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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子安打了个电话,叫可怜的乙方团队过来收拾残局,把几个“受害者”全部送去了私人医院,最后诚恳地跟对面的头头道歉,说他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
幸好没真的闹出人命。
由于他一个人实在搬不动孟羽,还又死皮赖脸地求人家上门清理的兄弟帮忙把人抬到一把餐椅上,才满意地点点头,小手一挥,让所有人都散了。
期间宁子安打开门接了个快递,是托叶晨送来的,里面是致幻剂加上迷魂药。别怪他心眼坏,刚才声形色并茂地跟某人谈感情没谈拢,他只能继续下作下去,以牙还牙,把孟羽以前对他的手段都用了心理上才能找回点平衡。
毕竟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憋坏了,禁欲了几个月的身子才没心情去哄一个没开智的傻子。
包裹拆开以后先是个小小的胶囊,听过这种药剂比变态孟前几个月强行喂给他的功能更狠,在致幻、催情之上还附加了“言听计从”的效果,吃了以后他说东孟羽不敢往西,足以让孟羽为他疯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
只是,这用塑料小袋包裹着的胶囊下边,似乎还有另一件物品……
宁子安好奇地打开了下面的纸壳箱,隐隐听见里面传来类似铃铛的响动。
妈的,是件猫咪女仆装,外加一个毛茸茸的、长尾巴肛塞……
他顺手就把这套不入流的东西丢进了垃圾桶里。
可没过五分钟,又红着脸给捡了回来。
***
“叮铃叮铃”。
勃颈上缠绕着的圆溜溜的金铃铛由于“小猫咪”不安分的动作哗啦啦响个没完没了,把宁子安烦得够呛,但也没有摘下。
他看着歪头沉睡的孟羽,确认人一时半会不会醒,才着迷地摸了摸那张俊脸,皮肤真好,虽然晒黑了不少,不仔细看连个毛孔都看不见。
从深邃的眉眼开始,以指肚在上面浓密的黑睫上点了点,换来男人的眼球咕噜转动;接下来是高挺的鼻梁,精致的鼻翼,以及下边偏薄的唇——就是这张嘴,不经常说话,但一出口放出的就全是刀,在无意之间不知道伤了宁子安多少次,但又是典型的口是心非。
无可救药的冷漠,又使宁子安无可救药地沦陷。
男人睡着的样子虽然眉头紧蹙,好歹没那么凶了,更多的是种无助。
这两个月来,不说吃了多少苦,失去记忆去朋友的孤独感可想而知。
成天只能面对一个不着调的黎野,他也很难过吧。
小猫咪不安分的手指隔着灰色的卫衣在男人的腹肌上摩挲了几下,就急不可耐地撩开,脱掉扔到一旁,整个掌心附上去沉醉地抚摸起那肌肤光洁、却错落有致的每一层腹肌,痴痴地体会着这结实迷人的手感,有些冰凉潮湿,刚刚出的薄汗正在挥发,现在这具躯体就犹如在山顶寒泉边生长着的岩石。
光是如此单方面的触碰,不知所云地沾着人家的便宜,身下的雌穴就连连啜泣着,刚刚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插进去的锥形肛塞跟真实的猫尾一般长了生命似的,被浅红色的菊穴吞吐得摇摇晃晃,常常一条,扫着宁子安的小腿,那尽头的软肉还在努力着一伸一缩,不知道是抗拒,还是想把这异物全然吸入。
“嗯……”
鼻腔里溢出轻轻地闷哼,他解开男人运动裤腰间的带子,刚要把手伸进去,却徒然停下了。
慢着,这人还没醒呢,他一个人在这自嗨有什么意思??
放过了那山寨阿迪王裤子,他拿出了手铐,把人绑好,接上绳子缠到椅背上固定,想了想,又拿出一个黑色的眼罩给孟习习戴好,才算大功告成。
虽然猫咪装扮是自己自愿穿上的,也不代表小猫不害臊。
先不给你看。
接下来,就是把小小的胶囊分开,导出稀碎的粉末捣入水杯,再加入适量的温水之后,宁子安一口闷掉,一手轻轻环住孟羽的肩膀,一手掰开孟羽的下巴,将唇贴了上去,一点点往里渡。
必须全让对方喝掉,不然中招的是自己就尴尬了。
渐渐地,这个过程就开始变质,男人冰冷柔软的嘴唇带着无尽的吸引力,宁子安着了魔似的越吻越深,舔得来劲儿,猩红的小舌捻扫着男人的牙齿,挤入口腔,逮住了对方的舌头纠缠吸吮,单方面地带动着情潮,越吻越舒服上瘾,呼吸也急躁了起来,舒服地连连嘤咛。
“下边,湿了……”
真是的,他到底是饥渴到什么地步了啊,接个吻就激动得临近高潮。
这有点反常。
但还没深想,就被某人一口咬住了舌尖,宁子安瞬间爆出尖叫——
“操!……你他妈属狗的吗?!”
