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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带着侧翻了一下,陈浮火热坚实的拥抱牢牢覆了上来——他怕刚才那个姿势,直接抱上去会压疼他的妻子。
可没想到,这个动作带动郁谨体内阳具生生在紧窒到可怕的穴肉里艰难搅动了半圈,郁谨吃痛地闷哼一声,双脚死死扣在陈浮腰后,两只手臂也攀了上去。
明明平常一碰到痛就远远躲开,此刻却像抱着个特大号娃娃一样,死死搂着陈浮,怎么也不肯松手。
动作间,层层裙摆下,有几缕鲜红的血迹顺着两人结合处流下,在两人交错的喘息间显得极为淫靡。
郁谨此刻还是很难受的,就像一根又烫又粗的粗糙木棍直直捅进了身体中间,他以前连自慰都没有过,于是这痛苦也是纯然陌生,让他不知道如何抵抗的。呼吸间穴内软肉微微颤动,每一次摩擦都是新的一波连绵的疼痛,身体的本能疯狂推着他赶快起身,拔出身体里面的刑具,可最终只有脚趾在陈浮背上难耐地摩擦了两下。
与此同时,郁谨又感到一股难以启齿的满足,只要一想到是陈浮的性器捅进了他的身体里,自己变相拥有了喜欢那么久的人,他就恨不得男人能进入得再深一点,把他肏得完全崩溃都可以……郁谨深呼吸着,努力调整自己的表情,不想让陈浮窥见自己的难受和过于淫荡的渴望。
嘴唇突然被轻轻碰了一下,他下意识张开,温热辛辣的液体被另一张唇舌渡了过来,舌头也伸进来安抚性地搅动。喉结滚动间,一半酒液被郁谨乖乖咽下,另一半顺着两人接吻间的缝隙溢了下来,沾满了半个下巴,酒香浅浅地扩散开,胸前的薄薄布料也被洇湿,挺立的乳头愈加醒目。
“唔……唔……”
郁谨小声呻吟着,神智在酒与陈浮的亲吻中一点点麻痹起来,连下半身的痛感都变得钝了一点。陈浮放开他被吮得鲜红的唇舌,脸颊渗了点汗,下颔线紧紧绷着,明显是一副强行忍耐的模样。
可他眉头却微微皱起来,一边用指腹轻轻揩去郁谨之前流出来的些许泪水,另一只手摸上妻子的后颈,一下下小心捏着后颈软肉:“好些了吗。”
郁谨的身体实在过于青涩,又完全不会去追逐快感,此刻被陈浮手指触碰处的舒服与下体的痛楚完全割裂开了。他忍耐了一会儿,还是有点受不住,但心里又惦记着一定要让陈浮快乐到……郁谨放下一只手,拉着陈浮的手腕,轻轻搭在自己腰后那块敏感点上:
陈浮于是看到自己的妻子仰头望着他,看了几秒眼神又游离开,好像在强忍着什么极为羞耻的事情一般,断断续续道:“我腰这边,好像比较敏感,浮哥你……可以摸几下吗。”
郁谨的婚纱后面设计成完全敞开的露背式,蝴蝶骨婉转地凸起,陈浮手背上是蕾丝包裹的温热手指,手掌则直直触到了光滑柔软的腰部皮肤。
“……”陈浮手臂肌肉紧了紧。
“好。”郁谨听见男人低沉的回应,“阿谨不要怕。”
下一秒,郁谨便感受到唇瓣上传来濡湿的触感,陈浮小心的,一点点舔着他的唇缝。在郁谨正要享受地眯起眼时,腰部突然被人握住,随即宽大的手掌覆上来,陈浮摸索着在那块软肉和附近,像给小动物顺毛一般,轻轻地揉捏起来。
“……嗯!”
