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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克背着他破破烂烂的背包,走在一片漆黑的窄街中。他被脚下的石子绊了一下,狼狈地摔倒在布满尘土的地面上。
“操,真他妈晦气。”他骂了一句,站起来,一脚踹上旁边发着晕黄暗淡灯光的老路灯。也许曾经这条街里也有过灯火通明的时候,地面平整干净,轿车飞快地跑过去,一排崭新的明亮的路灯战士一样立在两侧。但沃克搬来这里的时候,这条街就已经是这样子了。它破旧、肮脏、动荡,住着上百户混混、妓女、扒手、瘾君子和偷渡客。人们老鼠一样挤在照不到光的区域之中,依从丛林法则而不是现代的法律行事。这条街有千般万般不好,但只要有一点好——价格够便宜——就足够让沃克掏钱在这里租一块小地方。
沃克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沦落到如此境地。他三个月前与妻子离婚,对方带走了他大部分财产和视如珍宝的女儿,去和别人组建新的生活。而他,孑然一身,没有工作,为了打官司耗尽了所有的积蓄,不得不搬出住了七年的公寓,来到城市边缘的下城区。那个贱女人背叛了他,沃克这么想着,总有一天他会出人头地,拿着支票和银行卡出现在前妻面前,看着她青春不再的脸上露出惊诧的神色。
可他面临的现实却是如此残酷。他的钱不多了,工作却仍然没有着落。他曾是个摄影师,平时干的都是些拍摄婚纱照、活动典礼录像等活计,也会给年轻姑娘们拍一些活泼的照片。而在这里,他的典礼摄影业务无人问津,只有妓女偶尔来找他,半裸或是全裸,在镜头前搔首弄姿,展现她们廉价的肉体。她们总是想用身体抵付照片的价钱,而沃克也来者不拒,虽然他得承认,那些妓女并不很能引起他的兴致。
路上除了他,再没有行人。沃克转过街角。离他的住处已经不远了。道路明亮了一点,因为这里的路灯还没那么老。
前方站着一个穿白色长裙的女人。她的一头黑色长卷发披散下来,柔顺地盖在躯体上,被夜晚的风吹得微微摆动。暗淡的灯光让沃克看不清她的脸,但从胸腹的曲线和裸露的纤细四肢来看,她肯定很美。
她就那么站在那儿,微低着头,一动不动。沃克走到那女子身边,不由得放轻了声音地问:“女士,需要帮助吗?”
她抬起头来。沃克看清了她的脸,心里一惊:这并不是一位女士,而是一个少女。一个精致、美丽的年轻女孩,有着玻璃珠一样透彻的烟灰色眼睛,缎子一样光滑柔软的瓷白皮肤,花瓣一样柔软的嘴唇。她美得像古典油画中的神女。
少女仰起脸看着他,眼神像小动物一样澄澈。沃克又问:“你要去哪里?迷路了吗?”她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摇头。“这么晚了,你有地方落脚吗?”她仍然摇头。天呐,沃克在心里对自己说,她无家可归!这意味着自己可以把她带回家。一个四十多岁,不久前与妻子离婚,穷困潦倒的失业男人,和一个美丽的少女共处一室!
真他妈是个疯狂的主意。不,沃克,你不能这么干。她可能还没有成年。这是犯罪。他咽下一口唾沫,将湿漉漉的手掌在裤子上擦了两下。“你愿意去我哪里吗?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毕竟这里很乱,你又这么漂亮……我叫沃克,是个摄影师,我还有名片,等我找一下……”他拉开背包拉链,在包里胡乱摸索。他记得自己把一打名片塞到了包里,但太久没有拿出来用过,需要时就找不到了。他沮丧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不抱希望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莫吉托。”少女的声线轻柔低沉,还有一丝风吹过树叶般的沙哑。
沃克怀着隐秘的狂喜,将莫吉托领到家中。他的房子很小,只有一个房间,既是客厅也是卧室。屋子里乱糟糟的,到处都是食物的包装纸、用过的纸巾和没洗的脏衣服。他十分习惯于脏乱的环境,此时却感到十分羞窘。莫吉托却并没有说什么。这让沃克多多少少放松了些。
“吃点东西吧。”他拿出一包牛奶饼干递给莫吉托,又翻箱倒柜找出一只玻璃杯。他将玻璃杯洗干净,倒上水。
莫吉托小口小口地吃着饼干,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的动作很优雅,仿佛吃的是王宫里的晚宴,而非一块钱一包、添加了大量香精的便宜货。沃克想起了他的女儿,也是个乖巧文静的孩子,今年刚上高中。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向莫吉托柔软的长发。莫吉托停下动作,看着沃克,什么也没说。沃克在那双烟灰色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沃克将莫吉托安置在房间里唯一的床上,自己在地上和衣睡了一夜。地上很冷,他睡得也不踏实,意识模糊间似乎听到了微弱的痛苦呻吟。他想可能是那个女孩做了噩梦。
第二天,沃克出去前给莫吉托留下了一包饼干和一壶水。然后他将门反锁。等他傍晚回来,打开门,发现少女仍然好端端地坐在那里。莫吉托安静地坐在床上看着他,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裙子和发黄的床单上。他放轻声音:“我回来了。你饿不饿?”
莫吉托点点头。沃克看着桌上仍未开封的饼干,突然想起早上出门时,自己没有说明这是为女孩准备的。她一天没吃东西了。这个发现让沃克感到
', ' ')('愧疚,他将回来时买的意面加热了一下,与莫吉托分享了自己的晚餐。
沃克租的房子里有一个又小又旧的热水器,烧出来的那点热水勉强能应付自己洗澡的需求。他犹豫了一下,将热水留给了莫吉托。
莫吉托从浴室里出来时,仍然穿着那条白裙子。不同的是裙子被打湿了,贴在皮肤上,呈现出半透明的色泽。沃克因为尴尬而扭过头,余光却往莫吉托那里瞟。莫吉托似乎并未察觉,走动间毫无顾忌。半透明的布料勾勒出少女胸口隆起的美妙弧度、纤细的腰肢、突出的胯骨,还有修长的大腿和双腿中间凹陷下去的阴影。
血液向沃克的下体涌去。牛仔裤勒住了他充血勃起的阴茎。他不得不以一种怪异的姿势遮挡住裆部,狼狈地走向浴室。冷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却没打消他心中翻滚的欲火。沃克握住坚挺的阴茎撸动,脑海中勾勒出裸体的少女,然后将精液射在墙面上。莫吉托明天洗澡的时候会不会发现墙上的痕迹?她会不会用纤细的手指抚摸这块深色的污迹,用小巧的鼻头触碰,甚至伸出舌头舔一舔?他不能再想下去了,否则阴茎就会迎来不应期后的第二次勃起。
沃克关掉水,擦干身上,走出了浴室。莫吉托听到声音看向这边。羞耻和欲望一起袭上心头。不,你不能这样,沃克绝望地想到,她是信任你才跟你回家。这是犯罪。而且——而且她那么小,跟你的女儿差不多。然后他听见自己说:“你的家人呢?”
莫吉托摇头。
他妈的全完了。沃克关上灯,钻进被子里,伸手抚慰自己再度勃起的生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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