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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将军离开了内室,主君一挥手,暗侍们便将梨花带雨的檀总管又领了上来。
檀总管并非蠢笨之人,在后头听见两人对话,便立刻理解了主君的用意,知道对方只是想逼迫兄长投降。然而想起主君那般评价自己的身子,又对伽罗族的那位美人赞赏有加,心里又觉得委屈极了。
他不敢贸然上前,只在主君的脚边跪下,可怜兮兮地抬起头,“檀奴方才还以为,您真的不要我了呢……”
“怎么会呢。”主君俯下身去,将人拉进怀里,好一番亲热。他亲吻那鲜艳的唇,好言好语地哄道:“孤这一阵子,确实冷落了你。孤答允你,今日往后,孤便是前朝事务再忙,也宣你来这书房,做一只脚凳可好?”
檀总管心满意足,“贱嬖谢主人恩赏。”
他许久不曾承幸,此时偎在主君怀里,瞧着灯光下男人俊美的面容,便情动难耐,妖精似的软下身子,伸出舌头,想去舔男人胯间的物件。
“主人,请允许贱嬖为您口侍。”檀总管迫不及待道。
主君这阵子忙于公务,也有许久不曾疏解,哪里经得起檀总管这般诱惑。所以明明连日以来焦头烂额,作息混乱,颇为倦怠,也还是忍不住点了头。
那日夜被插弄调教的口腔无比舒适,灵巧的舌头搅动着液体,抚慰着灼热的柱身。主君居高临下,瞧着檀总管的嘴巴被他的阳物填得没有一丝空隙。那张英俊的脸上春情荡漾,不断吮吸的样子,实在淫贱魅惑。
一时之间,主君感觉身体被掏空。
他很快缴械投降,精液一半射进檀总管的嘴里,一半射在那撩起的面纱之上。檀总管被泄了满满一嘴,也不敢咽下,只规规矩矩跪在主君面前,伸长舌头让对方检查。待主君点了头,才敢吞下满口的浊精,依照规矩乖巧谢恩。
檀总管做完了口侍,便迫切地翘起臀,双手掰开臀缝,乞求主君赏赐雨露。吮吸男人的肉棒固然快乐,可被操弄淫穴的滋味,才是他真正期盼的。
主君当然十分想日,然而他这一阵子状态不佳,过度操劳,更不敢纵欲。
身为一个男人,这种事情,主君哪里好意思承认。
他于是开动脑筋,想了一个借口,“檀奴。这立后的事情,想来是可以开始准备了。既然如此,大婚以前,还是先封了你这贱穴为好。”
檀总管委屈极了。
他哪里想到,主君竟如此过河拆桥,自己爽了,对他便不管不顾了。
封穴以后,他便不能承幸,更不能泄身。且不说这大婚之事,现在还没有影子,即便提上了日程,毕竟是国之重礼,少说也需要半年的时间准备。他这半个月被囚禁在内寝,不得释放,便已经憋得欲火难耐。主君这命令一下,竟是要让他再守上整整半年的活寡。
“主人……”他眼泪汪汪,男根翘得老高,流着一屁股的淫水。那想吃肉棒又吃不到的样子,实在是可怜极了。
主君只觉得檀总管这样子太过犯规,令他恨不能当场便将对方操翻在地,狠狠蹂躏一番。
奈何自己的身子不争气。
他愤而喝了一口养生茶,怒道:“速速将他带走!”
可怜檀总管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就这么挺着淫根,被暗侍生生拖了下去,强行锁进束衣,再用厚厚的棉被裹上,抬回内寝,去过那不见天日的封穴生活了。
檀总管半夜回到内寝,欲火焚身,只觉得自己像是那新婚丧夫的小寡妇,既迫切又绝望。然而司监等人只是照例将他锁好,塞上口塞锁好头套,当个物件似的摆弄,谁也不关心他是否欲求不满。
他们领了封穴的旨意,当场便测量了尺寸。数名匠人连夜赶制器具,第二天一早便呈到了檀总管的面前。
檀总管做了整整一夜的淫梦,第二天一睁眼,迎来的便是如此噩耗。
“娘娘,这就要给您封穴了。”司监摆开一应器物。
檀总管仍穿着特制的寝衣,戴着厚实的头套,牢牢锁在枷床之上。不过得益于医官的据理力争,他得以揭开眼罩,亲眼看见这项残酷的刑罚,在他的身上实施。
檀总管十分害怕,可在内寝七年,饱经虐待的身子早已经食髓知味。就连他自己也无法否认,那畏惧之中,隐约又有一些期待。
只见暗侍先从第一个托盘里取出一把细毛软刷。
晨勃的阴茎被拿在手里揉搓,直到无力的软下为止。木簪从龟头处的尿眼里拔出,换上蘸了药膏的小刷,仔仔细细在尿道里刷上秘药,随后置入软管,再套上纯银打制的贞操锁,将整个柱身紧锁其中。
司监在一旁解释道:“这秘药有催情的功效,娘娘若是觉得尿管瘙痒,是再正常不过的。”
他话音未落,檀总管便感觉尿道之中,像是有无数只细小的蚂蚁反复爬行,实在是难耐极了。他的阴茎很快充血勃起,却被卡在小小的银管里,根本抬不起头,当真是又痛又痒,无比煎熬。
檀总管很快便被折腾得泪眼朦胧。
随后两只饱
', ' ')('胀的囊袋,又被暗侍抓在手里大力揉捏。檀总管只觉得那暗侍的力道极大,像是要生生将他的卵蛋揉碎一般。他痛得满身冷汗,好不容易熬过去了,卵囊却又被浸入装满特殊药液的袋子里,狠狠地扎紧。
“这秘药是君上所赐,娘娘使用半年以后,便只会出死精,再无秽乱宫闱之忧。”
