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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其实并没有宠幸什么伽罗美人,这一阵子着实特别,他忙得脚底冒烟,根本连内寝都没有去过。
然而禁宫与外头不通消息,主君怎么说,白梓便不疑有他。
白大将军舒了口气,以为自己釜底抽薪的手段,终于起了效果。他此番班师回朝,专程带了异族美人进贡,便是希望主君能够雨露均沾。主君雨露均沾,不再迷恋小弟,便不会听信对方的谗言,一时兴起,要搞什么立男后的大动作。
不立男后,万事大吉。
“那小东西的样貌,倒真是与我朝人颇为不同。”主君回忆着与伽罗美人的寥寥一面,添油加醋地描述,“当真是肤白胜雪,明眸剪水……”
檀总管的心玻璃似的碎了一地。
他身为总管,自然知道内寝新进美人的事情。只是主君吩咐了对他严加看管束缚,他虽然照常参与了进新人的一应章程,却被蒙眼堵嘴,深锁在屏风之后,一来二去,竟是连美人们的样貌也没有瞧见。
可他记得那美人的声音,的确是清澈悦耳的。
檀总管愈想愈觉得悲凉。
那边白梓见主君颇有兴趣,倒是兴致勃勃。他于是便将伽罗族小美人的来历介绍了一番,包括他如何灭了小美人的国,如何屠戮了对方的族人,独独留下他的奶嬷子,以高超手段迫使对方驯服等等。
倒令主君大开眼界。
主君一直以为,白大将军乃是正直之人。如今看来,白大将军虽然正直,但也正直得十分有限。譬如他的正直在这异族少年身上,便是全然并不适用的。
“想不到卿于此道,居然也颇有见解。”主君肚子里冒起坏水,忽然指向内室,邀请白梓深谈一番,“那么请卿暂且移步内室,今夜孤与爱卿,不论公务,但只吟风弄月,如何?”
白梓连忙谢恩。
虽然不知道主君为何忽然兴起,但只要不让他写论文,谈什么都好。
白梓跟随主君入了内室,又捧上了主君赐下的茶水,整个人便也放松了几分。
主君将檀总管牵了进来,安置在二人身侧。
檀总管感受到身边近在咫尺的兄长,实在紧张极了。他一时没有跪稳,脊背稍晃,霎那间便被淋了滚烫的蜡油。痛痒难耐之时,胸前一对乳头,却又落入了主君掌中,惨遭蹂躏。
只听主君问道:“孤知道卿不喜男子,那么请卿品一品,孤这穴奴的樱乳,比之女子如何?”
白梓道:“君上爱宠的身子,自然是不会坏的。”
毕竟都是成年男人,风月场上的老手,并无装纯的必要。所以他坦然道:“这鸽乳虽小,却被这乳兜的痕迹凸显,乳首也大而丰满,比之女子也是不差。”
这么些年来,檀总管早被内寝泯灭人性的调教,磨得没了羞耻之心。如今亲耳听到兄长这般评价自己,竟产生了久违的耻感。不但双颊绯红,后庭湿润,口势之侧,也溢下愈发多的涎水来了。
“瞧瞧,这贱奴听人夸奖,竟是发起骚了。”
主君摇了摇头,又命两名暗侍过来,一前一后,用器具奸淫檀总管的肉穴与口腔。檀总管当着兄长的面,被人玩弄屁眼,深喉口侍也在嘴里反复抽插,当真是淫态百出。
烛火明明灭灭,裸露的背脊被烫出大片大片梅花似的印记。
“只不过,卿怕是没有说实话。”主君却忽然伸出二指,夹住那褐色的乳首,缓慢地拉长,“其实无论形状色泽,都是使用过度了吧。”
“君上恕罪。”白梓连忙作揖。
他瞧着那贱奴淫状,自然知道此奴的乳首,定是常年被器具牵拉吸弄,或是被人亵玩,所以才如此胀大,色泽肮脏,有如熟妇。只是君上的内宠,即便是最低等的贱奴,也应留有余地,他哪里敢贸然批判。
主君不在意道:“卿不必担忧。实是这贱奴,已被孤玩弄了数年,想来已经腻烦。再有几日,便也到了封穴弃用的时候,卿大可直言不讳。”
檀总管听得此言,信以为真,竟当场落下泪来。
而他至亲的兄长,不能辨明他的真实身份,居然还在一旁补刀:“是,臣其实也想说,这贱奴的乳头虽大,却形状蠢笨,颜色也不新鲜,的确是玩弄过度,到了弃用的时候了。”
檀总管只觉得字字有如刀割。
“竟是爽得哭了……?”白梓见他流泪,当然不能理解缘由,只摇头感叹,“当真是淫荡不堪,无可救药。”
主君点了点头,“此奴的确淫贱,当初也是自告奋勇,要入内寝侍奉的。”
白梓诧异道:“竟有此事?”
