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报警没什么用,宁婉只会被关进戒毒所,可是吸毒不会,无止境的吸毒会让她死,死的落魄、恶心,丑陋。
直到他的噩梦结束。
直到他的冬天结束。
“花儿。”傅明玉抵着他的额头叫他,“你看着哥哥,你乖。”
顾言低下头不肯动,哑声说,“我很恶心。”
“没有。”
傅明玉亲他,“不恶心,你很乖,哥哥好爱你。”
傅明玉的话一如既往,顾言却忍不住哭,他对傅明玉的爱从不怀疑,可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加后悔痛苦。
顾言知道,从傅明玉在家门外抱住自己说不放的那一刻起,他后悔了。
“我本来很怕告诉你的。”顾言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带着哭腔说,“我太恶心了,我怕你讨厌我,我怕你不要我,我真的不敢。”
“她死了我就是杀人犯,我做了这么多坏事,我好怕弄脏你。”顾言隔着手亲他,贴着他的嘴唇小声地哭,“对不起哥哥,我不想弄脏你的。”
傅明玉被他压倒在床上,顾言猫一样地凑过来,用舌头舔他,含着泪求他,“哥哥可不可以操我,我想要。”
他不等傅明玉回答,就向下伸出了手。傅明玉的鸡巴半软着,被他握在手里蹭着小逼,顾言仰着头哼,另一只手和他十指合拢,用湿软的阴户夹他。
“不哭。”傅明玉帮他,把慢慢勃起的性器塞进他的穴里,涩声说,“花儿不脏。”
顾言哭喘着骑他,扶着他的腰前后摇着,他的小逼夹的很紧,裹着傅明玉的鸡巴用力吸吮,断断续续地说,“我、我知道,你不会走。”
“你爱我…啊…”顾言仰着脖子喊,“好深,哥哥插得太深了。”
他的身体在颤抖,嫩逼里的软肉疯狂痉挛,傅明玉呼吸粗重,压着他倒在自己身上,腰腹用力向上挺了几下。
“从后面干你好不好?”
顾言被插爽了,哆哆嗦嗦点头,“好,哥哥,哥哥干我…”
傅明玉抱着他退出来,又捞起他的腰缓慢又坚定地插进去。
“嗯…”
“要全进来…”顾言摸着他还剩半截的性器,软声求他,“全要吃。”
傅明玉掰着他的逼口朝里进,拇指沿着前面的肉核轻轻打转,问他。
“怕我走吗?”
顾言的两瓣肉蚌都在打颤,他被激得直往后躲,穴口的快感太过激烈,他就要受不住了。
“不、不怕。”他哆哆嗦嗦地说,“我不弄了…我从,从泥潭里爬出来了…”
“我要,我要和你,干干净净地在一起。”
“我不想,折磨,啊,哥…”
顾言哭喊着,他被进得很深很深,小腹凸起一道暧昧粗长的弧度,傅明玉掐着他的腰又急又快地弄他,掰着他的脸回头吻他,咬着他的嘴唇问,“不折磨谁?”
顾言呻吟,“她,她,啊,宁婉啊。”
“我想配得上你啊。”顾言手臂撑着床,摇着屁股往他身上撞,断断续续地说,“哥哥干净,花儿,花儿也要干净。”
顾言的脸被松开,他的口水抑制不住地往下淌,傅明玉嗯了一声,手伸到前面去套弄他的性器。
“不要…不要…”
顾言颤抖摇头,拽着他的手向下移,“摸小逼,要哥哥抠抠。”
“好骚。”
傅明玉扯他的阴唇,两只手指夹着用力搓揉,那两瓣肉又滑又软,沾了他一手的淫液,傅明玉眸色暗沉,涩声问他,“怎么这么骚?这么想被哥哥玩吗?”
“想…”顾言哭哼着点头,嫩逼紧紧吸他,覆在自己腿间的手随着他一起动作。
“哥哥,小逼紧不紧,啊,嗯,吸得哥哥,舒不舒服?”
肉贴肉的啪啪声不断,傅明玉牙关紧闭,嘴角却尝到咸湿泪水,他哽着嗓子说,“紧,又紧又热。”
顾言又哭又笑,“傅明玉,我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