铃铛毫无章法地响了一通,小猫咪擦擦嘴角,一看幸好没出血,便气急败坏地拎了另一张椅子,肛塞差点顶到前列腺,使得他急喘了一下,连忙调整好位置,抱起胸怒不可遏地坐在了“犯人”正对个儿,开始“拷问”。
赤裸着上半身的孟习习同学头发凌乱,带着黑色的
', ' ')('眼罩,只露出傲人的鼻梁跟被啃得红润的嘴唇泛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柔美感,宁子安盯了一会儿火气才消了消。
犯人徒劳活动着被绑在椅背后的双手,问:“你喂我喝了什么?”
“能让你跟我都快乐的好东西。”宁子安点了一根烟,悠然自在地吸了一口,翘起了二郎腿——他这副模样倒不像是“女仆”,而像个“女王”,神气地没有什么违和感,不过目前没人观赏。
犯人无语了几秒,迟疑地:“你绑我,就是为了这个?”
“那不然咧?你觉得你还有什么作用?”化作大爷的小猫咪跟调戏良家妇女一般,一口白烟就喷在了孟羽的脸上,带着香烟爆珠里的薄荷香,把人家呛得咳嗽出声。
宁子安一瞧,可新鲜了,居然体会到了地主恶霸的快感:你越咳我就越兴奋!
孟羽缓过神来,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果然,这人的目的并不单纯,一看就是风月老手,脑袋里成天装着黄色废液,这两天就是盯上了自己,把自己当工具人了!
那方才说的那些话,真的都是谎言吗?没有一句是真的吗?
“你现在落在了我手上,只能乖乖听话,知道吗?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宁子安熄灭了烟,在半跪到地板上的途中还报复性地狠狠咬了一下男人那紧绷却富有弹性的胸肌,然后才隔着运动裤揉弄爱抚起了那曾贯穿他无数次、尚未勃起就十分可观的粗大阳具。
黑布后平静无波的眸中裂出了一道缝隙,震惊在脸上一闪而过。孟羽简直屏住了呼吸,贞洁英烈的战俘一样开口说道:“你不要以为拷我几次,我就会乖乖就范。”
“哦,那你倒是反抗啊?”突然发现隔着裤子又是抓又是捏才爽啊,宁子安感受着里面潜伏着的玩意很快就给了自己答复,在他手里充血变大,五指合拢都能勾勒出宏伟的形状,玩得不亦说乎。
“你别这样……”
“别哪样?”宁子安利落地一把扯掉孟羽的裤头,把肉刃掏出来,好奇怪这人是吃什么长大的,外形条件一点没落下,人高腿长,胯间的屌器也被喂养的雄赳赳气昂昂,充血勃起的时候柱头都是微微上翘着的,上面盘布着树杈般互相累叠的突起青筋,说实话有些可怖,这要是处子见了一定会被吓到魂飞魄散当场求饶。
但宁子安早体会过这根鸡巴给他的舒爽,又大又粗,满满塞进去以后虽然先是胀痛,但最后剩下的便是无尽的极乐,把自己肏得欲仙欲死……
越是靠近,越能闻见那肉棒上淡淡的腥膻气,双性美人痴醉地握住这跟与男人英俊外表并不匹配的丑陋性器,腿间的娇穴动情无比地提前蠕动起来,“咕啾”地从穴眼里滚泄出一小泡花汁。
宁子安坏心眼地把手里的鸡巴向下压,又蓦地放开,肉柱瞬间“啪”地弹到孟习习同学的腹肌上,玩弄几个来回,他贱兮兮地问:“说啊,我哪样啊?你不是不喜欢我吗?怎么还能变这么硬?嗯?”
“随便你怎么……”想。
宁子安打断:“什么?随便我怎么碰?”
