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止言大脑一片混乱,在听完岑闻那句话后,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有些不相信,但是现实却由不得他不信。
很快就有人靠近,然后用手抚摸上他赤裸的身体,傅止言整个人战栗起来,止不住的反胃。除了岑闻,任何人的触碰都让他难以接受,更别说实在这种场合下。
他扭动着身体挣扎起来,除了引发了周围人诡异的奸笑声,没有任何效果。他嘴被堵着,吐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话语,怒吼也变成了呜咽。他气到发抖,眼泪打湿了蒙着眼睛的布条,留下一片湿痕,却无能为力。
绝望,彻骨的悲凉弥漫开。
他想受伤的野兽一般怒号着,却被视作困兽犹斗,只能沦为他人的笑柄。有人对他的抗拒很不满,狠狠给了他几耳光,留下了几道红痕。
红痕给他的脸平添了几分脆弱,反而更加激发出了那群人的兽性。有人抓着他的头发,用力不断地按着他的头磕向栏杆,磕到破皮流血。血液自然滑落,从眉骨流到眼睛前的布条上,和眼泪混杂在一起。
布条被彻底浸湿,血液继续下流,除了鼻尖充斥着血腥味,它还流到了嘴里。大张着的嘴不能自如吞咽,他被呛到。
又是一阵干呕,他拱起背,却被人狠狠几拳砸在脆弱的腹部上。他剧烈咳嗽起来,唾液和血液混杂在一起,从嘴角滑落,漂亮的脸上被各种液体打湿,狼狈不堪。换了旁人在场,一定认不出这是那个高高在上红极一时的影帝。
他想要伸手护住腹部,却只是牵动了手铐,物体碰撞的声音和失血过多,让他有些头晕。眩晕中,有炽热腥臭的东西顺着那个中空的口塞顶入了喉中,毫不留情地深入。
他不愿给人口交,生理也迫使着他收缩喉管,试图阻止。他想用力合上嘴,用牙齿咬下去,却因为口塞而完全做不到。只能被迫着仰起头,被人违反生理地用力顶入。
他呼吸受制,鼻子也因埋入了耻毛中无法呼吸,喉管剧烈收缩却只能给人带去巨大的快感,而不能呼吸到一点新鲜空气,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脖子被人顶出形状。
他脸涨得通红,呻吟却全部被堵在喉中,因窒息而感到恍惚,神智却很清醒,是那支针剂。他不合时宜地想,岑闻还真是安排妥帖。
喉咙处的东西还在抽动着,身后的人也没有放过他。有人拨弄着他的肠肉,然后捏住那圈小可怜轻轻向外扯,牵动了裂开的伤口,本止住了的血液继续流出。
他痛得浑身颤抖,但是这些人不会怜惜他。有人笑着开口,是完全陌生的声音:“被玩成这样了啊,真可怜。”
许是疼痛影响了他接受信息,这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但是话语中的羞辱还是传达的很到位。喉咙中的物体已经退了出去,他膝盖跪起,然后脚尖用力,把自己撑起,晃动着下身想要逃离这种羞辱。
“呜哇,这看起来也太骚了吧,这么饥渴求操吗?不过一直晃动着,真的有点烦。”还是那个怪异的声音,让人生厌,听在耳朵里犹如指甲抠抓黑板的尖锐。
紧随其后的是一道破空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什么器物,就有东西狠狠打在了他的膝弯处。尖锐的疼痛在脑海炸开,他瞬间失了力,重新跪倒在床上。
但是棍击没有停止,又是连续快速地两下,似是要把他的腿打断。然后冰冷无情的棍棒落在了他因姿势而高高翘起的臀部,和背上。
他被打得趴回了床上,哀鸣着扭动身躯想要躲避这毒打,却没有任何效果。身后的人直到把他打得只能细微动弹几乎没有任何力气时,才停下手,笑了起来:“真不老实,还是要狠狠打一顿才行。”
傅止言疼到连挪动一根手指的力气的试不出来,浑身上下遍是青紫痕迹,他连咳嗽都没有力气,胸部微弱起伏着,嘴角流出丝丝粘稠的血迹。
他这幅奄奄一息的样子极大的取悦了旁人,喉咙中的物体重新进入,被塞得更深。
那人似乎很兴奋,嘴里的东西涨的更大,也顶的更深入,他现在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像破布娃娃一样被人掌控。喉咙只是一个给人赏玩的器具,那人抓着他的头发,狠狠顶入,在收缩的喉管的作用下,摩擦了几下,然后有液体射出,尽数留在了傅止言嘴里。
嘴里的东西撤出去了,身后的侵犯又开始了。一个冰冷的棍状物顶着肠肉,捅入了他身体内部。
金属物品,在寒冷的环境下更加的凉,接触到高热的体内,带来极端异样的触感和存在感。他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脸色惨白,冷汗布满脸颊。
那个东西越顶越深,深到让他觉得体内被整个捅穿,也去已经到了脏器的位置。从尾椎到直肠,到处都是一片冰凉,下体的疼痛已经被寒意掩盖,只感到一阵麻木。
求生的本能让他想要逃离,他用尽力气握住手铐,然后一点点摸到窗前的栏杆,想要借力拉着自己向前挪动,从身后深入体内的棍状物中逃脱。
有人狠狠踩住他的腰部,然后坐了上来,完完全全地制住了他,他微弱的力气不可能拖动两个人的重量。绝望的泪水从眼角滑
', ' ')('落,却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他已经到了极限,后穴被器物撑开让他本就未好的伤口伤上加伤,药物也不能让他神志清醒,过多的失血让他遍体身寒,棍状物的寒冷更是雪上加霜。
迷迷糊糊中他想,也许就这样死掉,也没什么……
察觉到身下人不再挣扎,坐在他背上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抽出沾满血迹的棍状物,眼神微不可查的颤动了一下。
翻身从床上下来,走到已经昏过去的人身前,看着那被彻底打湿的布条,即将抚上他脸庞的手还是收了回来。
他跪倒在床边,吻上了那处被多次砸在床杆的伤口,然后微微舔舐着血迹,感受着那并不美味的血腥味。
空荡荡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了令人心碎的声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