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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硬物埋在穴内的感觉是那样明显强烈,宁子安有段时间没有吃过雄性肉棒的湿穴自动忽略了撕心裂肺的酸胀,只剩下酥麻,再加上对心上人的惦念与渴望,使他不断扭腰晃屁股,把肚子里的粗长鸡巴磨得咕叽咕叽地冒气泡来。
“插进来了……哈啊……好棒……子宫,啊啊啊!顶到子宫了——呜呜——”这声音就不像是他自己的,又黏又甜腻。他感动到哭泣,热潮反复在他娇小狭窄的甬道中来去翻滚,孟羽回应给他的是不停地向上猛烈顶击,脆弱敏感的生殖腔小嘴禁不住戳弄,淫流越积越多,汇成了一处小泉眼,销魂又靡丽。
宁子安有些承受不了,扶着孟羽的肩膀微微站起来时体内的肉棒就会短暂地抽离,花汁淅淅沥沥地在地板上才淌了两滴,那根强劲的凶器就又立刻接上,找到机会便毫不犹豫地豁入了生殖腔入口!
“嗯啊啊啊!!不要、哈啊~~~老公、主人……嗯、嗯、主人……到顶了……好痛、好、好爽……”穴口的嫩唇被扩大了好几倍,一圈圈骚淫的嫩肉蠕动狂颤着,紧密缠绞,全方位按摩着桎梏其中的紫红色性器,子宫深径也囫囵吞咽着,“主人、干死我吧……主人,唔唔、肏烂小猫的小骚逼……哈啊啊啊啊啊啊!!”
小猫咪仰头呻吟,叫得情不自已,轻易将雪白的脖颈暴露在野兽的嘴边。孟羽粗重地喘着,用鼻尖寻摸到以后,猛地一口啃了上去,那股狠劲儿,使上边一侧的颗虎牙再深一毫,就能见红。
“安安好喜欢吃、主人的鸡巴……哈啊啊!嗯哼……”
淫荡的小猫咪把自己鲜美多汁的小肉唇坐得变形外翻,可他向下跌坐的速度却完全赶不上他主人朝上顶撞的速度,只能被肏得软成了一摊泥,弹滑柔腻的臀瓣如水球般蹦跳荡漾,激起一圈又一圈的肉浪。
突然好想,看一看他的眼睛。
宁子安伸出颤抖的手指,轻轻,扒开了对方的眼罩——
看到眼前景象的一瞬间,孟羽差点又流鼻血——
这是一套性感到飞起的猫猫情趣女仆装,两朵三角形的毛茸茸大耳朵以发卡的方式夹在了宁子安乌黑的短发中,内侧是米粉色的“耳道”,外围的绒毛则是黑白灰三色交杂的花纹——美国短毛猫!
小淫猫的眼睛如此清澈纯真,下垂的眼尾含着情迷意乱的潮红与泪水,眸里除了惊艳的妩媚似乎还蕴藏了某种温柔的爱意,脸上满是情色意味的痛苦与欢愉——
“老公……唔……”红唇微启,勾魂似的呼唤。
而更令人受不了的是这件女仆裙的构造——大片莹白如玉的胸脯下是黑白配色的蕾丝条大领口,荷叶状的抹胸都不足以称之为“布料”——简直就是一层细细的白纱——那挺立着的鲜红乳头,晕开的水红乳晕,颤巍巍地若隐若现,隔着几近透明的薄雾激烈地冲击着孟羽的每一寸神经!
比全穿或者干脆不穿要命千万倍。
娇嫩的乳峰挺拔饱满,像青春期正在发育的少女,桃尖儿快要滴出水来。
而蓬蓬裙的底部,毫无疑问,是真空的。
猫咪美人根本没穿内裤,此刻才能顺利无阻地钉坐在硕大的肉楔上。
孟羽的脑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这些都是他的。
可是真的属于他吗?真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吗?
他也不知道,也不敢问。
轻盈娇俏的乳云像塞了棉花一般就在眼底下随着两人的动作悠悠抖个没完,某人已经按捺不住快要疯掉了,他张口想要去采撷下那对嫩乳上撩人的樱桃粒儿,果不其然,没咬到,只叼住了一片纱——这使他更着急了,背后被拷住的手蓦地大力挣脱起来,下方的椅子腿“吱”地一滑,可怜地餐椅终究是没能逃过被摧毁的命运——
宁子安还没好好看看眼下的人就忽然间失重!