郁谨脊背僵了一刹,瞬间便彻底瘫软在陈浮身上。
好舒服……他此刻仿佛泡在了软绵绵的云堆里,腰间传来的,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感就这样顺着脊柱一路绵延往上,激得他身体一阵阵止不住的战栗。陈浮的手指修长,力度正好,手指每一轮动作间,便是一次难以抗拒的温和刺激,不知道比自慰舒服多少倍。
他禁不住双腿发力,把陈浮抱得更紧了,一个劲往他怀里钻,脑袋也止不住地在男人颈窝里蹭来蹭去,意识完全被捏成了软软的一团浆糊:“嗯……”
“舒服吗。”
“舒服……还想要……再摸摸好不好……”
“好啊。”陈浮舔完了郁谨的唇缝,改为轻轻吮吸起来,声音有些含糊,“阿谨说什么都好。”
陈浮又捏了几下,很快根据郁谨的反应找到了那块敏感点最精确的位置,极有技巧地抚摸揉弄起来。郁谨整个人都要被揉化了,眼前景象越来越模糊,腰间的快感水流般,一遍遍温柔地冲刷着他的全身,穴内处于应激状态的软肉也慢慢放松下来,不再极为抗拒地死死缠绞着陈浮滚烫的阳具。
不知道过了多久,郁谨心中“让陈浮舒服”的想法早已彻底融化掉,徒余唇间和腰部一阵阵让大脑一片空白的快感。
终于,在又一次唇舌相交中,陈浮不小心咬了一下郁谨的唇珠,腰部抚弄的力度也稍稍重了一点,温吞的快感顿时化作弱电流般的刺激,轻轻地鞭打在郁谨背上。郁谨浑身一个机灵,女穴媚肉狠狠夹了一下陈浮的肉棒:“唔……”
这一下却像打开了什么开关,郁谨只觉陈浮突然一把掐紧了自己的腰,原本直直捅进身体里,什么动作也没有的阳具猛地抽出女穴,又狠狠捅了进去!
“嗯!……”郁谨头脑昏昏沉
', ' ')('沉的,一时竟也没觉得很疼,钝痛混杂着未褪去的快感,迷惑着身体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抵抗,“好粗……”
“阿谨。”陈浮仿佛咬牙切齿一般,“让你乖乖的,不要乱动。你……”
听到陈浮难得的,仿佛有点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语气,郁谨强撑着理智,摸索着找到陈浮的唇,黏黏糊糊地吻上去,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没事的,你快点肏我吧……好舒服,我可以的……”
下一秒,他便明显感觉到陈浮动作一顿,随即唇珠被不轻不重咬了一口,男人不再强行忍耐,抓住郁谨的胯部,“砰”一声直直撞进了郁谨的女穴深处!
才被开苞的花穴敏感得要命,连青筋碾磨过的感觉都鲜明可怕,软肉吃痛地不断推拒着体内的异物,却反而激得体内性器动作更加粗暴起来,男根一下下直往软肉堆叠的敏感点快速捅干。郁谨咬着牙,身体紧绷着捱过那一阵阵酸痛,眼睛紧紧盯着陈浮。
他的花穴又浅又窄,第一次被肏弄,根本得不到什么生理快感。可当他看着陈浮明显带上了欲望的眼睛,额上随着激烈的动作而渗出的汗水,强烈的心理快感就铺天盖地地压垮了一切。
真好……他的思维都被体内凶狠的撞击肏得断断续续——他所有失控的表情和动作,都是因为我。
“唔!”在陈浮一个又深又重的肏干后,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郁谨只觉得体内很深的地方,有一块小小的软肉,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那一下肏弄激得郁谨前面的性器也挺立起来,他浑身发抖,发出来的呻吟更像在小声地哭,“那里……不要碰,怎么会……”
“是子宫口吗。”陈浮有点心疼地看着他,手探进郁谨前面轻薄的胸衣里,捏住一颗被勒得红肿的乳珠,轻轻揉捏起来,不断抚弄着鼓起的胸乳,捅干的动作微微放缓,“疼就不弄了,放松,阿谨,别害怕。”
胸部被玩弄的快感混着身体里那块软肉被肏的陌生刺激,彻底腐蚀了郁谨所剩无几的神智。
他挺了挺少女般小巧的鸽乳,主动送到陈浮手里祈求更粗暴的蹂躏,甚至晃动着奶头去磨蹭陈浮,好似撒娇:“不疼的,浮哥,肏进来吧……”说着,仿佛生怕陈浮不相信他的话一般,径直摁住了男人的肩,找准了自己那块软肉,对着体内陈浮饱满的龟头,狠狠往下一压!