话一出口,白大将军当即想到自家小弟。可是转念一想,小弟好歹是去做总管的,既然统管内寝,大小也是个官,万不至于沦落至此。至于此等贱人,显然是天生喜爱虐待凌辱,这才送上门去求主君玩弄。
时至今日,得益于檀总管报喜不报忧的家书,白梓依然认为,小弟身在内寝,风光无限,过的是大总管的快活日子。
主君似笑非
', ' ')('笑地望着白梓,“是啊,的确稀奇。”
檀总管被至爱至亲如此羞辱,内心痛苦至极。他想要辩解,可前头对于口腔的虐待却不停止,主君也没有允许他开口。常年的内寝生涯,服从管教早已刻入骨血,檀总管根本不敢挣扎,只能迎合着玩弄,发出几声低沉的哀鸣。
主君挥了挥手,却是命檀总管身后的暗侍暂且停下抽插,取木莲过来扩张奴宠后庭,邀请大将军一同赏菊。
暗侍去取木莲,那一时间没了访客的后庭,却仍然盛开着。
“竟是合不上了。”主君显得有些嫌弃。他随意探了两指进去,刮弄柔软的腔壁。奴宠臀部饱满,菊庭外头深褐,里头却是湿润艳红,手指放在其间,倒是白得有些刺眼了。
白梓道:“听闻生产过后的妇人,幽庭不再紧致,想必也是同样的道理。”
“正是如此。”主君命暗侍将木制机关嵌进菊苞,一点一点将后庭扩张到最大,“孤原本很是宠爱这贱人,日夜赏玩,不知不觉间,便到了如此地步。”
“这般尺寸,便是容下一只拳头,也不成问题。”
“……”
檀总管跪在地上,忍受着背脊滴蜡与肛门扩张的疼痛。那原本隐私的地方完全大张,连体内也能感到阵阵凉意。他虽然不能够视物,却能够清晰地想到,身后主君与兄长,是怎么窥探进他的体内,对他指指点点。
他们说他年纪大了,松了屁眼,已然是废人一个。
眼罩湿了一片。
主君却好像还嫌不够,又领着白梓,将他上上下下数落了一番,评点得一无是处,最后才意犹未尽,与白梓道别。
白将军行礼告退,虽然对这突如其来的赏菊,略有一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主君改变主意,不再想要立后,也不让他再写什么劳什子策论,他实在是求之不得。
刚退两步,却见主君命人撤了灯烛,将那奴宠揽入怀中,解下眼罩,一点一点抽出口势,丢在一旁。
奴宠瑟瑟发抖,哑着嗓子在君王怀中啜泣,“主人,求您不要抛弃檀奴。”
“檀奴会听话的……”
“刚才的事情,你也都听见了。”主君声音冰冷,脸上也没有多少表情,“孤说了,不是孤不宠爱你,就连你的亲哥哥也不答应。”
“让你当王后,本来就是没有道理的事情。”
“况且按照规矩,你入内寝以前就失了贞,早就应该被处死了。是孤怜惜你,才留下你一条贱命,你应当心存感恩。”
檀总管怔怔地凝视着主君。他不敢相信,短短数日不见,男人便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实在冷酷无情,令他畏惧。
然而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头。
“你怎么敢这么看着孤?”男人忽然翻脸,赏了他一个耳光,一把将他从怀里推了下去,“贱人就是贱人。”
檀总管跌坐在地,模样凄惨极了,“檀奴错了,檀奴错了……”
“带他下去。”主君摆摆手,似乎很是厌烦,“孤待你不薄,你非但不知感激,还痴心妄想。既然如此,交由内寝司处死好了。”
檀总管如遭雷殛。
他不敢相信自己在严苛的拘束中,苦苦煎熬了许多日子,才刚刚见到深爱的主人,便要面临被处死的悲惨命运。
可近七年的严苛调教,让他只能服从,连为自己求情也不敢。
幸而此时屋里尚且还有他的兄长。
白大将军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主君疑惑地望过去,“爱卿这是怎么了?”
“君上宽宏,求您看在臣为您征战多年,慈悲为怀,网开一面,饶恕臣弟性命。”白梓一咬牙,“臣愿意自降三等,罚俸一年……”
“恳请君上开恩!”
“爱卿说笑了。”主君走过去,亲自扶白梓起来,“此人不过是内寝的穴奴。大将军满门荣耀,怎会有一个身为贱奴的弟弟呢?大将军记错了。”
“还是快些将他带下去,没的污了大将军的眼睛。”
主君既然下令,自然有暗侍立即执行。
白梓只能眼睁睁看着赤身裸体的奴宠,在他的面前,被人像牲畜一样拖走。那是他的亲弟弟,却像一块肉一样被随意处置。
白梓心里其实一直明白,若没有小弟的牺牲,他的仕途断然不会如此顺遂。可如今他成了大将军,小弟却沦为了失宠的贱奴,即将被处死,他却不能为他做什么。
“恳请君上开恩!”白梓心乱如麻,见主君态度如此决然,一时之间,竟然失了方寸。
他只能跪地不住叩首。
主君这次却没有扶他,任由他将额头磕得鲜红一片。他甚至在一旁坐下,品一盏茶,做出一副颇为不解的情态,质问道:“不过是一个贱奴而已,大将军竟要因为此事,与孤伤了和气么?”
“君上……”
白梓还没有想好要说什么,主君忽然一拍手,茅塞顿开地问:“难不成,大将军请立白檀为后的折子,已经写
', ' ')('出来了?”
“若是因为此事,大将军担心颜面受损,孤倒是可以理解。”
事到临头,白梓只想救下小弟性命,也顾不得思考这是否是主君设下的圈套,连忙承认道:“正是!属下已于同僚商议过此事……”
主君点点头,“大将军的折子若是已经写了,明日便呈上来。孤也不好意思教将军白忙活。若是没有写,立后的事情便当我与将军说了笑话,孤处死这贱奴,此事也就这样揭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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