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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宴会结束后,火车里发生了骚动,江家父子俩在车厢里大打出手。
江丰运揪着江明宗拳拳入肉,酒精带来的麻痹让他大脑都麻木起来没了轻重,江明宗一个踉跄从床上跌落被折断了手。
江明宗原本抱着软玉温香睡得迷迷糊糊,被江丰运一下拉扯在地他人都还是懵的,直到因为别扭的姿势坠地,他左手臂那一节响起清脆的“咔嚓”声.....江明宗顿时哀叫一声。
“你,你怎么会在这!”江丰运已经不清醒的,愤怒与迟钝席卷他的大脑,他只觉得江明宗的嚎叫是正常的,毕竟每次挨打他都会这么叫。
而江明宗也是许久没被江丰运揍了,现在他年纪不小,尤其是门口鬼鬼祟祟的有人想要探头进来看戏,他感觉丢脸极了,避开剧痛无比的左手臂,还是躲避还击起来。
但终究是疼痛占了上风,江明宗卷缩在床脚被江丰运拳打脚踢,最后忍无可忍,惨兮兮的大叫起江赐爱:“哥....哥!我手好疼....哥....呜呜我手快断了!”
俩父子丑态百出的打成一团,江赐爱看得津津有味,但耐不住江明宗低声下气的求救,他不知怎么的,也许是抱着想要气江丰运的心理,又或许是见不得江明宗这么惨的模样,毕竟也算是自己带大的孩子.....
江赐爱从床上爬出来跪立起来抱住江丰运的腰把头贴在他坚韧的腹部,闷声闷气的说:“爸爸....不要打了。”
一切都太突然,江赐爱那浑身的痕迹遮都遮不住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江丰运浑身一僵,身后穿来惊呼与窃窃私语.....
“咳....!快回去!不要观望!”守在门边的管家连忙驱散人群,然后贴心的关上门。
一时江家父子与养子不清不白的话题传遍了整个火车,管家毕竟是见过大风大雨的人,现在江丰运才是江家的根,一直营造优雅得体的形象不能丢,面对其他人看热闹的询问,管家就模棱两可的故意讲话题引向了江明宗。
“唉,老爷为了他俩操碎了心......”
“早就看他那个妈就不是个老实的,没想到他也是个狐媚子.....”
.........
江赐爱此时此刻并不知道外边传成什么样了,江丰运就这么回抱着他,几分钟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江赐爱默了一下,把他扶在床上睡下,之后招呼来佣人把江明宗带下去找医生正骨。
“哥......”江明宗泪眼汪汪的拉着他不愿意松手。
“.......你还想再来一次?”江赐爱超江丰运那边努努嘴,江明宗果然不再纠缠了,不情愿的拉着脸被佣人带下去,佣人全程缄默无言装作没看见。
江赐爱回去重新睡到床上,江丰运如有所感的搂住他,转眼间身边的人从养弟换成养父,他心情的极度复杂,但此时此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在不断的躲躲藏藏,然后屈身于他人胯下,他已经懒得挣扎,或许是黄啸的厚脸皮传染了他,让他变得如此的荣辱不惊。
江赐爱心里边苦中作乐,最后还是缓缓入睡。
睡到半夜,江赐爱就忽然难受起来,浑身烧得厉害,昏昏沉沉的非常难受,他这是瘾忽然就上来了,昏沉沉的在床上摸索了半响,最后挣扎的起身,江丰运是醉得太沉了,一时都没有被惊醒,甚至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江赐爱看不清这些,摸黑走向房间外,车厢明明暗暗一个人也没有,他记得原来和长顺的房间,一路摇摇晃晃的走了回去。
推开门时长顺搭着衣服躺在床上还没睡,看见江赐爱回来,激动得起身迎接。
“哥!你终于回来了!”长顺笑着忽然看清江赐爱浑身就穿了一件宽大的褂衣,白花花的肉露在外边,只遮住的上半个身体,那脖颈上的青青紫紫暴露在视线无端暧昧。
长顺嘘了声,傻楞的看着他。
“点烟,点烟.....”江赐爱一进来倒在床上喃喃起来,说话声音沙哑无比,像是渴了许久的旅人。
长顺回神过来,从背包里拿出烟杆和鸦片熟练的为江赐爱点了起来,江赐爱闻见那味儿跟被勾了魂似的,急躁的咬起指头,直到长顺把烟杆递过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才缓过来。
房间里一下安静极了,只剩下江赐爱抽烟的吸气声,整个包厢烟雾缭绕,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一杆烟抽完,江赐爱手指一松,烟杆骨碌碌掉在地上,然后被长顺捡起来处理了一下重新放回背包。
长顺就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江赐爱倒在床上,轻轻的动了动身体,然后满脸的餍足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上。
他许久没有理发,发丝长即肩头散乱开,零零散散遮住眉毛,偶尔几缕划过挺拔的鼻梁,然后搭在红艳小巧的嘴唇上,那颗不太明显的唇珠在目光注视下格外醒目,有些浓重的黑眼圈衬得江赐爱的肤色病态般的苍白,仿佛整张脸上就那张小嘴还有眼睑下的黑晕有颜色。
长顺轻手轻脚的凑过去蹲在他面前,歪头小狗
', ' ')('般的伸舌舔了舔江赐爱的嘴,然后触电般的后倒,瞪大眼不敢置信的放空,最后红着脸爬上上床躺下。
他红着脸,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胸膛,最后在天色微微发亮时才混乱的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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