两处皆被折磨,檀总管一时之间,竟无法分辨,究竟是前庭尿管更加瘙痒,还是两只被药液浸泡的卵囊更加酸涩。
然而这封穴之礼,却只进行了不到一半。
他们很快又开始炮制他的尾窍。一把稍大一些的软刷,蘸满了同样的药膏,在肠腔上反反复复刷了几层,随后才用一只银质的男形堵住菊门。男形中央镂空,底座设有两处开口,一处极小,可以连接阴茎里的尿管,一处稍大,可以用来灌肠。
做好了这一切以后,檀总管又被穿上一件秘银打制的贞操裤。如此一来,整个下体便都被妥善看护,根本再无暴露的可能。
各处瘙痒难耐。
贞操裤上锁以后,暗侍们便将檀总管从枷床中释放了出来。
檀总管只觉得下身又痛又痒,无比煎熬。特别是尿管与肉穴两处,恨不得马上被扣挖抽插。一解下寝衣,他便顾不上许多,忍不住想要触碰下体。可惜这贞操装置十分残忍,将他的丰臀与肉茎紧锁在内,任凭他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摸到那冰冷的银制外壳。
檀总管头套下的面庞绯红一片。他夹紧双腿,试图以摩擦缓解一二,谁料两腿甫一接触,便立刻被暗侍强行拉开,大腿套上锁环,中央装上分腿的木杆,便是连想要合拢双腿都是奢望了。
司监在一旁提醒,“娘娘万不可失了贞洁。”
檀总管痛苦地呜咽着,双手不住摆弄那锁头,若不是堵着嘴,应当早已求饶了。却不想就连这种程度的挣扎,居然也都不被允许。两名暗侍居然一左一右,又抓住了他的手,在他的掌心放上棉纱,强迫他抓握成拳,再锁上包了厚厚棉布的拳套。
司监幽幽道:“这也是怕娘娘您伤到自己。”
他们看戏一般站在一旁,任由檀总管挥舞着棉布包裹的拳头,绝望地击打着自己的下身,在地面上肆意挣扎扭动。直到他满头大汗,彻底绝望地安静下来,司监才又呈上三把样式不同的钥匙,为檀总管继续解说。
第一把锁稍大一些,乃是贞操裤的钥匙。
司监道:“这把钥匙用于打开娘娘的贞操裤,它会被保管起来,在娘娘大婚之日,由君上亲自取出使用。”
“第二把是护臀板的钥匙,可以方便对娘娘的臀部单独用刑,也方便更换浸泡娘娘春囊的药液。”
“第三把用来打开尿管的阀门。娘娘每日早晚,有两次排尿的机会,打开阀门之后,便可自主将尿液射入菊屄。不过,娘娘既不承欢,便也不得随意使用菊屄。所以今后每过三日,奴婢们才会为娘娘盥洗一次菊屄。”
檀总管呜咽着,颇想要摇头,却又不敢。
听司监的意思,这贞操裤要一直锁到大婚。而他每日的排泄,也将被严格管理。他不但要尿进自己的后庭,还要含着自己的尿液,熬过整整三日,才能获得一次清洗灌肠的机会,实在是惨无人道。
然而自从入了这内寝,檀总管的身子,便再由不得他自己做主。
司监又道:“娘娘今日晨尿未放,还请速速排出,莫要耽搁了后头的功课。”
檀总管哪敢不从。
他只得大张着双腿,在暗侍的引领下,爬到大殿里一处较高的承欢台上。木台既是承欢所用,自然别有玄机。其下方设有明镜,可以将檀总管下体的场景,投影至身前的一处镜面。如此一来,无论何种凌虐,便都暴露无遗,可供施虐者随心赏玩。
檀总管看着镜子,这才瞧见自己身上这贞操裤的裆部,竟然别有玄机。那导尿的软管呈半透明状,连接着阀门的一段暴露在贞操裤的外部,其上设有刻度,方便众人观察排尿的情况,对他进行严格的排泄管理。
暗侍为檀总管打开了阀门,暂时解开了分腿器的束缚。檀总管咬着嘴里的口塞,虽然畏惧,却也不得不依照规矩,模仿犬类撒尿的姿态,抬起一条腿,努力将晨尿射入自己的后庭。
灼热的尿液击打在肠壁上。
被自己灌尿的认知,让檀总管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然而除却精神上的折磨,他的肉穴也同样难耐。那里敷着药膏,喷入尿液之后,似乎起了什么奇妙的反应,一时间酸麻淫痒,百感交集,让他爽得几乎当场昏死过去。
檀总管害怕极了,连忙收住尿口,说什么也不敢再尿了。
司监等人公事公办,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娘娘需得用力喷射,才能撞开软管上的阀门。依着娘娘往日的尿量,这还没有放掉一半呢。”
檀总管眼泪汪汪,内里被多重折磨,身子酸软如泥,竟是连腿都抬不起来了,哪里还有力气喷尿。
他被这残酷的虐待,逼迫得没有办法,又不敢反抗,满心满意只期盼着主君能来救他。
', ' ')('不想主君还真的来了。
主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劝尿”的场景。
承欢台上的檀总管呜咽着,向主君投去期盼的目光。可惜整个脑袋被头套包着,谁也瞧不见他的表情。只以为他情动难耐,是兴奋得紧。
“这东西既然不愿意乖乖排尿,便一道赏了板子。”主君在一旁坐下,兴致勃勃地观赏,“屁股打疼了,便知道该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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