“啊啊啊啊——!孟——”
只听“叮咣”两声闷响,比地震都激烈,小猫咪似乎是无意间压到了尾巴尖上的某处按钮,菊穴里的肛塞毫无预兆地“嗡嗡”震动起来!
宁子安只感觉被一座死沉的大山压到的同时阴道的肉棒跟屁眼里的玩意不留情面地对他施展了前后夹击,他小腹深处爆发出一阵强烈的痉挛,抽搐着失了禁。
“要去了~~~哈啊老公~~小猫咪射了……安安被主人捅射了——嗯啊啊啊啊——!!”
隔着一层小肉墙感受到震动的大阴茎也很激动,仿佛从火山深处喷射出的岩浆一般,浓稠强力的精液一注接着一注全部打在了子宫的内壁上,宁子安被这滚烫的激流浇得失了神,潮吹出的淫水“呲溜呲溜”与那大坨大坨的精液相抵着,似乎在他体内打着旋涡,这种快感太过猛烈,使得他出现了几秒钟的完全晕厥!
“哈……被、被肏死了……”
才不过三分钟的功夫,夹在花唇里的恐怖性器又有了充血的前兆。
才经历过高潮的花穴无法再含住这玩意了,宁子安打着哆嗦犹如筛子一般从男人的身下跪爬了出来,瘫坐在一旁歇息,却又因后穴里的持续震动
', ' ')('而难受得不行,可精神恍惚双手脱力的他并无法准确地找到那烦人的源头。
他像普通人家饲养的幼年小奶猫自顾自地玩耍一般,跪在地上一圈圈地原地转绕着,去追寻自己的尾巴。
小猫咪撩开裙摆撅起屁股的样子使那拨了壳的荔枝似的臀瓣全然暴露在某位民工同志的眼中。
孟羽还趴在地上喘息着,眼里满是洁白无瑕的玉腿,双性美人腿缝里被肏得的圆鼓鼓的、半开的、还在流水的鲜嫩小逼上方则是长长的毛尾,干净嫣红的菊穴若隐若现,看了就让人食指大动——他现在只想狠狠地舔上去,让小猫敏感地发抖——或者索性把那浪荡的猫尾巴拔出,直接换成自己的大鸡巴,狠狠地把他干到哭泣讨饶,把他干得再也神气不出来……
宁子安可算找到了隐藏在尾巴尽头的开关,按了两下震动停止,整个人都泄了气般跌坐到了地上,呼呼导着气,缓了片刻才想起来地上还有只“狗”。
真的很像狗。
一颗汗珠从孟羽额角的墨色发丝上垂下,划过下颚线“啪嗒”地落在了地板上。他早把那绳索挣脱开了,手铐系着长长的一条,链接着倒下的破败餐椅。此时他正背朝天花板地扣趴着,昂着脑袋,视线与某处靡艳的美景平齐。他不发一语,全神贯注地欣赏着,大脑里全是需要打马赛克的画面。
“你好像一条狗啊。”小猫咪原本的坐姿很爷们儿,一只腿贴着地,一只腿膝盖立起来搭着胳膊,私处大敞四开,完全暴露。但注意到有人在不到一米以外视奸自己的蜜穴时便换了个姿势,把堆在腰间的裙摆放了下来,膝盖也并拢了。
这瞬间,孟羽不禁低低咒骂出一句英文。
宁子安敏感地:“啥意思?”他心头一动,心道他怎么说起自己的第一语言了?难道说……
这个药够牛逼,能够使失忆症侯群恢复被尘封的记忆?
孟羽又艰难地动弹了两下,往前窜了窜:“求你了……求求你放开我吧,我忍不住了……”
确实是,现在的他真的好像一条狗。为了一个人,心甘情愿地当一条狗。
这十多年里好像从未变过,只要这人开口,他可以为了他放下一切尊严在他脚边摇尾乞怜,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只要随便伸手往前一指,哪怕这里是万丈天台,孟羽都愿意为他跳楼。
“我‘NO’。”小猫傲娇地摇头,随着对方的动作缓慢后退。
这边的手铐哗啦啦直响,大狗狗带着椅子移动:“啊……请你放开我,我什么都不做,真的……”
宁子安怀有希望地,试探性问道:“你都想起来什么了?”
