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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琳看到他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脸，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不拒绝？”
莫吉托不解地问：“为什么要拒绝？”
她用蘸着清水的棉布重重擦拭那张脸，露出脏污下的瓷白皮肤和精致五官。莫吉托一动不动任她动作，美丽乖巧得像只瓷娃娃。
“身上有没有留下印子？衣服脱了，得遮一下。”莫吉托低低应一声，站起身，将刚刚穿好的长裙再度脱下。与沃克的性爱总是过于粗暴。他的胸前、小腹都留下了殷红的掌掴痕迹。
伊芙琳重重叹气，却还是拿来粉底遮盖了那些印子：“下次你得让他们温柔一点。”
“不好意思，请问……”
门突然开了。莫吉托扭头看向门口，是一个陌生的棕发青年。青年羞得满面通红，见到他急忙低头转开视线。
莫吉托并不认识这个人，也不在乎自己此刻是赤身裸体。他早就习惯了在各种地方脱去衣物，露出肉体接受各色各样的凌辱。他只是看着青年，平静地问：“什么事？”
“非常抱歉！我……我是罗曼，今天刚来，导演让我来这里找莫吉托。”
罗曼不敢再看他，低着头走到门外等候。莫吉托换上吊带短裙。剧组准备的衣服有些小，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胸部的饱满曲线。裙子很短，稍微动作就会露出细窄的蕾丝内裤。伊芙琳帮他把换下来的长裙收好，等着收了工再还给他。“你可以拒绝他们。”伊芙琳对走到门口的莫吉托说，“没必要那样。你有不跟别人上床的自由。”
莫吉托轻轻地皱起眉。他不太懂伊芙琳的意思，但他并没有提出疑问。他点头，然后开门离开。
罗曼带着他去找托特，全程不敢直视莫吉托哪怕一眼。稍不注意，雪白丰满的乳房、盈盈一握的腰肢和曲线优美的修长大腿就会撞进视线。
直到开拍，莫吉托才知道这个青年是今天和他搭戏的演员，演一个龙套强奸犯。今天他要拍摄的内容很简单，台词也少。大多数时候，莫吉托只需要发出无意义的呻吟。他是一个尽职尽责的美丽花瓶，摆在那里就足够能吸引视线。
托特喋喋不休地跟罗曼强调剧情：“你直接把他按在墙上，粗暴一点，会不会？”莫吉托懒得听，移开了视线。别的工作人员都在忙碌着，将设备搬来搬去，大声地呼喊沟通。他们剧组租用的场地很小，不远处就是另外的团队。但无论是谁，对他来说都一样陌生。相互熟悉的只有肉体，他能记得很多生殖器，却模糊了每个人的面孔。
拍摄时，“糟糕透顶”已经无法形容罗曼的表现。他实在是青涩笨拙得像是与初恋女友约会的毛头小子，什么都没做，自己先红了脸。托特让他把莫吉托推在墙上，他会在莫吉托的身后用手垫一下。当导演需要罗曼抓住莫吉托的乳房揉捏时，他犹豫了半天，手还停留在空中。
托特被气得大吼：“你他妈的是处男吗？”他大步走过来，将罗曼往前一推。罗曼猝不及防倒在莫吉托身上，胸前传来柔软而有弹性的触感。他低头，正好迎上了莫吉托的视线——水晶一般的烟灰色眼珠，长而卷翘的睫毛，一瞬间钩住了他的心。柔软的黑色长卷发温柔地垂在胸前，更衬得皮肤洁白胜雪，发丝间隐约可见乳房的曲线。他被施加了咒语，身体动弹不得，每一寸皮肤都只能感觉到莫吉托肌肤的触感和热度。
罗曼僵在哪里，不敢有动作。直到托特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扯开。“问你话呢！操没操过女人？”
罗曼讷讷：“没有……”
“怂货！”托特把他推搡到一边，自己握住了莫吉托的上臂。“给老子学着！学不会就滚蛋！”
莫吉托被托特摁在墙上，粗糙的墙面摩擦他娇嫩的肌肤，划出了浅淡的红痕。托特一只大手便钳住了他两只纤细的手腕，粗壮的大腿压住他的下身。他按照剧本上写的，尖叫着说出台词：“滚开！别碰我……啊！”
他的乳尖被托特用力拧了一把。胀痛夹杂着快感袭来，让他的反抗变得如此软弱无力。胸罩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黑色的布料耷拉在胸口，放任着别人的侵犯。
“你明明很享受不是吗？骚奶头都硬成这样了。”
“我没有！你……不要……”
