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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止言醒来时,发现自己被铐在床上,眼睛也被蒙上,看不到周围的任何的事物。出于人类天生对黑暗的恐惧,他挣扎起来,却完全挣脱不开。
旁边似乎有人,虽然呼吸声很轻。他试探着开口问:“岑闻,是你吗?”
那人没有回应。
傅止言觉得有些冷,身上的衣服似乎全被脱了,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牙齿也轻微上下碰撞着。对未知的恐惧,似乎也加剧了这种症状。
衣物摩擦的声音响起,像是那个人动了起来。然后响起了脚步声,一下一下,扣在人心上,声音间隔不短,逐渐清晰。
随后,脊背上忽然传来被触碰的感觉,是手指。傅止言没有防备,轻轻抽了一口气,只感觉身上汗毛直立。
脊背上的手指似是在到处游走,搅乱了趴着的人的呼吸。他试图压下心底的不安,开口却还是带着惊惶:“岑闻……岑闻,是你吗?”
还是没有回应。
不能确定那人的身份让傅止言止不住的反胃,他喘息着剧烈挣扎起来,手铐处叮叮当当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异常清晰,伴随着回音。
他自然挣扎不开,狂躁起来,完全不顾手腕被磨出伤痕,用手铐砸着床的边缘,叫起来:“把手拿开!别碰我。”
然后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人一把抓住,接着被用力磕向床边的栏杆。剧烈的冲击带来疼痛还一阵头晕目眩,传来的声音却让他清醒过来。
“老老实实待着,别动。”
是岑闻。傅止言安静下来,不再挣扎,虽然还是不安,但是加快的心跳平静了下来。
游走的手指滑到了后方,然后拨开臀瓣逐渐深入,摸到了那个小口。那里由于身体主人的紧张而紧紧闭合着,却被人毫不怜惜地破开捅入。
傅止言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短促地叫出声,疼痛促使他双腿夹紧,用力咬住了那根手指。那人有些不耐地用手轻拍他的大腿内侧,示意他放松。
他喘息着放松身体,感受到那根手指在体内转动着深入,传来轻微的刺痛。片刻的空闲,让他不由得响起来昏迷前的场景,当时岑闻的异常太过明显,也实在让人在意。
他还是有些担心,开口问道:“之前你怎么了?是发生——啊!!”
打断他的话的,是三根合拢手指地狠狠插入。三指在体内弯曲着到处戳刺,在脆弱的内壁上留下指印。
傅止言眼前一黑,痛叫出声。回过神来,用力抿住嘴,不再泄露一丝一毫的声音。耳畔传来岑闻冷酷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你最好把嘴闭上,我一点也不想听到你说话。”
他垂下头,闭着眼睛,手指不住的握成拳,感受到心底的悲凉,随后不管身后人如何动作,他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三指很快换成了四指,后穴处已经感觉有些超出承受范围了,用阵阵裂痛向大脑示警,他颤抖起来,却也只能死死咬住牙。
房间里,只有手铐晃动和人轻微的呼吸声,除此之外,安静的可怕。突兀地打破这种安静的,是岑闻。他说的很慢,声音很低,像是只说给自己听,辨别不出任何情绪:“之前总是心软,但是这次……不会了。”
话音未落,他微微退出深入体内的四指,强硬地将拇指塞进穴内,穴口裂开,鲜血直流。傅止言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身后的疼痛却源源不断。
岑闻先是用手掌卡在边缘来回进出,看着血沾染在手上,打着圈让血液在手上各个方向流遍。然后紧握成拳,把手探入进去,让肛口卡在手腕边缘,随后手臂用力,砸向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傅止言再也控制不住,惨叫起来,双腿胡乱地蹬起来,却受到限制,本能让他缩起身体,却把体内的凶器绞得更紧。他无论如何也逃避不了这种疼痛。
岑闻果真如他所说没有手软,一下又一下捶打地毫不留情,每一次都会深入到穴口没过小臂中段的位置。身下人不住地颤抖、挣扎和哀叫,完全影响不到他。
只是在那人哭叫着哀求他停手,不住地呼痛时,神色间闪过不耐。他更用力更迅速地抽插捶打起来,像是要把他整个人用手捅穿,开口时声音冰冷:“我记得我叫你闭嘴了。”
血液顺着不断抽动的小臂流出,打湿了洁白的床单,留下了一大摊刺目的猩红。傅止言几乎耗尽了体力,渐渐有些叫不动了,身后从剧烈的疼痛变得有些麻木。他眼神涣散着,几乎要晕过去。
岑闻看他反应平稳下来,有些不满,只好停下手来,他抽出手,整个小臂鲜血淋漓,还顺着下垂的手臂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傅止言两腿完全合不拢,只会颤抖着,像是失去了知觉,完全不受控制。
穴口处还被拖出了一节肠肉,红肿着,像是一朵鲜花。岑闻被吸引,上手掐了掐,满意地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呻吟。
他甩了甩手,抖掉了小臂上令人厌恶的血迹,随意在傅止言身上擦了擦,然后拿起一旁提前备好的针管,微弹了弹针头,把针管内的液体尽数打
', ' ')('入呼吸声逐渐微弱的人的体内。
冰冷的液体流入体内,却好像唤醒了身体的活力。傅止言只感觉整个人又逐渐恢复了力气,相应的,体内深处的疼痛变本加厉地叫嚣起来。
他刚开口想说话,却猛地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似乎是个环形中空的东西。那人用手指按住他不安动弹地舌头,将东西推至了喉咙深处,还在喉管处抠挖了几下,引起他本能的干呕。
呼吸打在他的颈侧,微弱的触感让他缩了缩脖子,耳畔响起令人不安地话语:“好戏开始,好好享受接下来的一切吧。”
随后是脚步声的逐渐远去,和门被打开的声音。
然后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人就交给你们了,好好玩吧。”岑闻的声音还是那么冰冷,傅止言听罢瞪大了双眼。
猥琐的笑声,和人们的应答声交错着响起,然后门被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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