受害者面红耳赤,不安地扭动着身躯,难耐地道:“你……色狼。”
其实作恶者忘记了绑住他的腿,他本可以一脚将人踹开,但此刻摇摇欲坠的理智跟欲望相比,简直就是只瘦弱的小鸡崽。
“我色狼?”宁子安震惊了,真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一个前科变态骂出“色狼”,但他也懒得反驳,被骂得挺开心的,甜腻腻地撒娇,“主人,那小色狼帮您吸吸,好不好呀……”他揉了揉那旺盛耻毛下沉沉的两颗球,想来里面又积了不少等待宣泄的浓稠阳精,这些都是他的。
孟羽呆住:“你叫我什么?”
“主人呀~”宁子安伸出舌尖若有若无地舔了下嘴边的龟头,“让小猫来服侍您吧,保准您舒舒服服……”说罢,就一口含住了一小半柱身,肉冠瞬间迅速膨大滚烫起来。他费力吞吐着,尽量不刮到牙齿,让半根鸡巴在口腔里尽情抽插,吮着舔着自己居然也无比燥动,不耐地淫喘起来,在孟羽看不见的地方同时撩起自己的裙摆,握住肉芽猴急地抚慰着。
“你,别……”嘴上说着不要,孟习习同学却腹肌绷紧,忍不了了似的轻轻耸动起腰肢,不知道到底是想躲还是欲拒还迎,竟就着高热湿软的口腔肏干起来。
宁子安的呼吸间全是雄性霸道的、令人沉迷的气息,两人的情欲与渴望都在叫嚣着要冲破决堤,这心口不一的俘虏似乎觉得他吞得还不够似的,一边说着“不要不要”一边一个没控制好力道,大半根鸡巴直直戳进了紧致的喉道中!
“唔……我……操了……口区!”
嶙峋的纹络几乎刮伤了小猫咪的喉咙,他的胃部反射性地痉挛,没心思再去给大肉棒按摩了,难受地干呕了半晌,依旧是什么都吐不出。
尺寸惊人的阳具已然硬到极致,忽然脱离了柔软紧嫩的肉套,带出黏糊成丝的唾液,还有些不习惯,甚至向上追了追,但听到宁子安呕吐的声音时,以最后残余的理智收回了举动。
“你他
', ' ')('妈是不是在玩我……”
“我没有。”呼吸尚未平复,语气有些沙哑。
宁子安缓了半晌,才意识到,这是“药”起作用了。他贼溜溜地攀到孟羽的腿上,面对面半坐,手指带有侮辱意味地捏住眼前的俊脸随心所欲地揉掐,换了个语气,“主人,你也想要是不是?嗯?……小猫马上给你,好吗……”色情地从男人的脖根开始抚摸,低下头自侧脸亲吻,紧嘬脖颈上不停滚动的喉结,伸出舌头夸张地吸舔那清晰深陷的锁骨,还没忘把胸前软软地奶子隔着层薄薄的女仆装布料在男人胸膛上摩擦,浑圆饱满的乳球就像两坨小面团,被挤在两人中间上下左右地滚动,两颗心脏跟发了疯似的跳动,有好几次接近重合,却又被错开。
就是小猫咪的小肚皮最近有点发福,腹肌都看不出来了,宁子安把这规为这两天找到了失踪人口,心里的石头放下了,食欲好,吃得太多,怪不得总想吐。
他越吻越往下,还轻轻亲了亲孟羽心脏的部位,再向下一点,他突然停住了。
接着餐厅里暖黄色的光线,他这次可算看清了——男人的肋骨下方果然有一个微创伤痕,就三四厘米,很细,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摸起来也没什么起伏。
杏眸半阖,他垂着眼帘,心疼地在上面亲了亲。
孟羽霎那激动无比,椅子都被挪得移了位,在瓷砖上发出刺耳的尖啸。
那喘息声,就像灵魂里藏了一直困笼的野兽,饿得想要撞破铁牢。
宁子安听得舒心呀,他稍稍站直一些,那根长长的绒绒猫尾就在孟羽的胯间乱甩,偶尔扫过直楞楞的大阴茎又很快离开,又将自己勃起的肉芽在孟羽的腹肌上怼啊怼,蹭了人一身黏糊糊的透明精水。
他问:“主人,难受么?”
