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拿脚心揉他,抵着他涨大的鸡巴来回踩弄,他盯着那块喘息,眼神都开始变得迷离。
“你真大。”
“哥,哥。”顾言叫他,搂着他的脖颈把他拽下来,扑上去凶狠地吻他,“操我,快点。”
他夹着傅明玉的腰乱蹭,呼吸急促着要脱自己的裤子,但是越急越乱,顾言红了眼,气急败坏地向上挺着腰腹,恶狠狠地咬他。傅明玉的手很热,摸在他赤裸的腰上,有股心惊肉跳的颤意。
“帮我脱掉。”顾言的唇沿着他的耳尖打转,喘息着命令他。
“顾言…”
他这样放纵,傅明玉却觉得心疼,他抓着顾言的手腕按在他头顶,颤声叫他,“没事了,哥哥帮你报仇,没事了。”
“我不要。”
顾言舔了舔嘴唇,在他身下灵活着翻了个身,撅着屁股蹭他,娇笑着说,“据说后入进得很深,要不要试试?”
他像只发骚的母兽,饥渴地摇着屁股,他的嘴里溢出黏腻的喘息呻吟,被紧抓着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出去,凌乱地扯下自己的裤子,抓着傅明玉的鸡巴往自己股缝里塞。
“嗯…嗯…哥,你操操我。”
“小逼好多、好多水…哥,啊……!”
“啪——”
屁股上落下一道凶狠的巴掌声,傅明玉目眦欲裂地看着他,低吼,“闭嘴!”
龟头蹭了好多粘液,有他前面的,也有后面的,湿漉漉地裹着他,傅明玉眼眶湿润,握着顾言轻颤的腰,咬牙退开。
“她打我好多次。”
房间里很安静,以至于顾言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空洞。
傅明玉的动作停住,他的手还覆在顾言的腰上,却怎么都移不开。
“巴掌、脚踹、拿棍子打,拿椅子砸。”
“三年,她说我是贱种,是没人要的怪物。”
“所以爸妈不喜欢我,也没有人愿意要我。”
他跪趴在床上,明明是最淫乱的姿势,傅明玉却勾不起任何心思,只觉得痛。
“最重的那一次,出了很多血,宁婉没有管我,她出了门,而我倒在地上,就是你去过的那个客厅。”
“你记得那个沙发吗?”顾言问。
“那底下有个手机,雾蒙蒙的红色,我伸手去拿,多简单,就到了我手里。”
“赶巧,老师来找我,他报了警,宁婉是我亲生母亲,警察说建议私下调解,老师不许,费了很大很大的力把我弄出来,可是没过两天,我就自己跑了回去。”
“为什么…”傅明玉艰难地问。
“幸好手续没办完,不然我都没法回去。”顾言自嘲,“因为我在她手机里,看到了她发给我妈妈的短信。”
“他们原本不用死的…”
顾言声音沙哑,“我不知道他们见面说了什么,可爸妈那会已经要回家了,宁婉给她发了短信,让她回去,说有事要和说,她的手机上还有一通三分钟的通话记录。”
顾言回头看他,眼泪无声落下,“我爸不会开车,出门都是妈妈开的。”
“他们出车祸的那条路根本不是回家的路,是去宁婉…说的那个地方。”
傅明玉瞳孔震缩,一瞬间所有的事情都有了解释。他只觉这一切都荒唐得过分,一场阴差阳错的意外,却瞬间毁了所有人。
傅明玉俯身抱起了他,压着他的后颈颤抖吻他,“花儿…不哭。”
“我真的不怕疼的。”顾言搂着他的脖颈,哭着说,“我真的不怕,可她毁了我的家。”
“我爸妈什么都没留下,有谁能信我,法律又怎么治她的罪,她不过是发了条短信,打了通电话,她又没亲手杀人,甚至…都没人知道。”
傅明玉哑了嗓子,用力抱紧他,一声声地哄他,“哥哥帮你,哥哥帮你。”
顾言埋在他的肩颈摇头哽咽,他知道自己恶心得要命,也并不是什么好人,宁婉阴差阳错害死了他的父母,他就反过来要宁婉的命。
“对不起。”顾言说,“我不是哥哥心里最好的花儿,我很坏,我很脏。”
“她的钱都是我给的,我故意给她很多,她的量越来越大,脾气也越来越不受控,我知道她要撑不下去了,可我…一点都不想救她,一点都不想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