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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枚乳钉在沃克的衣兜里躺了三天,这三天里他担惊受怕,时刻注意着莫吉托的行为举止。而莫吉托对他拿走了乳钉这件事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乳头上少了点东西。他从不拒绝沃克的求欢,但也不会主动要求。每天出门,沃克都会将门锁好,虽然莫吉托并没有表现出逃跑的意图。他不知道莫吉托独自一人的时候会做些什么,但沃克在开门的瞬间,总是能看到他安静地坐在窗边望向窗外。他看到沃克回来,会起身向他走过来,但脸上仍然是淡漠的神色。
变卖乳钉得来的钱比沃克想的少很多。典当行的老头子用枯枝一样的手接过它们,深深地低下头,用苍老的猥亵目光与乳钉的主人进行交媾,最后报出一个低到不可思议的价格。沃克跟他吵了一个小时,终于无奈地接受了典当行的报价。
他还是得找点活干。现在家里可不只有他一个,他必须有足够的钱维持二人的开支。莫吉托肯定不能出去干活,倒不是因为身份可疑——下城区来历不明的家伙多的是——而是因为在下城区,这样一个柔顺美人抛头露面的下场只会是变成婊子。沃克内心里还残留了一点点中城人的高傲,在中城,没有男人愿意让自己的妻子出卖皮肉养活家人。
但至少现在钱还够用。在冲动的驱使下,沃克给莫吉托选了一个发夹,蝴蝶形状的,上面镶了很多钻石形状的透明塑料。他想可以在做爱的时候将发夹别在莫吉托的乳首,让它像真正的蝴蝶一样展现出振翅欲飞的形态。那一定很美。等自己挣到钱了,就给他买一个用真正钻石做的发夹,或者戒指,然后莫吉托就会成为他的小妻子。虽然他已经不是处女,但长得那么美,性格又顺从,身体上的一点小瑕疵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沃克转过街角。缺乏管理的下城区里很少有干净的地方。他身边的墙体上画着污七八糟的涂鸦,涂鸦上覆盖着奇怪的污渍。路边散落着烟蒂、用过的安全套和透明的小包装袋,袋子内壁上沾着零星的白色粉末。流氓无所事事地在街头游荡,放荡的女人穿着暴露的衣衫,双腿打开,以一种相当粗鲁的姿势坐在店门口吸烟。
走在楼道里,沃克就听见了隐隐约约的喘息和呻吟。他没有太过在意,毕竟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嫖客和妓女,如果哪一天听不到别人做爱的声音才是奇怪。
越是接近沃克的住所,喘息和呻吟声就越明显,甚至似乎就隔着一堵墙。在男人粗重的喘息之间,那呻吟声听起来很耳熟,简直就像是——
沃克踏空了一级台阶,匆忙之间抓住扶手稳住身体,确将装有发夹的小袋子掉到了地上。
“就像是莫吉托”,沃克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哆嗦。他捡起尘土中的发夹,发现一条细微的缝隙贯穿了整个夹子。沃克手上稍微用了力,发夹就在他手中分崩离析,又掉回灰尘之中。
房门是开着的。沃克只能付得起一居室的房租。从开着的门看进去,就能直接看到铁架床和发白的格子床单。而现在三条肉体正在他的床上纠缠,床旁还立着一个正在抽烟的光头男人。
莫吉托坐在床上,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他的头发散乱,裙子被揉的皱巴巴,一只骨节粗大的手从裙子下摆伸了进去。手的主人是个留着络腮胡的粗壮男人,脸上显露出淫邪的笑容。床上的另一个瘦高男人正搂着莫吉托接吻,手不安分地摸上饱满的胸乳。
“啊……慢一点……”莫吉托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回来。他沉在欲望的漩涡里,神色迷乱,脸颊绯红,口唇中逸出暧昧的声音。雪白的身体蛇一样扭动着,贴上身边男人的肉体摩擦。
血液从心脏直冲上大脑。沃克感觉他的血管中流淌的不是血而是怒火,烧得他目眦欲裂,牙齿“咯咯”作响。他双拳紧握,几乎就要迈步上前。
从小臂传来的一阵刺痛让沃克停下动作。他看过去,是那个站在床边的男人将未熄灭的烟头直接按在了他的皮肤上。
怒火几乎在瞬间消失了,就像从来没出现过。冰冷的恐惧传遍了沃克的每一寸神经。
那个男人赤着上身,胸膛上横过一条十英寸的疤痕。他的身材算不上健美,却足够有力量。那只手稳定而沉重,几乎要将烟头摁进肉里。
光头男人看着沃克:“这骚货是你老婆?”沃克不知应该承认还是反驳。他舌头打了结,发出的只是模糊的音节而非有意义的话语。“下城最下贱的妓女都没他骚,你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这个婊子。”
他嗤笑,将烟头从沃克的手臂上移开。沃克顾不得去处理伤口,只是直勾勾盯着床上的三个人:莫吉托身上的衣服已经没了。瘦高男人扯开那两条雪白大腿,将莫吉托畸形的私处暴露在几人面前。他的阴茎半软不硬,顶端泛着水光。下面的女穴倒是十分激动,在微凉的空气中颤抖,不断吐出透明的水液。两团柔软的乳肉被络腮胡握在手里,像揉面团一样玩弄莫吉托的乳房。两粒殷红的乳头充血挺立,被男人的口水弄得湿乎乎的。如果仔细看,还能看见乳钉留下的陈旧伤口。
“操,真他妈骚!”光头男人啐了一声,向莫吉托走去。另两个男人
', ' ')('虽然不情愿,也只能停下动作。
莫吉托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处境,任由三个陌生的男人将他的身体看了个遍,甚至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突然失去男人的抚慰让他感到空虚,灰色的眼眸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欲求和渴望。
光头男人来到莫吉托身前,解开牛仔裤的拉链,拉下内裤,顿时一根硕大滚烫的鸡巴出现在莫吉托面前。“骚货是不是馋鸡巴了?”