“……”孟习习同学昂着头,唇齿微张,虽然什么也看不到,却像在虔诚地仰视。
“问你话呢,说话。”他时而牵住男人的耳廓上下拉扯,时而轻拍男人的脸,总之想怎么搞怎么搞,看着这人任由他摆布。
“……不难……受……”
“我没听清。”
“不难受……”声音接近呻吟,虽然小,但可以听清了。
这可一点都看不出来“不难受”,死鸭子嘴硬,某人是唧唧硬。
“不难受啊……”小猫低头用舌尖描绘主人的脸庞,亲吻主人的双唇时见主人伸舌,又很快躲开,如此反复,就是不给人家,“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还是口嫌体直的典型,挺厉害。
孟羽舔了舔下唇,感觉快要不行了,胯下的肉棒突突前后跳动着,挺腰直戳上面两瓣水蜜桃似的雪嫩臀尖儿,却又被逃开,屡次捅空。但他就是不承认:“不喜欢……不……”
可本应反应已经出卖了他。
宁子安心想太爽了,这种爽是源自于心理上的,原来绑架、操控、作为一个主导方是这么爽的一件事,早知道当初自己就应该比这人先下手。
他双手撑着孟羽的肩膀,也没去固定身下人的硕长的性器,凭感觉往下坐,棱角分明的肉冠龟头数次捅弄过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上滑开,把那处磨得通红。宁子安也急,但就是不想用手扶,好几回坐得太猛,大鸡巴的顶端已经浅浅插入了花穴口,又迅速滑开,戳过肉缝中怯生生冒了头的骚嫩阴蒂,惹的小猫咪一阵惊呼淫喘。
毛绒猫尾上已经沾满了黏腻的蜜液跟精水,揪成一撮一撮。
孟羽感受着阳具头部传来的,阴唇软绵绵的包裹,偶尔能感受到仅一瞬间肉瓣的火热嘬弄,暖烘烘的柔软触感瞬间通过龟头传达到了他的大脑神经末梢打入全身,他认不出微微“嘶”了一声,差点没把存活都交代了。
手铐已经把他的手腕磨出了红痕,他太阳穴剧烈地跳动着,额前爆出了青色的血管,汗如雨下,胸膛更是随着粗喘而急剧欺负,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怜的孟习习被药物跟性感的小野猫折磨得快要炸掉,只能急切又认命地开口求饶:“别再欺负我了……”
小小的木椅“嘎吱嘎吱”地想着,险些承受不住两人的胡闹而栽倒。宁子安在它被摇散之前爱怜地揉乱了怀中大狗狗的头发当做安抚,以光滑的小腿情色地摩挲了几下对方的腰胯,欺到孟羽耳边用故意喷着热气诱惑道:“好的主人……小猫咪也发情了……下面的小穴痒……吐了好多水儿……主人也帮帮我,行吗?求用主人的大肉棒,狠狠地肏肏安安……求求主人啦……”
椅子又是“滋啦”一声,都快带着宁子安蹿到客厅了。
孟羽饥渴难耐,声线更是低哑得不成样子,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好……好,老婆,快点,快点给我……”
宁子安在坐下吃入半个龟头的瞬间闻言一怔,瑟缩了一下,软嘟嘟的蚌穴小嘴才掀开一条肉缝透气,马上就被一根生龙活虎的巨屌气势汹汹地顶上,捅开了他穴内绞紧纠缠的媚肉,毫不留情碾过花径敏感的内壁,没有任何迟疑跟停顿,凶狠地顶到了尽头某个娇滴滴的小口前!
', ' ')('这全然是意料之外,即便是淫荡多情的双性小猫也无法即刻适应这种突然的快感,异物入侵使两个来月都未被大鸡巴插入的小逼感到撕裂酸楚,立马犹如在茫茫大海里抱住了一颗浮木一般紧紧抱住了孟羽的脖子,衔着孟羽的颈肉委屈地哽咽,口水洒了人家一身:“唔……不行——太大了……老公,主人……疼……里面……”
策划许久的脐橙大计终于得逞,就是这姿势有点累。
脚尖抵不住地板向下坠的时候格外狠,这个姿势太深了,深到宁子安根本受不了。
两人喘息的声音,心跳的声音,衣料摩擦的声音,小猫呻吟浪叫的声音,铃铛叮铃铃的声音。
尤其是两人相互奔赴、相互撞击的情况下,都快被日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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