两全的办法,我怎么愿意离开你。
祁醒,你到底懂不懂。
我只想你好好的。
叶伏秋洇着眼挣扎,对着他痛骂:“我没什么好说的了!放开我!我要喊人了!”
“喊吧,你知道的,我最喜欢你的声音lamghuan。”祁醒强硬地抓住她的手,嗅吻着她手腕的香味,然后以一道蛮力把人压下去。
她躺倒地上,黑发在柔软地毯上铺开,用可怜又愤懑的目光看着他。
这样的身位,这样的表情,让他兴奋。
暴雨远远没有停歇的迹象,这样恶劣极端的天气,仿佛是为他们铺下最完美的前景。
是天然的激烈的背景音乐。
他带着她的小手放到自己半敞开的领口,又一路向下,“教了你那么多,秋秋每次都学得很好。”
祁醒盯着她,勾唇:“再教你做件坏事,好不好?”
男人爆发的侵略性过于猛烈,手上触感太过可怕,叶伏秋心尖猛颤。
……
祁醒这次是真的越过的那道界限,之前擦枪走火的时候,她曾经也有点憋不住的迹象,问他为什么总是在最后停下。
他说,觉得她还小,有点舍不得,所以两人最多也就是帮对方抚慰,仅此而已。
但今天,她一句分开,彻底冲破了他恪守依旧的边界。
即使在情绪不可控的时候,祁醒还是先服侍她,让她尽数放松,准备周全。
地毯上不断徒增温热之物,被她乱踹。
叶伏秋的心情从惴惴不安逐渐变成了兴奋与期待,犹如过山车一样,身心都被他掌控着。
他落下的每一个吻,那些暧昧鼓励的话语,她都好喜欢。
越喜欢,就越贪恋,而她却知道,这些终究是要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