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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赐爱这一觉睡得安心了,江丰运一觉醒来却急疯了。
首先是酒后的记忆回笼,回想起昨晚他失控当众打看一顿自己的亲儿子,这么混乱的场合,江赐爱还起身去挡,这混乱的关系已经告昭天下了,也不知道管家是如何处理。
之后,他在江赐爱的房间醒来,床上除了自己之外别无他人。
江丰运感觉无比头疼,他撑起身连忙呼叫外边守着的佣人。
“老爷,您有什么吩咐吗?”佣人纷纷进来,一旁还带着早餐。
江丰运却看也不看一眼,黑着脸沉声:“江赐爱在哪?!”
佣人全兴师动众的去找江赐爱,守着包厢的人也没瞧见江赐爱,就在众人手足无措的时候,江丰运忽然想到什么,起身询问:“你去问问这火车上的服务员,杜启是哪个房间的。”
佣人照做,不一会儿就知道了结果,江丰运二话不说直接就前往那个普通车厢。
此时此刻江赐爱正谁得迷迷糊糊,长顺则是窝在角落看书,直到江丰运带着些人乌泱泱的走进来,吓得他一下站起来。
江丰运审视的目光扫到他面前,打量了几下后就转头看见睡在床上的江赐爱。
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有说话,佣人有眼色的下去关上门之后,江丰运走过去伸手摸了摸江赐爱的脸。
“嗯....?”江赐爱睡了半天了,睡眠很浅,江丰运轻轻一摸,他就疑惑的睁开眼,懵懵懂懂见看见是江丰运,下意识开口:“爸爸.....”
“你怎么跑来这里睡了,是那床不好睡吗?”看他没有跑,江丰运放下心来,说话也平和了许多,坐在床边摩挲着他的脸庞,柔声问道。
江赐爱想起昨晚,默了一瞬....江丰运没有追究他和江明宗的事情,大抵是觉得打断江明宗的腿算赎罪了,或者是火车上人来人往实在不宜纠缠这些家事。
但江赐爱是明白的,现在不提也会在未来爆发。
“我,我昨天忽然想抽大烟了。”过长的沉默让江丰运逐渐不悦,幸好江赐爱及时拉回思绪,如实对他说道。
“.....回去吧,我叫人给你备上一些。”江丰运瞧着桌子上的烟斗若有所思。
江赐爱最后还是合着回去了,他放不下长顺,江丰运瞥了眼长顺那副拘束紧张的模样,心里不以为然,挥挥手就让长顺跟着伺候。
虽然江赐爱把他当弟弟对待,但江丰运固然是不可能无缘无故收养一个干儿子。
这次被抓到,江赐爱是没有再反抗,横竖无法就是想睡他,经历了这么多次他应该是早就麻木了才对。
看着他曾经崇拜、敬仰的养父无数次撩起他的衣服,然后进行一些常人不会做出的事情,他也从一开始的无法接受变成的顺从。
心思莫大于哀,江赐爱对于自己就是个从小被养到大的家娼身份已经平缓了。
江丰运还是很好哄的,只要他顺从,江丰运就不会发脾气,只不过在每一次床事的时候,江丰运总是喜欢盯着他的私处沉思,然后就忍不住掐着自己逼问:“别人弄你爽还是我弄你爽....!”
这时候江赐爱从一开始的惊慌解释变成从容不迫的引诱,与其无用的解释还不如抬臀去蹭蹭江丰运,这样他就会忘记一开始恼怒,然后猛扑过来。
江赐爱是不太愿意惹怒他,以前有些害怕他时,江赐爱还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江赐爱认为应该是他那副不怒自威的气质,仿佛一但违逆之后就会面临惩罚,事实证明——的确也会被惩罚,以前自己太过乖觉,爱察言观色讨好江丰运,所以从来没有受到实质性的惩罚,让他误以为江丰运应当是儒雅的谦谦君子。
江赐爱被关在车上的房间里几乎不出门,别人都以为是他和江明宗哪点事被知道后禁足了,其实真相是他和江丰运荒淫无度的做爱,导致他时间颠倒,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处。
有时候醒来得早些,还能听见门口佣人的闲杂碎语。
“管家说那是小少爷被他勾引....但一看哪里像啊,那有父亲三天两头往儿子房间跑的.....”
“对啊,也就外边那些人相信,江赐爱那人一进府开始我就看着的,以前讨好老爷我以为他想夺嫡呢....结果,没想到啊....”
“唉,父子相争....大户人家真是.....真是....”
江赐爱一直很害怕丢人,自从成为江大少爷后,他一直都很担心被别人诟病自己德不配位,没有少爷风范.....这种自卑的心理让他拼命的讨好江家父子,拼命摆出一副懂事听话的样子。
但自从他想要独立门户之后,这种感觉淡了许多,尤其是经历了这么多事,他对江家的好感已经消磨殆尽,江家在他眼中就是囚笼,一举一动都要被标榜的改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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