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家里的阿姨打的,问他怎么放假了也不回家。顾言知道这个阿姨,从小就照顾傅明玉,他身下还咬着傅明玉的性器,羞得不行,可身上的人还在慢条斯理地干他,把玩着他的胸回话,声音里都浸着一股沙哑。
“明玉啊,你感冒了吗?嗓子这么哑?”
顾言咬着胳膊颤抖,他下面收的很紧,傅明玉估计也快受不了,额上的汗大股落下来,闷哼着说没事,说他刚睡醒。
阿姨没多想,以为只是他学习累了,才在这大白天的还继续睡。
“那你明天回来啊,敛敛还说想你了呢。”
傅明玉挂了电话,把床上瘫软的人抱起来猛操,顾言终于松开了手,攀着他的肩哆哆嗦嗦呻吟,又抖着嗓子问他,刚才阿姨说谁想他了。
“便宜弟弟。”傅明玉不在意地说,又在下一秒咬着顾言的耳尖厮磨,“真想在家里干你。”
顾言被折腾到很晚,他们晚上又胡闹了一场,傅明玉弄他弄到凌晨,不要命地操他。
顾言第二天醒来时傅明玉已经走了,他腰酸背痛地爬下床,穿衣服时候身上青青紫紫的骇人,更别提两个小穴,都快要被他磨破。他一边收拾一边叹气,心想幸好傅明玉昨晚说要回去个好几天,不然再做下去,怕不是要真坏。
傅明玉和家里关系一般,一半是他和他爸感情不太行,还有一半就是他突然冒出来的便宜弟弟。
傅明玉在他面前卖惨告状,说他那个弟弟不是什么好人,心眼又小又有心机,十几岁就知道跟他争宠,说要把他赶出家。
顾言不疑有他,毕竟这种豪门家庭太过复杂,傅明玉的母亲又在他小时候就过了世。他自觉傅明玉爹不疼弟不爱的,好像那家里除了一个阿姨,也没什么人惦记他。
他这么一想,自然就更心疼傅明玉。
等他回来时,顾言便对他更好,事事都顺着他,好像他在那个家真受了什么委屈。傅明玉独享着顾言的爱,更不肯解释其实那个便宜弟弟也怕他怕得要命,他自己嫌弃、不喜欢谢敛,顾言当然也要一同不喜欢他。
快开学时顾言和傅明玉一块去老师家吃饭,他们之前不算少来,师母总担心他们两个小年轻照顾不好自己,自打说开后,便总是隔三岔五叫上他们。
顾言在他们面前乖的不像话,老师兴致好,还给他们倒了点酒,顾言只喝了一点,就规规矩矩坐在边上看他们喝。
因为喝了酒,两个人回家也是走着回去的,傅明玉酒量还好,牵着他的手慢悠悠地往家走。街上路灯昏黄暗淡,顾言脸上泛了些红,被他乖乖牵在手里,时不时点点头,慢吞吞和他说着话。
傅明玉以为他没醉,毕竟顾言也只喝了一点,但等到家洗完澡睡觉时,才发现他的顾小花太过能装。
傅明玉刚洗完澡出来,就看见顾言跪坐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他,他一双大眼睛忽闪着带泪,看傅明玉出来了,抿着嘴朝他伸手要抱。
傅明玉顿了一下,迟疑地拥住他,问,“怎么了?”
顾言说话很慢,眼尾也有点红,他身上只披了件薄薄的毯子,在冒着氤氲热气的房间里,让人很想欺负他。
“我们不能做爱了。”他认真又泄气地说,“老师不允许。”
傅明玉在他旁边坐下来,摸他有些潮湿还未吹干的头发,他本来看到这样的顾言有些情动,却在他张嘴的瞬间,立刻疲软。
“……啊?”傅明玉没回过神,还以为齐老师知道了他们的事,但是就算知道了,怎么还管起床上的事了?
顾言枕在他的肩头,委屈地说,“还有两天要高三了,老师说了,我们要好好学习,不能贪玩。”
“……做爱也算贪玩吗?”傅明玉问。
顾言认真点头,瘪着嘴说,“算的,一做爱,我起码不能写两张卷子。”
他掰着指头给傅明玉算,“你弄得太长了,每次要,一个小…不对…”
他又竖起了两根手指,委屈地说,“两个小时,我可以做一张数学,一张英语。”
“……”
傅明玉回过神,估摸着顾言好像是喝醉了,他觉得有些好玩,又忍不住想逗他。
“那怎么办,我们以后都不做了吗?”他皱着眉故意问,“一年都不做吗?”
“……”
“不行。”顾言慢吞吞摇头,裹着毯子往后退了一点,朝他微微张开腿,小声说,“我憋不住…”
他的膝盖从被子里漏出了一点玉白,顾言皱着脸去摸,揭开一点点被子,让他看自己光裸的腿心。
“流水了…”他手伸下去摸,掰着湿淋淋的小穴让他看,“你一靠过来,我就这样了。”
傅明玉呼吸一窒,没想到顾言喝醉了会这样直白。他低着头看少年泥泞微张的穴口,呼吸都不自觉变重,甚至伸出手,迫切地想要摸一摸那抹艳色。
“怎么办。”顾言低着头看自己,他的水很多,翕张的小洞收缩着挤出水,很快就打湿了他身下的床单。
“花儿…”傅明玉哑声叫他,单膝跪上床,去摸他的穴。
“以后不能吃哥哥的大鸡巴了。”顾言捂住女穴,伤心地躲开他,“可是我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