眼前走马灯似的闪出了许多过去的画面:
十年前在岛上的树林中,躲在树上用自制弹弓把小枇杷果打在他后脑勺上、然后冷淡地说着“抱歉,打偏了”的孟羽,他不依不饶地追着噼里啪啦地理论,最后不耐烦地丢给他一句“故意的,所以呢?”的孟羽;
还有坐在海边沙滩上低头看书,骨节分明的手指温柔地压下被海风吹得翻滚的纸页,听人唤他便侧首凝望,漆黑的眼仁里映出梦幻般的湛蓝,却连个招呼都懒得回的、少年时代的孟羽;
以及那个为了救弟弟导致任务失败而手臂中枪、倚在直升机折叠板上独自用纱布包扎伤口,面色平淡无波,像没有痛觉似的,垂着眼皮叼着纱布的一头,手腕熟稔地缠绕着的、看起来有一点点寂寞的孟羽;
……而宁子安印象最深刻的则是在杂货店的地下基地,明明就坐在自己旁边,却总忙着低头玩手机,从来都不会回头看他的一眼的孟羽。
他曾经绞尽脑汁、千方百计地想要接近对方,却总碍于那一文不值的脸面,怕被刺伤,怕被拒绝,而耽误了多少时光。
当初就应该好好的走出第一步。
这么多年过去了。
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看着这个躺在冰冷地板上的男人,说不心疼、不触痛,是说谎的。
所以,这人到底想没想起来???
宁子安似乎忘记了当下的处境,顿时深陷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还做好了重新认真表白的准备。
哪成想……
孟羽对他的问题却答非所问,嘶哑地呜咽着:“老婆……让我吸一吸你的奶……”
“……”宁子安汗颜,反射性低头看自己的奶,只见胸口的白色薄纱已经被男人咬下了一大片布料,目前的状况是左边那颗挺翘的红果果完全袒露在空气中,娇羞可人。
真不知道这只“狗”饥渴难耐的模样,是由于服下的春药,还是源自于对自己这个“人”本身的欲望。
大狗狗终于蠕动到了小猫咪脚边,亲吻那纤细的脚踝,然后便伸出牙齿叨住可爱的超人标记的蓝红袜子往下拽。
宁子安休息好了,站起身子,用脚掌滑过孟羽的侧脸,挑逗般轻轻下移,稍微踩了下孟羽的肩膀就把人翻了过来,卡通袜摩挲过脚下的胸膛、腹肌,最后放在了再次勃起充血、硬成好大一根的肉冠上方。
他知
', ' ')('道因药物缘故“主人”一定会听他的话,即使是解开手铐孟羽也不敢乱来,但估计会马不停蹄地撸管自慰吧,想想都可怜。
“老实点,说啊,你到底想起来什么了?”涂满了花穴中新鲜黏水与白浊的巨屌跟泥鳅一样滑,滚烫的湿意透过袜子传达到脚心,宁子安的呼吸也跟着重新变得急促,他舔了舔嘴唇,专心按摩着底下的性器,还把整只脚都塞进人家裤裆里挑衅里面饱满的带囊,由下至上,蜷起脚趾碾来碾去。
孟羽半眯着眼,餍足地享受着“服务”,一口咬定:“没,没想起来。”
宁子安脚下施力,把肉柱压在那腹肌上踩弄:“那我到底是谁呀?”
对方嘟囔道:“小母猫……小骚货……”
宁子安踢了那罪恶的根源一脚,当然没用多大劲儿,不然他下半生的性福可就没指望了:“哈?你再说一遍?”
孟羽不说话了,好像在思考一个准确答复,半阖的黑眸却是很不清醒的样子,直愣愣地仰视着宁子安的脸,浓密的发丝凌乱得一塌糊涂。
小猫咪踹了他一脚:“起来。”
瞧瞧,这昔日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禁欲系酷盖都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如果不是得到了新的命令,孟羽都差点被踩射。他膝下施力,费了半晌才勉强跪好,当然,背后禁锢的双手后一米以外,还拖着把破椅子。他见宁子安俯身,胸脯一侧那颗殷红可爱的乳粒离自己越来越近,失控地舔了舔嘴唇,迎接似的微微张开了口。
小猫咪把手环过他的后脑勺,揉起了那里的乱毛:“我叫你再说一遍?我是谁?”