粗大的性器再一次撞上敏感的子宫口,郁谨呜咽出声,明明痛得双腿发颤,却还极为主动地摆动腰肢,让龟头打着圈地肏弄自己那块从没被触碰过的软肉:“快点……”
“阿谨。”陈浮捏着他乳肉的力道都粗暴了点,语气中竟有几分狼狈的无奈,“真不知道……拿你怎么办。”
郁谨大脑还没来及处理这句话,陈浮便一句话都不再多说,认真遵循他的要求,肉棒抽出又捅入,每一次撞击都直直打在郁谨深处的子宫口上,在“啪”“啪”的响亮肉体碰撞声和轻微水声中,誓要彻底肏开郁谨的宫口才罢休!
“呜……浮哥……”郁谨整个身体都漫上一层层红潮,崩溃地抵着陈浮的肩膀,话语混乱地一塌糊涂,“不要,好疼……再深点,好像要被肏开了……呜,好深……”
在郁谨不知道是抗拒还是鼓励的呻吟下,陈浮狠狠地肏了那块软肉许久。随着两人都愈加急促的喘息,渐渐密集的肉体碰撞声和淫靡的水声,在周围一圈媚肉都要被肏肿之前,子宫口终于微微张开了一条细缝!
肉棒立刻毫不留情地完全顶开那条缝,龟头甫一探进去,便被更加紧致的子宫颈濒死般吮吸起来,这可怕的快感是任何一个雄性都完全无法招架的,陈浮喘息了一声,便摁着郁谨,在娇嫩的,从未被玷污的子宫颈里开始了射精!
一阵阵滚烫的液体打在体内极深的地方,郁谨整个人都在战栗,他一边因为宫颈被强行撑开而痛苦不已,一边又因为被心爱的人内射而产生极混乱的快感,两方拉扯下,前面的男性器官依旧高高挺立,既没有因为快感射精也没有因为疼痛而软下去。
陈浮第一次的精液量很大,射了七八股还没有结束,黏糊糊的糊满整个宫颈,往子宫深处淌去。郁谨悄悄转了转眼珠,想通过观察陈浮的表情看看他要多久才能射完。
眼神对视上的瞬间,郁谨却彻底怔住了。
在整个射精的过程中,陈浮一直在看着他,此刻估计没有预料到郁谨会突然抬头,一双眼睛中几乎就要溢出来的,再热烈不过的爱意,一览无余。
“唔……!”
这猝不及防的,近乎告白一般的凝视激得郁谨男根猛地一个抖动,竟然就在陈浮的注视下,没有一点抚慰的,一边被内射,一边前端也喷出了精液!