莫吉托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光头男人从背后掐住纤细的腰肢,鸡巴在他腿间迅猛进出。他的阴道吞不进男人的性器,但他们自然有别的办法从莫吉托身上获得满足。腿根的皮肤被摩擦得几乎要烧起来,连带着阴唇阴蒂也承受着这份燃烧般的快感。莫吉托想要发出呻吟,但他的口腔被瘦高男人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那根鸡巴并不很粗,但足够长,龟头甚至要顶到喉咙。他难受得发出“呜呜”声,却只换来更深更猛的抽插。
瘦高个猛地挺腰,在湿热口腔中达到了顶点。阴茎抽出来之后,莫吉托仍然半张着嘴,白浊的精液和唾液混合在一起,从嘴角处溢出来,脸上一片病态的潮红。
光头将莫吉托翻过来,性器大力顶撞他腿间的每一寸肌肤。沃克看不到两人性器接触的部位,但他能够想象出莫吉托的花穴湿淋淋的,颤抖着打开花唇亲吻另一个人的性器。水液一刻不停地从穴口流出来,像坏掉的水龙头,在流干所有液体之前无法停止。
莫吉托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腰肢猛地抬起又落下。光头起身从他身上离开。没了光头的遮挡,他那糊满精液的红肿女阴、还有挺立起来的阴茎顿时占据了沃克所有的注意力。沃克悄悄地拉开裤链,手伸进去抚慰自己兴奋的性器。
光头坐在一旁点起烟,对旁边仍未射精的络腮胡说:“该你了,骚逼不给插,小鸡巴还是能用的。”络腮胡心领神会地笑了。他利索地脱下裤子,手指熟门熟路地捅进自己的屁眼里抽插翻搅,带出一阵粘腻的声音。
沃克觉得有点恶心,扭过头,但莫吉托的呻吟却连绵不断地传入他耳中。他忍不住瞟了一眼:络腮胡骑跨在莫吉托身上,粗壮的大腿和腰部让他的身体起起伏伏,用屁眼一次又一次地吞入那根略显秀气的阴茎。他自己沉甸甸的大鸡巴随身体上下甩动,打在莫吉托雪白的小腹,留下一道道暧昧水痕。
随着低沉的吼声,那根鸡巴抖动着射出精液,打在莫吉托的乳房和腹部。莫吉托发出一声长长的、高亢的呻吟。两人的结合处流出乳白的精液。
沃克记不住那一天究竟操了几次。他只记得后来自己也加入进去,跟那三个混混一起凌辱自己曾经想要与之结婚的人。那天他第一次用肛门,那个本来不应该用来性交的部位,将莫吉托的一部分吞入。他第一次看到莫吉托完全失去控制,尖叫、哭泣、呻吟着被完全的快感俘虏。
等几个混混离开后,沃克看向莫吉托。原本洁白光滑的皮肤此刻布满了吻痕和精斑,还有深深浅浅的红色压迹。乳首被啃咬得大了一圈,红得快滴出血。阴茎软绵绵地垂着,顶端还有一滴没吐出的精液。红肿不堪的女穴被精液弄得一片狼藉。莫吉托已经快要失去意识,头低低垂着,长发散乱地铺在皮肤上,那双烟灰色的眼中没有一丝神采。
那个光头说的真他妈对,沃克想,这就是个最下贱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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