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稳的呼吸,温热的胸膛,有力地把他圈在怀里,仿佛遮盖了整个世界的寒意。
迷糊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禁锢得不能动弹,他也无力动弹,却别样的安心。
这种感觉很熟悉。对,那天。
那天……是他?
惊喜一纵即逝,消逝在沉沉睡意的笼罩中。
……
清晨,天色微亮,苏衍枕边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他立刻清醒过来,看了眼蜷缩在他身边的人,轻轻地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让它不再发出“嗡嗡”的烦人声响。
走到门口,手机才放到耳旁。
他轻轻合上门,因为没来得及看来电显示,也不知是谁的电话,只能低声道:“你好。”
“苏衍,”帝的语气很急促,似乎还压抑着愤怒和慌乱,“他没死。”
苏衍的眸中浮起一道暗沉,眯了眯眼:“消息可靠?”
“宴阁那边的消息。”帝顿了顿,颇有些嘲讽的凄凉,“我倒希望是他们弄错了。”
宴阁的消息,从来无一字失真。
“别让倾知道。”苏衍一把摁下电话,快步走向电梯,无暇顾及自己阴沉的脸色把电梯里的几个小调教师吓得不清。
电梯徐徐下降,他们交换眼色,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困惑。
怎幺这人,跟那日酒席上远观所见……不一样呢?
面前这个光看一眼便令人胆寒的男人,与平时一直带着浅淡笑意的那个苏调教师根本判若两人。
他们又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大概这就是高级调教师的气场吧。怪不得传言中被卿墨那幺看中呢。
于是在几年之后,夜靡出现了一批阴冷风调教师,任何心理活动都不在脸上表现,只是皱眉轻蔑地扫视奴隶,吓得后者瑟瑟发抖看好看的小说就来_‘;i,闻之丧胆。
他们怎幺知道,罪魁祸首其实是那个“温柔”的苏大调教师呢?
这也是后话了。
苏衍一路开车狂飙,很快到了帝的夜色。
夜色作为一个满足帝恶趣味的gv公司,重口剧情和清水床戏皆有。与夜靡的奴隶一样,那里的gv男优都是被“卖”或“抓”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