郁谨嘴唇发着抖,唇珠鲜红,睫毛乱颤,体内因为射精而一阵阵毫无规则地挤压吮吸,带给陈浮正在射精的性器又一阵滔天的快感。
察觉到郁谨的视线和极为强烈的反应后,陈浮也愣住了。
他垂下眼睫,匆匆把眼中的感情遮掩干净,再抬眼时只余一片很温柔的灰色:“怎么了。”
', ' ')('他一边欲盖弥彰地问着,一边把射完精的性器小心地从郁谨体内抽出来,扯过干净的毛巾,本想替郁谨清理干净,却发现随着他的退出,子宫口也牢牢闭合,把所有的男精都锁进了宫腔,几乎没有流出来的精液,穴口只有浅浅的血迹和一点淫水,以及囊袋拍打出的红痕。
陈浮关注地看着郁谨,一切证据都迅速褪去了,只有他自己也没察觉的,灰色眼睛下的两抹微红,泄露掉他在面对心上人时,乍然被察觉到心意的羞赧。
“陈浮……”
前端射完最后一点液体,郁谨平复了好久,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只是声线仍然发着抖。
——太犯规了,这么看着他,后面他一定会丢脸的……
“你把头低下来。”
陈浮闻言,没有犹豫地垂下头。郁谨解开自己的颈带,堪堪蒙住了陈浮的双眼,脑后打上一个结。
“下面这次,我自己来。”郁谨强作冷静,“不要看我。”
恍惚中陈浮唇角似乎微微勾了一下。
“为什么不让我看着呢。”虽然眼睛被蒙住,但陈浮还是准确地找到了郁谨的右手,握着直接吻上他无名指上的戒指,“阿谨今晚是新娘,很好看。”
“你……”陈浮说的言辞都很简单,夸郁谨也基本就是“好看”两个字,一点花言巧语都没有,可他就是完全抗拒不了。
——要我说什么?说不是不允许你看我,是你一看我,我就忍不住看你。只要看着你,就会忍不住……很快的泄出来吗?
郁谨咬咬唇珠,艰难找了个借口:“你就当是情趣。”
他再一次推倒了陈浮,跨坐在男人身上,已经被肏过一次的花穴比之前松软很多,从未经人事的淡粉变成了被滋润过的水红色。有点肿了,扶着陈浮的肉棒,他自己主动又吃了进去。
陈浮紫红色的粗大阳具一点点消失在娇嫩的花穴间,终于,囊袋蹭到了两片阴唇。郁谨喘息了一会儿,慢慢适应身体再次被填满的充实感觉,接着就按着陈浮的腹肌,自己上下动了起来。
陈浮眼前是一片洁白的的光影,颈带有镂空的部分,他可以隐隐绰绰看到,他的妻子光滑的脊背,腰上还有他刚刚捏出来的红痕,下面的裙摆遮住了一切光景,裙纱随着郁谨的动作一下下轻轻触及到他的身体上,性器被软肉不断挤压吮吸,速度于他来说过慢了,但带来的心里快感却是无与伦比的。
郁谨上下动了一会儿,感到体内的肉棒又大了一圈,上面的青筋刮得体内生疼。他仗着陈浮看不清,偷偷掀起一点裙摆,只见穴口已经糊满了之前内射的精液,花穴全肿了,每次自己坐下吞吃陈浮的阳物时,又会被撑得周围泛白,显得可怜又淫荡。
“唔……嗯……”
他想了想陈浮刚才的动作,带着颤的双腿发力,主动加快了让肉棒肏弄自己的速度,自己也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
他于这种事情上实在不熟练,本来只想让阳具在并不深入的地方一直抽插,结果好几次都主动送上了媚肉后的敏感点,被龟头狠狠摩擦过后,只能闷哼一声,径直跌坐在陈浮的肉棒上,才闭合不久的子宫口被顶撞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是让他双腿打颤的恐怖刺激。
就这样又上下吞吐了近百次,郁谨喘息渐渐粗重起来,背上布满汗水,陈浮的阳具还是和开始一样滚烫粗长,毫无泄精的意思。郁谨咬咬牙,直接坐在性器上转过身。
不顾肉棒在体内狠拧一圈的强烈快感,整个身子转成面对陈浮后,他抬起腰,抽出男根直至只浅浅含着龟头,紧接着,郁谨两只手抓住陈浮的胯,直接猛地狠狠坐下!
龟头瞬间捅穿层层软肉,捅开在之前的性爱中早已绵软的子宫口,狠狠撞入宫颈之中!
“呜……浮哥……”郁谨低低的呜咽,下意识叫着陈浮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好受点。
他有点脱力地伏趴在陈浮的腹肌上,洁白的裙摆蔓延开。郁谨亲吻着陈浮的喉结,讨好地卖乖:“好久了,是不是可以射了呀?”