莫吉托咬着下唇，胡乱地摇头，柔软的黑发黏在他被粉底装饰得惨白的脸颊。托特将一只奶子从衣服中拿出来，含着乳头，用牙齿轻轻啃咬。他的花穴也没被冷落，托特的手钻进内裤，手指插在两片阴唇之间肆意亵玩。莫吉托已经把拍戏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此刻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被揉捏的乳房，被啃咬的乳头和被挑逗的女阴。他扭动着将肉体献给面前的男人，红润的嘴唇里吐出甜腻的呻吟。
托特吐出乳头，看着罗曼：“妈的，看清楚没？”棕发青年没有回答。他直愣愣地盯着面前交缠的二人，雪白的肌肤、柔软的胸乳、纤细的腰肢和短裙下阴影中的神秘领地。他忍不住想，如果没有托特，那具美丽的胴体就不会被遮盖；可没有丑陋粗鲁野蛮的对比，也就不能称之为美。
莫吉托因为
', ' ')('情欲而迷离的双眼中映出罗曼的身影。那个青年直到现在仍是处子。再远一点的地方，沃克举着相机，脸色阴沉，胯下却鼓起了包。还有好多人在看着这场光天化日之下的淫乱场景，用下流的邪恶目光猥亵被压制的美人。
莫吉托难耐地用下身去磨蹭托特的手指。“快摸我……操骚货的小逼……”他喃喃着，沸腾的欲望已经取代了神智。
托特却将手指从他下身拿开，举到罗曼面前。“这婊子浪得下面都发水了。”他用沾着水液的手，抓着罗曼的手腕，强硬地放在那只裸露在外的雪白乳球上，正好盖住了小樱桃一样的殷红乳首。罗曼感觉手掌下的物体柔软得像云，只有一粒乳头挺立着抵住手心，微微的痒。他下意识地抓握了一下，引出一声轻柔的呻吟。
托特放声大笑，从后面压制住莫吉托。他拉开裤链，放出丑陋的巨物，插入莫吉托两腿之间。莫吉托被他顶得站立不稳，向前踉跄，把两只奶子都送到了罗曼怀中。他抬头，眼神中全是哀求：“求你……揉小骚货的奶子……怎么样都可以……”
那张脸是如此美丽，眼神又是如此恳切。若不是口中吐出的话语、身上不整的衣裙，和两腿之间夹着的另一个人的鸡巴，谁也想不到这人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罗曼手上使了力气，抓住整个乳房揉捏，又去咬上面的乳头。一边的乳头沾了托特的口水，因而被罗曼冷落，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
莫吉托被托特顶得不住摇晃。他抓住罗曼，整个身子都快要贴了上去。他知道自己下面肯定出了很多水，将托特的鸡巴浇了个透，然后顺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流下。他自己的阴茎也有了勃起的兆头，变大变硬了些，随着身后冲撞的节奏摩擦着裙子。罗曼的呼吸又粗又快又深，鼻翼翕动，胸廓大幅度地起伏。他一只手仍然停留在莫吉托的乳房上，另一只手扶住莫吉托，让他不至于摇晃得太厉害。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美人细碎的尖叫呻吟交织钻入罗曼的双耳。
托特很快就达到了高潮。他将精液射在莫吉托的屁股那里，射在黑色的裙子上。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通红的面庞上露出满足的神情。托特穿好裤子，冲罗曼一挥手：“交给你了，怎么玩都行。”
莫吉托依偎在罗曼怀中，仿佛他们是一对恋人。那双漂亮的烟灰色眼睛看着罗曼，眼神却没有焦距。他还沉湎于快感无法自拔，难耐地在罗曼身上扭动。
罗曼伸出手，小心地探向莫吉托的下体。那里又湿又热，滑滑的在他手指间颤动。他看过科普书籍上的女性下体，却无法将严肃无趣的插图和自己摸到的东西联系起来。他是一个将手放进抽奖箱的赌徒，徒劳地试图用指尖读出触到的奖签。指尖划过温暖湿润的粘膜，向上碰到小小的肉蒂，再向上、向上——
他碰到了一块熟悉的圆柱形软肉。
罗曼不知所措地愣在那里。他用更多的皮肤去触摸、去感知，却感受到了那东西逐渐充血勃起，在他的手掌中来回抽插。他愣愣地，任凭莫吉托的下体在他身上扭动摩擦，直到一大股水涌出来打湿了他的长裤，手中的阴茎跳动两下吐出精液。莫吉托安静下来，缩在他怀中，发出猫一样细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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