“宝贝,亲亲老婆……”他说出了自认为的正确答案,又添了一句,“快让我舔舔你。”
宁子安陷入了沉思。
这熟悉的台词、熟悉的感觉,他甚至怀疑孟羽已经想起来了什么,但是在装傻。
后退,搁置出距离,他知道对方在盯着他看什么,便伸出双手,握住了自己的双乳。
这对诱人的奶子最近貌似又大了一些,仿佛一对儿挂在树梢的果实,表层肌肤极薄,自己捏起自己来都觉得手感奇佳,感觉里面装满了棉絮,修长的手指可以陷入那布丁质感的软滑乳肉里,竟然还可以挤出多余的浪肉来涌溢,浪荡又淫色——里面快要被捏得爆出鲜嫩清甜的果浆——
当双双碾起自己的小桃尖儿的时候,一股酥麻电流直冲小猫咪的脑际,他故意放开了嗓音甜甜娇喘,胸脯弓出了一个诱惑的角度。
要了命了。
孟羽脑袋里紧绷的弦“啪”地一声断掉,早就忘了自己是个人了。
木质餐椅几乎要被甩飞,宁子安只听见“咣唧”一阵骚动,紧接着两眼一黑,直直被扑倒在地,野兽的犬齿磕在乳房上的惊痛令他大叫出声,大狗狗“咻咻”地嗅着,一口含住了他的乳头大力舔吮啃咬,他乳孔生生地刺痛,感到灵魂都他妈快被吸出去了,乳腺酸到爆炸,于是赶紧手脚并用按着孟羽的肩膀使出全力把人给推离。
“走开……你……”
大狗狗充耳不闻,“智残身坚”,虽然双手不能活动,还是以两腿紧紧地锢住了宁子安。他像婴孩般痴迷地啯着嘴里的红缨,娇嫩的口感让他无法自已,吸着吸着,突然感觉一道又吸又小的水流“呲”地浇在了舌尖上,他还以为那是幻觉,又留恋地咂摸了两下,就尝到了一股腥甜馥郁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使他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
很淡,很稀,但很像……奶汁。
宁子安有些慌:怎么回事?
说好的“迷魂大法好”,说好的“言听计从”呢?
还是孟羽实在是精神力太过强大,下的药剂量不够?就不听使唤了?
他想起了不久以前被某个变态所支配的恐惧,好像当初那个老色批又回来了。
主动权一丧失,就不是那么好玩了……
他声音压抑不住地发着抖:“我、我生气了……我要走了,不理你了……”
孟羽动作一顿,百忙之中抽空商量道:“再喝一口……”为什么只喝一口就没有了?是不是应该再吸一吸、再榨一下,根本没尝够啊。
“喝你妹……我警告你啊,你不听话,我就不喜欢你了……”宁子安万般抗拒,声线逐渐沾染上了哭腔,脆弱又委屈,心想我要把这破药投诉给消费者协会,“我真的要走了!不陪你玩了!”
他被以前的阴影吓怕了,骨子里就觉得“强奸”跟“做爱”是两码子事。
孟羽闻言,妥协地歪到一边儿,把人从身下放开,老老实实呆到一旁,一双高傲的瑞凤眼此时却低眉顺目,深深地望着小猫咪,漆黑的瞳仁旁缠满了猩红的血丝,但没再轻举妄动,连眼神都在努力挽留着:“别走,不要走。”
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左侧,一颗心脏跳得很吵。
吵得孟羽骨子里狂躁得要死,外表却只能拼命抑制着,身躯都在微微震颤,跟毒瘾发作了似的,连神都救不了他,只有,只有……
要死了,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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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子安被吓得魂不守舍,镇定了一小会才找回自我。
差点被反扑的小猫咪又气又羞,懊恼地骂道:“还说我‘装’……倒是你、特么的都想起来了,装什么装啊。”
这次到底是谁“装”?
又是谁在说谎骗人??
搞不好从一开始,就一直在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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