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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二十下,傅止言扛下来了,嘴唇上被咬出血印子,也没有再出声求饶。穴口已经高高肿起,已经是一片青黑,被臀腿处的伤口都要严重的多。
岑闻恶意的用手指去戳弄穴口,那里被周围肿起的肉团紧紧围住,露不出一点缝隙。但是这还远远没有结束,因为串珠还在体内没有拿出来。
岑闻皱起眉,戒尺打出来的伤痕比他想象的要严重的多,如果穴口已经肿成这样了,串珠要怎么拿出来。他看向傅止言的阴茎,那里被绑的死死的,却还在一点一点的跳动着。
按理说傅止言不是受虐体质的人,受到疼痛那里会软下来,不该是这个状况,还是说……那个药性还没有解?他本以为傅止言能够忍住疼痛是已经恢复神志了,难道只是因为受痛而被迫清醒的吗。
这下有点麻烦了。
他取下了前胸两个夹子,然后解开还绑在阴茎上的绳子,那里被束缚太久,血液不通畅,但还是敏感到不行,解开绳子带来的触摸都让身体主人感受到一阵疼痛。
傅止言眼泪滴落,正好落在帮他解开绳子的人的手臂上,那人的动作停下了一瞬,然后才继续。
岑闻听着还跪着的人的小声呜咽,又一次为自己的冲动感到了后悔,他心疼坏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解开后,忙把人小心翼翼地抱起来放在床上。
伤口接触到床上给人带来一阵刺激,被抱着的人控制不住地微微挣扎了下,岑闻暗叹自己粗心,忙不迭扶着他让他翻了个身。然后出去倒了杯水拿了点吃的才回来。
他动作轻巧把人扶起来,喂了几口水,又让他吃点东西补充下能量,重新扶着人趴下来。塞了个枕头让人垫着,能舒服一点,也能在放松状态下保持屁股撅高的姿势。
简单收拾好,岑闻在床边蹲坐下来,牵起傅止言因疼痛而紧握的手,微微用力掰开,轻抚掌心的细微血痕,然后把脸靠了上去。
傅止言感受到了这细微的动作,费力睁眼看去,看到旁边的人垂着眼睛,一脸歉疚,像是要哭出来:“对不起,止言哥。我又下手重了。”
傅止言勉力开口,声音哑到不行:“没什么的。本来就是给你道歉的,消气了吗?”
岑闻蹭了蹭手,然后点点头,道:“早就不生气了。”他又捏着手翻过来,在掌心伤处轻轻落下一吻,还舔舐了几下。这微妙的触感,给床上的人带来一阵颤栗,他“嗯啊”哼了一声,苍白的脸上红晕浮现。
岑闻听这声音大概猜到,应该是药性又起作用了。“止言哥,忍一忍,很快就会好的。”
岑闻又开始琢磨起那个串珠的按钮来,但这次,不过他怎么摆弄调整,傅止言的前面都不再有射精的欲望,疼痛已经盖过了一切。他狠了狠心,又去按电击。
傅止言痛苦地呻吟起来,忍不住抽回了自己的手要咬住,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伤口,背上顺着流下一道血痕。
岑闻忙关掉按钮,六神无主,急得快要哭出来。傅止言痛到恍惚,还得分出精力去安抚他:“嘘……没事的,一会儿就好。”
岑闻只能干等着,看着傅止言剧烈喘息着,缓解疼痛。好一会儿,面前人才平静下来,他刚想开口询问状况,忽然听见石破天惊的一句话:“岑闻,你要不进来吧。”
他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僵硬地把目光挪向说话的人,却只看见他满脸认真,继续开口:“我很难受,帮帮我。”
岑闻木着脸,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拒绝的话。他沉默半晌:“那也得,先把串珠弄出来。”
傅止言点点头,蜷起腿想要跪好,然后伸手向后面探去,像是要强行破开肛口把东西拿出来。岑闻被吓到,眼疾手快一把拦住,重新让人趴好,说让自己来。
但说是要自己动手,其实他也没点思路,那里充血淤青的,有跟头发丝儿飘上去都会疼,怎么把东西拿出来。但是总是要把东西拿出来的,不然一直放着也不方便,趁现在药效还在,也许能缓解些疼痛。
他当机立断,开始舔弄傅止言的耳垂,耳蜗,然后轻轻向耳朵里吹气,手上也没闲着,在胸前两个点,腹部,腰侧到处揉捏点火,最后来到了微微挺立的性器处。
身下的人的不断喘息刺激了岑闻,他有技巧的抚慰着阴茎,不一会儿它就颤抖着重新站立起来,喘息声也逐渐加重,身上也逐渐红起来。
他把手向后面探去,那里看起来还是紧闭着,但是相比起刚才,应该已经松软了一些。没别的办法了,他咬咬牙,倒了半瓶润滑液在手上和股间,就准备进入。
才刚碰到边缘处,傅止言就颤抖起来,他低头把脸埋入床间,只能听见一点微弱的痛吟,岑闻心一横,猛地把手指插入进去。傅止言惨叫出声,然后用拳头死死抵住嘴,不想影响到在身后动作的人。
岑闻刚进去,就触碰到了串珠,他试着弯曲手指想要勾住它再带出来,但是这很难做到。弯曲手指的同时,也会刺激到内壁,给身体主人带来疼痛,从而更加绞紧后穴,然后夹到肿痛的部位。可是再加入一
', ' ')('根手指,也会带来很大的疼痛。
他有些为难,不得已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强忍着心疼,一气呵成迅速抓住串珠抽了出来。由于动作粗暴又迅速,傅止言几乎瞬间感受到了一阵像要把他整个人劈开的剧痛,如同刀割一般,然后体内一个长长的东西被拉了出来,不断地摩擦着内壁和伤痕累累的穴口,让他几乎要晕死过去。
他咬住自己的手,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痛到面部狰狞。脸上全是冷汗,身前的性器也重新软掉。
岑闻仍开手里的东西,虚虚抱住床上颤抖的人,安慰道:“拿出来了,好了,结束了。”然后一点点吻掉那人眼角的泪。
傅止言精疲力尽,模模糊糊地晕了过去。
岑闻满脸心疼,想着这药效大概过了吧,就打算让人好好休息。给人上好药,盖好被子,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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