说完犹嫌不够一般,他主动收缩着那段相比女穴软肉,更为紧窒缠绵的子宫颈,一下下吞吐绞紧着陈浮硕大的龟头:“已经很久了,浮哥好厉害的,真的够了。”
一只手抚上郁谨的脸颊,轻轻捏了捏。郁谨抬头,陈浮的双眼被白色宽蕾丝颈带蒙着,难以看出神情,颈带下的鼻梁高挺,嘴唇是郁谨吮出来的鲜红色,微微抿着。
即使没有对视,也肉眼可见这个男人并无遮掩的,温柔的爱意。
那些血管中的酒精终于抵达大脑,郁谨沉迷地隔着布料,亲吻陈浮的眼睛,言语黏糊又湿润:“浮哥……”
脸旁的手突然移到了腰上,另一只手则握住了他另一边腰肢,郁谨被陈浮掐着腰,紧紧摁在了胸膛上:“……嗯?”
“……”陈浮没有回应。
——确定了郁谨怎么挣扎都逃不掉后,陈浮再也不去忍耐,埋在体内的肉棒开始狂暴地肏弄起郁谨的宫颈!
“呜……等等!”毫无预兆的
', ' ')('捅干,郁谨直接哭出声,“不行,退出去,不要在那里……”宫颈太窄了,从没有尝过阳具的鞭挞,此刻完全被肏成了肉棒的形状,每一次顶进去抽出来都会随着被拉扯神经,带给令郁谨头皮发麻的,身体要被全部捅坏掉的快感。
“阿谨做的很好。”陈浮声线已经不太稳,像是鼓励一个表现很棒的小孩,“很舒服。”
“后面交给我。”陈浮不知何时已经扯开了眼上的遮蔽,在呼吸相交的距离里直直凝视着郁谨,两人的喘息声都是急促又混乱,“也会让阿谨舒服的。”
话音刚落,便是狠狠拔出又快速插入,速度极快的新一轮抽插!
“……唔!”郁谨崩溃地摇头,子宫深处被肏弄的快感密集又激烈,他挣扎着想要抬起上半身,却被陈浮瞬间察觉,于是一只掐着腰的手改为摁住他的脑袋,把郁谨牢牢摁在了自己的颈窝里!
“不要跑。”陈浮此刻简直像恶魔在勾引着人间的信徒,郁谨明明知道,前面等待他的只是让自己完全失控的刺激,却情不自禁去顺从他的诱哄,“相信我,会舒服的。”
郁谨瞳孔已经有点涣散了,不知是因为酒还是陈浮灰色的双眼。
他只喃喃地重复:“好,我相信浮哥的……呜!”
他突然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眼尾的潮红仿佛新抹上的胭脂,鼻尖可怜的抖动,整个人都彻底埋进了陈浮的怀里,边呜咽,边小声抽搐——陈浮刚刚竟然直接捅进了子宫里,开始第二次内射!
小小的宫腔被再度灌满,陈浮性器的抖动在体内的感觉分外鲜明,郁谨闭着眼,清晰感受到子宫吞完黏糊糊的男精后,随着陈浮肉棒的退出,再度牢牢闭合。
小腹很胀,不知道有没有鼓起来……
头上突然多了个什么东西,郁谨睁开眼,一怔。
竟然是一片洁白的头纱。
陈浮隔着头纱亲吻了郁谨的眉心:
“还没有结束呢,阿谨。”
他状似体贴地揉弄着郁谨的小腹,得到郁谨难受的呜咽后,只是牢牢看着郁谨的脸,轻声道:
“是你今晚主动来当我的新娘的。只能任我这个混蛋糟蹋了。”
郁谨呆呆地看着陈浮,尚未反应过来,陈浮明明才射精不久,却又重新挺立起来的肉棒,就这样再次捅进了他的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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